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15、○第十五局:Sai之重现●

　　“呼．．终于下完了，还好还赢了两目！”
　　和谷坐在每间客房也设有的电脑面前伸着懒腰，刚下完了网上围棋。
　　“好！再找多个对手，下完就和伊角覆盘！”和谷充满干劲地重新坐了起来。
　　当视线回到荧幕上时，却又倏地．．样子变了，瞪大眼睛张开了口。
　　“不．．不是吧？！是我眼花吗？还是假冒的？他根本不可能在的啊．．．”
　　萤光幕上弹出一个视窗，是有对手要求对局。而这人的名字，令和谷更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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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星●=====○第十五局:Sai之重现●

　　一个消声匿迹了十年的网上棋圣，现在却突然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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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方坐在电脑前的黑真皮高价椅上，抽着淡烟，紧盯着电脑上的棋局。
　　喷出的烟在空气中飘浮．．暗淡的灯光也不能盖掩他一脸的紧张。只见凝视着荧幕的他额上还满是密密的汗，刚才所出现的一手，令他连含在嘴边的烟也忘了吸，烟灰散满一地。但他好像不曾发觉似的，只懂紧盯着荧幕中每下的一手，脸上的皱纹皱得比刚才更紧“（（这．．不是假冒。感觉就跟十年前的一样．．不，是比十年前更高强。而且棋风十分相似，也是棋路布局中渗出淡淡的俊秀之气，柔细而刚毅，冷静的判断和准确的计算，深沉得无懈可击的棋艺．．似乎比以前更炉火纯青。他的手法还是这样引人入胜的秀策流．．．））”
　　看到突然弹出的视窗，棋局终结了．．绪方轻叹一口气。
　　“（（无论如何一定要和你下一局，才能知道你如此高强的棋力从何而来，又为何消失了十年重现。或许进藤也会知道这事情的详细，只可惜他却去了韩国．．如果他在的话就可以质问他了，虽然他肯定不会告诉我。））”
　　邀战很快就有了回应，对方应承了对局。
　　交叉的十九路棋盘再次出现在荧幕上，绪方弄熄了嘴边的烟，眼神变得异常认真地露出精光，在棋盘上执黑下了一子“告诉我．．现在的你又到底是谁！”
　　Ogata VS Sai在网上的一战正式展开！
　　在另一边的韩国，刚输了棋的和谷也全神灌注地观战。入神得连伊角开门的声音，他对自己的询问也听不见“Ogata一定是绪方老师！棋力刚强有劲进退得宜思路清晰，完全是老师的棋风！至于Sai．．最初还以为他又是别人冒充的冒牌货，但．．如此老练又出神入化的棋艺，还有那种秀气强韧的风格，令人印象深刻的秀策流．．绝对不会有错！他是真正的Sai！十年前在网上消失的棋圣Sai！”
　　“和谷？．．．你说什么？sai？！”伊角听到和谷兴奋的声音，立即走到和谷身旁，当把视线移到荧幕上的棋局时，连伊角也被之惊呆．．．
　　无法把眼睛移开，不禁被吸引进去．．入神地专注于打入的每一手。
　　“．．这消息，已经在网上广泛流传，也令所有下网上围棋的人震惊。”
　　当看到消失了十年的这个名字再一次出现，下出神乎棋技的一手时．．
　　“当然很多人一知道消息就立即在网上邀他对局，所有人都很兴奋。”
　　此刻分布在世界各地的业余或职员棋士们，都在电脑前见证着他的奇迹。
　　“我说．．你不会不知道吧？”高永夏迫近的眼神愈发尖锐。
　　“你．．你是说笑吧？怎．．怎么可能？！不可能．．．”
　　他，不会再出现的。永远不会．．这点，明明没有人会比光更清楚。
　　光倏地目光散乱，完全看不到焦点地茫然失措。永夏和秀英看到他的表情亦感到惊异，本来还以为光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秘密，但见他现在的样子似乎连sai重现网上的事情都不知道，他们似乎问错人了。
　　“你真的不知道？他的重现，还有比以前更厉害的棋艺，令所有世界业余及职业棋士也急不及待地邀战或观战，我当然也不例外。”永夏说到重点，秀英点点头便代接下去“永夏也去邀过Sai下棋，结果．．永夏败了。简直不能相信，永夏已经是头衔棋士了，竟然会输给在网上神出鬼没又不知身份的人．．进藤，Sai跟秀策的事情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但．．你又为何说Sai不可能重现？”
　　光低垂着头，心头是一片过份凌乱的空白．．连话也无从说起。
　　他应该说什么？
　　只有他最清楚，佐为在十年前就已经走了．．以后也不会回来。
　　一阵突然而来的重压让他喘不过气──
　　“我．．”光抬起头望向一脸不解的秀英与永夏，更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和一阵莫名的悲痛，突然举起脚步跋足狂跑，用力拉开摇晃的玻璃门的身影快速地离开了。
　　惊讶的秀英本来还想动身追回他，但被身旁的永夏阻止了。
　　“或许这件事情他真的不知道，何况他知道后看起来的打击也很大．．算了吧。”
　　秀英皱着眉地凝望已经空出的位置，还有窗外豆大的暴雨及闪电，现在的心情，似乎也跟外面的天气一模一样的忧郁。
　　“我们是做得太过份了吧．．不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进藤说sai不可能回来，但现在sai的确在网上重现了，而且肯定是如假包换的sai。”
　　“如假包换？那又不见得．．”永夏拿起了叉子，托着头轻轻一笑“只是实力比以前更强了，大家就认为他是过去的sai了．．也许，事情未必如此。”
　　“但Sai的棋路，跟秀策依然很相似吧？真是的．．进藤和秀策，还有Sai究竟有什么关系？看他的反应，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连系，但就是想不出来。”
　　日本现头衔棋士本因坊，古代的本因坊棋圣，还有网上不知名的棋神．．
　　他们之间的关连，就仅仅是围棋和秀策而已。
　　“我也猜不透．．不过愈猜不透的事，不就愈吸引人吗？我倒想知道进藤光还有什么能耐。”永夏咪起了眼睛地露出颇令人玩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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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水很冰冷。
　　打在脸上如针一样的刺痛，却感觉不到温度。
　　因为内心完全是一片可怕的空白。
　　他想起了佐为如梦似幻的笑颜，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还有．．在日本的光策。
　　光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早已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想光策的事吗？！他都否认了．．又怎可能是他呢？”
　　可是如果佐为真的回来了，他不会对光视而不见的，一定会来找他。
　　“．．难道因为我来了韩国？”心终于有一点动摇。
　　可是他不可能突然出现，而且还在自己去了韩国时突然现身吧？
　　而且，最令光痛心的是．．
　　“大家都知道他回来了．．就只有我不知道！”
　　唯一最了解佐为的光，竟然不知道他的重现。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强烈地刺痛起来．．明明最希望他回来的人是光，现在却似乎有了沉重的挫败感。
　　该回去吗？
　　脑海里，想起跟光策的约定，那天他对自己露出的笑容。
　　他还是摇了摇头，打消回去日本的念头“．．现在的我，不管是佐为或是光策，看到都会觉得失望吧．．”
　　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的暴雨下，光湿淋淋的脸庞轻轻低下头。雨水随着低垂的脸快速地流到颈项，前额的金发交杂黑发在湿透后，发尖还在不断滴下水点。
　　“即使我现在回去，佐为也不会想见到现在的我．．为了追逐他的幻影而放弃下棋的话，跟当初为了光策而不下棋有什么分别？佐为一定不会高兴的．．要再见的话，半年后再回去找他吧．．现在无论如何，在这里专心一意下棋就是了！”
　　光正大步地跑回韩国棋院的同时，和谷与伊角也正在入神地看着Sai在棋盘上施展的神来之笔。
　　“好棋啊！本来被黑子包围的左上角，现在被这一步一举攻破了！”伊角兴奋地对几乎看得呆住了的和谷说道“Sai刚才下的小马步，还以为他会向黑子妥协．．但原来他是想借高挂角以退为进。虽然绪方老师看穿了，想用粘扰乱白子，但Sai却趁这时机在黑大龙旁下小飞，不让黑子奸计得逞之余，还成功破解黑子之前所布下的局！形势反而微微对黑子不利了。”
　　“今天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被我看到这棋局！待回一定要覆盘给进藤看看，他看不到这局一定觉得很可惜呢！”和谷凝视眼前已快到官子的棋局，不得不赞叹起来。
　　“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最接近棋神的人！”
　　没错，已经看到终局的结果。
　　绪方轻轻地摘下眼镜，一双尖锐而富神采的眼睛似乎因兴奋而颤抖。他并没有为输棋而不悦，因为在十年后竟然还可以跟眼前这对手下出如此的棋局，这简直是奇迹“果然是我最向往的对手，十年后依然如初．．可以下出这么精彩得令人震奋的一局，难怪令当年的塔矢老师引退，去钻研更高深的境界。当时的塔矢老师，一定是十分希望能和Sai再战，下出更接近神乎棋技的一手吧．．”
　　轻叹一声，笑了。
　　他输了。
　　但他的确感觉到Sai引人入胜的棋技，反而更想跟他再战。
　　虽然Sai，对所有人再战的盼望亦依旧没有回应。

　　当棋局完结的一刻，玻璃门也迅速地被打开──
　　“呼．．终于逃回来了！”光拖着疲累而湿淋淋的身体回到棋院，衣服头发身上每一处都在渗水，一脸的没精打采。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只想回去房间洗澡睡觉。
　　但倒没想到，当他走到房间的门前，就已听到房内正进行着热闹激烈的谈论。
　　听这种声浪的程度，人数也应该不少吧？
　　“怎么一回事？现在已经不早了吧，一大班家伙在我房间里讨论什么？好像是在谈棋局吧．．看样子似乎讨论的挺激烈的．．”
　　真是稀奇的现象啊。
　　光取出锁匙打开了门，只见房中不只为数十人的交流团棋士和仓田先生外，连一些韩国棋士也一起讨论着放在众人中间的，棋盘上的棋局。谈得兴高采烈的他们，竟完全没有人留意到光已经步入房间的声音，内心更是觉得奇怪．．
　　“（（不是吧．．什么棋局令他们这么入迷？！））”
　　光已经一身湿漉漉，还要被人完全无视的感觉真有点不爽，他不禁清清嗓子。
　　“．．我回来了！”
　　终于听见光回来了的声音，一直专注于棋局的他们立即被吓了好一大跳。
　　“进藤你怎么啦？何时回来的？怎么衣服都湿透了？！”
　　“你不是穿着衣服去洗澡了吧？”
　　那是谁开的玩笑啊，完全笑不出来！光还来不及换掉贴在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就被他们拉到一众人的中间“进藤，我们在讨论着一局无比精彩的棋！这局棋你看不到实在太可惜了，因为一定会吓昏你的！”
　　和谷在旁兴奋地说着，其他人也重重地点头，脸上沾满了兴奋的红光。这不禁令光更奇怪了，什么棋局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啊？
　　瞄了瞄眼前黑白二色的棋局一眼，却完全愣住了．．
　　刚才在内心不断压迫着自己的力量，愈发加深。
　　这无疑是十分精彩的一局棋，黑白双方都是顶尖高手。可是．．
　　“（（．．这棋风．．根本就是．．！！））”光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激动立即站了起来。没错，绝对不会有错的！这熟悉的棋风一定是出于佐为之手没错。
　　所有人看见光怪异的反应也感到有点奇怪，露出好奇的神色。也许只是过于惊讶了吧？但光的视线内却完全看不见所有投向他的怪异眼光，因为心头的震撼令他眼前只有一片黑暗，记忆再次地变成破裂的混乱。
　　执白的人无疑是佐为的棋风，这点光无从质疑。但佐为在十年前已经消失了，也是只有他知道的事实．．不就是因为他的离开，光才会变得如此孤独。这十年来，佐为连梦中也没有再出现了，几乎是完全断然的绝望。
　　但现在，他竟然出现在网路上。
　　自己却不知道原因。
　　“（（是为了什么？．．你不是走了的吗？为何出现了．．我却不知道．．））”
　　迷雾一般的疑问重重压下来，无比的沉重痛楚。
　　“进藤？．．进藤！”
　　被和谷在耳边的大吼声拉回了现实，光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么古怪，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的感觉真不是味儿。他坐了下来，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笑容“呵呵．．对不起。看到这么精彩的棋局，激动了点。执白和执黑的是谁？”
　　“这是我刚才下网上围棋时偶然看到的，执黑的应该是绪方老师，至于执白的就是消失了十年的网上棋圣sai！”和谷把棋盘上的黑白棋子放回棋盒，然后开始一子一子地快速覆盘给光让他看一遍。
　　光只是淡淡地笑了，假装不知道般“是吗？很精彩的棋局呢，最后是sai赢了？”
　　答案，应该是不用问的吧？
　　和谷以飞快的速度排出整盘棋局“对啊，现在的sai比以前的更厉害呢！我也跟他下了一局，谁知中盘就输了．．连绪方老师也输了给他，难道sai真是棋神？！”
　　“说不定呢！他可能是躲藏在网络中目空一切的棋神？”所有人听到和谷这么一说都不禁大笑起来。没有人知道他的身分、样貌，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或许他真是棋神下凡呢！
　　但只有光却笑不出来。
　　专心地凝视着棋局的每一手，内心泛起一点点熟悉又温暖的感觉．．他多久没看过那双手在网络的虚幻中发出光芒？佐为在这虚构的世界，却是真正存在着的．．
　　在他的心中，佐为早已经是棋神了。是他心中最遥远的目标，一个高攀不起，庄严神圣得不容侵犯，但也是他心中最挂念的人。因为佐为在他一片空白的生命中突现出现，他高强的棋力与每刻情绪的起伏都牵动着自己，令他原本迷糊的人生作出了彻底的改变。如果佐为没有出现的话．．．
　　一定，会变得难以想像。
　　“哈．．或许sai真是棋神呢，在虚幻世界的棋神，一个离我很遥远的棋神．．”在一片喧笑声中，所有人也不曾在意光的说话，一起继续覆盘讨论。不过他已经没办法再平心静气地跟各人一起讨论．．想起高永夏的疑问与惊讶，心中那一丝丝的不服气和脑海中一大堆的问号，他的心早已不能平静了。
　　无论在其他人面前装得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隐瞒其他人是容易，但却是如何都无法欺骗自己的。
　　“（（是啊．．在这世上，不是只有我最清楚佐为的吗？但为何．．现在总觉得原来我一点也不清楚．．思念了，盼望这个奇迹那么久，现在终于出现了我却不知道原因．．真的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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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终于又回复一片安静了。
　　子夜时分，和谷、伊角也熟睡了，空气中还不时传出和谷的鼻鼾声与梦话，大概是在做着美好的梦吧？光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断用力地闭上眼帘，却只能够眼光光地数着窗外的星星，一点睡意也没有．．心中的失落与疑惑令他完全无法入睡。
　　眉头深锁的他，思绪似乎被一点点地抛到更远．．远得无法伸手追回。
　　那是一个遗憾，一个再也无法弥补的遗憾。
　　要是当初可以追回他的话，或许就可以多了解一下他了吧．．佐为明明如此在意，谅解自己，但自己却知道他什么？只知道他的棋艺高强放浪千年宛如棋神？其实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甚至唯一知道他存在的人．．但原来除了知道这些之外，什么都不了解。他没有细心去注意佐为的心情变化，没有好好地跟佐为倾诉彼此的事，没有问过他过去的一切一切．．．．
　　那张笑容背后到底思考着什么，他从不了解。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在这一瞬间，仿佛又在眼前看见佐为离开前的笑脸．．这包括了无尽的爱护、期望，却丝毫没有不舍的笑脸。一直一直就像在鼓励着他，不要放弃下围棋，也不要为了他的离开而伤心难过一样。
　　即使到了离开的时候，他还是如此关爱自己。
　　“佐为不会介意的．．他永远也不会介意我不了解他，还希望我不要为他的离开而自责．．我不再胡思乱想的话，或许就是对他最大的感激吧？”
　　可是一想到这里，光就把头缩进被窝中．．鼻头一阵酸涩。

　　正是因为这点，才令他觉得更难受。
　　胸口郁闷的感觉，在自己沉沉睡去前依然紧紧地压迫着，挥之不去．．

　　“．．看！”
　　光一脸呆滞地想着昨晚的事，结果却被身边突然的叫嚷声给喊回来了。
　　就在众人正于对局室中专注对局之际，有一个人突然跑进来了，十分高兴似的大叫着。由于是跑进来的关系，这人说得断断续续的上气不接下气“塔矢老师．．塔矢老师来了韩国棋院参加今年的九星杯呢！！”
　　所有在对局室的棋士也像触了电般呆住了，然后便快速地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提问这消息的真假，之后发出一片兴奋的欢呼，严肃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热闹。
　　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光似乎听到塔矢的名字．．
　　“真的吗？！塔矢行洋来韩国棋院？这真是天大的一个好机会呢！一定要请教他对局一番！”经伊角的翻译后，交流团的一伙人也十分兴奋，而且还感觉到一种亲切。来韩国后在身边的一直都只有听不懂语言的陌生韩国人，但现在竟然能够碰到熟悉的老师，还可以期望找过机会跟最接近棋神的人下棋，这次果然是来得正合时呢！
　　就在一片欢呼喜悦中，他的身影徐徐出现于对局室前。如此熟悉的一张脸．．微笑的脸上自然露出的皱纹更显得他身经百战锻练出来的高深棋艺，还有那双严肃中依然带着神采的眼睛。穿着轻便服装的他仿佛连年纪也对之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令他显得更随和。但要是站在棋盘前，必定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吧？
　　他的出现，令噪吵的声浪立即变成一片寂静。
　　他步入对局室之际，经过在身边的所有人也纷纷向他敬礼，脸上就只有敬佩和景仰，有些棋士更兴奋得忘了敬礼，只得呆呆的凝视着他。似乎同样在人群中看到了熟悉身影的他，瞧交流团一众人的方向走去。
　　“是日本棋院的交流团啊．．真巧。我们来到这里的目的都一样。”
　　他淡淡的笑了笑，用沙哑却不失威严的声音说道。轻轻回首．．就一刹间把目光投放在身后的进藤光身上，笑意更深。
　　“好久不见了。进藤，你果然来了。”
　　光凝视眼前的那个人惊讶地瞪大眼睛，连舌头都突然打结了。
　　思潮一涌而上，脑海又再次浮现他的名字。
　　“是塔．．塔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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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光知道ＳＡＩ回来的反应后好像一个失恋的小男生ＸＤ！
　　我得把永夏写得更更更更腹黑啊！
　　这样的他们真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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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Ｑ：光，亮，和谷他们所有角色的年龄究竟是？
　　Ａ：设定中这故事发生在佐为离开约十年后，所以光和亮的年纪，我设在２２／２３岁。光是在３年前（即２０岁）取得本因坊的，是最年轻的本因坊头衔持有人。光策（１８）跟光（２２／２３）的年纪相差了４－５年之多！（可见光当初绝对是个拐骗犯！）其他人按光的年龄加上去就行了。和谷就是２４／２５岁，伊角也已经是２７／２８岁了。塔矢行洋的话，则大约是５０岁左右，已经是很老的年纪了～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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