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令人作呕的亲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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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凯特琳放学就去药房买了点外敷的药膏。当她回公寓时，发现戈登站在门外。
“警探先生，你都不用去GCPD的吗？”凯特琳简单地打了声招呼。
“嗨，凯特琳。”戈登疲惫地打了声招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好吧，四处碰壁先生。”凯特琳倒也不是真的想调侃戈登。可是四处碰壁，四处求救就是戈登的人设。
戈登听到这话没有生气，他反而是注意到了凯特琳拎着的药房的塑料袋：“你受伤了？”
“准确的说，不是我。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就是那天我去看望的那位，我和你说过的。”凯特琳打开门邀请戈登进去，“他的母亲对他非常不好，经常打骂他。”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戈登摆摆手说道，“不，我不进去了，还有一桩案子等着我去调查。”
“凶案组好像一直都很忙呐。”凯特琳把这袋药膏放在玄关处，看上去不着急进门。
“是啊……”戈登非常勉强地应道。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刚工作忙而是哥谭的水太深。他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警探，根本无法靠自己去扳倒那些有权势的大人物，“那我就先走了，自己照顾好自己。”戈登看了手表上的时间急匆匆地道别，他怎么忘了和科波特约定好的时间呢？没错就是和科波特，GCPD已经太腐败了，他只能求助于这个□□小弟。
“同样的话给你，自己小心。毕竟我在哥谭还得靠你不是吗？”凯特琳笑了一声。虽然这个
“凯特琳”是有父母的，但是她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记忆了，除了每个月打来的钞票，她就没见过那对把她生出来的夫妇。所以在凯特琳的眼里戈登或许就是她在哥谭最好的依靠了。
戈登憨憨地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叮铃铃——唔……看来今天挺忙的不是吗？
“你好这里是凯特琳，有什么事吗？”凯特琳刚关上门，电话就在裤兜里作响。
“你好，凯特琳小姐。我是阿尔弗雷德，请问您有时间吗？”一个熟悉的英国口音传进她的耳朵。
“当然，是布鲁斯发生什么事了吗？”凯特琳问道。
“是的，他因为证人的事，心情有些不太好。我希望您能过来一趟，就算是聊聊天也好。”
“好的，我马上过去。”凯特琳一把抓起桌上的钥匙，披上外套就往楼下赶去。
“真的非常谢谢您，凯特琳小姐。”
她在街上打了辆计程车就出发了。在车上，凯特琳看着窗外逐渐消失的建筑思索着。证人的事情？应该说的是塞琳娜吧。塞琳娜估计和布鲁斯说了她没见到凶手的脸的事实，但是塞琳娜确实看到凶手了，只不过那个凶手用围巾蒙住了半张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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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一下车就看到阿尔弗雷德站在铁门前面静静地等候。
“阿尔弗雷德，发生什么了，这么着急？”凯特琳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是证人，她撒谎了，布鲁斯少爷貌似十分伤心。”
“我可以知道那个证人的名字吗？”凯特琳为了进一步的求证追问道。
“她叫塞琳娜，塞琳娜 凯尔。”阿尔弗雷德带着凯特琳往别墅前行。他们边走边聊，“我也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不想进少管所而撒谎。”
“原来是这样。”凯特琳感叹道。怎么能用笼子困住一只猫呢？看来布鲁斯现在还不够了解塞琳娜。当然她也不敢说自己很了解。
走到了布鲁斯的书房，凯特琳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墨香味。
阿尔弗雷德上前敲了门板：“布鲁斯少爷，凯特琳小姐今天来看望你了。”
老实说，自从被法科尔内软禁到昨天刚放出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布鲁斯了。
“Hey,布鲁斯。”凯特琳看着正在整理资料的布鲁斯轻声道。她看见布鲁斯书桌后有一大面墙，上面有各种纸质资料和图钉还有记号笔划出来歪歪扭扭的黑线。看来布鲁斯是不打算求助GCPD了。
“你好，凯特琳。”布鲁斯淡淡的疏离感让凯特琳有点尴尬，“阿尔弗雷德，我能和凯特琳单独聊聊吗？”
阿尔弗雷德应声之后便关门走了。
“凯特琳，我不会再让戈登警探处理我父母的案子了。”布鲁斯开门见山的说道。
所以这事情为什么要和她说呢？是不是布鲁斯要和她say goodbye了，别吧。凯特琳哭都来不及，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抱到的一条大腿：“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戈登警探办理这个案子都没有什么进展，唯一找到的证人还是假的，我觉得还是靠我自己找出凶手比较好。”布鲁斯对凯特琳丝毫没有任何隐瞒令凯特琳比较惊喜的，“但是不用担心，You are still my ‘sister’.”
“哦，布鲁斯。”凯特琳差点要被感动的天花乱坠了，幸好之前老爷的好感度她刷的比较多，“你自己要小心。”
“好的，我自己会注意的，凯特琳。”布鲁斯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要去瑞士呆一段时间了，我们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见面。”
“我会想你的，布鲁斯。”看来韦恩庄园地图最近会关闭一段时间，这应该是给她的信息。
“Me too. ”布鲁斯终于由衷地笑了一下。什么嘛，小正太还是很帅的嘛，非得要装成老气横秋的模样，“谢谢，你能来拜访我。”
“That’s nothing. I hope you can take care of yourself.”凯特琳说着起身就要离开。看来小蝙蝠没什么事了，她得赶到杰罗姆那里。
“不留下来吃顿饭再走吗？”布鲁斯见凯特琳起身，边问边起身为她开门。
“不用，我还要处理一些事，就不过多的叨扰了。”凯特琳看了自己手表上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还要赶去给杰罗姆敷药呢。
“那好吧。”布鲁斯打开书房的门，“阿尔弗雷德，把凯特琳送回去吧。她有急事。”
“好的，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口，手伸向前方，“请跟我来，凯特琳小姐，车壳在这边。”
“ok，阿尔弗雷德。”凯特琳和管家并肩走着。
“布鲁斯少爷真令我担心。”阿尔弗雷德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放心，布鲁斯会好起来的。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毕竟他可是要成为蝙蝠侠的男人啊。
“时间会证明一切。”阿尔弗雷德打开车库的门走了进去，“不过我真没想到那个街上的妞竟然是这样的人。”
“别这样，阿尔弗雷德。她也只是想要问生活讨口饭吃的孩子。”凯特琳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在不了解一个人的时候可不能轻易下评论。”细细想来，塞琳娜之后不也和布鲁斯有种说不清楚的情愫吗。
“行，那我们只有拭目以待了。”
车缓缓驶入城市，天边的晚霞已经末了，剩下紫红色的尾巴依然游离在天际，藏在钟楼的后面。
“凯特琳小姐，我就送到这里了。”阿尔弗雷德将车停稳在路边，非常绅士地帮她打开了车门。
“谢谢你，我们要相信布鲁斯不是吗？”凯特琳边说边下车。
“这些话可不像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说出来的。”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也没否认她的话，“再见凯特琳。”
道了声再见，凯特琳飞也似地往楼上跑，打开公寓门，抓起药袋，一刻也不敢停。甚至凯特琳都没停下来打车，她直接抱着药往马戏团赶。艹，谁知道遇上堵车了！！！神tm哥谭也有晚高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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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罗姆，你盘子洗好了没？”扎克非常粗鲁地将车门拉开，发出哐啷的响声。
“还没有……”杰罗姆拧着自己衣服的下摆，有些不安。
“哼，你这个狗娘养的懒鬼，当初就应该把你扔掉，扔在那个臭水沟里！”扎克推开杰罗姆，走到正在一锅煮沸的热汤面前。他是这里的主厨，全团的伙食都归他管，不过今天他并没有算准熬汤的时间，这下肯定会耽误马戏团晚上的开场，就会耽误全天的收支，马戏团的主人一定会怪罪他，并且扣掉他的工资，这样他就没办法买酒喝个痛快了！
因为这个扎克的心情十分糟糕。他该怎么办才能把自己的错误全部推掉呢？扎克眼珠子一转，正苦恼着，突然瞥见低头玩弄自己伤疤的杰罗姆。哼，这个怪胎怎么能这么恶心……诶？等等，他想到了！
“Jerome, Would you like some Russell\'s soup”扎克笑得格外的仁慈，这让杰罗姆感到奇怪。不过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好舅舅直接拽着他的胳膊，将他的手塞进那锅热汤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杰罗姆伤疤还未长好的新肉一下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就好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一样。他挣扎着一下子脱开了扎克的手，跳到一边抱住自己手掌，一股钻心的疼包围住了他。
“反了你，你竟然敢反抗？！”扎克被带出来的汤水溅到了脸，怒火已经完全充斥着他整个大脑。他竟然端起那锅汤要往杰罗姆身上泼去，但是一个声音却把他拉回了理知。
“你在干什么？！”凯特琳喘着粗气，抱着药袋，扶着门框，看起来十分狼狈。
“额……嘿，你不应该来这里的，客人？”扎克在这马戏团生活了几十年，他一下子就认出了凯特琳不是这里的员工。
“你知道你在虐待儿童吗？”凯特琳不顾扎克的吼叫，走向前把杰罗姆护在身后，“或许我可以把GCPD叫来，让他们把你关进去几天。”
“你也许不知道吧，你身后的那个可是个恶魔，他会要你命的！他就害我的酒钱飞了。”扎克气急败坏，他怎么也没想到凯特琳会来搅局。
“……”凯特琳总算明白了，这个人只想要钱，她牙一咬，心一横，直接将兜里几张大面值的钞票甩到扎克面前。钞票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这些钱够买你的酒了吧！”
不等扎克反应过来她拉住杰罗姆就往外跑。直到跑累了，跑到马戏团一个无人的角落才停下来大口喘气。稍作歇息两个人便靠着一棵树坐下。
“把手给我。”凯特琳放下药袋，拿出酒精和棉签。
“……”杰罗姆阴沉着脸道，“你是在向我施舍你的好心吗？即使今天这样，明天我妈妈和舅舅依然会折磨我的……”沙哑的声音却怎么也听不出一丝感情，异常的冰冷。
“那我就天天过来！”凯特琳见杰罗姆还执拗着，一把拉着他的手开始擦拭，擦拭完之后开始涂抹酒精。他从小到大的伤口几乎没有完全愈合过，凯特琳只能先从清理伤口开始。
“呵哈哈哈哈~这可是你说的。”杰罗姆阴沉的脸迅速变成满脸笑容。看来他真的很有演员的天赋。杰罗姆仿佛习惯了一样，酒精碰在伤口上的这点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把衣服脱掉。”凯特琳清理完裸露在外的伤口，还得确认杰罗姆被衣服遮住的地方有没有伤口。
“哇哦，cookie,你原来这么主动的吗？”杰罗姆拉住凯特琳正要掀自己衣服的手，并且将头凑近她的脸问道。
可谁知凯特琳另一只手给杰罗姆来了个新鲜出炉的“栗子”：“小鬼头。”
“呜哇，fine, fine. ”杰罗姆揉了揉脑门，脱掉了自己的上衣，“But to be honest, you are so funny. ”
等凯特琳上完药，站起身拎着药袋准备离开时。杰罗姆拉住凯特琳的衣角，“Are you sure you will come here every day”
“yes, I am sure. I told you I want to take care of you . I am a man of my word.”凯特琳从杰罗姆手中抽出衣角，“good bye, see you tomorrow.”
“bye, cookie.”杰罗姆没有起身送凯特琳，他的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凯特琳走远之后，晚风才将那句话送到她的耳边“Don’t leave me alone……”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令人作呕的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