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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咸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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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压力大,写点老夫老妻被抢“老婆”文学,cp还是陀,ooc我很抱歉
穿越十几年,从小豆丁长成大冬瓜的我从来都没有意识到,隔壁那个貌美如花的竹马会是这样的一个性格。
本来只是因为莫名魂穿,因喝水而呛死自己的俄罗斯小朋友的我——
不会说俄语。
的确,因为语言不通,我只能每天啊吧啊吧的努力学习俄语,在我学会俄语前,我一直都被同龄的小朋友当成大傻子。
也许每个卑微的穿越女主都能等到她的救赎吧,我的救赎,就是隔壁班那个肤白貌美的小男孩。
在被一群俄罗斯小朋友围着骂傻子,但只能用蹩脚俄语骂回去后的我,终于忍不住连续切换n国语言。
从汉语切到法语,再从法语切到日语,莫名其妙的突然就有人理我了。
那还是一句我听的懂的日语。
简直不要太感动,我猛的回头,仿佛看到了救星。
自那天后,我缠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
*
陀思妥耶夫斯基似乎并不很喜欢我,但是他也只能喜欢我。
算是意外的,当时全部都是小豆丁的学校里,陀思妥耶夫斯基毋庸置疑是一个早熟到过分聪明的孩子。
可能也要归功于我是魂穿小朋友吧,在一群小豆丁里,虽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嫌弃我连家乡话也说不好,可他还是更乐意和我玩
——并且他还十分善良的教我俄语。
我开心的直接扑上去亲了他一口,表达自己的感谢。
哦,当然,小朋友之间的亲亲肯定是纯洁无比的…
不过陀思妥耶夫斯基不一样。
别的小豆丁被人亲了,会惊恐大喊我要怀孕了,而他只会用想刀一个人的眼神笑眯眯的看着我。
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可怕的魄力。
我在心里喃喃道。
他一定是个大人物!决定了,大腿,就抱你的!
有的人穿越想当大佬,统治世界,而我不一样,我的理想简简单单,我只想躺赢。
自那几次得寸进尺的行为后,我更加赖上他了,不过,此时的我还坚信这么聪明的小朋友一定会是主角。
谁知道他后来会越长越歪,甚至歪到通缉令上去?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被我称之为好心人的竹马君也一直把自己那可爱的小马甲藏的好好的。
除了后来和他熟了后,他偶尔也会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一些关于人性思考的话以外…他真的是个再完美不过,犹如被神明亲手创造出来的孩子。
也许是出于觉得有趣,我也老是会给出一些奇艺的见解。
“费佳觉得异能者都有罪吗?”我撑下巴,凝望着那个少年。
他点了点头。
在得到这样的答案后,我打心底头一次意识到他心底的那片土地中埋没着的是什么样奇艺的种子。
“费佳,如果有人拿着一把斧头杀了人,那么,有罪的是斧头吗?”我问道。
他真的太聪明了,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他便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也喜欢他这样超出平常的表情。
轻咬着自己的指甲,他微微驼着背,有些蜷缩意思的坐在那里,腿上还放着一本书。
是…《忏悔录》。
名为“忏悔”,实则“控诉”、“呐喊”,对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卑贱者” 的…
同情心吗?
我泯了泯嘴,靠在背后的椅子上,心里暗想的却是……
这可不是孩子该去触碰的东西。
我清醒且理智的明白着,可我并没有伸手去夺过那本书,只是看着风吹过,静悄悄的吹到了某一页上:
[邪恶进攻正直的心灵,从来不是那么大张旗鼓的,它总是想法子来偷袭,总戴着某种诡辩的面具,还时常披着某道德的外衣。]
那一段话我尽收眼底。
可悲的便是那些正义之士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这些罪的时候,却还是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无罪,是正确的。
人性…?
倒是有趣的一个词。
不过…
看着一旁不自觉皱起眉头的少年,我一言不发。
我很肯定的讲,我对陀思妥耶夫斯基藏在皮子下的曾经不敢兴趣。
——也不想感兴趣。
至始至终的,我都只是那么觉得,仅仅是认为他也许是我这寡淡无味新生活中一点点乐趣罢了…
我更可悲的意识到,犹如受难天使而下凡拯救众人的他,羽翼已经染上了人间的杂陈。
那双好看的白色羽毛,此刻已经开始滴血了。
纵使心中怜悯,我也未想去做出些什么。
于是乎,亲眼看着他走下深渊的我,选择了淡然凝视着这一切,就这样改变。
*
有风吹过。
——是起风了。
坐在窗台边,享受阳光沐浴的我正悠哉的翻看这一份档案,身旁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缓缓打了个哈欠。
“困了吗。”我头也没抬的问了句。
他没有回答,只是扭头盯了我一会儿,缄默了三秒,我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你没有给我泡咖啡…………”
“——洗澡上床睡觉。”
“……………哦…”
甚至是有点委屈的弱音,刚刚从敌人游轮上拿到港口mafia机密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的接道。
二十分钟后,我将人打包完整放到了床上,又熟练的拉上了一旁的窗帘。
“那么,晚安。”我道。
从棉质的被子里出来伸出来的是一只毛茸茸的脑袋,他缓缓点了点头,“午安…”
他直勾勾的和我对视了三秒,随后挪开了视线。
“…晚安。”
我挑眉,后撤离开了房间。
离开了那个充满温馨感的房间后,我才收敛了自己脸上的笑意,转而走了两步拉开了不远处会议室的门。
半靠在门框上,我抱胸对房间里的几人道:
“有事和我说就行了。”
“哎哎哎?——可是!我们找的是死屋之鼠的首领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就是陀思君哦~”
这个聒噪的声音一听就是我多年的老情敌——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亚诺夫斯基…
先生了。
啧,阴魂不散。
“费佳正在睡觉,请问果戈里先生您有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吗?”
“当然有!不过这是天人五衰的机密啦!不可以告诉小姐你哦——”
我微微眯了眯眼。
说真的,他们这个天人五衰的坏心思已经够明目张胆了,而且…
天人五衰还没有解散,真的是很吓人。
我可清楚的记得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白毛男人,当初邀请天空赌场的那位经理先生一起背刺陀思妥耶夫斯基时说了点什么的呢。
“那您可以等费佳醒了再说。”我眨了眨眼,“他刚刚回来,应该好好休息下吧?”
下一刻,果戈里做出了思考的动作,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滑稽的打了个响指:
“嗯……………的确~的确——!那就由我!伟大的魔术师来叫醒我们沉睡的陀思君吧——!!”
话语声恶意的拉长,连一旁警惕打量他的冈察洛夫都没有反应过来,更别说像我这样,没有任何异能的普通人了。
我连从口袋里掏出异能限制环,立刻阻拦的程度都做不到,只能懊恼的“啧”了一声,立刻回身冲了过去。
“彭——”
毫不在意裙底的春色是否被人看光,我抬起自己细长的高跟鞋直接侧身一脚踹开了门。
结局是可怕的。
“………”
“…………”
“……………”
眼前的窗户被打开了,无数的风从那里涌入,房间里整洁又不脏乱,床上甚至还有人刚刚躺过的痕迹,这每一点都可悲的告诉了我…
——我的睡美人被他兄弟拐了。
………
…………
……………
苏卡不列!!!
*
我以为我会是一条永远不用起来的咸鱼,甚至是一条眼光十分狠辣毒到精准找中一条大腿抱的咸鱼。
…现在我的大腿飞了。
被想宰大腿的的好基友给拐飞了。
呃………啊………简直是,要气的我前世那烦人的心脏病都要死灰复燃了。
“小姐,这……陀思妥耶夫斯基大人他…”
冈察洛夫显然有些心急了,在多数情况下他都绝对疯狂相信陀思妥耶夫斯基能将一切的棋子都牢牢握在手中,掌控整个棋盘。
你还不用说,我其实也这么觉得,但这也有例外,棋盘上的那颗最危险的炸弹。
我管那个东西叫做不乐本座,也叫小丑。
十分惆怅的靠在窗台边,眼睛里映射进的全是炽热如火花绚烂的云彩,远处天空中的太阳也令人沉沦…
是了,今天的夕阳也的确很美,但唯独少了陪伴的人。
我泯了泯嘴,指间缠绕着自己淡色的发丝十分百无聊赖,“不用担心…等着去接他吧。”
旁边的冈察洛夫似乎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端来了一杯茶。
没到这个时候都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准时的饮茶时间的,我倒是没有喝茶的习惯,也不是事事都能理解他。
茶就是我不喜欢的东西。
我记得他是怎么形容这样的东西:
“先生微微的苦涩,再是回甘,最后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对冈察洛夫泡的茶永远是高度评价的,我也偶尔蹭过几回他杯子里的,虽说不是很喜欢,但也没用讨厌到哪去。
………没有,讨厌到哪去的啊…
轻轻将手中纯白色的瓷杯放下,我凝视了会深褐色的茶水。
真难喝。
我在心里这么评价道。
习惯果然是可怕的罪,自虐式的喝下那杯茶,眼前的景色也发苦变暗,变得不顺眼了起来。
我自认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在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
不管是在前世淡然的死去,还是今生被所有人冷暴力一样对待的童年,我都不想去记恨,也从不放在心上。
我唯独在这个时候焦躁了起来。
放在心尖上的人被抓走了,就算心里绝对相信他运筹帷幄,但还是心慌,心乱,还很委屈。
我是没有保护他的能力的。
因为我是他眼中干干净净,不沾染罪孽异能力,一直是白月光一样的普通人………?
哼。
有了白月光不够,出去沾花惹草玩脱了吧,被挚友带走磨刀霍霍向饭团了吧…
没办法了,谁让我是他亲爱的小青梅,白月光,能理解他的“普通人”呢?
陪了他这么久,也不能放任他一个人渐渐变成反派,掉在地狱里啊…
而且他还欠我今天的晚安,不是吗?
我叹息一声,抬腿爬上了面前的窗台,艰难的站稳身子,我闭上了眼。
那么,现在…
——扬帆起航,去拯救被绑架的反派睡美人公主。
*
第二天,冈察洛夫打开了房门,里面缺一个人都没有,窗台上只有人站立过的痕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
我想我被睡美人的美色害死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您似乎过的还不错。”
坐在椅子上干净整洁的男人回头看向我。
那病态发白的脸上那对瑰紫色的眸子满是无辜,他缓缓泯了口水中的红茶,“您可以再信任我一点…”
我恶狠狠的笑了。
不紧不慢的凑过去夺走他手中的茶,我恶劣的看茶撒了他一身。
手起刀落的杀死最后一个见到我真容的可怜人,我直接扑了上去,拿刀抵住了他的后腰。
随后,满是尖酸刻薄意味的话语从我嘴中吐出,“哦——我想我是担心您,还是说您是有病,被蒙蔽了双眼才看不出来的呢?”
真的很好笑,我一路找情报,硬生生从那里杀到这里,结果找到他的时候,他不仅安全脱了身,还正在悠哉的喝茶。
报复似的,我死死的抱住了他,将自己一身的血污尽数都蹭到了他的身上,甚至还委屈的喃喃道:
“都怪你…本咸鱼变成脏鱼了。”
“…辛苦了。”他揉了揉我的头,给我顺毛道。
只是…
三分钟后,冷静过来的我,看着脚旁面目狰狞,仿佛是看到狗男女撒狗粮而被毒死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这个…”不是我杀的吧?
“嗯,不是。”就是你杀的。
“…………………”!!?我的衣服脏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衣领,“…我的也被您弄脏了…”
然而粘上的是血,根本没有用。
我茫然的坐在一边,喝着意外还不错的茶,呆呆的看着一旁同样脏兮兮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沉思着。
?w?………开大开懵了。
冈察洛夫他人呢?我为什么忘记带冈察洛夫了??????这是生活水平直线下降的开始吗???????
此刻远处还在基地焦头烂额的冈察洛夫:????我大人呢??我大人夫人呢????
写前:我一定写老夫老妻
写后:热恋 小情侣
“奋斗”的咸鱼和“躺赢”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