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六章 魔法到底是什麼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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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拔鐳台賽剛好中場休息，麻利彎腰伸手，邀請神使上台比一場。
「我…我不擅長這個啦…」文夏急力解釋
「過謙了！神使大人！您那奇詭的劍術與金術，老麻我期待的很哪！」他豪爽地笑道
馬爾斯那個大嘴巴！文夏心底咒罵。
不由分說地，麻利一把將文夏拖上台。而雄飛跟瑪麗開始大嗓門廣撥，「神使要跟騎士長比武，精采精采！快來看喔！」
驚醒眾人，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
我錯了…大嘴的不只是將軍而已。他的子弟兵…大概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貨。
「饒了我吧！我真的什都不會啊…！」文夏大叫，卻沒人打算救他。連獸僕都一附興致盎然的樣子。
麻利一邊拖，一邊說：「哈哈哈哈！你真的太謙虛了，神使大人…」
…兩人在鼓燥中上了台，一個躍躍欲試，另一個垂頭喪氣，形成強烈對比。文夏左右看了圈，就沒有人要阻止嗎？那些騎士是怎麼回事…不是還在佈防嗎？怎麼全圍上了，喊得比村民還大聲。
「大人要比拳腳呢？還是兵器？老麻我都可以配合的喔。」麻利折折拳頭，開心地熱身，他還親密的眨眨眼，「別說什麼都不會，笑死我老麻！創神總不會選個軟蛋當神使吧？」
文夏眼角抽了幾下，有人規定神使一定是戰鬥型嗎？事已至此嘛……他令肩上的小菜變成了劍，握在手裡。又叫出了任務日誌。
「這…」麻利瞪圓眼，生物變成的劍？還有憑空出現的書本？
「這就是我的兵器。麻利騎士長，你的呢？」文夏一個抖劍，左手持書，動作意外的帥氣。
因為有點光火了，老實說。但文夏也知道自己沒辦法幹嘛，頂多嚇嚇人。
神使是魔獸使？奇特的組合令麻利心生警剃，但現在不是問的時機。
他必須照著計畫來，打贏神使。
文夏小聲地問：「小菜…你可以變得比較鈍一些嗎？我怕太利不小心劃傷對方。」
果凍蟲的眼睛轉了轉，示意知道了。
麻利持了一把半圓刀，像是正圓切一半的樣子，直徑快１公尺，上頭的皮套沒有拔下。很像巨大菜刀，視覺效果相當恐怖。
叫出日誌，是怕有緊急狀況，可以應變。至於戰鬥的輸贏？文夏是打算隨便應付，比幾個動作，假裝被打傷認輸。
但…當麻利大吼地衝上來時，日誌居然自行翻開，時間…就變得無限放慢。
這慢速，大概是月球漫步的十分之一倍速。
…我沒有開系統選單啊？文夏納悶
耳邊出現一句話：「準你用！讓你作弊！給我狠狠打！莫污了我的名！」
是創神。別人起閧也就算了，妳跟著舞什麼勁！
文夏真欲哭無淚了。這下想裝輸都很困難。
…
比試開始，刀光劍影中，文夏驚險地躲過麻利所有的劈斬。令所有人看了心頭捏把汗，又道神使一身好功夫。
怪…很怪！果然跟軍團長說的一樣！看似好像快打到了，神使的動作卻突然加速，好像泥鰍一樣滑過身邊，連塊皮都沒擦到。
麻利原本還擔心傷到神使。沒想到越打越快，越來越上火！卻依然沒法耐對方分毫，心中越是驚訝！在不知覺間已用上了全力！
文夏也很緊張，心中叫苦連天！對方果然是身經百戰的熟手啊！時間已經放得這麼慢了，還差點躲不過去。（畢竟身體相對加速沒有很多）
那把圓刀很奇怪，總是在奇怪的角度轉彎。還必須用劍想辦法隔開，力氣之大，震得他虎口生疼。
「你在幹嘛！？還不快動手送對方下場？？」日誌再度傳出創神的話音，甚而那書還跟著抖了抖，極具效果。「磨磨機機的，不秒殺對方，怎顯得創神能耐！」
…創神你氣瘋了嗎？
文夏想了會，搶進麻利動作的空檔，腳步一錯，繞向側面，用劍面輕擊麻利胸前，然後退開。
麻利大吃一驚，緊急變招，卻因轉身用力過度，拍擊的劍在他衣服上劃了好大口子。
「你…有沒有怎麼樣？」時間流速正常，文夏趕忙衝回麻利身前。定睛一看，還好果凍劍已鈍化，對方沒受什麼大傷，卻稍磨破了皮。
衣下露出的肉體，油花均勻，肥美的樣子…像是剛烤出爐的微波麵包。
…我在想什麼下流的東西？
「很好…你很好…」麻利火大了，眼裡卻滿是興奮，張狂地笑著。
他推開神使，將刀往地上一拋，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奇怪的姿勢。
風勢大起，文夏周身圍繞著綠色的光。
瑪麗大喊：「！你幹嘛？大麻，麻利！不需要這麼認真！」
獸僕也急了：『神使小心，這是魔法！』
麻利回：「沒事！不會弄傷的！」
文夏嚴陣以待
風中，出現一群綠色的蝶，翩翩起舞，空氣的溫度卻瞬間高升起來，燙得有如地獄，卻美得像幅畫。蝴蝶飛舞的地方，帶出點點的綠色的光點線條，像是天空奇異的星晨。
麻利伸展右手，做了個柔軟的拍翅動作，蝶群倍增，朝文夏攻去。
文夏用劍揮了一隻蝶，蝶瞬間化去，小菜卻驚叫了「噗！」一聲，接觸的地方焦了，似乎很痛。
看著那消瞬間的餘光…這…這是綠色的火焰！
蝶海圍住了文夏，沒有空隙。就算時間放慢也逃不出去。
面對這群蝶型的高溫火焰，文夏一點都不想變成人體BBQ，乖乖待著是上策。
麻利等了一會，見神使沒有動作：「不使用金術應對？這樣只能認輸囉？」他笑著，卻顯得有些吃力。
早該這麼做了。文夏點頭：「我認輸。」很乾脆地。
這樣斷然放棄比較好，不會受傷。至於之後會不會被創神數落什麼的…文夏決定暫時不去想…逃避中。
＊＊＊
掌聲與歡呼中，文夏與麻利下台。難得看到這種水準法術與比鬥，村人大開眼界，大呼值得！
「呼…我說神使小子…呼…你要不要與軍團長交流魔法？」兩人下場後，麻利劈頭就問，氣還有點喘。
文夏走向椅子坐下，摸不著頭腦：「魔法？我不會啊！」
麻利吸幾口氣，平復了會：「剛才的狀況，就算金術再厲害，也是難應付。只會”術”而不會”法”的話…」他像背書一樣，一邊回想一邊說。
「等等…你不會？」他突然驚醒：「可軍團長說，你會厲害的飛劍？」眼光飄向奇怪的劍體。
「你指這個？」文夏將劍身彎了彎。「小菜變成的劍很有彈性，我只是將牠射出去而已。」
這還真是…超出預想之外。
「這個…那的確…更該學下去了…怎麼說來著…」麻利抓頭，話有點接不上「反正你跟將軍學就對了，老麻我還會害你嗎？」
瑪麗走過來掌了他頭頂一記巴掌：「你還真給我出全力，若傷到神使怎辦？」
麻利站起身，語氣一變：「又不是故意！你沒看他動作快得像鬼，根本打不到！」
瑪麗怒瞪回來：「叫你小心，不會直接出法術就好？」那兩人又鬥起嘴來，吵個沒完。
文夏更悶了，這是計畫好的？
雄飛只得苦笑地走過來，「麻利的意思是，神使以後可能會遇到會法術的敵人。無論創神的任務為何，的確學個法術會好一點。」
「我懂了…所以你們刻意用比鬥激我？」文夏猜測。
「呃…我們哪敢呢？您可是神使大人。」雄飛乾笑。
…明明就是。
文夏只得解釋，自己其實挺想學魔法的，真不用這麼麻煩。這是事實，奧巴對光影術極有興趣，而文夏在玩遊戲時也大多選擇法系的職業。
可是，為什麼這些人會希望自己學？文夏想不通。
「為何要請將軍教？他不挺忙的嗎？」
麻利正跟瑪麗纏在地上扭打，一個插鼻子一個拉耳朵，聽到神使的問題，回過頭來異口同聲：「我們就是軍團長教的！」
形象破滅，但周邊的騎士們卻習以為常的樣子…文夏內心有些感動。這幾個人，真沒把自己當外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實一面。
雄飛補充：「真要說的話，軍團內的法術傳承幾乎都來自將軍那一套。跟始祖學總是比較好。」
「你看，像我。」瑪麗還纏在地上，卻空出一隻手指，指間噴出紫紅焰，變成像竹子一截一截，像是紫紅色的水晶，「一般人的法術凝鍊度根本沒有這麼高…」
幾人七嘴八舌地解釋跟將軍學習的好處，文夏快被搞昏了。
「你們，在這偷閒做什麼？準備呢？」馬爾斯走了過來，怒氣衝衝的。
眾騎士跳起來：「報告，準備完了！」
「那不到弟兄身邊待命去？不是交待你們了？居然在這打擾神使！」
眾騎士看了彼此一眼，雄飛硬著頭皮報告：「將軍，事情是這樣。我們想，教神使法術，無論神使有何任務，這樣都會比較方便。」
雄飛解釋，有法術防身較安全。若是學會特別的魔法，說不定魔獸的防衛戰還幫得上忙。
馬爾斯瞪圓眼：「這…胡鬧！我們還得防衛，哪來時間？」
「只是教個起頭該是還好吧？」瑪麗歪歪頭。
麻利馬上搶話：「獸僕說，才三隻魔獸，加獸人六隻，就算我們三個也成的。軍團長別說你不相信自己軍團。」
「…是沒錯。那你們教，」
「當然是教軍來教啊～」麻利露齒笑
「這……你們……你們明知道……」馬爾斯為難了下，瞬間醒悟。「而且，現下任務已了，我們沒必要再打擾神使。」
他一直不斷的強調
雄飛提醒：「光神不是下令將神使護送至隱光殿？要去中立帶的話，可危險的很。」
「那要看神使的意願…」
「軍團長沒問怎麼知道！喂！神使小子！你想學魔法嗎？」麻利問。
注意到雄飛擠眉弄眼，文夏趕忙答：「想！我想學！」
很好！雄飛心底給神使個讚！
「這就對啦！來來來…軍團長，我帶你們去隱祕的小空間，你們慢慢學，慢慢教…」麻利推著馬爾斯，
「不行！領導怎可不坐陣現場！」馬爾斯還在抗拒。
「軍團長不用這麼緊張，軍事也學了這麼多年，這些我們可以的。」瑪麗揮揮手，笑得很歡。
這…越說越奇怪了…學個法術有什麼特別的嗎？文夏搞不清狀況，但是越來越好奇了
越是不給人知道，就越想知道
所以文夏跟了上去，獸僕神色緊張地追在後。
到軍帳前，馬爾斯定立了會「不行。我已經很多年沒教了…」
「這樣嗎？好吧…那軍團長，讓我老麻代勞好了。神使小子！進來吧！」麻利鑽進軍帳內。
？不明所以，文夏跟著進去。馬爾斯與獸僕也跟了進來。
「好，來，先脫衣服…」麻利說，他已經脫了上衣。油亮的肥壯胸肌還抖了抖。
「啊？」文夏自然愣住了。
「別亂教！那是最後步驟！」馬爾斯喝止！
「可是軍團長教我們也是這樣啊…」麻利懶懶地說
「那時是戰地，趕時間！」
「今天不趕時間嗎？」
「神使大人不一樣的！」
「煩死了！軍團長你規矩這麼多！那我教是不教？」麻利用眼神逼視馬爾斯。
馬爾斯咬牙：「我教！」
「這就對了嘛～」麻利將破衣往肩上一披，對文夏說：「神使小子，好好把握嘿，走也～」鑽出帳外。
馬爾斯還有些氣呼呼的，他注意到獸僕，瞪了眼：「你還待在這幹嘛？在帳外遠處守著！你也不能學，學不會！」
獸僕不理，總算抓到空檔，著急跟文夏說：『神使…主人，不要學！不可以學！馬…這人類將軍…他…』卻語塞，不知怎麼說下去。
『怎麼了嗎？你們到底在隱埋什麼？學魔法很危險嗎？我不該學嗎？』文夏急問。
『不…是這將軍…他…』獸僕情緒似乎也很激動，卻仍想不出來怎麼講。
「出去！要我動粗嗎？」馬爾斯眼中已有怒火。
『千萬不可以讓他占了便宜！』獸僕丟下這句獸語，鑽出帳外了。
馬爾斯端坐，仰頭深吸口氣，嚴厲地看著文夏：「真是……別學他們胡鬧……學魔法是件辛苦困難的事，神使真願意？」
文夏心底犯謫估…好奇心卻壓過一切，他諔┑卣f：「我真的很想學。」
「那好，拜師吧！」馬爾斯示意跪拜。
「啊？」
「為難神使了，但禮不可廢！至少學習的時間，都得稱我為師父。此為我流禮法規範，不能免俗！」他正色道。
文夏頓時覺得有些後悔。看將軍認真的樣子，這恐怕真有苦頭吃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六章 魔法到底是什麼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