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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花儿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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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你下来,不是让你体验九九八十一难。
家雨母亲曾经对家雨说过,“无论哪个小男孩像要摸你”,母亲认真往下指,再三强调了一下“不论给你什么,绝对不让他碰,还得回来告诉妈妈。”
家雨把这事认认真真告诉了国兰与国妮,国晴。
四人之前理解不了话的严重性,“保妈”儿子国宇上一课。
“国兰,国晴,国妮。咦咦咦,看看这是囊子”国宇洋洋得意把糖果一摇一晃在四人眼前,对于村里孩子来说,糖果难得一见,包装精巧,样子诱人。
喊的名字里,没带着家雨,主动给家雨棒棒糖。不对付家雨,可能因为他妈妈是家雨“保妈”缘故。
家雨命中不仅仅缺水,还缺十二生肖属猪狗在一起的夫妻,在父母请求下,国宇父母成为家雨保护父母。
三岁从楼梯摔下,立马去“保护”父母家,求保护。
八岁生一场大病,立马去拜访“保护”父母。
…………
“保”爸是一位好色之徒,每每在酒席上暴露一览无余。
当女方家亲戚来到男方家,按照习俗,酒席上,会有女方代表在堂屋唱着贵州喜庆结婚的歌谣,而且唱山歌一定是结婚妇女,以表祝福以及热闹的气氛,男方家也会找村里几个能对唱的妇女相邀去对唱。
一个堂屋里面,左右四个长板凳,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一张桌子,一个火炉,等唱歌人入座,一个板凳上两三人,桌子上,一堆瓜子,一点糖果。
长板凳是红色的,崭新的,堂屋无论是木房里,还是新房中,摆放一块长方形挂在祖宗牌位,牌位下面是桌子,桌子上盛放火红的棉被,七七八八的生活用品,双筒洗衣机、笨重大电视摆放左右。若是生孩子与结婚论为一次,则会有小孩的婴儿车等物品。
家雨保爸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起身到女方那旁,四个板凳随意坐一个,反正唱歌都为女性,然后笑嘻嘻的听着。
等一个妇女出去,便紧紧跟过去,一到外面直接用双手抱着她看不出年龄的腰,顺手轻轻掐了后背游泳圈。“你家原来是哪点捏?”家雨保爸热情聊络。
哪怕在国宇的面前,他也没有丝毫收敛,大家以为是搞热闹罢了。
“国晴,你上来。”他用修长双手勾着国晴目光,不得不说,音色不错。
国宇长四人三四岁,样貌十分出挑,莫家易出帅哥,村里面绝大多数的男生是典型的高帅,不能用富来形容,是偏低薪水。
国宇手势过于卖弄风骚,家雨急忙拉着国晴的手:“宇耶耶,你带她去哪点。”
“你不要管那么多,你们三人谁想吃棒棒糖,就跟我走呀。”他直接无视家雨,面对其他三人说话。
国兰喜欢吃东西,但是嗜辣,不喜欢甜,国晴心里头愿意,好像她对于国宇来者不拒,不管是不是有糖果这一回事。
家雨上前紧紧拉着她手,国晴眼睛直勾勾看向国宇,家雨怀疑国宇一个大男生,是不是养情蛊,,没养运蛊。只见国晴用力挣脱家雨,跟国宇缓缓上楼。
国妮家是小平房头一份,国宇属于小楼头一份,那时他家已够奢华,小洋楼盖起,楼梯在外面,沿着楼梯到达二楼。
“你们都不可以上来哦,谁上来我打谁。”他对着空气,做出一个捶打动作,让其他三人吓一跳,国宇拉着国晴的手快速走向楼梯。
长比四人高大,加上男生力气比女生大,三人不敢贸然拉回国晴。假设出现三比二,更没优势。只见上了二楼,国宇立即反门,紧紧锁着,几张叶子飘落,三人两两相望。
贼心不死家雨,带着其他二人看弄什么名堂,个子太矮,透不过窗看里面。静悄悄的移动,丝毫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轻手轻脚,第六感告诉三人,国妮在里屋,谁让客厅没有什么声音。
轻轻声音发出来,断断续续的:“雨子讲那里不能碰。”家雨目瞪口呆听着。
那是?国宇在做的事情等同于母亲说不可以事情,三人敢怒不敢言。
如果他把三人一起弄进去,小小的三人毫无招架力,家雨连忙拉着其他二人回家找花儿母亲。
家雨“保妈”与“保爸”白天不在家,皮革厂上班,而国晴父母跑工地,白天见不到。家雨母亲经常在土地干农活,一般来说这个点,是很难有大人在家舒舒服服躺沙发看剧。
家雨连忙跑到母亲挖土的地方,在母亲面前,三人一言一语,说的事让人理不到头绪。
家雨一句“:国宇耶耶跟国晴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没开门。”妈妈立马懂了,立刻放下锄头,前面带跑到国宇家。
家雨母亲到时,国宇跟国晴刚好把门开了,国晴好像有点眼红的样子,慢慢变成了不爱哭的孩子。
与刚刚相比,差别是一张泛红的脸,衣服穿得皱一点,国晴手中一堆棒棒糖还有其他零食袋子,国宇有点窘迫看着几人。
“国宇,你们刚刚干嘛呢?”家雨母亲想看看他要说什么。
“没什么呀,玩玩游戏。”国宇一脸无关紧要样子回复,低头不敢直视母亲。
这件事,家雨母亲不好在外面解决,国妮带回家,说让三人套话。
家雨不知道三人跑去找大人时间里面,她经历了什么,坐在沙发上,极像新媳妇进门扭扭捏捏的不习惯,双手不停拉着衣角,努力把她拉下来,遮盖住裤子。
家雨握着她手,像一颗含羞草,外界一触碰,自然而然缩回去,那不寻常的温度,着实让三人感觉到诧异。
“国晴,你干嘛了?”国晴眼神在地下时有时无乱看着,国兰再三询问,摇晃双肩,她终于听到了我们喊她,仅仅飘了一眼,说话吞吞吐吐,犹犹豫豫。
我们等了好久,母亲才过来问她,温柔对她说“刚刚他有没有干嘛你呀?”
国晴拼命点头然后又摇头:“没……没啊。”
母亲意味深长告诉她:“那点是不可以摸哦,如果他不小心摸了,告诉嫂子,嫂子有办法。”
鸦雀无声。
古老的时钟敲击三下,打破时间静止,她紧紧闭着她双眼,眼皮眨得厉害。
“……我有……点疼疼捏。”国晴几乎是抖着说完这些话。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嫂子呀,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吗?”母亲一脸认真询问她。
“我没晓得啊,他说没关系,也不让我说,说出去,会出事。他这样告诉我,嫂子,你们说,我怎么办啊?”国晴一下子蹦出一堆话来,她用不寻常温度手拉着我们。
国妮、国兰,国晴喊我母亲叫嫂子,她们与我父亲同辈,母亲一听这样,去国妮家借电话拨打国晴父母工地电话,不知道家雨母亲与她父母支支吾吾半天,再打电话给家雨“保妈”厂。
于是,听到这个消息,国晴父母立刻买了最近高铁飞回来了,那是他们第一次坐高铁,平时能硬座,绝不硬卧的父母。
“国晴,你有没有哪点不舒服啊?”国兰小心翼翼的问国晴,其实四人不太懂,下面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不懂原因,家雨母亲说话,家雨是必须遵从,也告诉其他三人。家雨不是她们父母,她们不可能全记牢。
“我还是感觉有点疼,想上厕所。”她捂着肚子说道。
家雨让国晴去茅房,三人为她守门口,门口叽叽歪歪:怎么办,怎么办,这些,带着问号。
不知道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多久,一直没有等到她出来。
“你怎么样了啊?”半个小时问出去的问题。
“我肚子不舒服,但是想拉东西,却拉不出来啊。嗯……”她在挣扎着,想把让她肚子弄不舒服的东西弄出来。
“啊,红啊。”那叫声家雨还以为她又掉进茅房,她掉进家的茅房有前例。
她的内裤脏兮兮,有血迹,还有她不注意卫生留下的污渍。
三人惊慌失措跑过去告诉家雨母亲。母亲放下电话,又拿了电话,只好把这件事告诉国宇母亲,让她们解决。
那么一小瓣,像菊花花瓣一样的血迹,附着在她三元一条卡通内裤上面。
国晴母亲一回到家,放下行李,直奔国宇家大吵大闹一场,国宇母亲把国宇打得惨不忍睹。从此四人之中,国晴父母再也没到外地工作。
这件事怕沸沸腾腾传出去影响到国晴嫁不出去等问题,事情被全全封锁,全村知道事情寥寥无几。
听国晴母亲说:“国宇家赔款了几万,我们没再去打工啊,现在先带国晴去检查一下。”国晴母亲无奈叹气。
也许国晴不记得这件事了,可是对于三人来说,是三人来不及。
“如果有勇气一脚踢开那门,或者使劲找寻大人,她可能还是她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家雨又自己为分析点说道。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也恨我们三个?”国兰还是爱恨首位。
“父母在我们没做错事,为什么不先管管我们。当初不管,之后才来,有用没?看见电视浅浅捏卿卿我我,立马跳台。”国妮说道,以为父母过于‘迂腐’。
电视一个亲吻镜头晃过,红了半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