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莉莎下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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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说这个了。”凯特琳挂在墙上的钟，肚子发出了抗议，“莉莎在哪儿？”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下午茶呢？
“别这样看着我。”维克多举起双手，看上去特无辜，“我没动她。”
凯特琳暗自诽腹，既然维克多没动她，那会是谁呢？奥斯瓦尔德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动了莉莎，法科尔内可不会放过他。难道是菲什？？？只有这个可能了！凯特琳想到这，舒了口气，至少她能离开这个狼窝了。
叮铃铃——是法科尔内书房传来的电话铃声，可惜她听不到电话里面讲了什么。只是听到挂了电话的响声之后，书房里沉寂了好一会儿。
“维克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凯特琳不能直愣愣地说出莉莎，只能拐弯抹角。
“Well，凯特琳。我相信你很快就能离开这里了。”维克多无惊无喜，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唔，还真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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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刑人’？真好听。”哈维放下报纸，似乎有点嘲讽。
戈登说到，“别担心，我们会抓到他的”
“是啊，就剩17小时了。”哈维不满的嘟囔道。自从上次他和戈登被局长一顿臭骂，然后被莫名其妙地要求在24小时里抓到这个所谓的“电刑人”，哈维就万分后悔，虽然他不止后悔了这一次，但他这次却是对自己的工作都有了担心。
“这名字我喜欢！”尼格玛拿着刚才的那份报纸，兴奋地讲到，“朗朗上口，有个性！”可是另外两个人可没有兴趣听他讲话。
“话说，根据他通常的袭击方式，”尼格玛说着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两双橡胶鞋，“我建议两位出门办案时，穿上警局配发的橡胶鞋。”
“橡胶鞋？”哈维把眼镜往下拉了一些。
“万一触电的意外事故，你们的鞋子得绝缘才行。”尼格玛举着鞋子，好心的解释道。
“不要，‘老妈子’！我才不穿橡胶鞋。”哈维摘下眼镜嗤笑着对尼格玛说到，看起来满不在乎。
不过戈登可不同，他想了想，“尼格玛，把鞋给我。”
“不是吧？”哈维反问了一句。
尼格玛把鞋放下之后就走下了楼梯，当他走向自己档案室时，他撞见了一个穿着黑裙子的女人，很漂亮，尼格玛又回头看那人的背影。
“目前都掌握了什么？”戈登开口说到，“格鲁伯对欧文不满？或许他俩以前一起办案，欧文背叛了他？结果格鲁伯被抓……”
话说到一半，就被女声打断了，“戈登警探？”
戈登看了眼来人，有些讶异，他站了起来，“汤普金斯医生。”
“My friends call me Lee.”莱微笑着说道，“恭喜，你又能回来工作了。”
“还不一定，看情况。”戈登不好意思地说到，“很高兴见到你。”
“嗯，是吗？”来抱着一个娃娃，看上去不太一般，“我知道你很忙，我就为这个案子而来的。”
“哦，那边肯定乱作一团了吧？”戈登显然还想再寒暄几句，听到哈维的刻意的咳嗽声，便说道，“对了，这是我的搭档，哈维布洛克。”
“Hola”哈维装模做样地用西语打了声招呼。
“布洛克警探。”莱同样也笑着回应。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哈维似乎对莱手中的丑娃娃更感兴趣。
“哦，我就为这个而来的，我工作的区域有个女巫，病人们做成他们想诅咒的人的模样，然后女巫替他们诅咒这些娃娃。”莱停顿了一下，“我问她格鲁伯有没有给过她娃娃让她诅咒，她说有，这就是格鲁伯的娃娃。它叫Mr. M. 现在你欠我12罐沙士哦。”她将这个娃娃递给戈登，俏皮地笑了一下。
“Mr. M”戈登接过这个娃娃，露出了疑惑，他举起娃娃对哈维说到，“你觉得这像谁？”
哈维经过戈登提示，心下一惊，看来他们想到一块去了，是马罗尼！！！“Come on !吉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他抓起一旁的帽子，急匆匆往外赶。
可是他们还是迟了一步，马罗尼领地的餐馆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里面还不断冒着黑烟。
马罗尼正坐在救护车上检查伤口，当然躺在里面的是他最近新得的小弟——科波特。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马罗尼的灰色西装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显得非常狼狈，他扁扁音色里是抑制不住地愤怒，“就像是个无声的炸弹。”
“你知道是谁干的吧。”戈登笃定地说到。
“谁？”马罗尼轻蔑地问了一声。
“几年前，杰克 布钦斯基，就是现在的‘电刑人’格鲁伯和他不明身份的同伙抢劫了四间银行，杀死了六个人，布钦斯基被判终身监禁，而他的同伙一直未落网，你就是其中一名同伙。你拿了他应得的那一份，出卖了他。”戈登缓缓道出事实。
“这人是谁？”马罗尼即便听到这个事情，他也还打算不承认，“布……布什么？”
戈登对于马罗尼的隐瞒有些无奈，如果是法科尔内的话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了：“他现在在找机会报复你。”他转过身继续说道，“他根本不管是否祸及他人，包括女人，小孩。”
“嘿，这不是我的错！”马罗尼斜看着戈登。
“帮助我抓到他，马罗尼阁下。”戈登双手合十对着马罗尼，“让我带你回去进行保护性监禁。”
“保护性监禁？”听到这话，马罗尼笑得满脸通红，不过他的眼睛突然一瞪，咬牙切齿地说到，“是拿我当诱饵吧。”
戈登撅起嘴巴，并不否认马罗尼，他也不打算否认：“我们抓到坏人，你也能摆脱危险人物，双方都受益。”
马罗尼无奈地挑了一下眉，看来现在他只能按照戈登去做了。这时，躺在床上的科波特刷的坐起：“打扰一下？有人吗？我，我我我必须得走了……我有很紧急的事情，找找找法科尔内”说完便扑通一声倒回去了。大概是被电得脑子有点糊涂他竟然把这么重要得秘密给说了出来，科波特说的这几句话像针扎在马罗尼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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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下了山头，洒下火红的晚霞，晚霞如一缕缕薄纱，柔柔地进入了一栋别墅得落地窗，窗前一位高大的老人。他手里攥着一朵粉紫色的小雏菊。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卡麦，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你的莉莎的事。他们想要我帮忙做笔交易。”
“我没想到会是你，菲什。”法科尔内停顿了一会儿说到，“真遗憾。”
“我只是个中间人，我只想帮忙。”菲什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干巴巴笑了几声。
“行了，亲爱的。”法科尔内不想再听到菲什说出假话直接打断，“够了，我知道是你干的，诚实点吧。”
“是我。”菲什知道法科尔内不想听了，声音变得极为冷酷。
“果然如此，咱们认识多久了，你是家族中最聪明的一个，我一直这么说。”
“她不会受到伤害，离开哥谭。”菲什不想与他叙旧，她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仅此而已，离开哥谭，永远别回来，你可以带走她。”
法科尔内的眼中布满阴霾，他踌躇了好一会儿又像是不甘心地说到：“好的。”
“这个决定很正确，我会去安排的。”
“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法科尔内说着这句话仿佛在提醒菲什什么。
“……等我电话。”菲什当真是不想和法科尔内再说下去，当机立断挂了电话。
“凯特琳。”法科尔内对着门口喊了一句，“别再门口听了。”
没想到他会这么不给面子，凯特琳想都没想就直接开门进来了：“哎呀，你看看这门怎么没锁啊……”说到一半凯特琳就对上维克多那双想要杀人的眼睛吓得她赶紧把嘴闭上。
法科尔内坐在软皮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倒也不着急。
“阁下？”维克多询问道，“让我去搞定吧。”
“不用。”
法科尔内的拒绝让维克多的瞳孔中有了一丝失望。凯特琳看到之后不禁暗想：你tm还真喜欢杀人？？？
“‘不用？’”维克多又试探了一遍。
“如果是菲什和其他人呢？这里面一定有其他人。”法科尔内说着的话让凯特琳一头雾水，“如果他们都这么想让我退位，那也许是时候了。为什么不呢？我还挣扎什么？为了什么呢？”
我的天哪，素质三问？？？凯特琳能感受到法科尔内身上的倦意，但同时她又希望法科尔内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还处在三个家族鼎力时期的哥谭真的少不了他。
维克多听到这话从后面慢慢走到法科尔内面前，“为了尊重。您是卡麦 法科尔内阁下。”
“尊重？谁在乎？他们都希望我去乡下和莉莎一起生活，”法科尔内放下酒杯，拿起桌子上的雏菊看了又看，“这也不错。我愿意这样，那为什么不照办呢？”
不错个鬼啊！！！凯特琳瞬间从这气氛中清醒，果然这老头还没意识到莉莎是间谍吗！！！你愿意这样，可是时候不对啊啊啊！！！
“求您……”维克多尽量压低自己的怒气，这还是凯特琳第一次看见维克多这样。“求您别这样，阁下。只要我出马就可以轻松干掉菲什的人马，您知道的……”
“你没在听，维克多！你的工作是保证我和莉莎的安全直到交易完成，仅此而已。”
“是的，阁下。”维克多看上去有些不甘心。但是他答应过凯特琳不会把莉莎的事情捅出去，可是这企鹅人呢？？？维克多万万不会想到企鹅这时已经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完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她该出声提醒吗？气氛逐渐变得僵持，凯特琳饶是有三寸不烂之舌在这时也不敢乱说话。
“安静，年轻人，我听得到你的叹息。”法科尔内正在闭目养神，冷不丁零地对维克多说了一句。
这时，一位保镖带着一个男人进来了，听这一深一浅地脚步声，凯特琳一下子就知道了——是奥斯瓦尔德。维克多好像舒了口气，是她地错觉吗？
科波特并不意外凯特琳地出现，他只是惊讶为什么凯特琳会坐在这儿，而且就坐在法科尔内旁边。得到法科尔内的允许之后，科波特坐在了法科尔内的对面。
“见到你真高兴，老朋友。”这时凯特琳已经看不出法科尔内的情绪了。
“很抱歉，额，我，嗯，这么晚才过来。今天我过得简直……我不和您说了。”科波特脸上带着伤说出这些话显得格外有说服力。不愧是语言艺术家，凯特琳倒是挺佩服他这一点的。
“你对菲什的看法是对的。是她劫走了莉莎。”法科尔内依旧非常平淡。
“先生，原谅我……嗯，我，额我必须把我发现的事情告诉您。”科波特看上去非常真诚，“这话不太中听。”如果不是看过原著，凯特琳几乎就相信了这个人畜无害的企鹅。
“说吧。”
“莉莎是菲什有意安排在您身边的，她是菲什的人。”科波特没有像以前那样含糊，他直接挑到了这根刺！果然法科尔内从本来瘫坐的姿势逐渐坐起，“这完全就是陷阱。她找到个像您母亲的女孩，训练好她……”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突然响起，凯特琳看着嘴角流血的科波特，突然觉得哥谭欠他好多，突然觉得企鹅粉为什么爱奥斯瓦尔德了，这tm也太励志了！
“对，对不起……”科波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连说话都是带着颤音。
“拿出证明。”这下凯特琳知道法科尔内是真的怒了比戈登举qiang对着他还严重，甚至更多。
“怎么证明？”科波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难道要他说出香水的事情吗？法科尔内怕不是会当场把他击毙了，“我做不到。但我知道！”
“你错了。”法科尔内的怒火似乎熄了一点，但他说出这句话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气。
“我什么时候错过？”科波特非常着急地要证明自己。
法科尔内皱了眉头，这时电话铃又拯救了现场的气氛。
“你好，菲什。”
“法科尔内阁下。”菲什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有把握，“我们在我这儿见面，可以吗？”
“可以。她在吗，莉莎在那儿吗？我能跟她谈谈吗？”
“不行。”菲什拒绝得非常干脆。
“什么时候？”
“一小时后。”
“我会去的。”法科尔内瞧了眼科波特，挂掉了电话。
“额，为什么您不相信奥斯瓦尔德呢？”凯特琳认为法科尔内是个明白人，他不应该范此等小错。
“哼，有维克多在旁边，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法科尔内冷笑一声。
“额，我想现在不是嘲笑我的时候。”凯特琳看了眼科波特，身为一个男人根本就说不出口菲什她们香水一样的事实，她决定推波助澜，“阁下不觉得她们的香水很像吗？”
“这又代表什么呢？戈登小姐这不是过家家的游戏。”法科尔内笑得更厉害了。
“但是您已经起疑心了，不是吗？”凯特琳摆摆手，“我需要的只是这个，您的疑心会帮助您看清很多。法科尔内阁下虽然您老了，但您的身份应该得到应有的尊重。”
“戈登小姐你比你的哥哥要聪明很多。”法科尔内拿起从一旁递过来的大衣穿上并把雏菊放在上衣口袋里。
“谢谢夸奖，法科尔内阁下。”凯特琳目送走他们之后就跑到客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她百分之一百可以今天就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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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什今天画了一个银灰色的眼影，显得眼窝很深邃，她的裙子依旧十分时尚，裙子是她非常喜欢的露背式，两肩上的吊带是银闪闪的颜色，底下全是黑褐色，不过有很华丽的花纹。她的项链也是夸张无比，一大串黑色的类似于鳞片的装饰物组成呈倒三角遮住xiong前一片小麦色的肌肤。
“菲什。”法科尔内独身一人从门口走进来了。
“法科尔内阁下。”菲什站了起来以表自己对法科尔内的尊敬。
“我们怎么做？”
“莉莎就在附近，我只需要你签文件，将家族大权交出来，然后你们就可以一起离开。”哦，今天菲什还画了一个深色的口红。
“文件？你以为有文件就是老大了吗？”
“我给了你一条出路，卡麦。”菲什扬着头看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我明白，谢谢。但我要先见到她。”法科尔内眯着眼不做丝毫的让步。“在我签字之前，我要确保她没事。”
“她没事。”菲什一口拒绝。
“我得见到她，否则免谈。”
菲什勾起嘴角，伸出一根手指摇了两下。一个人就押着莉莎从出口出现在他们面前。莉莎走到法科尔内面前，法科尔内微笑着牵起她的手，温柔地问道：“你没事吧？”这一刻他闻出了她们香水的问题，也明白了科波特无法说出的证据。
“我很好。”
法科尔内笑得愈发危险：“你认识菲什 穆尼多久了？”
“我不认识她。”莉莎一震，紧张地说到：，“我今天才见到她。”
“不，有只小鸟告诉我你们已经认识很久了。”
“不是的……”现在莉莎苍白的几句话已经没办法进入法科尔内的耳朵了。
“那只小鸟还说她跟你讲了关于我母亲的事情，好让你把我迷住。因为菲什知道，知道我母亲的事。”法科尔内看着站在后面一点的菲什说，“你知道我多爱我的母亲。我们以前谈过很多次，还记得吗，菲什？”
“记得。”菲什到现在还以为法科尔内被自己攥在手心里，“看来这只小鸟是在说谎了。”
“是，我也希望是那样。”法科尔内非常冷静，“但真相显而易见。我对自己的愚蠢十分失望。”他说完，一批人就从各种门窜了进来，各个手上都带着qiang。维克多也在其中他从后门进来，吹了声口哨将qiang对准布奇的头颅。菲什瞬间有些惊慌。
“对不起，莉莎。”法科尔内已经没有一早的温柔了，“你是叫这个吗？”
莉莎此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颤巍巍地点点头。
“抱歉把你卷进这些事中。我相信你一定是个诚实地好姑娘。”法科尔内抬手抚上莉莎的面庞，就在莉莎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立马仅仅扼住莉莎的脖颈，眼睛里不带有怜惜。菲什想上前阻止却被布奇给拦住了。
莉莎没有任何防备，就算有防备她也不能做些什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老头活生生地掐死自己。莉莎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她不敢相信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她明明已经看到在乡下安逸的光景了。如果她早知道结局是这样，她还会再做同样的选择吗？砰——的一声，世界上又诞生了一具可怜的尸体。法科尔内拿出口袋中的雏菊亲吻了一下，丢在了地上。
“暂时留他俩一命，把他们关起来。”法科尔内的声音又重新具有威严，“别大喊求救了，你的人都死了。”
菲什不敢相信，她摇着头，用祈求地口吻说到，“卡麦，你得明白……”
“我可以原谅各种背叛和谎言。”法科尔内走近菲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我的母亲？你怎么敢用我神圣的母亲来对付我？That’s wrong！你要为此付出代价。”
“你得……”
法科尔内伸出一根食指暗示菲什闭嘴：“谢谢，菲什，我第一次感觉如此鲜活，我记起了我的身份，我记起了我是如何走到今天。”
“求你……”
“你可以出来了。”这是第三次法科尔内打断菲什说话。
科波特这时从门外进来，一瘸一拐地走到那俩人面前。
“你又说对了，我的朋友。道个别吧，穆尼女士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法科尔内头也没回地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莉莎下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