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starmoon

14、○第十四局:棋盘上的激战●

　　棋士的胜败荣辱，就在纵横交错的十九路黑白世界之中。
　　棋士的喜怒哀乐，就藏于一颗颗黑与白的棋子里。
　　不用言语，不用动手．．只需要在棋盘上决战胜与败。
　　因为棋士的心情与决意，不需用言语来表达，只需用一颗颗的棋子去领会。
　　即使处于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不同的国度遇上怎么样的棋士都一样。
　　棋士之间最直接的对话，最快捷的交流，皆始于九星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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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星●=====○第十四局:棋盘上的激战●

　　喜或怒，不需要言表，只需要──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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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班家伙真是少看一眼也不得，竟然闹出这种事来！”
　　作为领队的仓田棋圣，这次来韩国棋院的原因还不单是为了带领交流团，他肩负着更重要的工作，然而现阶段似乎还是不能透露这份如此重要的任务。不过听对局室的棋士所说而闻讯的他简直伤透脑筋地跑到对局室去，自己只是走开一回也已经酿出这么麻烦的乱子了。虽然仓田内心也其实是很支持他们啦！
　　同行的，还有在走廊上偶然遇上的洪秀英。
　　只要是没什么特别忙碌的棋赛，秀英通常都会在那天的那时间到对局室下棋切磋。在路上略略听过仓田先生的描述后，秀英愈发地加快了脚步。
　　好想再次看到他，还有他现在所下的对局！
　　踏入对局室时，就觉得气氛跟平日的和谐轻松完全不一样，反而异常紧张肃杀。虽然挤在室中的人比平日更多，但空气中却十分宁静，所有人都沉默地在注视着室中的同一处，交头接耳地互相低声讨论。
　　“．．他们在干什么？”
　　秀英走到人群中，在人和人之间用力挤压地好不容易才走到最前方，终于看见眼前正在对局的人．．他就明白了一切事情了。
　　眼前，是一排日本与韩国的棋士，在棋盘上互相的角力与激战。
　　秀英看到此景象也不禁瞪大眼睛屏住气息。
　　棋局已下到中盘，执黑的光微占上风。但在右上角的地域却被白子围困而陷于危机，倘若再不理会的话，目地就必会被对手追平了“（（右上方的白子，明显看得到他想吞并我方的企图。但如果我用粘的话，这棋形崩溃时两方也会有危险。用长的话，却给了对手机会长驱直进攻占我的地域．．如果我方要走出此困局的话．．．））”
　　光执着手中的扇子长思，那双富有神采的眼眸中只有黑白的色彩“（（不过．．他之前的攻势其实并非周详，摆下的这套棋形也只是草率了事，一定会有办法攻破的．．等等！））”光轻轻放下手中扇子，下了一着。
　　在场的人立即一阵哗然，对手又再次露出嘲笑的神情。
　　“哼！反覆思考的结果就只是下了这一着坏棋吗？果然日本棋士都已经是废物呢．．这三子我就先要了！”对手李八段随着轻蔑的笑声乘势在棋盘上提走三子，令右上角的黑子看似更危险了。
　　面对他的耻笑，光脸上却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所有人也猜不透此步的含意，甚至以为他在自寻死路。唯独在人群中就只有秀英却看透光的用意“（（．．进藤光先弃三子，再下飞引他入局，令他只管不断进攻而忽略黑子在左方的活路，黑子造活后还可以反攻白子于中腹的大龙。此步倒真妙不可言！不过．．））”
　　秀英凝望这盘黑白棋的形势，不禁替光捏一把冷汗“（（如果被对手留意此策，再把右上方的后路消灭的话，黑子不但无法攻破对方，反而更会被围攻而陷入绝境！））”不经不觉间，秀英紧握的双手已经布满细汗。
　　光再快速地下一着引黑子入局，但又故意在此同时作防守的一步，感觉仿佛就如既不高明的垂死挣扎．．令在场的人已经开始窃窃偷笑．．可是他的眼神依然是没有一丝动摇的坚定。
　　“（（如果我完全顺从他意的话，反而会被他识破我的局．．要引他入局，必须同时也要作笨拙的防守，好让所有人也以为我很差劲．．此时他必定上当！））”
　　“不是吧？！堂堂日本棋坛的什么本因坊，首先下了如此差劲的一着，现在还想作无谓又白痴的反抗？！喂喂．．这样子可不行啊，大爷我可要闷死．．不，是笑死了！”李八段又乘机公然取笑他，而且更理所当然的下在挂角作更凌厉的进攻。只是棋子一落，秀英就不禁轻轻地叹息了．．
　　那个人看不到，光在他下子的一瞬间，嘴角已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现在我方形势较为落后，但一定还有机会收复失地的。先要打入在左下角的眼形！））”另一边的和谷执白下了一子，对手徐七段也开始陷入沉思，渐渐为自己刚才的狂妄而有点后悔。
　　“（（．．这家伙实在不好对付！虽然现在我较占上风，但如果不好防守左下角的话，一定会被他追平．．到时候要再找机会扳回形势就难了。必须要小心行事．．且看他如何攻我的地！））”他咬紧牙关地回了一子。
　　和谷正陷入苦战，伊角也跟对手斗过难分高下，正在窥伺机会来个迎头痛击“（（形势陷于胶着．．现在他跟我一样，肯定是很想占据左方的有利位置。只要谁能够争夺到左方的要领，谁就可以胜出。刚才的一手二间跳明显想动手取走我在左方的地域了？就等我先来进攻！））”
　　他们十分清楚，现在负于背上的不单是自己的立足之地，更是所有人的胜败荣辱。
　　所以，绝对不能输．．要把自己的实力证明给所有人，不就是他们的目标吗？
　　至于在人群中一直默默观战的秀英，眼瞳愈瞪愈大，真是看傻了眼。
　　想不到，已经追赶到这地步了。
　　除了光、和谷、伊角的对局精彩绝伦外，其他日本棋士也不甘示弱，摆出最强姿态在棋盘上杀敌，认真的眼神一点也不输给任何人，每一手都如此有力铿锵。
　　“（（．．之前我还认为，日本棋士的水平始终未完全追上韩国。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至少日本的棋士已可以做到跟韩国棋士争得不分胜负了。简直令人吃惊．．这次留在韩国的决定果然没错。而且．．．））”
　　秀英凝视眼前那个正在于棋盘上展开激战而显得宽大挺直的背影，微微的笑了“（（进藤光的棋风似乎开始改变了。以前的他，并不会作出太积极的进攻或危险的拚博，只求胜利这般的义务布局。但现在的他．．．思路和判断比以前更清晰伶俐，连进攻及防守也正中对手要害，甚至下出令人出人意表的计策。他果然今非昔比了！现在跟他对局的话一定会比以前更精彩吧。））”
　　这么一想，秀英也心痒痒的，突然十分羡慕他们的团体战．．虽然这其实并没什么好羡慕。但他们对垒的紧张与热衷感，激起了他体内属于棋士的热血。
　　“（（好了！就在这步反攻！））”
　　光尖锐的眼神将目标锁定在九星上的一处交叉点，快速的指尖夹着黑子疾走，凌厉地下了一着。黑白棋子间的交战火舌，倏地发出叫人眼前一亮的耀眼光芒。
　　“什么？！”
　　李八段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所有围观者也被这一手的光芒刺目得瞪大眼睛，不能相信似的凝视棋局。只见右上方的驳火终于有了出人意表的结果，本来白子步步进迫，看似快要攻破黑子的地域。但黑子却乘着白子过于进取的进攻，冷不防地在左方造活并从后狙击白子。黑子不但能够成功杀出白子的重重包围，还顺着对方的攻势而反攻对方，这一刻形势上显然立见高低。
　　“可恶．．刚才的提子是你设的局，笨拙的攻击是你故意做出来的！你这人竟然从后陷害我？！”他气得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在颤抖。
　　光只是露出了冷笑，眼瞳中尖锐的火光更灼热“不能说陷害．．这是你自己疏忽大意吧？只管进攻却看不到我的布局，这样还可以怨愤谁呢？好了，这局已经不用再下了吧？还是．．你还想对奕下去？”
　　“啧！”李八段握紧的拳大力地拍打桌子，把棋盘及棋盒中的白子也震动了起来，桌子发出辟啪的声响．．他立即夹起了被震飞的一颗棋子。
　　“啪！！”
　　“你以为我会输？！不要忘记白子还在操纵左下方呢！”棋子的落音响亮清脆的，挟带着棋士此刻愤怒无比的心情，表露无遗。
　　光倒没有心急，自顾自地回了一手，直视对方的眼瞳中透出了强大的压迫感“那又如何．．我会放松下来让你得逞吗？太天真了！你以为我是围棋会所里的大叔？还是像你这种不三不四的棋士？我是进藤光本因坊！日本头衔本因坊的持有人！”
　　一字一顿地，这把刚强的嗓音在所有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头衔与名字。
　　他相信现在的自己绝对有足够自信与实力，在所有人前挺直腰板地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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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投降了．．．”
　　伊角以四目半姿态险胜这一局，同时越智也赢了对手六目。各人的对局也几乎陆续结束了后，都立即走到光的旁边围观着他和李八段的这局棋。只见棋局已下到官子，胜负已经一面倒，但李八段却迟迟未肯投降。
　　还是坚持一副“可以反击”的样子。
　　刚才，不是还在轻蔑着对方的实力吗？
　　光叹了一口气，站起来“知道吗？我用了三年时间去挑战本因坊，三年都被前本因坊击败。到我成功取得本因坊后，又用了三年去守住这头衔，因为轻视对手的实力，最近还差点就要输给挑战者呢．．每一个棋士也必定尝过落败的痛苦，处于劣势中绝望的困扰。但落败了并不等于是丢脸的错误，更不等于是永远的失败。如果没有经过落败的痛苦，怎可能了解自己的弱点，懂得努力去锻练自己的棋艺？对对手存在偏见疏忽而落败也不肯承认，那么就等于把进步的机会给放弃了．．”
　　“你这家伙少来对我说教！”
　　“我才没义务对你说教呢！我只是贯彻自己而已。只要我们一天还在下棋，理所当然就要面对自己的落败与不足，不是吗？”
　　棋局上，不是赢便是输。要下好围棋，首先定要习惯面对自己的落败。
　　呆滞了一回后，李八段闭上眼睛，懊悔地摇着头。
　　“．．我输了。”
　　空气中是一片沉默．．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嘲笑眼前的他们，所说的话。
　　那是在一直处于劣势的落后者口中，一种无形的鞭策。
　　他们用尽自己的实力去证明自己立足在这里的价值，这一仗赢得十分漂亮。
　　因此，再也没有人能够质疑他们了。
　　光放松心情后回头一笑，人群中一个异常熟悉的面孔原来就在自己身后，一直微笑地看着他的对局“喂！现在可厉害了？竟然还说教起来，不过你说得倒是有板有眼嘛，进藤光。”
　　光张大了口，眼睛立即瞪大了一副惊讶样，也及时认出了他“秀英！你果然在这里呢，好久不见了！”
　　他本来还想送一个怀抱给眼前的秀英，但秀英却立即无情地闪过“好了，我也很高兴可以再和你见面，但我可没有这方面的辟好。”
　　光扑了个空收制不及，立即亲吻大地“什么辟好啊，你想到哪里了？！只是想抱一下你啦！我们好歹也有一年没见喔！”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但见身边的人呆滞了几秒后还是爆出好一顿的大笑声，本来严肃的气氛也突然变得轻松了。
　　身为头衔持有人的顶尖棋士也这么没心没肺，肯定想不到吧？
　　“好，笑话说完了。现在可以跟我下一局吗？刚才一直看着你们下棋，害得我也技痒起来啊。”
　　秀英收回了笑容，光也立即走到棋盘前“一局？不够吧！至少下三局啊！”
　　“还是这副臭样子．．好！既然你这么希望我痛宰你一顿，三局就三局。也像刚才一样下个赌：若你输了两局的话，今晚就得请我和永夏吃饭。相反的话我们就请客，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大的口气！”
　　光跟秀英交换了棋盒，一听到高永夏的名字，就把极度的厌恶都表露在脸上“．．请你吃饭还可以，但怎么还要请这个人吃？！我才不甩他呢！”
　　秀英下了先手，不禁皱了皱眉“怎么啦？还以为过了几年事情淡了，你就会忘记当天的事原谅他。原来你还是这么讨厌他啊．．我不是说过，上次只不过是翻译错误啦，永夏他绝对没有说秀策的坏话啊！”
　　光一脸不以为然“哼．．但在当年北斗杯会场，他当众对着我所说的话，不会翻错了吧？！我可是记得很牢，所有人也听到他在说‘即使秀策仍然在世，他也不是我的对手！’这句如此狂妄的说话，到现在我还没有消气呢！要是秀策真的在现世的话，又怎可能输给这混蛋高泡菜！”
　　不过如此一说，不知道要是光策跟这家伙对局，该会如何呢？光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之后又抛诸脑后专心下棋了。倒是秀英不禁心想，平日这家伙记忆力奇差，怎么就这些事记得这样牢？！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泡菜？！永夏是泡菜，哈哈．．你真是太无聊吧？这次我也说过给你听啊，他这样说只是因为觉得好玩，想挑衅你而已。他在这方面的性格的确是很恶劣，但你也太奇怪了吧？为了秀策被骂而愤怒得要当上主将跟永夏对局，之后每次有永夏参加的公开赛也去参加，目的就是为了和秀策争这口气．．你真是如此喜欢秀策吗？还说秀策在世的话就一定可以打败永夏．．你怎知道？”
　　光在一刹间停手了。
　　迷糊的眼神中带着坚定，他浅浅地微笑“我相信的．．要是他在世的话，除了塔矢行洋，一定没有任何人会是他的对手了，更何况是区区一个高永夏？如果他还在的话．．．”
　　虽然自己说不定有一天也能够成为他的对手，但现在还是不敢想像呢。
　　光既怀念又复杂的表情，秀英完全看在眼里。他也隐若感觉到光对秀策的在意已到达了一个不寻常的地步，于是半开玩笑地说“喂，秀策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啦？你真的很在意他呢！是什么原因令你这么喜欢他？你不会认识秀策吧？”
　　光定神过来，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仰慕他而已。我怎会认识秀策？秀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我只是，认识他罢了。”
　　“什么？你认识谁？”
　　“没什么。继续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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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正值日暮黄昏的时分，夕阳金黄色的光线从窗外透射到对局室的棋盘及桌椅上，令满室都染上耀眼柔和的余晖。棋盘上的交叉线与黑白二色的棋子，也在斜照下闪烁着夕阳的颜色。
　　接近晚饭时间，室内的人群开始渐渐散去，但还有十多位棋士在观看快要终局的一盘棋。对局中的正是光和秀英，从棋盘上的形势来看，秀英的确是胜出了。
　　“啊．．目数不够啊，我投降了！”光用力地搔了搔头，一脸痛苦地看着一脸得色的秀英“下了三局，我赢了两局！这次你可没话说吧？请我和永夏去吃晚饭喔！”
　　“知道了．．但千万不要去太贵的餐厅啊！我身上的韩币不是很多．．”
　　秀英奸笑地拍了拍光的肩“你放心吧，我和永夏倒不会吃太多的啦！是吗？”
　　他回头瞄了瞄刚才来的高永夏，光一看见他也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要跟这泡菜同桌吃饭，真是千万个不愿意！
　　“这个嘛．．要看我的心情耶。”得意的秀英与永夏拉着可怜的光请客去了。
　　所有人也一脸无奈地目送着这景象，他们都不禁为光祈祷．．希望光可以平安地回来，虽然很清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步出韩国棋院，夕阳已经在西边沉了下去，仰望高楼的天边开始染上了夜色。
　　一直跟在二人身后一脸无辜的光终于忍不住发问“你们到底想带我去哪？！”
　　“请客就不必了。但永夏他的确对你有点好奇，所以待回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就好了。放心啦，我们也不是有钱人，不会去太贵的店子。”
　　光松了一口气之时，又突然歪着头开始深思。
　　然后就是背后一阵寒意。
　　他感觉到，比请客更可怕的事情一定会出现！待回跟他们一起吃饭，不就等于给了他们机会去质问自己的事吗？他们一直都充满着疑问，到时必定会问出难以启齿的尖锐问题！
　　一想到跟他们吃饭就肯定无法安然渡过这一晚，光在这刻不知多想逃。可这里是韩国耶，他还可以逃到哪里？心中就是一阵酸溜溜。
　　就算现在要赖帐也肯定赶不及了，因为他们已经走进了食店。
　　这下子绝望了！
　　三人坐下，点菜后，一下子空气就陷入了沉默．．
　　感觉到气氛的确十分古怪．．但他又不能逃！被人盯着动弹不得的感觉真难受。
　　结果，一头火红的及肩头发加上细长眼睛，名副其实是个帅哥的高永夏开口了。却是一脸看不透的尖锐笑容“老实说．．如果不是我对你有所疑问的话，我真是不会和你吃饭呢。别以为我想跟你同桌，我看见你的样子就不爽。”
　　光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但没办法．．在你身上的怪事多得令我感到奇怪，而且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我也有点兴趣，所以才邀你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好了，废话不说。你为什么如此在意秀策？”
　　高永夏单刀直入，令光呆滞了好一回“（（这死泡菜！果然是有机心的．．问这些问题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决不可能把佐为的事告诉他，死口不认好了！））”
　　光尽量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我没有在意秀策啦．．只是仰慕他而已。”
　　“别装了，你的笑容真是有够不自然的，根本就是很讨厌吧？”
　　“．．那我不装好了。”光松松肩，这样更好。
　　高永夏笑了笑，一针见血的说出要害“我问过不少日本的棋士及业余，他们都知道有关你的很多传言．．包括你只会排秀策的棋谱，每年的某一天也一定抽时间去因岛或东京本妙寺，一提到秀策总会异常激动，而且还死守秀策当年的本因坊头衔。你敢说没在意他？当年我只是说了一句秀策的不是，你就如此愤怒．．你还说只是仰慕他？说谎也不能太过份喔。”
　　“现在是你过份吧？你凭什么问我这些问题，我绝对可以拒绝回答的。”光心里暗暗地骂一大顿，接过了刚端来的炒饭，借此拉开话题吃饭了。
　　但永夏还没吃他那份牛排，就对他道“我还问过一些塔矢行洋门下的棋士，他们提起了你和网上棋圣sai有不为人知的关系这消息。自从sai在网上消失后不久，你就有一段时间不下棋了？”
　　“这也跟你无关吧？我不下棋跟sai有什么关系。”
　　永夏咪成一条线的眼睛，露出了不容忽视的认真。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不过，现在有些跟sai有关的事情，或许你会想知道。”
　　Sai？！
　　光停手了，立即抬起头瞪大眼睛，呆呆地望着高永夏．．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关于sa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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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这回很好改，绝对是好事。
　　不过高永夏这家伙，我一定要把他写得再强势一点！
　　倒是最称得上腹黑的人，还是秀英啊．．．
　　＝＝＝＝九星Ｑ＆Ａ分隔线＝＝＝＝
　　Ｑ：故事中日本棋院的基制有改变吗？
　　Ａ：大部分都没有。只是院生变成Ａ，Ｂ组，还有只要是有实力能够打入某种棋赛的棋士就可以获得升段的设定跟现在的日本棋院大概一样。至于大手合其实现在已经没有的了，但因为原着中一直保留，所以我也保留下来了。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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