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故事》诠才末学

23、剧情神走向

　　那天凯特琳对杰罗姆说完“天天去找你”之后，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真的坚持下来了。不过坚持的时间长得有点出乎意料，哥谭竟然能平安地没出一点岔子直到杰罗姆18岁？！仿佛所有的时间线都停止了一样，当然凯特琳并不知道时间线到底停没停，毕竟戈登已经和莱开始交往了，并且她还和莱见了几面。除此之外，芭芭拉，科波特，布鲁斯甚至是法科尔内、菲什的时间线她全都不清楚，就好像突然销声匿迹了一样。凯特琳甩甩脑袋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是吗？
　　“你好，凯特琳小姐。”一声有磁性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
　　“你好，谜语先生有什么事吗？”凯特琳看都没看就知道站在身边神出鬼没的男人是尼格玛，至于为什么凯特琳会在现在称呼尼格玛为谜语，那是因为凯特琳发现哥谭的时间线根本就不能人为改变。意思就是尼格玛迟早有一天会变成谜语人的，她想改变也改变不了，同样杰罗姆也是一个道理，她只能尽可能延迟这些所谓的转折。
　　哦，老天！谁和她说穿越到一个小说或是电视剧里就能凭自己的力量改变剧本的？简直tm在放屁。
　　“谜语？哦，凯特琳小姐这个名字我很喜欢。”看着尼格玛灿烂的笑容，凯特琳真的无法和之后的谜语人联系到一起，“I can sink a great ship but not see the light of day, what am I .（什么东西能撞沉巨轮，却见不得日光）”
　　又来了，又是这些谜语，像凯特琳这种脑子直来直去的人连脑筋急转弯都猜不中，更何况是尼格玛说出来的英文版的谜语。所以每次她都只是象征性的报一个单词：“Ice？”不过有些时候，凯特琳是真的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啥。
　　“不可置信，凯特林小姐，你答对了！”尼格玛看上去格外开心，“这是四年来你第一次答对的谜语！”
　　“是吗？我可真荣幸。”凯特琳就差把手中的废纸塞进他的嘴里。有必要这么开心吗？这语气感觉很嘲讽……
　　“嘿，凯特琳，尼格玛，你们在说什么？”莱从解剖室出来将档案放在戈登的桌子上。
　　“没什么……”凯特琳兴致不高。
　　“尼格玛，你能帮我再检查一下新送来的尸体吗？我怕自己漏掉了什么。”莱看着赖着不走的尼格玛说道。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尼格玛的眼睛就好像两个远程大灯一样放着亮光，快速走向解剖室。
　　“谢谢……”凯特琳长舒一口气，这个整天猜谜语的人终于走了。
　　“没什么，新学校还适应吗？”莱找了张凳子搬到凯特琳旁边坐了下来，“你在写什么？”
　　“哦！没什么，就是随便写写而已。”凯特琳急忙用教材书遮住桌子上的草稿纸，要是让莱看到纸上凯特琳花了一整天时间靠记忆写出的哥谭剧情就不好了，“新学校还好，挺不错的。”
　　凯特琳已经20岁了，刚刚考入一所中等大学，并且选了一个和编程不怎么相关的专业。
　　“那就好，晚上想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吗？”莱柔声问道。
　　“我就不去，当个电灯泡总觉得不自在，嘿嘿嘿。”凯特琳干笑道，拎起包就要往楼下的大厅走去。
　　“说的也是，那你路上小心些。”莱瞅见凯特琳转头道别，进到医务室拿些药品，戈登在门口叫住了她。
　　“Hey,你还好吗？”莱拿下叼在嘴里的针管，“我听说你的疑犯死了。”
　　“他拿qiang对着我和哈维。”戈登走近莱，“出于无奈……”
　　“我很遗憾。他儿子呢？”看来莱已经准备好给那对患有恐惧症的父子一些心理治疗了（这对父子的案件在15集，儿子就是后来的稻草人。）
　　“医务人员先稳定了他的情况，他被送到了医院，我马上就要过去看他。”
　　“那还行。”莱说完弯腰将针管放进一个桌子上的盒子中。
　　“一切都安顿下来了不是吗？”戈登叉腰站着，“你还喜欢这里吗？”
　　“目前还很喜欢。”莱捧着这个盒子放进旁边的冰柜里。
　　“很好……”戈登为推着尸体的人员让了位置。
　　“我有马戏团的门票”莱又回到桌子旁，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马戏团？”
　　“是啊，他们很不错呢。”莱转头看着戈登，“没有什么可怜的大象。”
　　“行啊，为什么不呢？”戈登咧嘴笑了一下，看着门口走过的警员，压低声音说道，“在警局不能接吻。好吗？我认真的。”
　　“ok。”莱将一支圆珠笔别在外套的上口袋。
　　“真的吗？”
　　“如果你这么在意你的形象的话。吉姆警察也是有感情的，流露感情没什么不专业的。”
　　“是不专业，这种感情就是不专业。”戈登立马拌嘴到。
　　“那好吧，get away.”莱绕过戈登走向里边的柜子。
　　戈登以为莱生气了，紧张又小心地叫了声她的名字。莱转过头来笑了一下，“我只是在开玩笑，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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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嘿，cookie，I will show you something.”杰罗姆拿着一盒火柴来到一个装着蛇的玻璃缸前。
　　“Oh, what is this”凯特琳看着眼前这条吐着猩红信子的蟒蛇心里直发毛。
　　“Obviously, this is a snake.”
　　“Of course I know this is a snake.”凯特琳一只手指着杰罗姆手中的火柴盒，另一只手指着蛇，“I mean what’s this.”
　　“哦，look at it.”杰罗姆打开了上面的玻璃板，学着蛇那样“嘶嘶嘶嘶”地出声。那条蛇果然毫无防备地张开血盆大口。杰罗姆趁机将火柴点燃丢尽那只蛇的口中。一开始蛇只当是食物，它也不会咀嚼，任由那根烧着了的火柴进了肚里，后来才感受到疼痛在缸中的草垛上打滚。
　　凯特琳承认蛇打滚的样子确实有些滑稽，但这种基于痛苦之上的玩弄并没有给凯特琳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喜剧效果，至少她还是非常疑惑地盯着杰罗姆的。
　　“Don’t you think this funny”令凯特琳感到不寻常的是杰罗姆这回也没有笑。
　　“Yes, is not funny, Jerome.”凯特琳拉住杰罗姆的袖子就往外走，“如果你妈知道你这样对待她的宝贝准会揍你一顿。”
　　“呵呵呵呵……”杰罗姆压低嗓子的笑声让凯特琳浑身起鸡皮疙瘩，“She will not.”
　　凯特琳没有听懂杰罗姆话中的意思，自顾自说道：“但是她迟早会发现的。”
　　“Well, I said SHE WILL NOT.”
　　“什么……”
　　砰——还没等凯特琳问出口，她就被人用重物击中了后脑勺应声倒地。
　　杰罗姆蹲下来盯着凯特琳自言自语道：“Well well see, You really lack a sense of humor, but don\'t worry. I\'m goanna fix you”（翻译：瞧瞧，你可真是缺乏幽默感，不过不用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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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这个约会泡汤了。”戈登刚刚审问完几个参与马戏团打架斗殴事件的人，看到莱往自己这边走出声说道。
　　“什么，不，吉姆，这是最棒的一次约会，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马戏团打架的。”莱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善解人意这令戈登十分暖心，“我听说这两个家族是世仇了，今天他们打架是为了一个叫莱拉的女人。”
　　“莱拉？看来我得去找找那个女人了不是吗？”戈登夸赞道，“你可真棒。”
　　“所有人都会对医生说实话。” 莱的眼里仿佛冒着小星星，“我能一起去吗？莱拉可是个舞蛇演员，她非常酷。”
　　“好吧，我想医护人员随同也没什么关系。”戈登走向一个戴着帽子的胖子问道，“莱拉，那个舞蛇演员在哪儿？”
　　胖子愣了一会儿，似乎没想到戈登会问起这个人，不过他还是照做了。胖子领着戈登和莱走向员工休息区，敲着一辆灰色面包车的车门。车门被推开了一半，杰罗姆探出自己的脑袋。
　　“GCPD”戈登举起自己的警徽，“我们需要和莱拉女士谈谈。”
　　杰罗姆拿起一件大衣边套在身上边走下车：“她不在这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你是谁？”
　　“我是她的儿子，杰罗姆。”杰罗姆揣起自己的手，“她这个点早该回家了。”
　　“杰罗姆，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今早，我去图书馆的时候她还在。”车外的寒气让杰罗姆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放轻松，杰罗姆。你妈妈肯定又出去寻欢了，你懂的。”一旁的胖子说出的话不怎么舒服。
　　“寻欢？没带包，没带电话，还没带钱？”杰罗姆一手摸着装蛇用的玻璃板，“看看希巴，它心神不宁的，它知道出事了。”
　　戈登顺着杰罗姆的手视线移到了缸中的蟒蛇上，那蛇看上去极为痛苦地扭到了一起。
　　“那条蛇看起来有点烦躁啊。”戈登移开了视线。
　　“先生，她就是那种交际女，早上就会回来了，包里还装着小内衣，毫无疑问。”一旁的胖子压低声音凑到戈登耳边说道，但这声音又恰好让杰罗姆听到。杰罗姆阴沉着脸。
　　“但她没带包不是吗？”戈登尴尬地笑了一下，看向杰罗姆，“蛇的移动速度有多快。”
　　“人类快走的速度。它们主要是靠偷袭取胜。”杰罗姆耐心地解释道。此时看上去他还挺正常。
　　“放它出来。”
　　“什么？”杰罗姆像是没听懂一般。
　　“放它出来。”戈登再次重复自己的要求之后，杰罗姆才打开了那玻璃板，蛇慢悠悠地晃了出来，在草地上扭了几下之后，就向一辆卡车爬去。
　　这辆卡车平常是被用来放草垛的草垛用一张白布盖着，谁都不会想到里面出什么问题，然而蛇却钻了进去这不得不人产生疑惑。
　　戈登上前一把掀开白布，里面的场景令人感到惊吓。
　　“Oh my god.”莱盯着眼前的一切仿佛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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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特琳，凯特琳……”这个声音她很熟悉。
　　“唔——”凯特琳睁开一只眼，在眼前的是哈维那张放大的脸。她迅速就往后一震，可是往后跳的同时，她的双手却被禁锢住了。凯特琳定睛一看，是她的双手和桌子被手铐铐在了一起，“What happened？”
　　“凯特琳戈登，你现在是个嫌犯，吉姆发现你和死者一起躺在一辆卡车上，你现在是这个凶杀案的嫌疑最大的人。”哈维坐在桌子的对面，“这里是GCPD的审讯室。”
　　“……”凯特琳听到卡车两个字，心下便了然，“死者是不是一个舞蛇演员？”
　　“你怎么知道？”哈维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凯特琳，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你们怎么不想想万一我也是受害者呢？我后脑勺的伤口看过了吗？”凯特琳觉得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她能怎么说？直接说杰罗姆才是凶手吗？可是她有没证据啊。
　　“凯特琳医务人员看过了，但是你知道的和死者打斗也会出现这样的痕迹。”
　　“我是傻啊！要杀人还把自己后脑勺伸过去给她！”凯特琳真的气得快从鼻子冒出烟来！“你们真的是警察吗？！！”
　　“嘿，凯特琳，我知道凶手不是你，但是有些人不会。”哈维突然凑近凯特琳说道，“看看你是吉姆的堂妹，那些想吉姆不得翻身的人就会利用这层关系的。这桩案子如果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的话，就会强制交给别人。”
　　“你认真的吗？你们才是凶案组不是吗？！”
　　“只要有人横插一脚变成缉毒组的活也说不定。”哈维的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就算是我求你，你一定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凯特琳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说？看了眼硕大的单面玻璃窗，戈登和莱肯定就站在那里，或许杰罗姆也是。直接让她说什么？天呐，怎么别的主角都没事，一到她这儿就凉凉。冷静想想这一定有什么关键。
　　I will show you something.
　　怎么想到这句话了？这不是杰罗姆说的吗？难道这整个事情才是他想给自己看的？！原来如此，所以他那个时候才会那么肯定地说：She will not.在那个时候，杰罗姆已经杀人了！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这tm让她这个五级小兵怎么去打满级大boss？！
　　凯特琳已经没有什么话讲了，这如果是安排好的，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她。她还说个毛啊：“哈维，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尽量快些，我们都没有很多时间了。”哈维离开了审讯室。整个房间因为灯光的缘故，看上去格外清冷。
　　但是这如果不是安排好的呢？剧情肯定会出现一个灵媒，但是那个灵媒为了帮助杰罗姆逃脱罪责而存在的，现在杰罗姆已经诬陷给她了，然而……凶器呢？如果这不是安排好的，凶器一定还在。她现在只能代替灵媒说出那个讯息就可以了。凯特琳现在在赌，赌这一切不是杰罗姆安排好的，只是他一时兴起！
　　“I want to see Lee!”凯特琳冲着玻璃喊了一声。
　　哐啷一声，莱被放了进来。果然是这样，因为亲缘关系她不能见戈登，但是莱可以。
　　“莱，请一定要记住我接下来说的话，这很重要。”凯特琳收起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认真的看着莱。
　　“OK，我在这儿，你说，凯特琳。”莱也不相信凯特琳是凶手，所以她刻意拿出纸和笔生怕自己漏掉什么关键消息。
　　“Servant of the devil, lies in the garden of the Iron Sisters.”凯特琳说完之后长舒一口气，万幸她还记得那个灵媒说的话。
　　“the Iron Sisters”莱有些迷惑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这是个谜语。”凯特琳无奈地摊手，可是却发现被手铐给阻碍了，“莱，我不是凶手。”
　　“好的，我知道了，凯特琳，我会尽我所能的。”说完莱也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凯特琳一人面对四堵清冷刷白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