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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破阵二 ...
时间前推二刻。
距古林破出杜门尚有一刻,暗阁,风水先生请元虎、元定真与元广茂三人来守休门的两道入口,妄图以武力遏止少年入阵。
元定真对这困住多少武林高手的大阵是心中有数的,遂问:“这少年比之他们有哪处的不同?”
“可知我守了它们一晚,直到巳时?”风水先生虚睁着双一夜未眠的红眼,来回扫视三人后一指点向运转的推杆与按钮,道:“凭此。我对他在大阵中的行踪了然于心?”
“何意?”元广茂不解。
“巳时过后,这少年从死门的落石阵逃了。”风水先生的眼里燃起遇上劲敌的火焰,他适时抬手以制止元定真发问,继续道:“因他识得我摆下的八卦大阵。所以他借伤门遁逃,后避走生门、中门与死门的落石阵,从而躲开你们的追击。而前院我为引人入阵并未设防,倒方便他来去了。”
一番话下来,说得极有气势。
但不同于元娇龙面前指点江山的嘴脸,风水先生对连破关卡的少年评价极高。这在元虎等人看来很有长他人志气的嫌疑。却听对方沉吟片刻又道:
“尔今端看三位的本事。成,大阵存。不成,此地亦不必留恋。”
元定真惊异地瞧去一眼。
元广茂只问,匆忙丢下庄子,可会坏了元娇龙的大事?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他们该如何向元娇龙交待?
但见风水先生拂袖转身,凛然道:“当断则断,此次试炼,于我已有所得。”因背对几人,他难看的面色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显露。随即他叮嘱三人:“先派人给个消息元监军。”
元虎打心底不服,拍胸保证:“这次可不会叫他说走就走!”
三刻,被风水先生视为强劲对手的少年在东北院杂物房打坐入定。
古林以小金作护法,引内力在十二经络及任督二脉运转,至亥时四刻,体内真气如雾如霭,散在四肢百骸滋润全身经络。
待其睁眼,则见双目精光潋滟。
然而少年行事低调,当他从西花园翻墙进到西北院,与久等在此的元虎撞个正着,已收敛内力作一副寻常小子模样。彼时元虎一身杀气,不好相与。而两人的恩怨也在此刻结下。
时间归于正轨。
秦大少爷在人背上苏醒,些许困惑处境的改变。阁楼精致,廊道两侧的房间都有图层丰富、寓意吉祥的窗棂,可以想象闺中女子倚在窗前眺望院中四时之景的美景,好比春桃、夏荷、秋露与冬梅。而对比石室的沉闷无趣,这里生动有趣。
后罩房,廊道。
扮猪吃虎的少年察觉秦骑的动静后忙告知对方这三日他的所为,尤其那日与元虎交手,叫他更加坚信开门与休门之间有条暗道。“五行内有木生火之相生变化,布阵者以此法在杜门与离门之间造了条暗道,是为那支小纵队去消灭方阵火箭阵中的‘残兵’行方便。开门与休门有金水相生之象,这一条暗道则是为护住休门。”
古林不提他险象环生下从元虎手下进入开门,只道进得休门后确实碰上了第二波人马,对方衣着统一,调配有度,似一支卫兵。眼下离开石室自要去休门找出幕后主使,他问秦骑是否随他一起。
秦大少爷拔不动腿,闻听少年要他想法,当即翻了好大一个白眼,心道主意都替他拿了还多余问一嘴,一张口则诘问少年为何戴上面具掩饰身份。
“面具是抢来的。”
古林不愿跟朝廷打交道,事件发展扑朔,却有蛛丝马迹显露此事与朝廷有牵涉。古林没说,一旦布阵者与主使是朝廷的人,他的身份恐怕会给余焘带来麻烦,这是戴上面具的一个原因。
而回想前一日依三日之约一说赶回客栈,却被寰宇派女弟子告知秦骑与沈心一早去了“楼外楼”的心情。是急切,与不安。古林告诉秦骑,当时闯入休门并没找见赵婕,反而天色大亮,才赶回客栈赴约,却还是与秦骑生生错过了。“今日入阵是您而来,其次才为破这后天八卦阵。”然而他此次前来遭遇一批杀手,耽搁半日才追来“楼外楼”,掩饰身份另一方面是为了摆脱莫名的追杀,这点古林倒没说明。
是以,少年来“楼外楼”乔装打扮,只为得一番闲趣。对于今日的来意与目的,则给了明确的解释——“今日入阵是您而来,其次才为破这后天八卦阵。”
秦大少爷听得再多,总觉得答案不贴合他内心想要的,心生焦虑。
沉默片刻,秦骑问起滨湖帮小弟子的情况。“那些追杀我和沈心的人全在这里,虽说有半数躺着了,可一见我和沈心,还是下死手。跟沈心就是因为这个分开的。后来遇上有人求救便出了手。”
古林对秦骑与沈心的遭遇从花笑口中已有了解,而对被黑白颠倒后青白不分的孩子家长的遭遇,在寰宇派女弟子口中也有了解:近日西门小镇总有武林人士接连失踪,弄得人心惶惶不说,还没一点线索。对此,古林最多骂上一句倒霉鬼!
真正叫古林恼意的是有本事颠倒黑白且时刻紧盯他们的幕后黑手。
另一点,叫古林思虑再三的是“楼外楼”背后的人与沈园背后的人,两者是否一路的?
“你哑巴了?”
秦大少爷见少年迟迟不作回应,不耐烦地一掌拍人脑门上,追问:“他人呢?”
古林下意识回答:“那小子心术不正,离他远点。”
古林没告诉秦骑在枪戟之阵他对常平的出手相助,墓地止步,扭头警告对方,“大少爷,当您尊贵的玉手费劲扒拉的贴我脑门上时,烦请您记得,毕竟我是把堂堂秦府的大少爷从石室带出来的救命恩人。那地方,可叫我一顿好找哩。原先我走的都是下面的落石阵。”他扬了扬脸,那遮住人眉眼之下风采的丑恶面具跟随动作一起,瞧来恐怖。
“沈园的小和尚怎么回事?”秦骑可不怕,开始秋后算账。“你知道他和周全的目的吗?”
“不管我,管他们作甚,死不了人。”
“所以,你明知他们——”
“可别为外人动气了,我承认确实知道他们清白无辜。但我也答应您要把沈建国的事弄明白,不耍些手段又去哪里找突破口?况且时间仓促。大少爷总不体谅我。”
“你妈——的!”秦大少爷小声骂了句。而见少年老神在在,嘴上叫嚣让人头皮发麻的委屈,偏他自己杵对方背上受制于人、身处下风,顿时破防,双手也便不客气地抓向少年头发,撕扯道:“解穴,放我下来!”
“决一生死吗?”古林头皮一紧一痛,嘴上却皮得很,“什么时候了,您也看下场合。真要扯,也该谈寰宇派赵婕女侠的事。”随后一股内力自他手掌贴着秦大少爷的下肢攀至上肢,直接把人上半身也封上了。
秦骑气得瞪眼。
古林颠了颠手里的分量,得意地转回头,健步如飞道:“当时我虽是自愿跟寰宇派各位师姐离开的沈园,可您也好歹跟我道个别不是?就对我小气了。况且咱俩说好一起闯荡江湖的,我这留了一路的记号,也不知您有没当没瞧见。”
秦骑手里抓着满满把头发,姿势尴尬,无奈他整个人被古林治得妥妥的,就一张嘴能动。眼下他是一个字也不愿吐出来。
古林可不会见好就收,嘀嘀咕咕又埋怨秦骑对他的刻薄。“您晓得关心吃斋念佛的小和尚,也有闲心问候有勇无谋的小乞丐,对寰宇派漂亮的小姑娘也有心,至于心术不正的常小子,您被他卖了还要费口水关心他的下落。”他如数珍宝的把带了“小”字的词一一修饰,然后质问秦骑:“是不是我名字里带了‘小’字也能叫您另眼相待?要这样的,我第一个改,您以后就叫我小林,我跟他们不一样,有情有义,愿意被您挂在嘴上,最好被您念在心里。”
秦骑懒得搭理对方。
少年却动了动手指,而位置对于某人而言些许的敏感,就听大少爷怒道:“老子掐死你。”
古林自信道:“大少爷,这世上可没第二个人比我还对您忠心的。”
秦骑隐忍地绷紧腮帮子,一息后,有气当场就出了。“妈的,再碰我腿根,我一定弄死你。”
古林无耻反驳。“方才我想抓您的手,您拒绝了我。想想有点难过,所以没忍住。”
秦骑咬牙,妥协道:“小林。”顿了顿,他又怒道:“给老子放规矩点。不然等老子能动手的时候绝对打断你的腿。”
古林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那行。我等着您。”
生门隔壁便是休门,相距不远,暗阁又位于休门的正中点。古林在几间房中来回捣步,到他背个人轻松从阵中闯入其中,不足两刻。而这熟门熟路的做派足叫在此徘徊一日多的秦骑看得心惊。
“大伯还教你这个了?”他问:“为什么要教你这个臭乞丐?”
“那倒不是。做乞丐前我有正儿八经拜师学艺,后天八卦阵是无意中看到后请师傅给讲解的。”古林环顾一圈,见此地空落落只他们二人,没了身份上的顾忌,他扯下面具,道:“大少爷还要了解我的事情,我日后仔细告诉您。”
秦骑不信,不管是日后告知,还是真有个师傅。他让古林放他下来。
“可以。”
秦骑来不及高兴。
结果古林放大少爷下来是为了把一身曳地黑衣给对方。一等换上,古林又封穴把人背了起来,还反手给大少爷戴上了那张可怖的面具。
秦骑气没了脾气,扫视一推推杆后问:“你知道关哪个?”
古林老实道:“我以为会留个人给说明这庄子的情况。”
“所以你不知道?”
“放手一试总能试对的。”
整面齿轮在人眼前运转,控制它们的三排三列的推杆尤显庄严神圣。秦骑不敢苟同。
古林没压力的表示自己关心的人正在背上,破阵是为防后来人受害,其他的只是他离开这里顺手而为的行好事。他一番打量后问:“那些追杀您的人在哪里碰上的?”
秦大少爷心尖一跳,谨慎地保持沉默。
古林已习惯被秦骑冷落,很快自答:“我在落石阵留了标记,所以您和滨湖帮的小子出现在生门的石室,应是瞧见了我的标记。”他轻巧地把标识“土”字的仨推杆挂至右后位,接着目光盯向了双“金”。“我看您衣裳没有火燎着后的痕迹,身上却有枪戟劈斩的伤口,应是去过惊门。好在您也看到了在惊门留的标记。这时候您也不得夸咱们的缘分。”
惊门与开门同属金,古林眼也不眨地挂靠了这俩推杆。
秦大少爷将这一串随意的举动瞧在眼里,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虑,终于张口回答:“西厢房,西南院,这两个地方进去后都有遇上。”
古林退后一步,脸不红的扯谎:“那就对了。我给他们的机关都关了。”
秦骑松了口气,嘀咕道:“还以为你要给他们制造麻烦。”
古林轻笑出声。“原来您眼里,我是为了您可以私仇公报的人?”他故意把话说得直白暧昧,教大少爷尴尬,心下则道:不死,也要这群是非不分的老家伙脱层皮。
正待再调侃两句,大少爷转移话题说沈心还在阵中,要古林下去找人。
古林只一个要求。“先等一个时辰。”他毫不退让道:“不问缘由。问了也不说。”
因他切实要教训这帮人,一个时辰,是给予对方享受阵中机关的最短时间。沈心属实是城门失火后被殃及的池鱼,但少年相信沈老爷的实力。
秦骑时有拿古林没办法,眼下就是,他只得在心里问候对方老父亲。
古林倒没闲着,等候其间摸摸索索找到一条暗道,连接暗阁下的一条水路,而他们沿此水路找到了被风水先生夸上天的“动力心脏”。
秦骑被一连串的惊喜刺激得想敲古林的头。
“效仿水车灌溉良田的道理,这是利用水的流动,给了水面下那组齿轮运转的能力。大少爷,您看这布阵者多聪明,难怪他走了,阵内的机关也能运转。”
秦骑耳旁是水流冲刷刮板,以及自高空落下的轰鸣声,听得久了,内心无法平静,只感叹“造物者”的奇思构想。
古林有的是办法叫某人回神。
于是少年直接拍人臀部,叫大少爷不张口训斥一下都不行。
偏少年气定神闲地把人安置一旁后表示要下水一趟。简直不把秦骑的怒斥放在眼里。“这是我的新宠,小金。”因不给人解穴,少年放出小金保护秦骑,随即跃入水中。
水下的齿轮巨大,比暴露在水面外的一角大十数倍。亦有数十片,严丝合缝地咬合在一起,共同撑起整个大阵的机关起合。
古林感慨布阵者的财力,暗忖这水力换做风力,放置于山谷内也可自成一派,抑或利用荒漠中的流沙,异曲同工利用自然之力为已用。
秦骑不知古林的大胆构想,先跟断翅的黑甲毒虫大眼瞪小眼,接着埋怨古林不把他这位秦府的少爷放在眼里。
“沈建国的事还没搞明白,你以为我就要跟你走?”他道。
“赵婕也没找到,你以为自己很有本事?”他接着道。
“老子忍你这个鬼东西很久了,滚。”原来黑甲毒虫踩上大少爷的衣裳下摆,还无辜地继续往人小腿上跑。而大少爷办不到抻腿驱赶对方,怒上脸容。“信不信老子能动了踩死你?”
黑甲小金表示听不懂人类的语言,它煽动仅剩的一只金翅,毅然窝在大少爷的小腿上。且瞧他姿态,若能口吐人言,大少爷少不得能听见“安逸”俩字。
“小混蛋。”
属实,这气人的调皮劲在秦大少爷看来跟它的主人一模一样。大少爷低声喝骂:“一大一小的俩混蛋玩意儿。”
忽的,水面涌动。
竟是布阵者在齿轮后面设下机关,当古林击碎主齿轮,承轴后有大网兜头而来。古林避之不及,当即被大网兜了个满的,随即一股大力拉着他向左侧俩齿轮扯去,誓要将他碾碎其中。
秦骑担忧之下大喊古林的新名字。“小林。”
数息后,仍没有回音,大少爷急道:“操,没那本事下水干嘛。等老子冲开了穴道——”
“咯——吱!”有钝重的金属与木质材料崩塌的声音,打断了秦骑。接着四下晃动。
但见水面之下暗流涌动。大少爷不笨,猜到是古林毁了水下的动力源,而此举怕是牵累了这小小通道。
“没死就给老子会一声!”秦骑道。
“没事。”一个声音回道。
“这里要塌了!”秦骑没听到,继续嚷道。
少年冒出水面紧忙安慰对方:“没事。我带你出去。”
大少爷死死盯着手握白玉簪子的少年,问:“水下有什么?”
“被张网兜住了,”古林简短回答后便跑向秦骑,他没说那张网非凡铁能够破出,只动作自然的把簪子插上对方发髻,随后打横抱起某人,“事态紧急,得罪了。”正说着,地下水涌上通道,先碾断木质地板,其后冲击四壁。
通道尽头狭窄,且有落石砸在前路。
古林再不藏掖,提了气飞也似的冲向上方,小金有眼色地蹦进古林衣襟才不致被落下。
“你——”秦骑憋了口气,最终还是不敢计较。
却见少年轻功绝色,每每下脚都有一道暗劲托举他向上,左右脚如此踩了数十步,竟是“飞”回了暗阁。
然,暗阁也有倾倒的迹象。
这一刻,有杂声不断击打耳鼓,瓦片的掉落声,立柱的折断声,上涌而来的河水,以及视野外来不及瞧见的物件。
这庄子在走向毁灭。
古林不耽搁,对怀里的秦骑说:“这下全毁了,阵中的落石、刀枪戟剑等机关不会再启动,地下水上涌,灌注阵中也会为他们带来一条生路,都是有能耐的习武之人,在水下闭气跟着水流找到出口也难不倒他们。”他说得大声,旨在秦骑不必担忧沈心等人的安危。其后,他带着秦骑逃出摇摇欲坠的后罩房。
然而没时间从大门离开,大楼倾倒,他们只得从院墙往外跳。
“老子早晚打断你的腿!”“楼外楼”建于山坡,背靠内河,是以,从后罩房跳下,迎接他们的是一条大河。
秦骑终于在呼啸的风声里发飙:“操!”
落水的一刻,大少爷要打断人腿的想法尤为强烈。
少年只关心大少爷的安危。入水前他特意取下秦骑脸上的面具,以防划伤面颊,还用内力减去入水时被砸中的劲道,更及时给对方解了全身大穴。如此体贴的举动,老天都要夸句:总有你小子得偿所愿的一天。眼下古林就尝到了甜头。
——竟是秦大少爷不会水。
“你大爷的!”秦骑骂骂咧咧说不完一整句话,还喝了一肚子水,险先呛死,鼻腔也在灌水后疼痛难忍。
这之后挣扎中往下沉的大少爷再说不出一句。
古林见状,张嘴无声道:不应谢。
下一刻,他抓过几近昏死过去的某人脖颈,一口气渡过去。
大张的双眼被少年的脸全部占据。秦骑无法察觉嘴唇上的触觉,双手扑腾之际一掌拍在古林身上才发现自己恢复了自由,随即发力推开对方。
接下来,离开少年的秦大少爷又开始胡乱挣扎。
古林看不过去,大方的抓过人又渡过去一口气。
如此三次,秦骑聪明的攀着古林的肩膀,既不挣扎,也不乱动。当冷静下怕水的心情,他让内力在体内运转,勉强闭气。
古林见好就收,食指指向上方,暗示带秦骑上去。
大少爷睁着发红的眼睛,听话地点头。
等两人上岸,秦骑狼狈的扒着古林喘气。气喘匀,则立马甩了给他三次渡气的恩人。
“甩狗屎呢?”古林趔趄了下,不满道。
“闭嘴吧你。”
古林怀里的黑甲小金迅速爬到一块石头上晒翅膀,不想,张开时翅膀直接断了下来。古林瞧了一乐,拿湿漉漉的手指戳它脑门上,取笑道:“没了翅膀,今后就是小黑了。”
“有病。”秦骑说话算数,一脚踹倒了古林。
牵扯到前胸后背的伤口,大少爷能忍,还要再踹,但药粉泡水后失了药性,伤口冒出鲜血。古林见后当即捧着这条腿求饶。
“松手。”
“有得踹,别崩伤口。”
秦骑要拔腿。却见河面冒出一个个身影。
之后跟饺子熟了似的,越来越多的身影从河面冒出。古林第一时间掏出面具给秦骑戴上,不管对方戒备的动作,连忙解释:“这帮人没弄明白真相,怕又找您麻烦。”
“老子不怕。”
“我怕。您佬有伤在身。”
秦骑给了古林一拳。
古林扶着胸口,这下直接开口威胁:“您再动手一个试试,我封穴后抱您在他们面前溜一圈,您不要面具,我就让他们瞧个够。”
“哎——!”
此时,已有人跑上岸来搭讪,“小兄弟。两位也是被大水冲上来的?是你小子?”
来人先瞧见秦骑的背影,然后看到了与秦骑对峙的古林,也认出了在剑阵与古林见过,大叫道:“当初叫你小子拜入老夫门下,怎么,这位兄弟带你出来的?受伤了?”
古林搂住秦骑后背。“我家少爷有我照顾。关心了。”
张鸣已过四十,对于古林,可说是难得合了他眼缘的后辈,所以他总想说服对方拜入苍溪一派。但他这人有个优点,不执著,信命。哪怕是古林拒绝了他,他相信是时机未到。“小子,老夫姓张,在苍溪一派也算说得上话的,你哪天改变了心意就来苍溪找老夫。”
“不用。你没本事教我。”
张鸣的同伙相继走来,闻听少年嚣张的言论,三人自是横眉竖目,更是把古林从无礼、目无尊长归为乡野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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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破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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