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24、逐渐扭曲的心

　　“这套怎么样？”芭芭拉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在身上笔划了几下。
　　“嗯……这件不好。”塞琳娜叼着根勺子盘腿坐在沙发上点评道，“这件衣服太刻意了！你应该穿件别的什么衣服，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比如你应该表现得，嗯，要和别的男人出海旅游什么的。”
　　“不是吧？出海？”芭芭拉转头看向一旁的艾薇。当看到艾薇轻微点头，她摊手道，“好吧。”
　　芭芭拉今天打算去警局找戈登复合，自从前几天被父母从家里赶出来回到公寓，她才发现家里多了两个小孩，并且戈登还来还了钥匙……
　　她揉了揉自己的金色卷发，看来自己还是离不开戈登。芭芭拉摸出一件无袖露背黑裙还外加了一件披肩，“这件怎么样？”
　　“裙子很漂亮，但是披肩不太行。”塞琳娜舀了一勺花生酱塞进自己嘴里。
　　“And”芭芭拉有些恼火，难道她之前的衣品就这么差吗？
　　“包也不行，你不是去宴会，而是去见男人。”艾薇在一旁阴沉沉地说道。
　　“……”芭芭拉瞬间熄了火，看来她今天得在衣服上花不少时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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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登搂着莱走出了审讯室，他留在这儿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即使有什么线索，GCPD里的一些人也不会让他知道的。不过这里有哈维，所以戈登也不用太担心。
　　不过正当他们走出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灵媒，居然说着和凯特琳一样的话！！！戈登顿时就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望着灵媒远去的背影，他有些心神不宁，但是他很快回过神来并开车送莱回她的公寓，顺便做了牛排：“莱，今天你还没吃晚饭，一定饿了吧。”说完便自己坐下开始吃起来，可是莱却一直盯着纸上的谜语思考着。
　　“吉姆！我想我知道凯特琳和灵媒的谜语指的是什么了”莱兴奋地站了起来，“是阿卡姆大桥！铁姐妹就是阿卡姆大桥。桥两边的塔楼叫做玛丽和贝蒂”
　　“可那时我们小时候的故事……”戈登有些疑惑。
　　“对，就是那！那里还有个公园，就在塔楼下面，靠近哥谭这边。”莱兴奋地笔划道，“凯特琳的谜语就是指那儿！”
　　“莱，这是不可能的，怎么会通过一条谜语……”
　　“万一这是线索呢？想想凯特琳，她现在还在那个审讯室待着。”莱的语气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好吧……花园是吗？离这只有半英里，我们现在就可以过去。”说完戈登放下刀叉，拿起纸巾擦了几下嘴，抓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就往外赶。
　　“等等！”莱到玄关处的柜子里掏出两个手电筒，“我觉得我们需要这个。”
　　“啊，Right.”戈登笑着接过手电筒。
　　他们迅速赶到那个花园，幸好这是个开放花园，晚上并不关门。戈登和莱可以很顺利地进去。
　　“如果有人从桥上往下扔了什么东西，就会落在这。”莱打着手电，走到塔楼下面。
　　“的确，你想的没错。”戈登借着手电的一束细小的光在草地上仔细地搜寻起来，同样莱也是。
　　不过一会儿，戈登发现了一把短斧，他捡了起来：“莱……”
　　“THFC？”莱看着短斧握柄上有个这四个字母做成的记号，不禁产生了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The Hell Fire Club？是一个撒旦崇拜邪教，过去犯下很多祭祀性凶杀案。”戈登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他们已经沉寂十余年了。”
　　“看来他们回来了？”莱的回答和很多人一样，都被表现所迷惑住了。
　　“不，我不这么认为。”戈登毕竟做了几年警探已经非常敏感了，他立马拨通了电话，“警司，给我找几个巡警帮我带几个人会局里。听着，务必谨慎对待。”
　　“但是，戈登，这个案子不归你管，你只能……”莱刚想说写什么却被戈登打断了。
　　“我只能怎么？眼睁睁看着凯特琳被送到监狱去吗？”戈登继续说道，“Lee, She is my only si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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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也太糟糕了吧！连个晚饭也不能给嫌犯的吗？！”凯特琳现在已经自暴自弃了，去他妈的谜语！去他妈的诬陷！去他妈的哥谭！她正用手铐敲击桌子发出令人心烦的噪声.
　　“嘿！嘿！凯特琳停下！”哈维在门外无奈地喊道，“你还真是个闹腾的‘贵族小姐’！”（第九章凯特琳和哈维初次见面时用到的称呼）
　　“是啊，你这个整天吊儿郎当的警探！”凯特琳不听劝继续敲打着桌子。
　　“S*it！我真的相信你是戈登的妹妹了，这臭脾气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哈维别的可能不在行，拌嘴到还有一套。
　　“我要吃饭！！！”凯特琳直接忽略了哈维这句嘲讽。她敲击着桌子的频率越来越快。
　　“该死！凯特琳，我发誓要不是我进不去，我绝对会把你的手和嘴再用胶带缠住！”哈维为了让凯特利停止也大力地敲击着门，“你这个小混蛋！饿一两顿又不会怎么样！”
　　于是GCPD里传出了非常有节奏感的旋律，幸好晚上上班的人比较少不然哈维和凯特琳两个人都会被关在禁闭室里。
　　“发生了什么？”戈登和莱赶到了GCPD，在门口就听见敲打声音的戈登不免有些奇怪，等走到警厅里他们才发现是哈维和凯特琳幼稚地吵架，“嘿，停下。”
　　很明显凯特琳还是比较听戈登的，当她一听见他熟悉的声音时就立马停下了。
　　“你这个小鬼等你出来了，我再收拾你。”哈维说完，极为疲惫地拉下帽子，“你们怎么来了。”
　　“哈维，我可能知道谁是凶手了。”戈登看着哈维轻声说道。
　　“什么？可是这个案子不归你管了不是吗？”哈维尽量压低自己再次暴躁的声音。
　　“如果我先一步破了这个案子就没事了不是吗？”戈登将哈维带到一边，“这里的人总是这样，能少一事就少，不会有人管的。我不能看着凯特琳被送进监狱。”
　　“好吧，吉姆，只是别再做傻事。我得先回去补个觉，你那个妹妹可真是随你。”哈维临走时还不忘补一刀。
　　“哈哈哈，”戈登干笑了几声，把一个巡警叫过来问道，“他们两个都在吗？”
　　“是的，一切都按照你说的，他们都不知道对方也在。”巡警补充道，“他们在三号，四号审讯室。”
　　“好。”戈登说完回过头想让莱先行回家休息，但看到莱眼中坚定的神情刚到口的“回家吧”硬生生转成，“我们去审讯室看看吧。”
　　莱点点头，跟在戈登的后面：“那凯特琳怎么办？”
　　“等我们聊完，不出意外，她就会被放出来了。”戈登向莱解释道。
　　“最好是这样。”
　　他们聊着就走到了三号审讯室。里面坐着那个和凯特琳说过同一句谜语的灵媒。
　　“晚上好，希瑟罗先生，抱歉这么晚叫您过来。”戈登开门走进审讯室，拉开凳子坐了下来，而莱则站在一边，她只能做个旁听者，毕竟审问人可不是医生的活。
　　“晚上好，戈登先生还有汤普金斯医生。”这位灵媒，是个老先生，眼睛还瞎了。
　　“我们破解了你说的谜语，是阿卡姆大桥，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把短斧，上面刻着撒旦的标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说说看吧。”
　　“这意味着你是谋杀从犯。”戈登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
　　“这么夸张，我就是捎了个口信。”希瑟罗将架在鼻梁上的眼睛取下来折叠放入西装口袋里。
　　“口信？不，不是那回事儿，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们找到这把短斧才编出这个口信的。”戈登说完之后，他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凯特琳又是怎么知道这个谜语的呢？“你让我们误以为是撒旦崇拜者杀了莱拉，你在保护一个人。”
　　“我只是带了句话，就是这样。”希瑟罗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道。
　　戈登见到他还是不肯说实话，给门口的巡警使了个眼色。巡警立马就会意了，他走到另一间审讯室将吩咐过的人给了带进来。
　　“你好啊，杰罗姆。”戈登说完站了起来拉开一张在希瑟罗边上的椅子，“请坐。你认识希瑟罗先生的，是剧团的人。”
　　“是的，警探。”杰罗姆坐下之后和希瑟罗打了个简单的招呼。
　　“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戈登双手十指交叉放在了桌子上。
　　“你查明是谁杀了我母亲吗？”杰罗姆双眼泛红，隐隐有哭过的痕迹，但是谁知道他是否真的哭过了呢？
　　可是戈登视而不见：“你杀了你母亲，杰罗姆。”
　　“我？”杰罗姆一瞬间有些震惊，但也只是一瞬间。
　　“你在山上杀了她，希瑟罗先生让你去他拖车上收拾干净，他叫你在短斧上留下撒旦的标记，然后扔下桥。”戈登将自己的推理缓缓道来。
　　“警探这太荒谬了，而且很过分。”杰罗姆目光一直盯着戈登。
　　“但是这是事实。”戈登稍作停顿，继续道，“但我不知道此人为什么如此冒险帮你，我认为他是你父亲。”
　　杰罗姆嗤笑一声：“你错了，我父亲是个船长，他叫斯文·卡尔森，他死在了海上。”
　　“是吗？那艘船较叫什么，我们都有相应的记录。”戈登紧紧追问。
　　“她没说过。”杰罗姆一时卡了壳。
　　“我们还可以做血检证实一下，一小时就能拿到准确结果。是不是，汤普金斯医生？”戈登整理了自己的袖口，回头看了眼莱。
　　“是的。”莱在旁边平静地说道。
　　“我讨厌扎针，”希瑟罗抿了一下嘴，“对不起，杰罗姆。他说得对，我是你的父亲。”
　　“不，你不是，我母亲绝对不会——”杰罗姆反驳道。
　　“你母亲是个冷酷刻薄的人，但她以她的方式曾爱过我。”希瑟罗打断了杰罗姆，他伸出一只手去触碰杰罗姆的手臂，“她也很爱你，所以给你编造了一个更好的父亲。”
　　杰罗姆听完之后低下头轻轻抽泣，可是在一瞬间，抽泣声竟然转变成了低吟的笑声。这是戈登绝对没有想到的，连莱也没有料到。
　　凯特琳终于被放出来了，她摸着自己被手铐磨得有些泛红的手腕路过一间审讯室，随意瞥了一眼，发现杰罗姆和戈登在里面。凯特琳停了下来，从前在电视剧里的场景现在呈现在自己眼前是多么活灵活现，这令凯特琳有些害怕。杰罗姆接下来说的一字一句她全在《哥谭》里见过，只是现场表演时，她隐约听出话语中的悲凉。杰罗姆是在难过吗？凯特琳站在玻璃窗外看着这场审讯，可是与剧中不一样的是，戈登多问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你要诬陷凯特琳？”这是戈登最伤脑筋的地方，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妹妹会与这个冷酷甚至是精神不正常的杀人犯扯上关系。
　　“你是说cookie？”杰罗姆咧开了嘴巴，“We’re the friends. I just want to help her.”
　　“帮助她什么？”戈登有些不解。
　　“她太缺乏幽默感了，就像你一样，戈登警探，我要帮她找回真正的笑容，那个时候她就会发现，We are the same……”杰罗姆说完，机械般地将头转向那扇单面玻璃窗。
　　如果不是知道这玻璃窗可以让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凯特琳几乎快要以为这面墙都是透明的了！杰罗姆毫无差错地找到了凯特琳的位置，并且盯住她。凯特琳不知道为什么她想到了那条蛇。她现在就像那条蛇一样，杰罗姆随时都有可能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凯特琳不敢多待一会儿，她急忙离开那扇玻璃窗，飞也似逃到外面的大厅。神他妈难过，按照刚才的表现，杰罗姆要是难过就有鬼了！她连个招呼也没有打，就冲出GCPD向自己的公寓跑去。
　　等跑了一段距离凯特琳才停下来，喘着粗气。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看向警局那个位置，却发现有一个背影很熟悉的黑衣女子。但是凯特琳没有多想，只是个背影而已，又怎么样呢？她休息片刻之后继续向公寓跑去。
　　芭芭拉站在GCPD面前，她知道戈登肯定还没有找好公寓，毕竟以前，他一直住在她那里。现在戈登来还了钥匙，他应该就住在GCPD里。芭芭拉想到这，抬脚跨入了警局的大门。在这一刻，她还不知道今晚会给她带来多么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