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出人意料的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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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凯特琳。”维克多第二天处理完事情之后回来在法科尔内的别墅门口看到带着行李箱的凯特琳说到。
“为什么你用这种语气道别，我又不是死了。”凯特琳看着越来越阴阳怪气的维克多感到非常奇怪。
“哦？”维克多挑了挑眉毛，“我们这种人呢，一般是不会有人想见第二回的。”
“额，好吧，你是对的，我的确是不想再见到你了，保姆先生！”凯特琳吃力的把行李搬下阶梯，这群有钱人怎么就这么喜欢楼梯，谁能想到底下还有十个台阶！
“哇哦，你胆子还真是大得很。”维克多抬手举了举手中的qiang，“就不怕我一qiang打穿你的头颅？”
“Well，法科尔内阁下答应放我走，你根本就不会拦。其次你答应过我不会把qiang口对准我的。”
“哼，人小鬼大。”维克多把qiang别在自己裤腰带上，从楼梯上走下来，递给凯特琳一张小纸条，他凑到凯特琳的耳边小声说道，“这是你的礼物，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会不会再见，但是good bye.”
“谢谢。”凯特琳接过这张纸放进口袋里。他们当然会再见面啊，只要科波特在，她就会见到维克多。这就像是蝴蝶效应，那天她把科波特迎上车就是蝴蝶扇出的一阵小风。
凯特琳搭了辆计程车，她知道戈登很忙，忙着破案，也忙着……和莱培养感情。
这一路车程十分无聊，路边的景色不断地重复着。凯特琳忍不住好奇心掏出维克多给的那张纸条。啧，神神秘秘的，还折了好几折。凯特琳摊开之后发现纸条上是一个地址！角落里还有一行小字“Remember the circus？That’s the real gift for U.”
Circus？是马戏团！凯特琳喜眉笑眼得赶紧让司机调转了方向。天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维克多竟然把她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艹！她tm真想在维克多的大光头上狠狠地亲几口！杰罗姆！她的小天使，她来啦！
叮铃铃——哦，这个电话可真是不应景。
“喂，凯特琳，法科尔内真的放了你？”戈登不可置信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
“嘿，老哥，法科尔内真的放了我。”凯特琳看着沿途郊区的景色说到。这个人到底有多希望她在□□的手上？
“真的吗？你还好吧？”戈登关切的语气属实让凯特琳有些不习惯。
“至少还活着。”凯特琳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话又说回来恭喜你，又能回GCPD上班了。”
“That’s nothing.需要我去接你吗？”戈登的语调里听不出一点儿愉快。
“不需要，我现在还想去一个地方，去见一个老朋友。”凯特琳对戈登说的话从来都只说一半。但是她也的确是没有说谎。
“是吗？那挺好的。”
一般来说，戈登说到现在按道理应该挂电话了，可是凯特琳总觉得戈登有什么话要对她讲。
“还有什么事吗？”凯特琳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额……”戈登犹豫了很久才说话，“我和芭芭拉分手了。”
？为什么私人的小事要和她说呢？凯特琳思来想去也只想到戈登可能误会了她之前的表现，误会她很喜欢芭芭拉这个 “嫂子”，但是凯特琳之前那么想见芭芭拉是因为要刷好感度，这样芭芭拉黑化之后不会从自己下手：“既然分手了，那就超前看呗，你是个男人不是吗？”
“行……凯特琳照顾好自己，bye.”戈登果然说完这件事之后，快速地挂了电话。
凯特琳拿着电话十分无语，怪不得芭芭拉会离开你，哪有这么挂电话的？她连句拜拜都还没说出口！诶，算了，她只是个配角，能得到男主的挂念真的已经非常幸运了。
“小姐？我们到了。”司机热心地饶了一个大弯停在靠近马戏团的路边。
“谢谢你，这是你的小费。”凯特琳给完钱就下车搬了行李，听到司机的“Have a nice day.”之后拉着行李箱走进马戏团。
因为是白天，马戏团里的游客并不多，更多的是各种演员在那儿排练，或是工作人员在那儿检查设施。所以拉着一个行李箱的凯特琳就有点引人注目了。
“马戏团的票？”凯特琳刚走到一个圆顶棚子的门口就被叫住了。
“小姐您没有来过对吧。是这样的我们马戏团白天的票价是晚上的一半，但是晚上的票呢包括看演出非常划算。不过要是您想在大白天的看演出就得再买票。”棚子门口穿着一套小丑服装的男士耐心地解释道。
“嗯，原来是这样，那我想，我还是晚上来比较好。”凯特琳尴尬地笑笑，趁别人不注意绕到了这个棚子的后面。
现在怎么说？马戏团的地图明明开放了，她却不能进？肯定不是付钱看演出就能见到杰罗姆的。在《哥谭》里，杰罗姆没有参加过任何表演，那她就得再花功夫找找。
整个格局越来越像游戏了，先是韦恩庄园，再是GCPD，后来又是阿卡姆，现在连马戏团都开放了。哥谭的地图在越放越多啊。不过这又关她毛事？她清楚地记得杰罗姆第一次正式登场是在一辆灰色的面包车上。那辆面包车应该是在员工休息区。
凯特琳思忖着刚刚那位小丑的话。看样子白天，大部分马戏团的人会很懈怠，而到了中午肯定会回去吃中餐，所以这些时间去找杰罗姆根本不可能。看样子她得等到马戏团开始接待晚上来的客人的时候，才能悄悄进去。到时候人流量大，鱼龙混杂，谁又有闲功夫到员工休息区呢？
诶，凯特琳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竟然在一个马戏团的角落里用树叶和杂草堆掩盖自己的箱子。她有点想念现代的寄存箱了。凯特琳吃着热狗，拿着棉花糖在马戏团里逛了好久才听到广播里放着欢迎的音乐，游客人数也大量增加。唔，看来是时候行动了。
她坐在靠近员工休息区的一张长椅上看着员工匆匆忙忙地穿好服装，戴好帽子，手上拿着一把旗子赶往自己负责的区域。时间紧迫，没人会在意为什么一个女孩子坐在远离游戏区的地方。
等到员工们全都离开了，凯特琳起身快速冲到一个灰色的面包车旁。她敢打赌一定就是这辆车。可是等到她再往里走的时候，她真想戳瞎自己的眼睛，神tm为什么这里的面包车全都一模一样啊？？！！！她难道要一辆辆找过去吗？这怎么可能？！逗她玩儿呢
哐当——一声沉闷的撞击声突然响起，虽然很轻，但是凯特琳准确地捕捉到了声音的位置。
她悄悄地摸向那辆停在最外边的面包车。
“你是不是又动我的东西了？！”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差点把凯特琳送走。
“没有，妈妈，我没有动你的东西！”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杰罗姆。
“那么你说说看，除了你这个魔鬼，谁知道我的钱放哪儿了？！你就是个恶心的混蛋！”
“是舅舅！”杰罗姆处于变声期的嗓子有点微扁并且还有点沙哑。
啪——一声耳光声清脆地响起。
“杰罗姆，你还学会说谎了是不是？哦不对，你从小就会撒谎！你从小就只会做坏事！你给我待在这儿刷盘子哪儿也不许去！”
听到脚步声，凯特琳急忙躲到一边，一个全身穿着蛇皮图案衣服的女人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好像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着。哇——哪有这样的人做母亲的？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混蛋？！她等到完全看不见那个舞蛇女的背影时才爬进那辆车里。
看着映入眼帘的场景，凯特琳感觉自己受到了视觉冲击。
车子里本来就因为窗户贴着黑纸而昏暗，但是这灯又亮的没有力气般，有它没它一个样。杰罗姆跌坐在地上，明明已经深秋了，可是还穿着一件破旧的短袖，裸露在外面的两只胳膊上有面积大小不一的烫伤痕迹，还有一些则是用烟头烫出来的红印子。他的头部被盘子狠狠地敲过，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片就知道。鲜血从伤口处慢慢流下，滴在那件短袖上。凯特琳细细一看，那件短袖上还有好几处血印子，不过全都已经干了变成黄褐色的脏印子。
“杰，杰罗姆？”凯特琳走进他，并蹲了下来。艹，那个老女人敢这样动她的小天使！
“哦，是cookie啊。”杰罗姆抬起头看着凯特琳，却又把凯特琳给吓到了。
他的脸已经基本不能称之为脸了，杰罗姆的两只眼窝旁的肌肤泛着黑青色，摆明是被人打了，整张脸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脸颊处还因为刚刚被扇巴掌而变得涨红。如果不听声音，凯特琳根本就分辨不出他是杰罗姆。
凯特琳轻轻摸上杰罗姆的脸：“天呐！这得多痛啊！”
杰罗姆火辣辣的脸上瞬间有了冰凉的触感：“哇哦，cookie。很高兴见到你。” 当凯特琳碰到他时，他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的情绪。相反杰罗姆裂开嘴在那儿一个劲儿笑，即便是扯到了伤口他也不管。
“这有什么好笑的？？？”凯特琳掏出一张纸巾从水龙头接点水擦拭着他的脸，“明天我会带点药过来的。”
“HAHAHAHAHAHAHAHAHAHAHA……咳咳……”杰罗姆笑到直咳嗽才停了下来，“Well, Miss Cookie. How nice are you.不过这次如果被谁看上了，我可没办法帮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奶油哈哈哈哈咳咳……”
凯特琳知道杰罗姆说的是那次图书馆的遭遇，只是没想到杰罗姆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还嘲笑她，他都不在乎自己身上的伤吗？难道他真的疯了？？凯特琳轻轻摇摇头，不会的，现在他才14岁，要到18岁，他才弑母。
“……你知道哪里可以进员工休息区吗？”凯特琳没理会杰罗姆的嘲讽，继续问道。如果不想花钱给这讨厌的马戏团，她就必须得找到一个可以爬进来的“狗洞”。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cookie。”杰罗姆仿佛非常失望，“你现在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至少目前不是。”凯特琳无奈地说道，“除了大门我还能从哪儿的栅栏钻进来？”
“严肃的吗？cookie,你一定是疯了，干嘛要来找我？”杰罗姆站了起来，走到一旁收拾盘子。
“我想照顾你。”凯特琳攥着带有血迹的纸巾。
“You must be kidding. I already have a mother.”杰罗姆又恢复到了正常。
“她算是什么母亲？！她根本不可能照顾好你！”凯特琳一想到那个舞蛇女调门不自觉的提高了。
背对着凯特琳的杰罗姆听了这话之后，脸有些扭曲，但是凯特琳并没有发现：“你也这么觉得是不是？她不是个好母亲，只知道鬼混。我没有一天是好过的，哪怕是我的生日！她只是在那儿不停地打我，压迫我，然后接着喝酒打我！You know!”
“我……”凯特琳知道杰罗姆怨气很重，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明白什么是感同身受的。
“现在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cookie.”杰罗姆转过身拿着叉子对着凯特琳比划，“You want me……”
“杰罗姆，也许现在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虽然凯特琳现在不会后悔，但是当她若干年回想为什么杰罗姆会这么对她的时候就会想收回这句话了。
“嘿！臭小子你盘子洗好没？”一个浑厚的男低音突然响起。
“看来那头肥猪回来了呢，cookie. 你该走了。”杰罗姆转过身不再理会凯特琳。
凯特琳也识趣地摸出车厢躲在暗处，等到那人进了车厢之后，凯特琳一个百米冲刺跑到游戏区的那条长椅处。她快速找到了行李箱拉着它走出马戏团。看来以后都可以来找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凯特琳真是开心到爆！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出人意料的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