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宿命》有影有踪

4、第4章 催眠治疗

　　表哥又拉上了我，我既兴奋又害怕。他一边抽着烟一边和我说笑，很快我们就到了咖啡店。一见到这个姓林的姐姐，表哥就极度兴奋。我也蛮开心，一直盯着这个姐姐看。当时我刚上小学五年级，这个姐姐应该高中毕业没多久，而表哥比我大了十岁。店里没别的客人时，他俩就会说着我不是特别听得懂的笑话，不，应该是表哥在说，林姐姐只是红着脸笑。过了一会，他俩就会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林姐姐平时最喜欢我夸我皮肤白、五官俊、身材修长、声音细腻可人、活脱脱一个女孩子模样。她这样说我，我倒并不感到生气，相反还相当的开心，但是我的表哥却在此时不停的嘲笑我，说我就是个女孩子，还不停的杜撰出一系列我儿时的故事来验证他的说法。往往这时我就会感到生气。可我越恼，表哥说得越来劲，杜撰的故事也越离奇，好在在我彻底发怒之前，林姐姐都会过来摸摸我的脑袋以示安抚，这让我感到相当受用，特别是当她靠在我身边时，那种体香味，总让我感到心驰神往。
　　那天，屋外突然下起了大雨，越下越大，看样子一时停不下来，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客人来了。表哥点的咖啡正在煮着，林姐姐单独给了我一杯苹果汁。突然一声雷响，咖啡机停了，店里的灯也灭了。还好是早上，屋里什么都看得见。可咖啡一时是喝不了了。不过表哥没有丝毫郁闷，相反来了精神。就像是野兽发现了猎物一样，眼睛盯上了柜台里的啤酒。林姐姐会了意，拿出两听与表哥一起喝了起来。
　　我看了表哥一眼，意思是让他别喝，他却对我笑笑“你也想喝？”
　　我说：“是叫你别喝，不然回去舅舅又要骂你了。”
　　“小姑娘懂个屁！哪有男人不喝酒的？”他很不服气。
　　“舅舅说你会发酒疯，小时候就因为这事你没少挨打！”
　　林姐姐一听，大声的笑了起来。表哥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一边去，娘娘腔！”
　　我回了他一句，“我不是娘娘腔！”因为激动，声音显得特别尖锐！
　　“还不是？听听你的声音！”
　　我气得瞪大了双眼死死得盯着他！林姐姐马上过来打圆场，“别听你哥瞎说，他就是逗你呢！他没你漂亮所以嫉妒你！”
　　可表哥不依不饶：“我嫉妒个屁呀，一个娘娘腔，连酒都不会喝！”
　　小孩子哪受得了这样的激将，立刻端起林姐姐放在桌上的啤酒，猛地喝了一大口。
　　“哟哟，可以呀，长能耐了，有本事喝完它！”
　　说时迟那时快，我正要接着喝，林姐姐一把抢过啤酒，转头对我表哥提高了音量：“你别逗他了，他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表哥马上呛了回来：“是小女孩不能喝酒！”
　　再过一秒钟我就要哭了，还好林姐姐一把搂住我，双眼怒视着表哥。表哥看林姐姐好像真生气了，连忙说道“好了，不逗了，不逗了，我俩喝吧！”虽然我舍不得，林姐姐还是松开了我，走去和表哥喝了起来。而我则继续沉浸在刚刚的感觉中。看着他俩越聊越起劲，越喝越开心，我开始变得嫉妒起来。
　　突然，天空又传来了一声炸雷，林姐姐吓得手中一抖，桌上的空酒罐被弄翻在地。她俯身来捡，却见她身子一歪，差点从高脚凳上跌落下来。表哥手疾眼快，一把上前扶住了她，还顺势亲了她一下。林姐姐满脸通红，却没有执意推开他的意思，直到发现我正睁大双眼，大气不出的死盯着这一幕。
　　“快放开呀，你弟弟在这呢!”
　　“没事，他又不是男人，他懂个屁！”
　　“女孩子也不能看啊！”
　　没想到林姐姐竟在此时此刻也加入了嘲讽的行列。盛怒之下我对着二人大喊：“我是男的！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不是女的！”
　　可非但没有把他们吓住，却让表哥起了歪心。或许是酒精的缘故，他竟走到我的面前，做起了只有我当时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才会做的恶作剧。他先将我扶正，然后迅速绕到我身后，顺势一把脱下了我的裤子，从外到内。表哥一边笑一边说道：“来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我感到空气一下子凝固住了。我的 (此处省略约100字，请参考弗洛伊德关于小汉斯及凯瑟琳娜的案例及布洛伊尔关于安娜.o的案例中对“癔症”发作机理的描述！）
　　“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激动的喊着。
　　“我知道了。。。。。。你是个男人，你是个男人！。。。。。。现在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
　　身边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不再喊了。 “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林姐姐？”
　　“是的，很。。。。。。喜欢。。。。。。她！”我情不自禁的回答。
　　“哦，那你下次再见到她时会做什么？”
　　“会让她看（此处省略50字，请参考弗洛伊德关于小汉斯及凯瑟琳娜的案例及布洛伊尔关于安娜.o的案中对“癔症”发作机理的描述！）
　　“告诉我。你多大了？”
　　“十一岁。。。。。。”
　　“哦，我知道了，你十一岁时碰到了一个喜欢的姐姐，并且因一些偶然事件而产生了一系列想法和行为，你当时觉得自己很自豪，因为你认为这个姐姐很喜欢你的 （此处省略50字，请参考弗洛伊德关于小汉斯及凯瑟琳娜的案例及布洛伊尔关于安娜.o的案中对“癔症”发作机理的描述！） 可是你现在长大了，如果再用这种小时候的方法，哪怕只是想想，那都会与成年人的常识以及强大的社会规范形成巨大的冲突，这种冲突造成的压力会让你不知所措。。。。。。为了避免崩溃，你就干脆直接失去意识了！这就是你一看到那个叫陈静的女孩子就会晕厥的原因。所以，你要记住，你一定要记住，现在已经长大了，让我们把那种十一岁时的想法和行为，以及它们所伴随的感觉都留在你的十一岁吧，对成年人而言，追求喜欢的女人以及让她喜欢你，会有更多、更成熟、既符合社会规范又符合自己价值观的方法。你要记住，让对方看到 （此处省略10字，请参考弗洛伊德关于小汉斯及凯瑟琳娜的案例及布洛伊尔关于安娜.o的案中对“癔症”发作机理的描述！） 一定是发生在你们相处了很久并决定今生互为伴侣的时候。我对你说的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是的，你一定会记住。醒来后你的晕厥的症状就会消失了。。。。。。一会我就要唤醒你。。。。。。你开始长大了，我会从十倒数到一，每数一个数字，你都会长大一些，人也会变得清醒一点。等我数到一的时候，你就会完全清醒并回到现实中。十。。。。。。开始长大了。。。。。。九。。。。。。八。。。。。。”
　　我缓缓睁开眼，从催眠床上坐了起来，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但梦境却又如此的真实。
　　胡医生坐在我旁边平静的看着我。
　　“胡医生，我刚刚想起的事都是真的吗？”
　　“或许吧，我也不确定。”
　　“其实我一直记得表哥家门口的咖啡店店主是位漂亮的姐姐，我很喜欢他，表哥经常带我去她店里玩，也记得他们有时候经常笑我像女孩子，但之后的那一大段尴尬的事情，我好像都不记得了。”
　　“催眠会唤起你压抑的记忆，可能是真，可能是假，也可能是扭曲或修正过的事情。但这些不重要，关键是你醒来后症状有没有消失。”
　　“你的意思我看见喜欢的女人后再也不会有反应？”
　　“当然不是，这是正常的，要是没想法，你就要找我的麻烦了！消失的是你想立刻把 （此处省略10字，请参考弗洛伊德关于小汉斯及凯瑟琳娜的案例及布洛伊尔关于安娜.o的案中对“癔症”发作机理的描述！）的冲动以及为压制这种冲动而产生的晕厥现象。”
　　“刚刚回忆中的事情蛮不可思议的，但现实中我，好像没有这种冲动啊。”
　　“这种冲动一直在潜意识里，但是被压抑住了。但由于是压抑而不是压制，因此你意识不到。后来这种欲望被一个女孩子唤醒了，想冲出来，可你又不能意识到，想想看，你用意识去压制一个你不知道的欲望会又多费劲，所以你就干脆晕厥了。”
　　“压制一个意识不到的欲望？”
　　“是的。”
　　“意识不到还怎么压制？”
　　“就像晚上去墓地，你也见不到什么东西，不还是怕得要死。意识、潜意识、前意识，它们相互合作相互制约。你不是催眠师，没必要把原理搞那们清楚，症状消失就行了，你觉得呢？”
　　“那我现在好了吗？”
　　“应该吧，如果你的运气足够好的话。催眠，简单粗暴，单单针对症状本身有时确实有奇效。根据我的经验，这次的操作相对来说很顺利，没什么问题的。”
　　离开了咨询室，我足足思想斗争了两分钟，便拨通了李振的电话，理由是问问他上次有没有记得给陈静报平安？他立刻知道了我的用意，但还是问了一句“你在家休息了几天，确定真的没事了？”当得到确定的回答后，他笑着把陈静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我。
　　回到家，我冲了杯咖啡，一口喝了个精光。
　　甜美而熟悉的声音在电话的另一端响起，“您好，请问哪位？”
　　“我是。。。。。。我是王老师。”
　　她开始抽泣，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她主动开了口：“我们可以见个面吗？”
　　“我打电话来，就是想约你的！”

　　我俩约在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见面。我特地提前半小时到了那里，而她已经到了。看见我走来，她惊慌的从座位上站起，凝视着我的双眸里闪动着泪光，微微张起的双唇好像要说些什么。而我的心情也同样难以言表，好像再次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恋人一般，立刻上前一步，将她拥入怀中。领座员知趣的离开了。
　　直到她不再哭泣，我的鞋带也没有再像以往那样松开过。周围的食客，带着友善的微笑看着这一幕。我俩也意识到这是餐厅，便双双落座开始点菜。
　　菜品上桌之前，她终于开了口，“你的身体怎么样？”
　　“医生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这只会招致她的追问，而我又不想完全说出实情。
　　“那你那两次为什么一下就晕过去了？”很显然，她的语气里带着忐忑。或许她早已意识到我的晕厥与她有关。
　　“应该和你有关吧，而且不是两次，是三次。”
　　陈静立刻脸红了，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估计想了一会又想不明白，便又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我，希望我继续说下去。“医生说我那段时间工作太累，有点神经衰弱。一些另自己很兴奋的事情的出现导致瞬间大脑供血不足，从而造成了短暂的晕厥。连续三次都是看见你以后才这样的，所以应该就是你造成的。”我胡编乱造的说了些实话，好在奏效了。她不再问下去，而是让脸变得更红。
　　我紧紧握着她的手，“你真好看！”说完便佯装又要从座椅上倒下。
　　花容失色的她立刻扶住我，发觉上了当，嗔骂了一句：“你真吓死我了！”
　　“总没前几次吓人吧！”我笑了笑。
　　可这一吓，似乎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性。“你以前有没有因为别的女人晕倒过？”
　　“你是唯一一个，我想也是最后一个！”我说这句话时其实没有任何调侃的味道，而更像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宣示，不过也正是这句话让我们成了恋人，是的，我的第一个恋人。如果说二十六年来从没谈过恋爱，或许很多人都不相信，毕竟在别人眼里我的长相尚可，身材也不错，又有一副幽默的好口才，自然不乏女人喜欢。这或许是对的，但即使有女人喜欢我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不喜欢她们，没有爱恋之心，恋爱也是谈不起来的，最多只是鱼水之欢罢了。毕竟在性的问题上，如果女人投怀送抱，男人是很少拒绝的，我自然也不会例外。那会不会是因为□□有了发泄之处而丧失了恋爱的动机？这在女人看来应该属于谬论，但在男人身上却大有人在。但我明确的知道我不属于这一种类型，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咖啡店的那个姐姐外，我好像没有对女孩子动过心，这里的动心指的是一种只想亲近，一种不带□□的亲近，或者说至少是一开始不带□□的亲近。我从陈静身上找到了这种感觉。没有明显的□□，却想一直亲近她，看着她，听她说话，无论怎样，只要不再分开就行。
　　离开餐馆后，我俩手牵着手，沿着护城河边走边聊。至于聊了些什么我也不太记得，因为我相信当时说的话应该没有任何可以追溯的逻辑。恋爱的人不就是这样吗？无论聊些什么都是开心的，无论聊些什么都觉得意犹未尽。路上，偶尔碰到卿卿我我的情侣与我们擦身而过时，我俩的手会下意识的攥得更紧。虽然走了很远的路，可丝毫感觉不到倦意，若不是期间接到张瀚的电话，或许谁也想不起已近午夜。
　　在她的住处楼下，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那一刻，多么希望时间能停止下来，生怕过了今夜就无法再见。热恋中的人都清楚，打破这种僵局只有两条路，一是一起上去，厮磨缠绵；二是立刻定下下次约会的时辰。我选择了后者。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公司，张瀚仔细看着我的脸，像在搜寻着什么，忽然冒出了一句话：“不错！昨晚爽了吧！”
　　我只能微微一笑。是李振给了我陈静的电话号码，因此也只有他知道的多一点，但他并不知道我晕厥的真正原因。因此即使李振透露了些消息给张瀚，也只能引起张瀚的误解，或者说不叫误解，叫理解的不全面。不过我可不想他追问下去，毕竟这两次课程取消都因我而起，如果让他知道就因为这事让我谈上了恋爱，还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会整出什么奇特的思维。想到这，我立刻向张瀚表示这次课程给公司造成的损失完全由我承担。
　　张瀚笑了笑，“你好像很开心嘛，先别说这事，谈谈昨晚的女人吧！”说完他随手关上了经理室的门，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便往老板椅上一靠，就等着我说故事呢！男人们总是对这类事感兴趣，当然女人也是，不过男人的关注点往往在性的方面，而女人在关注点则在感情上。这样一来，我也就没办法和张瀚说详情了。
　　“快说呀！”见我不说话，他竟催促了起来。
　　我只是笑笑。
　　“不会吧，谈恋爱了？”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激动得拍起了桌子，“那更要说说！哪认识的？”
　　看来李振并没有说出去！
　　“唉，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他正要继续逼问，敲门声响了起来。是李振来了，我心想，这回他来的可真是时候。果然，张瀚不再问下去了。“正好，李经理来了！王老师，李经理又给我们带来个大客户。一连好几场，里面有你讲的模块。这客户要求比较多，所以请你来碰个头，大家把课程好好的设计设计。”
　　我们花了一个上午去讨论课程的细节。随后张瀚就出去了，他一走，李振就把我拉到了过道里，神秘兮兮的问：“昨晚怎么样？”
　　“一切顺利!”
　　他给了我一个坏笑，随他理解去吧。
　　一周后我将为这个项目去外地两周，每隔一天都有我的课，一共六天。每天课程都是相同的，只是参与的学员分成六批，因此我也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备课。当然，我的心思也早已不在工作上了，约会才是主旋律。那一周，我几乎每天都去接陈静下班。我会在她公司所在大楼旁边的一条巷子口等她，这是她要求的，她说我曾给她们公司培训过，所以有点不好意思，怕被同事看见。周一，我是穿着休闲服去的，当然是经过了精心打扮。
　　她六点下班，并不像传说中说的女孩子会迟到，刚到六点十分我便见到她徐徐向我走来，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我迫不及待的拉着她的手，温暖而湿润。我们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一家饭店顺眼便走进去共度晚餐。她爱吃的食物竟然和我差不多，因此点餐不会浪费我们太多时间。饭后我们还是漫无目的的走着。现在回想起来，那几天走得路感觉比我一年走的还多。九点三十左右，陈静的电话响了起来，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她现在的闺蜜与舍友打来的。也许是担心她的安全吧。我判断她一定还没有把谈恋爱的消息告诉别人，所以同居的闺蜜也一定因素来早早回家的伙伴近两天的晚归感到奇怪或些许担心，而对于我的意义则是提醒我该是绅士般地将女友安全得送回住处。依旧是步行到她楼下，依旧是难以割舍的拥抱。临别前我告诉她，周二我可能会晚半小时来接她，因为一整天我都要讲课，下午四点三十才能结束，我需要回住处换套衣服并把电脑放下。“不要了，我等不及!”她撒着娇，“培训完了就直接来，就穿着正装吧，不用换了。电脑你要是嫌重，到时候我给你拎着。”
　　被一个喜欢的女人这样回话，哪有不开心的呢！次日，培训刚一结束，我便立刻去洗手间梳妆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好像二十几年来都没有像那天那样满意过。老时间，老地点。只见女友缓缓朝这边走来，但身多了两个同事。我飞快的思考着是否该回避一下，但直觉告诉我不用，反倒应该挺直腰板，笑面相迎。快到眼前了，陈静对我笑笑，而之前还和她有说有笑的两个女孩子却突然怔住了。
　　“王老师！”
　　“你们好！”
　　“真巧呀，您来这里办事？”一个女孩子礼貌的问起，另一个则同时对我表达了夸赞：“您的课讲得太棒了，比后来的老师好多了，真想再听听您的课！”
　　“谢谢夸奖，有机会一定。我在这等女朋友。”我同时回应了两个女孩子的问题后，便将目光转向了陈静，“现在等到了！”
　　陈静一副又开心又害羞的样子。
　　“哇！”看着陈静的表情，女孩子们立刻也就明白了。“你们俩。。。。。。好呀，你可以呀，陈静！。。。。。。”其中一个女孩子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我连忙插嘴道：“要不一起吃饭吧！”
　　“不啦不啦，一个电灯泡就够了，两个谁受得了呢！咱们走吧！祝你们今晚愉快！”两个女孩子欢快的、三步两回头的离开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在这等我了，我和她们聊天聊得太入神了！”陈静像要解释什么。
　　“没关系，早晚她们也会知道的。我没给你丢人吧？”我笑了笑。
　　“当然没有了，你穿西服的样子特别帅，我帮你拿包吧！”她突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的话让我想起了刚毕业时的自己，为了找工作特地买了西服，衬衫，领带，还有个手提包。配上这些行头，觉得自己特别神气。或许每个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都是这样，觉得自己正式步入了社会，准备好大展宏图了。至于为什么要穿西服还真没想过，或许是受影视剧的影响，或许是受商务礼仪师的教诲，但这并不像上学时穿校服那样令人反感，因为穿校服是被逼的，而穿西服却好像是自己主动的。但自从做了师培训之后，慢慢的也就不喜欢穿了，觉得不自在，而且还有点古板，缺乏特色。但好像培训师都穿，所以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不讲课的时候我是绝对不穿的，我喜欢牛仔裤、休闲服的装扮，觉得这样自在些。
　　可那天陈静夸了我后，次日我便立刻又买了两套西服，以便约会时换上。牌子当然比过去的好，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穿上后觉得比以往的那几套精神。想着没几天就要出那么长时间的差，心理很是不舍。所以剩下的几天，只要一见面，我俩的手就几乎没有分开过。临别前，我们说好了，出差后每天都要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