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黑化进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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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凯特琳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套上白衬衫和毛绒外套，就去了哥谭市中心图书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布满灰霾。
到了图书馆，她一推开厚重的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不满的抱怨声：“你迟到了！凯特琳，我昨天和你说过，今天有一大批图书运到，需要你来整理。”
“Mr. King，”凯特琳走到前台，看着这个刻板的老头无奈地叹了口气，“是的，你是说过。不过我可没迟到，还有十分钟才到上班时间。”
“哼，那你就快去整理吧！”King见自己说不过这个女人，立马放弃了这个话题。
凯特琳答了声“是”，就去员工室放了包，然后出来整理摆在大厅里的几大箱图书。
“呦，你轻一点，那可是新进的货！”King在前台一边用鸡毛掸子拍灰尘，一边说到。
凯特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假装没听到他说话似的又把一摞书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嘿，你这丫头……”King还没说完话，听到大门又被打开的声音，知道是来客人了不得不闭嘴，只能转过身瞪了凯特琳一眼。
可是凯特琳一点都不怕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头，她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个鬼脸便继续埋头整理图书，然后把分好类的图书放到书架上，这工作算是比较轻松的了，这也是凯特琳会选择在这里工作的原因之一。
“你好小姐。”一声很低略带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在诱.惑人一般钻进了凯特琳的耳朵。
凯特琳当即扭头看向这个刚进来的男人。我的天啊，这也太帅了！！！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和同样是黑色的西服裤子，腰间的皮带刚好将这个男人的身材完美分割成黄金比列，更不用说那个宽阔的后背。她再将视线往上移，是一张典型西方男子的脸，嗯，很帅。凯特琳意识到这么直白地盯着人看有点不好意思，她咳嗽了一声，软了声音问道：“有什么事吗？”
“我在找一本书，可是哪里也没有找到。”男人微笑道。
“额，是哪本书？我帮你找找看。”凯特琳光顾着整理书，背对着大门的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找过图书而是直接走向她的。
“《唐璜》，你知道这本书吗？”男子瞬时抓住凯特琳的手腕。
“是的，我知道，那是拜伦的一部小说。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马上去找给您。”凯特琳笑着想抽回手，却发现这个男人握得很紧。她抬眸对上男人一双漆黑的泛着幽光的眼睛立马回过神。这个男人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看样子，小姐对唐璜很感兴趣。”男人依旧不肯放开手，反而将凯特琳拉向自己。
“不，我不感兴趣。”凯特琳嘴上边说着边在脑中思考。《唐璜》？虽然是本名著，但是唐璜这形象却不怎么样。传统的唐璜形象可是一个玩弄女性，没有道德观念的花花公子！她想到这意识到不对劲马上开始挣扎，“先生，请您放手，立刻！”
“小姐不要那么快的拒绝我，好吗？”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那个带有诱.惑的嗓音。凯特琳伸出另一只手将桌上那一摞书推到地上。书本散落一地发出杂乱，沉重的声音令男人好看的眉毛快要拧成一股麻花了，不过这更是吸引了King的注意力。King拿着鸡毛掸子走了过来。他举起掸子重重打在男人手腕上，男人吃痛放了手，幽幽地盯着眼前这个老头。
“先生要什么书，问我就行，就不要为难这个实习工了吧？”King挡在凯特琳前面，瞪了回去。King虽然年事已高，但是眼睛倒还清楚，不过瞎了一只，所以被他瞪的人总感觉背后发毛。
男人没有再回答，他收起了刚才的笑容，转过身甚是不甘地离开了图书馆。
“啊呜，老头你干嘛打我啊。”凯特琳揉着手腕处捏红的印子，头上却被轻轻打了一下，
“是他先惹我的。”这老头怎么这样，她还想谢谢他来着。
“我说的是这个吗？”King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随后指着满地散落的图书，“我和你强调过了，这是新书，你这是要扣工钱的！”
“可是……”凯特琳刚想说什么但是被King打断了。
“可是这次就算了。”King瞄了眼她的手腕，“员工室最里面的储物柜里应该还有一个药膏，你去拿来敷上，免得到时候又向我这个糟老头子讨医药费。还有以后不准叫我老头。”
“是，Mr. King”凯特琳乖巧地吐了吐舌头，“谢谢啦。”说完转身走向员工室。这个房间不算太大，不过东西是挺齐全的。
凯特琳敷上药膏之后只觉得手腕处一阵冰凉，她盯着红印子处，随即开始思考刚才那个男人——黑发黑眸，梳着斜分背头还长得巨帅。首先肯定的是她对他没有印象，如果凯特琳之前见过这个男人的话，这么帅的脸怎么会忘记呢？所以这应该是剧情自己刷出来的？可是剧里也没有这一出啊，难道是什么关键人物吗？凯特琳真的毫无印象。她目前想不起来多少内容了。随着进入《哥谭》之后，她只想得起来和三个犯罪巨头有关的剧情。嗯……但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提到《唐璜》呢……
就在凯特琳思考的时候，脑袋又被敲了一下：“呜！”她揉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这个老头。
“你这小鬼想在这里呆多久？难道迷上刚才的男人了吗？”果然King见自己磨蹭了好一会儿，不免有些担心地过来看看，“我可警告你，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哼，衣冠禽兽。”
“你怎么知道？万一人家真的是表面上的那样呢？”凯特琳转了下手腕跟在King后面走出了员工室。
“这是哥谭。”King站在前台后，沉声说道，“每个人不可能只有一面。”
“……”一声沉默代表着凯特琳的默认，不过这句话像是启发到了她一样，“您见过这个男人？”
“街上见过几面而已，每次身边都带着不同的女人。”King缓声道来。
“哦？”凯特琳拖长了尾音，“街上见过几面？”她不相信这个说辞，街上的人那么多，King就算眼睛清楚，那也只是在这个年纪中还可以，更何况还瞎了一只眼。他怎么就能认出那个男人身边的女人每次都不一样呢？万一女人只是换了件衣服？
面对凯特琳怀疑的眼神，King只觉得这张老脸逐渐有些红的发胀，最后只好投降：“好吧，不是街上见过他，是酒吧，酒吧。这下好了吧。”
“您这么大岁数去那儿干嘛？”凯特琳还是第一次见到King这样，她想笑但是憋住了。
“喝酒，我去喝酒，你这小鬼问那么多干嘛？！”King很快恢复了原来刻板的面孔，岔开话题道，“反正那个男人每次和女人聊来聊去都是一句话：无条件的爱！你有听过比这个更荒谬的嘛？嘿，还真有那些姑娘还真就一个个跟着了魔似的跟他走了。”
看着King拼命说话想掩饰自己尴尬的样子，凯特琳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的，我知道了，那么紧张干嘛？”她双手去捡散落在地上的书籍。当她收起最后一本书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封皮黄色的书。凯特琳翻了过来，封面上浮夸的字体勾勒出了整本书的名字《唐璜》。她沉下心，把另外书放好之后，找了一个小角落窝在那里开始看起《唐璜》。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帅”“无条件的爱”“每次都带不同的女人回家”，这不就是戈登今早在新闻里报道过的唐璜杀手，那个食人魔吗？！凯特琳匆匆合上了这本书，她得去找芭芭拉，防止她和这个男人见面。心脏砰砰地跳着，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嘿，你去哪儿！”King大声地叫着，“现在可不是下班时间！”
“我家狗要生了！”凯特琳从员工室拿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图书馆只留下最后一句，
“实在不行，就扣掉我今天的工钱好了！”King听到这句话之后，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奈何他腿脚不便也没办法从前台冲出去拉住凯特琳，只好重重地哼一声，可是偌大的图书馆也没有人回应他。
凯特琳直接跑去芭芭拉的顶层公寓使劲儿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女孩的声音，“来了，来了。”
吱嘎——迎接她的却不是芭芭拉而是从出现到现在凯特琳从来没遇上的赛琳娜。
“赛琳娜？”凯特琳错愕地叫出了声，不过却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你认识我？”赛琳娜敏感地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只比自己高出一点儿但是极其漂亮的女子。
“嗯，额，听布……阿弗尔雷德提起过。”刚到嘴边的话被凯特琳拐了个弯说了出来。
“你和他们很熟？”赛琳娜绕着凯特琳走了一圈，最后挡在大门前，狐疑地盯着凯特琳。
“嗯，见过几面而已。”凯特琳尴尬地笑笑，其实心里比谁都明白，“你知道芭芭拉在哪儿吗？我有事找她。”
“她在里面试衣服，你先进来吧。”赛琳娜侧过身，从袖口拿出一个钱包递给凯特琳，“警惕性一点儿也不高，看来你和布鲁斯的确差不多”
凯特琳接过钱包有些哭笑不得，眼前的猫咪看上去要比印象里更可爱一些。不过抛去这个，她还有一个疑问，“试衣服？”
“是啊，韦恩集团在今晚举行慈善晚会。”赛琳娜从地上众多礼盒中拎出一双10cm细跟高跟鞋，“瞧瞧，谁又能想到，我要穿高跟鞋了呢。”
凯特琳进了客厅才发现地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礼盒，看上去就知道价格不菲。她长于一口气，这肯定是布鲁斯准备给赛琳娜出席晚会用的。眼前这个打扮偏向朋克风的少女。她的性格确实不太适合这种装扮。
凯特琳刚要开口再同赛琳娜说几句，一个衣着黑色半露肩式礼服的女子从里面边说便走了出来：“这件怎么样？嗯？凯特琳，你为什么会在这？”
“额，嗨，芭芭拉，好久不见。”凯特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早就被遗忘的女人。
“我和吉姆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干吗呢？”芭芭拉直接越过凯特琳，熟练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要来一杯吗？哦，我忘了，你喝一口就会醉。”说完便自顾自一口干完玻璃杯里的香槟。
对于芭芭拉的态度，凯特琳没有多少意外，反而有些在意料之中。她也不指望芭芭拉能有多好的脸色：“芭芭拉，今天的晚会可能会出现一个危险人物。”
“你是让我不要去参加今晚的慈善晚会？”芭芭拉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敲了个二郎腿有些好笑地看着凯特琳。赛琳娜自知chā不上嘴，从礼盒里随便拽了件衣服抄芭芭拉卧室走去。
“嗯，是的。这个危险人物被称为食人魔，已经杀害多名女性了。”凯特琳从包里扯出在路上买的报纸。
“我猜猜，是不是吉姆今早在电视上提到那个人？”芭芭拉觉得用杯子喝太麻烦，干脆直接拿起酒瓶往肚里灌。
“嗯，是的……”凯特琳见对方没有接过报纸有些尴尬，只好又把报纸重新塞回包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食人魔杀的可是警探的心爱之人吧？”芭芭拉不屑地笑道，
“你关心的不应该是那个黑发表子吗？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这……”凯特琳还想再说几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任何立场了。就算她们是朋友关系说出这些话还有些勉强，更不用说戈登和芭芭拉已经没有关系了，这让凯特琳有些头大。
“好了，你也看见了我和赛琳娜有些忙，不方便照顾你”芭芭拉瞟见从里边一深一浅踏着高跟鞋的赛琳娜，很不客气地对凯特琳下了逐客令。
“好吧。”凯特琳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她可不想惹恼芭芭拉提前触了这个霉头。
回到家中，凯特琳深呼吸了一下，打电话给了戈登。
电话被接起后，她直接开门见山：“哥！那个食人魔可能盯上芭芭拉了。”
“……”戈登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为什么你这么说？”
“他认为你心爱之人还是芭芭拉。莱最近并没有出门过只待在GCPD，你们又没有腻歪在一起，这可能会让他觉得你和芭芭拉依然有感情。”
“这只是怀疑，对吗？”戈登似乎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但是，这也是有可能的。”凯特琳把嘴里的糖咬的咯嘣响。天，这个男人就不会把脑子转转吗？“所以今天你晚会派些人手跟着芭芭拉吗？”
“好的，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戈登因为案子的缘故每回都是匆匆地挂掉电话。凯特琳甚至都要以为如果她不是戈登的亲戚，他都不会接这个电话。只不过，每次戈登给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她十分不爽这样的回答，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实在想不到办法的凯特琳干脆上床去了，反正她自己也不可能改变剧情。之前的铺垫本就是为了让黑化之后的芭芭拉对她好点儿，现在看来芭芭拉是不得不黑化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把床单弄得乱糟糟，凯特琳也心烦意乱的。躺了一会儿，她索性坐起，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心想，算了这哥谭本就是个疯子遍地跑的城市，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她只要做好分内之事就万事大吉，哪里还管得上比她重要得多的女二号呢？想到这里凯特琳离开了乱七八糟的床上，一下子蹦到玄关打开门，向着阿卡姆出发。至少那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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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是一个疯人院，里面关的自然都是疯子，这是众所周知的，可是有一部分人不光是疯子更是高智商罪犯。这些人是不适合呆在普通监狱里的，所以政府在阿卡姆特意划出一个区域关押他们。
除了在这工作混口饭吃的医务人员和警卫没有人会来这里，更不用说有人来探望里面关押的疯子了。所以当门口警卫从警卫室的抽屉里摸出一本放了很多年依旧是崭新的来访人员登记册不免有些瞠目结舌。
“还是杰罗姆·瓦勒斯卡吗？”警卫本来已经够奇怪的了，在听到凯特琳肯定的回答之后多看了她几眼：白皙红润的肌肤，紫色宛如宝石一般发亮的眼睛还有一头柔顺服帖的长发。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脑子有病的人呐？警卫以为这个在昨天受惊吓的小姐不会再来，不过事实告诉他，他错了。
警卫放下那本崭新的登记册，和门口年纪较小的保安交代了几句，就领着凯特琳往里面走了。
虽然阿卡姆前段时间已经被政府返修过了，可依旧改变不了这儿到处都有点破的事实，更不用说一楼和厕所了，肮脏的地板和糟糕的气味令凯特琳的胃翻江倒海，就差没把路上啃的面包呕出来。不过幸好二楼要好一些，她才得以缓过劲儿。杰罗姆被关在二楼的最里面的走廊，那个区域没多少人，自然比一楼要安静些。
“戈登小姐，还是老样子，五分钟。”警卫因为来访人员的隐私问题，挪开了几步，站到了一米开外。凯特琳非常理解，她知道五分钟已经足够多了。
“I thought you weren\'t coming.”悠闲略带戏谑的声音从牢房中传来。
“I told you I wanna take care of you. ”凯特琳走向前，从门上那个狭小的只能露出一双眼睛的窗子看向牢内。杰罗姆正仰卧在单人床上，他弓起一只腿，另一只腿架在上面一颠一颠的，只是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便停了。
杰罗姆缓慢地坐起盯着窗子那头紫色有神的眼睛问道：“Is that all Just to take care of me”
凯特琳深吸一口气同样认真地透过窗子看着杰罗姆：“Yes.”她的Yes还没说完，就听见哐当一声，一双深绿色的眼睛近在咫尺。
“You\'re lying.”非常平缓没有任何声调，甚至凯特琳都听不出杰罗姆的情绪。
“I never lie.”凯特琳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到了，但立马会过了神。
“You said you want me.”杰罗姆的声音变得越来越阴森，他又轻声说道，“and I want you, too.”
“Jerome, stop.”凯特琳望着眼前的深幽，有些背后发凉。
但是杰罗姆怎么会停下呢？他轻笑一声继续用警卫听不到的声音说道：“When I go out, you\'ll see how much I want you, cookie. I want to kiss your amethyst eyes, I want to kiss your white cheeks, I want to kiss your red lips, I want more.”
凯特琳听完这种调.笑根本不知道给说什么，甚至这还是杰罗姆嘴里吐出来的呢？饶是她再怎么巧舌如簧，如今这嘴巴就像黏了胶水一样张不开。
杰罗姆看着发愣的眼神犹如小兔子一般的女人，浅笑一声，边吹口哨边把鼻子凑到窗口：“You s/mell so good.”
当微热的鼻息轻轻拂在脸上，凯特琳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气氛有多暧昧。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正要说什么，一阵电话铃响了起来，于是到嘴边的话硬是变成了：“I have to go.”
“See you later~”杰罗姆对于刚刚凯特琳的反应很满意，但是这突如其来的电话铃令他不爽……他眼睛微眯着看向远去的背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凯特琳离开阿卡姆的时候，差不多要进入晚餐时间了，韦恩集团的慈善晚会才刚开始，只是刚刚电话里，戈登和他说——芭芭拉根本就没去参加宴会！他派在门口的人手等到宾客全部如戏了也没等来芭芭拉。知道剧本的凯特琳暗想这根本不可能。
“凯特琳，我也派人去她公寓找过了，她不在家！”戈登的声音略显着急，毕竟他不想看到芭芭拉因为他而惨遭毒手。
反观凯特琳，她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哥，你听我说，那个食人魔是不是黑发黑眸长得特别帅？”
“你怎么知道？”
“今早我在哥谭市中心图书馆碰到他了……”凯特琳没有等戈登的疑问，继续像机关枪一样不带喘气的说道，“他今天早上穿的像个常服应该是出门购物或者想要干别的来着，反正他家应该就在那附近，那里不是也有酒吧吗？说不定他是灯下黑，他的住所可能也在那里，芭芭拉被他带去自己的住所了。他早上与我照面的时候，说了《唐璜》，唐璜你知道的吧，就是喜欢带各种各样女人回家的那个！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实在不行你可以问问赛琳娜。”
她说完之后没有说再见，也没有管戈登到底听没听懂就挂了电话。晚风吹过凯特琳的脸，让她感觉有些生冷。为什么芭芭拉会没去宴会呢？到底哪里出错了？凯特琳裹紧外套，是因为自己提前告诉芭芭拉食人魔的事情，剧情才会提前发生的吗？想想前几次的遭遇，她差不多已经摸清了个大概——她不能告诉别人未来会发生什么。否则那些事情将会提前来临。
哇，好头疼啊，那她知道剧情有个毛线用啊！她真的要跪天跪地跪大海了，这烦人的设定！为什么她就不能像别的主角一样呢？要外挂有外挂，要金手指有金手指，哪像她啥也没有还贼菜，一点儿防身技巧都没有。如果她能有金手指的话，那该有多好呢？
凯特琳慢悠悠荡回去，看着天擦黑的感觉，有些惬意……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黑化进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