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剧情过渡？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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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芭拉脚踩着黑色高跟鞋，一蹬一蹬显得格外焦急，不过似乎还透着一股雀跃。高跟鞋踏在GCPD的地砖上发出一连串的干脆利落的响声衬得警局里格外安静。
她知道，戈登来还了钥匙一定不可能怎么快找到公寓，所以他只可能在男更衣室先小住几日。芭芭拉想到这里，径直向男更衣室走去。警局加班的人见芭芭拉无意报案也就自动忽略掉她，管自己写着工作报告。
男更衣室的门敞开着，里面的两人如漆似胶地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着彼此一点儿都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芭芭拉看到这一刻时，笑容瞬间僵住了，就连脚步也变得沉重。和吉姆抱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他们看上去那么般配？那个女人，那个黑头发的女人和吉姆相拥在一起好刺眼！吉姆不是说过会等她的吗？她的心似乎被关进了冰窖，而且还用针扎着心口的裂纹。吉姆还记得她吗？芭芭拉眉头紧蹙，一甩头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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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啊，企鹅。”维克多走进这家已经易主的夜店。要不是法科尔内阁下的命令，他是不会来这里的。
科波特冲着台上正拉着小提琴的女人打了个响指，女人识趣地立马下台从后门走了出去。而他自己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维克多：“维克多，你能来真好。”
“法科尔内阁下觉得你没弄好。”维克多开门见山地说道。他从来不喜欢和人绕弯子，何况还是任务呢？不过只有一个人除外，“你不会经营夜店。你的营业额……很糟糕。”值得一提的是，维克多也不会有多余的表情，他只会挑一挑不存在的眉毛然后又变成面瘫。
所以科波特也看不出来维克多此时的心情，不过维克多不喜自己，他倒是非常清楚。科波特只能笑笑，“恕我直言……”
“我不是来跟你讲废话的。”维克多一板一眼地将这句话吐了出来。
科波特虽然对维克多的态度非常不满，但现在他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摆出平常的那副假笑，“有点礼貌死不了人。”
维克多不舒服科波特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强压下心底想把科波特按在地上揍一顿的想法吹了声口哨，笑着看向后门处。
当科波特顺着维克多视线看过去时，他大为震惊，全身抖索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被他碰到的桌子连带玻璃杯开始“乒乒乓乓”作响。最后科波特才勉强倚在一张桌子上。
“呵哈哈哈哈哈哈……”维克多看见科波特这副鬼样子好好嘲笑了一番。果然企鹅就是企鹅呐……他笑够了，就立马收住自己，随后转头看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布奇，“放松，他不会伤人。打个招呼，布奇。”
“嗨。”布奇平静地打了个招呼，已然不像之前那般充满戾气。
“法科尔内阁下不想丢掉他，所以我在地下室好好地tiáo jiào了他。”维克多看出了科波特的疑惑出声解释道，“他已经焕然一新了。是吧，布奇？”
“是的，萨斯先生。”布奇依旧非常平静。
“布奇十分了解夜店，他会帮你的。”维克多斜眼瞧着站在一旁比他矮了一些的科波特。
“但他……”科波特显然还想说些什么，“他是布奇·吉尔兹，他忠于菲什·穆尼。”
但是维克多仿佛没听到一般，“但他会对你言听计从。”
“真的？”科波特简直不敢相信维克多的手段，布奇对菲什的忠心他是见识过的，如今这个人就这么轻而易举改了性子？
在得到维克多肯定的眼神之后，科波特朝着布奇说道：“嘿，布奇，给我跳支舞。”
布奇得到命令之后，开始展开笨重的四肢。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不会跳舞，布奇跳得简直就像是一头呆傻的棕熊。
“我干的不错吧。”维克多看着四肢极度不协调的布奇说道，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科波特和维克多对视了一眼之后，扭头看向布奇，只是眼中依然闪烁着不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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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那天回到家中恍惚了几日，直到今天她才缓过劲儿来。怎么办啊！哥谭的齿轮开始动了，她就知道前些日子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想想之后会出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然这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包括雨果博士后来创造出来的各种怪物。哇，她就没有什么金手指吗？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凯特琳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当凯特琳接起电话，听到里面的传来的声音，眉头紧蹙：“哪家医院？”
天，居然是阿尔弗雷德被刺伤了！害，算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凯特琳在路上不敢耽误，而且几乎全程都没有停下，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护士指向的病房。
阿尔弗雷伤得很重，他安静地躺在一张病床上，身上被扎了许多针，吊瓶里的药水还是满当当的，嘴里还chāo了一根蓝色的透明管子。一旁呼吸机显示屏上的各项数据到还显示平静。
“布鲁斯？”凯特琳轻轻推开玻璃门，看着眼前站着的身形单薄的少年。布鲁斯从瑞士回来之后，她就没有见过他了。他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儿。
“我不能失去他。”布鲁斯听出了凯特琳的声音，“他是我的一切了。”虽然凯特琳与布鲁斯关系甚好，但是也比不过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的阿尔弗雷德。何况布鲁斯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呢？
凯特琳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布鲁斯的双眼通红，可是这一刻他却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他会没事的。”凯特琳只能用一些常规的话去安慰布鲁斯，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阿尔弗雷德没事倒是真的。
凯特琳不知道这是剧情强行找上她，还是剧情看到自己成功洗冤从而增加的奖励。现在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给她刷刷布鲁斯的好感，也正好让她远离主线，稍作喘息。凯特琳是这么想的，她当然也这么做了。陪了布鲁斯一天之后，阿尔弗雷德就醒了。
“医院食堂的选择不多。”凯特琳推门进入这个重症监护室，“给你买了百吉饼。”她将手中的牛皮纸袋递给布鲁斯。
“谢谢。”布鲁斯很自然地接了过来。昨天，他一直休息在医院，这个富家子弟在没有床的前提下没有睡好觉。此时还可以看见布鲁斯浓浓的黑眼圈。
“没给伤患买吗？”阿尔弗雷德看着牛皮纸袋虚弱地飘出一句。
“我很抱歉，医生嘱咐这几天你只能吃流食，阿尔弗雷德。”凯特琳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下次我可以给你从外面带点粥。感觉还好吗？”
“谢谢，还好……只是被刺伤了……有点漏……”没想到阿尔弗雷德这个英国老绅士在这个时候挺幽默的。
“那这件事情需要我和戈登警探报个案吗？”凯特琳喝了一口草莓奶昔。毕竟这算起来是场凶案了，“有看清楚是谁干的吗？或者说长什么样也可以。”
“是……”布鲁斯刚想说什么却被阿尔弗雷德打断了。
“是一道黑影，当时周围都太黑了，我们什么也没看清楚。”阿尔弗雷德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凯特琳狐疑地看着病床上的阿尔弗雷德。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如果她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阿尔弗雷德是个老兵就算年纪大了，面对突袭肯定会作出一些反应总不至于被人从正面刺上一刀，这一定是他熟悉的人干的，再说了她又不是没去过韦恩庄园，那个灯火通明的地方还算黑，那哥谭市里的小巷算什么？
“真的吗？”凯特琳真的想不起来和布鲁斯相关的剧情了，如果有那么前期只有猫头鹰法庭和他相关了。这样一来阿尔弗雷德就是猫头鹰法庭派人刺伤的。哇，不会吧，怎么这边的剧情也要开始了？
“当然，凯特琳小姐，谢谢你一直陪着布鲁斯。肯定落下学业了，真是不好意思。”阿尔弗雷德毫无血色的脸依旧不苟言笑。
“谢谢，凯特琳。”布鲁斯也微笑道。
“没，这没什么。”开什么玩笑，如果是高中说学业落下了还有点可信度，但是大学本来课就不太多，就一天而已能少到哪里去？凯特琳在空气中嗅到了阿尔弗雷德想赶人的味道，好吧既然这样，那她就不再这里待着了，“学业还可以补回来，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凯特琳耸了下肩膀，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满是药水气味的医院。走在大街上的她，有点迷茫。
她终归不属于哥谭。凯特琳讨厌哥谭阴冷潮湿的天气，几天下来就可以看见水泥地上又有几滩积水。可是在这里待了那么久的她早已习惯，但也只是习惯。她除了剧情，还有是什么知道的吗？她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剧情，如果将这些全都抹去呢？她对于哥谭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个体，凯特琳无法融入进这个城市中。她赤手空拳，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终将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吗？她连配角都不是啊……凯特琳抬头望了望天空，果然，是阴天。
“嘿，凯特琳。”
？这个声音是……克里斯汀小姐。凯特琳瞅着眼前这个拥有焦糖色卷发，戴着眼镜看上去略微古板的女士：“你好，克里斯汀小姐。” 凯特琳边说着边瞄了眼在她身旁搂着她的男士，嗯哼，挺帅的，“不知道这位是……”
“哦，我是克里斯汀的男友，我叫汤姆。”这个男人不等克里斯汀解释就立马说出来了，并且还伸出了手打算行握手之礼。
好吧，帅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凯特琳可没忽略这男人礼貌皮囊底下的欲望。如果她就这么把手搭上去，保不定这个汤姆又会来个贴面礼。凯特琳不想让克里斯汀尴尬所以没有伸出手，反而是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不好意思，我找戈登警探有点事，得先走了。”
“哦，好的，那凯特琳我们先走了。”克里斯汀侧过身走开了。
“那是谁？”汤姆显然对凯特琳刚刚没有伸手有些不甘心，“她美呆了。”
“她是戈登警探的妹妹，”克里斯汀有些不太高兴，酸溜溜地说道，“怎么你看上她了？”
“怎么可能，宝贝，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汤姆说罢便轻拍了下克里斯汀的屁股，只是他还回过头看了眼凯特琳刚刚离开的地方。
在拐角处看着这对男女，凯特琳感到一阵恶寒。倒也不是讨厌这样的行为，毕竟这是他们男女朋友自己的事，只是……克里斯汀。这个女人不是前些日子才刚交了一个男朋友吗？好像叫什么弗拉斯，对了当初他们好像还在几个片警面前读出了尼格玛写的情书，这件事情让尼格玛非常害臊。估计也是克里斯汀默许的。这种种事情都让凯特琳对这个女人提不起任何好感。可惜，尼格玛却深陷其中……
凯特琳说出找戈登有事也只是个幌子，她可不想将自己暴露在那种ròu yǜ的视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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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戈登和哈维接到了一个悬案，正在南格林威治的酒吧里寻找线索。
“我已经走了三个酒吧了，我的脚又疼又酸！”哈维一边走一边抱怨道。天晓得他这个搭档，事没找上他，他倒先找上事了。给自己平白无故多出一桩案子“嘿，吉姆你有在听吗？！”
“当然，哈维，不过这是最后一家地下酒吧了。”戈登轻车熟路地绕开掩饰用的干洗店，打开一个非常隐蔽的门。
“GCPD凶案组，”哈维举起自己的警徽还有一张死者的照片，“如果再来点酒就更好了。”
戈登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向吧台。他将照片递给了调酒师，“请问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调酒师瞟了一眼照片，答道：“见过，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大概三、四个月之前。”
“一个男人？”哈维靠在吧台上问道，“那你对这个男人长什么样还有印象吗？”
“没，”调酒师为难地摇摇头，“我唯一记得的就是他很帅。”
哈维与戈登对视一眼将自己的名片交到调酒师的手中，“如果你看见这个男人再来的话，打电话给我。”说完便领着戈登走出酒吧。
“他来过这里，哈维。”戈登跟在哈维后面边走边说。
“是啊，你不会放手了吧？”哈维对戈登怎么想的非常清楚。
“不可能。”戈登的回答果真和他想的一样。
“对了，说起凯特琳，她还好吧？”哈维停下来在路边摊上买了一个汉堡，自从上次离开审讯室之后，他就没见过凯特琳了。
“她还行吧，只是大概还没缓过劲来。”戈登看着哈维。
“不过，我听莱说她不打算读完大学了？”哈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帽檐。
“的确，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戈登说出这话有点无奈，“她之前还获得了圣伊格内修斯学院的邀请呢……”
“圣什么修斯？抱歉。”哈维从小贩手中接过汉堡，“这个名字太拗口了！”
“是圣伊格内修斯，”戈登把舌头捋直，又慢慢地读了一遍，“听说是个有名的大学，里面教出来的学生都会是很不错的苗子。”
“那真是挺可惜的，不过她一直都是很有主见的女孩。”哈维咬了一口汉堡，含糊不清地说道，“就随她去吧。”
对此，戈登纵使有万般的不理解也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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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书该放在哪里？Mr. King？”凯特琳抱着一摞书，对着前台喊道。
“小声点！凯特琳，这是图书管。”从前台传出一阵沙哑的声音，“你就放在左手边第二个架子上就好了。”
“好的，Mr. King.”凯特琳将书放好之后，坐在靠窗的位置稍作休息。是的，没错，她辍学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个去圣伊格内修斯学院的名额！那可是杰罗麦所在的学校，她如果去了往好处想就是一辈子离开哥谭，往坏处想万一在那里遇到了杰罗麦……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所以她就干脆辍学直接断了这个可能。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因为这个，凯特琳知道再过一些时日，她那个便宜老爹就会因为猫头鹰法庭而自杀。但是她真正关心的不是别的，是每天供她吃喝穿住的经济来源，如果老爹死了，凯特琳就没有钱了，她不能靠戈登。所以得早些做准备。很抱歉，她是如此薄情寡义，可是事实的确如此，她没必要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父亲动真情。
“好了，你今天的工作就是这些了。”金从前台走了出来，“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他们又进了一批新的图书。”
“知道了。”凯特琳笑了笑，道别之后离开了图书馆。她辍学了之后就在哥谭市中心图书馆工作了，这里是她和杰罗姆再次相遇的地方……想到杰罗姆，凯特琳叹了口气，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她天天去马戏团的时候，可不见杰罗姆那样。
凯特琳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终还是不甘，叫了辆计程车就往阿卡姆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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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看疯子。”阿卡姆的警卫有些不可置信。
“有什么问题吗？”凯特琳不满地反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新奇而已，戈登小姐不用放在心上。”警卫放下登记表，但是当他知道凯特琳的名字之后有一瞬间的吃惊，常年察言观色的凯特琳当然是捕捉到了那一丝不自然。
警卫很快领着凯特琳来到了一个监狱的走廊：“他就在最里面，有警卫会在旁边守着的您不用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他会突然跑出来吗？凯特琳慢慢走到那间隔间的门口，从门上的窗口望进去。她不望还好，这一望令她有些发抖。凯特琳看见每面墙都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粉笔的印子，而那些字正好是自己的名字——凯特琳·戈登！
一个男人，一个穿着囚衣，身形略微有些单薄的男人，正背靠着他们，拿着粉笔疯狂地在墙上涂画。用白色的粉笔写满了，就用红色的；红色写满了，就用黄色的；黄色写完了，就用蓝色的；蓝色写完了……那就用血来写吧！HAHAHAH！！男人低声笑了几声，在凯特琳耳朵里听起来非常刺耳。
“杰、杰罗姆？”凯特琳靠近那扇窗子，试探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cookie会来这里呢？”杰罗姆猛地转头，裂开嘴笑了。他丢掉了拿在手中的粉笔，一下子窜到门上的窗子前，“难道你也和我一样了吗？”
“不，不会的。”凯特琳看着杰罗姆的瞳孔，只觉得自己被一只狐狸盯上了一般。
“Cookie, You just haven\'t figured it out yet. ”杰罗姆收起笑容，努努嘴，“I will show you. ”
“Show me what ”凯特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
“The Gtham, the crazy and everything. ”
“Why is me ”凯特琳没注意到她已经有点被杰罗姆带偏了，她已经跟着杰罗姆的节奏来问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Because I want you……”
杰罗姆几乎是贴着窗子讲话的，这给凯特琳感觉他随时会蹦出来一样，特别是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已经不敢去看杰罗姆的眼睛了。
一旁的警卫看出来端倪，直接侧过身对凯特琳说道：“戈登小姐，该走了。”
凯特琳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为什么这个警卫知道她的名字之后会吃惊了。这四堵墙全写着她的名字，见到真人不惊讶就怪了。
“The happy times are always so short~”杰罗姆还站在门口，两只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凯特琳看了一眼杰罗姆：“我会再来的。”
“That’s fine, see you later, cookie.”杰罗姆说完这句话才离开门前接着坐在刚才的位置拿起粉笔继续写起名字来。
凯特琳见到此景便匆忙离开了这条走廊。天，她什么时候才能在杰罗姆面前不这么狼狈呢？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剧情过渡？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