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七章 神使的魔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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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文夏急跑著…
所謂的魔法到底是什麼呢？
在大多的遊戲中，法術來自精神力的轉換，借由咒文編織魔力流動，變化成各式的法術。
正因華麗，法師反而是線上遊戲最眾多的職業。但這其實與設定不符。正統奇幻作品中，法師都是最神祕，而人數最少的那群。
從源頭來看，是來自西方神祕學吧！女巫，哂酶鞣N恐怖的道具，像是頭骨啊水晶之類，引發超自然現象。諸如詛咒，邪祟…
這比較像遊戲中的”巫醫””通靈者””邪教徒”職業吧？反跟元素魔法沒什麼關係。
遊戲中的魔法元素論，其實來自西方科學的前身－鍊金術。中世紀的西洋人認為，世界由四種元素構成，地水火風。
真這樣說來，跟神祕學關連較湥啬Хǚ炊闶强茖W的延伸，不是嗎？
有趣歸有趣，文夏想了半天，仍未搞懂自己的魔法。
一邊跑，攤開掌心，能量凝成的一對小人，散發柔和的光線，歡快地在掌心轉圈。
外形…有點像火柴人，或是擺在側所外的那種性別標示牌，身體線條很模糊，
據馬爾斯將軍－不，現在要叫他師父了－所說，這是光系的魔法。似乎不具有攻擊力，比較像是輔助或治療用的。但他也看不出功能。
「神使大人！」圍欄拒馬旁，不認識的騎士叫了聲，語帶驚慌。
「狀況呢？怎麼號令傳得這麼急？」文夏問。
馬爾斯在教學初成時，收到了傳訊，魔獸攻來，戰況告急，不只是傳訊光法，連號角聲都出來了但教學過程累到他，需要調息，文夏便開啟時間控制，加速趕來。
「魔獸大量進攻，與情報差距甚大！」
此處是農園村的穀物集中處，原本是祭典後段用的。附近農舍堆放不少馬領薯、玉米、尚未處理的稻米之類。受到戰爭術法波及，很多房屋被打破，穫物都滾出來，灑滿地。
文夏仔細看著圍欄拒馬外。
一、二、三、四…這麼多隻！光是近處就有七隻水母魔獸，騎士群圍攻著，遠遠近近地彼此支援。
「數量？」
「不…不明！超過四十！」
文夏臉變色，獸僕不是說最多三隻？？
（埋伏的兩隻＋定時查看的循官）
這樣糟透了！因為不知魔獸會從何處攻來，騎團將人數分散防守，打算彼此通訊支援。若只有三體，加上獸人至多六體，這種配置最理想。任何一個點都可以撐到其他部隊趕到為止。
可現在…這農舍處看來連個騎士長都沒有！卻要應付這麼多隻，現況看來…完全靠著彼此的陣形配合才勉強撐住。
「神使小心！」騎士驚叫
巨大的水砲彈打了過來，文夏與騎士趕忙躲開，水砲卻撞壞了柵。
看這戰況，魔獸居然攻這麼進來了…文夏咬牙！我先頂一陣吧！
「小菜！劍！」
「噗！」小菜應聲變形。
提起果凍劍，打開日誌，文夏就這麼衝向戰場，將系統作弊功能開到最大！
時間緩慢下來同時，卻聽見一陣悅耳音效。
”模擬遊戲系統完成。是否開啟戰鬥輔助功能？”
來的好！這根本即時雨啊！文夏按下ｙｅｓ。
叮叮叮叮！所有戰鬥人員的血條跳出來，變成一片片的視窗飄在文夏身邊，上面還有身體受傷部位的標示。
這是……越來越像全息網遊了啊…文夏也注意到周身的變化。
系統預判魔獸的攻擊路徑，在空中畫成一道道的彩色軌跡，把地面映得七彩斑爛。甚而還有小字在軌道旁，解釋每道攻擊可能造成的效果，威脅性等。
文夏跳起，輕鬆躲開另一枚水砲彈，還有觸手。
在預知攻擊路徑的狀況下，戰鬥的難度下降許多！
創神你實在太讚了！
文夏衝進混戰群，打開團隊通話功能：「創神使通告全軍！魔獸的弱點是本體部分！集中攻擊身體中心部分！」
（註：在時間放慢狀況下，神使說的話像是按了快進鍵，聽不懂的。所以必須借用系統）
他續道：「水術只要燒光！或想辦法排除水體，就無法控制了！會火系魔法的騎士，請專心對付術的部份！」
一名騎士血條的下方跳出一排小字：「神使說什麼廢話！光這百條觸手就應付不出來，魔法要如何施展？」
文夏摸了摸鼻，對喔！這些人大多是老手，經驗比自己豐富多了！隨便發言只是添亂而已。
自己還是配合騎士的步調吧。不過…觸手麻煩的話…
文夏在混戰中將惱人的黃色麻弊觸手砍了個精光！猜得沒錯，這種功能性的觸手並不容易再生。
雖然騎士的彼此合作順暢，一個位置空了後頭就自動補上，但傷員持續增加，隊形空隙越多。
文夏想了會，退回戰圈後方，將自己的魔法往騎士受傷的部位一丟！
只兩隻小人蹦蹦跳跳地，延著騎士身體表面行走，到傷口上方，雙手合圍轉圈，唱起兒歌：「痛痛飛走囉～痛痛飛走囉～」被丟的騎士睜大眼，看著小人落下的閃亮金粉，傷口真開始癒合，視窗上的血條也慢慢回復。
「治療魔法？」負責包紥的士兵吃了驚！這類法術很少見，騎團學習的幾乎以攻擊魔法為主「這下太好了！」
還真的是治療呢…文夏也挺意外…雖然跟自己想的不同，以為會學到什麼帥氣的能力…諸如小人巨大化之類的？但確實很實用！
於是文夏到處幫忙。主要待在後方令隊員回復戰力，時而跑到前線，斬殺較具威脅性的魔獸，或是幫忙抵擋漏掉的觸手…
『主人！』獸僕衝進戰場，揮爪相助！只是牠的動作莫名地笨拙，是不習慣赤手空拳戰鬥嗎？
「你…為什麼？」文夏看向牠，訝異地問：「這些不是你的同伴嗎？」
牠搖搖頭，正色道。『專心作戰！又來了！』揮爪撥開一條觸手。牠全靠著對魔獸的了解應戰，主要為遊鬥干擾，為文夏爭取更多行動空間。
有了神使與獸僕的支援，騎團減輕了許多壓力，總算在大量魔獸的攻擊下支撐了下來。
等到眾騎士長與軍團長到達，狀況就變成一面倒。大量的法術轟擊中，眾騎士湧上，勝利只是時間的問題。
戰後…文夏累得跟狗一樣，整個攤在地上喘，髒也不管了。獸僕不贊同地看著。
作弊系統就有這壞處！看似快速的行動，卻是花了比別人更多的精力！半小時的戰鬥，文夏卻是經過整整二個小時的時間，不斷的施術，斬擊，跑位…
還好這身體久經農事，算得上健康，不然恐怕會先累到暴弊。
文夏勉強撐住自己的精神，側躺支頤聽著士兵向將軍做戰後報告。
「…戰後統計，魔獸７２隻，已全數殲滅。我方負傷４７名，多數為輕傷，不嚴重，被神使治好大半。僅有一名…陣亡。農園村無人傷亡。」
馬爾斯皺眉：「…沒有獸人在內？」
「報告！沒有發現！」士兵回答。
奇怪了…
他低頭咬脣，沉思了會，深吸口氣才抬頭：「…做得很好…戰鬥很成功！部隊收攏！」
馬爾斯領著大多部隊回到軍帳處集合休整。
…怎麼可能？
聽到有人陣亡，文夏不信。明明血條都顧得好好的！
與士兵問明了位置，趕去。獸僕緊跟著。
位於戰線的最前線，白布蓋著屍體…，周圍聚著數名士兵。文夏翻開白布，是個相當帥的一個小伙子。傷口…很慘…從左腹整個裂開，幾乎快成兩半，斷口爛成一團，還有穿刺痕，看樣子該是被魔獸咬進口中。
負責收撿屍體的人說，這人，是最早發現魔獸攻來的。他為了讓另一名騎士趕去通報，奮死抵抗。但一次來的魔獸太多，等戰友趕回來時，他已經…
是自己還沒趕來的時候？
文夏聽完，眼睛整個通紅，死命眨眼，這真是…你怎麼這麼傻呢？稍退回來一點…農舍並沒有村人在，就算毀了…
這是第一次…親見犧牲者。對他造成非常大的衝擊。
雖知道，才一名死亡，在爭鬥下是很好的結果。身處文明世界，仍看不習慣這種事。會有很多不忍，很難受，很想做些什麼。即使是奧巴，人境近年都沒有戰事，奧巴本身也未見任何血腥場面。無論哪面性格，都無法習慣。
若我更快一點到？或是學會其他類的法術…文夏跟奧巴都有些自責。
沒想到獸僕更誇張，牠整個趴到那個屍體身上，低聲狼號了起來，「嗚嗚…凹嗚嗚～」哀切至極。
眾騎士愣住，怒火燒了起來，粗魯地將獸僕推開：「不用你假慈悲！死狗！」
文夏趕忙將獸僕拖遠，顧不得難過，驚訝的用獸語問：『他是你的誰嗎？』
獸僕攤坐在地，低號了好一會，才不穩地站起『嗚……不…身為僕人的我，並不認識他。』
『那你為何哭這麼傷心？』
牠神色不自然，強行收聲，久久蹦出一句『…難過。』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文夏連問了相關的事，都被獸僕搖頭拒絕掉了。
這事看來有內幕啊！
獸人的舉動總是有些難解的地方，可能隱藏重要的訊息，卻問不出來。
牠再次強烈的懇求，希望神使能放走牠，讓牠去執行該做的任務。
文夏更悶了，『所謂的”該做的任務”到底是…？』
「神使～」麻利大喊，開心地衝了過來。文夏還來不及轉過去，就被頂了一下。
他一把摟住文夏，用手揉揉小菜，親熱地說：「好小子啊…你真的是幹得好啊！聽說你大顯神威，不但用光法救了好多人，還整個改變戰局。呼休～～看吧看吧！老麻我要你學魔法的決定是對的啦！」
這…你們騎團都有壞習慣！跟人講話一定要貼得這麼近嗎？
文夏露出苦笑：「那是…該謝謝你囉！麻利？」
雄飛與瑪麗跟在後面，
雄飛一邊靠近一邊笑著說：「是啊…神使十分厲害。聽說有一半魔獸都是神使收拾的！真難以置信啊！」
瑪麗將武器架在肩上，歪歪嘴道：「我說大麻，放鬆點！神使都快沒氣了…」
麻利才發現自己摟太緊，趕忙放開：「對不住！小子，我力氣大！」
我已經深有體會了…文夏趕忙逃離魔爪。不過…那種親近的感覺蠻好的。原先騎士團懷疑自己的那種氣氛完全不見了。見人失去生命的難受感也淡了許多。
「神使小子，聽說你的魔法很特別…老麻我搞不懂，你怎麼學的？」麻利臉湊近，極好奇地問。
「這…我照著師父…不，將軍，他說『將法力凝成自己想要的武器形狀』…就變成這樣了。」
文夏攤掌，一對黃光構成的小人，正在手中載歌載舞。
這不是”武器”吧？所有人好奇地睜大眼，靠近觀看，包括獸僕也圍過來，騎士們七嘴八舌地討論。
「這…還真是光法欸？」
「可是…光法不是無法凝形嗎？」
「對欸…印象中只有祭司能使用治療性的光法…非祭司的光法很少見，學會的幾乎是攻擊性的。」
小人忽然消失，文夏吐吐舌：「我沒力了。」
對一個法術初學者，這樣持續不斷的使用，的確很少見。
瑪麗好奇：「神使，軍團長到底教了什麼？不是一般都從火法風術起手？怎麼會變成光法去？」
文夏想起，還真有點害羞。抓抓頭。這可怎麼說好呢？
＊＊＊
騎團教的法術，是以”塑形學派”為基礎。
魔法經過人類的研究後，有非常多種的發動方式，塑形學派是裡頭最容易學，最易上手，在戰鬥中的影響力也最大的一種。
顧名思義，將魔法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狀。
「為什麼一定要凝成形狀？」文夏看著馬爾斯指尖上，槍形的火焰，十分不解。直接把火燒到敵人身上不是比較快嗎？
馬爾斯更疑惑：「不凝成形狀你怎麼射出去？在空中就散掉了。」一附凝形是基本常識的樣子。
騎團教導的方式極簡單，先透過儀式獲得創神的認証，取得使用魔法的權限…（文夏不需要此步驟）
選擇一個自己最稱手的兵器外型，在腦中想象，然後將魔法凝聚成武器形狀…
「等一下…師父，魔法從何處來？」看著馬爾斯指尖又噴出一把迷你長槍，這次看起來是冰屬性，空中水氣凝成半霧半冰屑
「用身體轉換。」見文夏還是不懂，馬爾斯心底暗叫不妙…難不成真要用那速成之法？肉貼肉的感受身體能量的流動？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七章 神使的魔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