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敏斯特小要理问答学习笔记》蓝昕蔚

24、第29问，30问，31问

　　今天的内容相对多一点儿，讲三问，但内容是紧密相关的。

　　第29问：我们怎样才能有份于基督所买来的救赎呢？
　　答：我们有份于基督所买来的救赎，是藉着基督的圣灵将它有效地落实在我们身上。

　　约翰福音1:12-13 凡接待他的，就是信他名的人，他就赐他们权柄作　神的儿女。这等人不是从血气生的，不是从/情/欲/生的，也不是从人意生的，乃是从神生的。
　　约翰福音3:5-6 耶稣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人若不是从水和圣灵生的，就不能进神的国。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
　　提多书3:5-6 他便救了我们；并不是因我们自己所行的义，乃是照他的怜悯，藉着重生的洗和圣灵的更新。圣灵就是神藉着耶稣基督我们救主厚厚浇灌在我们身上的。

　　第30问：圣灵怎样将基督所买来的救赎落实在我们身上？
　　答：圣灵将基督所买来的救赎落实在我们身上，是藉着他在我们里面所生发的信心，从而使我们在有效的恩召中与基督联合。

　　以弗所书2:8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
　　约翰福音15:5 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
　　哥林多前书1:9 　神是信实的，你们原是被他所召，好与他儿子我们的主耶稣基督一同得份。

　　第31问：什么是有效的恩召？
　　答：有效的恩召是圣灵的工作，他使我们确知自己的罪恶和愁苦，又在基督的知识中光照我们的情感，并更新我们的意志，从而说服我们，使我们能接受在福音中白白提供给我们的耶稣基督。

　　提摩太后书1:9 　神救了我们，以圣召召我们，不是按我们的行为，乃是按他的旨意和恩典；这恩典是万古之先，在基督耶稣里赐给我们的。
　　使徒行传2:37 众人听见这话，觉得扎心，就对彼得和其余的使徒说：“弟兄们，我们当怎样行？”
　　使徒行传26:18 我差你到他们那里去，要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又因信我，得蒙赦罪，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
　　以西结书36:26-27 我也要赐给你们一个新心，将新灵放在你们里面，又从你们的□□中除掉石心，赐给你们肉心。我必将我的灵放在你们里面，使你们顺从我的律例，谨守遵行我的典章。
　　腓立比书2:13 因为你们立志行事都是神在你们心里运行，为要成就他的美意。

　　看过今天的问答，大家会发现小要理问答从这里开始，在内容上从基督的工作转向圣灵的工作，在神学上从基督论转向救恩论。

　　如果说基督论讨论的是，基督的位格和工作。那什么是救恩论呢？

　　救恩论讨论的是，救恩如何传递给罪人，罪人如何在神面前重新被悦纳，如何恢复与神的亲密交通等等……

　　救恩论有四个基本前提，而这些都与我们之前学习过的内容有关：
　　1. 人的好处不在神以外，人类的一切福祉和意义都来源于对神的认识（第1-9问）；
　　2. 人是按照神的形象被造，但人犯罪堕落改变了神与人之间起初的关系（第10-19问）；
　　3. 神怜悯并拯救一些罪人，这完全是神的工作，并且是神在永恒中就计划好的（第20问）；
　　4. 这拯救是神的儿子-基督以救赎中保的身份完成的（第21-28问）。

　　提到救恩，就会想起基督，二者是密不可分的。甚至，一些改革宗神学家，比如19世纪美国的Hodge，就在“救恩论”的大标题下，同时讨论基督论和救恩论，他们认为区别仅在于：基督论是客观的（发生在得救者之外），救恩论是主观的（发生在得救者身上）。

　　既然，基督论是客观，救恩论是主观；那么，救恩是怎么从我们之外到我们身上，怎么从基督到我们，怎么从神在基督里已经完成的工作 到神在我们生命中正在展开的工作？

　　这其实也就是第29问的问题：我们怎样才能有份于基督所买来的救赎呢？答案是，圣灵在救恩中的工作。

　　那五旬节后，圣灵来都有什么工作呢？他来做些什么呢？对此，主耶稣已经清楚地告诉我们——
　　有三点：
　　1. 为基督作见证。
　　约翰福音15:26 但我要从父那里差保惠师来，就是从父出来真理的圣灵；他来了，就要为我作见证。
　　2. 使人知罪。
　　约翰福音16:8 他既来了，就要叫世人为罪、为义、为审判，自己责备自己。
　　3. 引导人进入一切的真理。
　　约翰福音16:13 只等真理的圣灵来了，他要引导你们明白一切的真理；因为他不是凭自己说的，乃是把他所听见的都说出来，并要把将来的事告诉你们。

　　圣灵一切工作的意义都围绕这三大点展开，因此这也可以帮助我们审慎地分辨当今教会中的灵恩现象。灵恩派常将医病、说方言视为受圣灵洗、圣灵充满、“第二次祝福”等属灵高层次的印证，圣经也的确记载过圣灵将医病、说方言作为神迹赐下，但我们首先要明白圣灵赐下这些神迹的目的是什么？为基督作见证，使人知罪，引导人进入一切的真理！

　　因此，在教会成熟、相对容易接触到福音的地方，我们经历圣灵在我们心中的常规运行，比如圣灵使我们相信基督的福音、使我们认识到自己的罪、使我们明白圣经中的话，打个比方说这相当于医学上的保健。在这种情况下，圣灵的反常运行是极为罕见的，如果遇到我们应当根据神的话语对其谨慎地加以分辨。

　　而在没有教会、也很难接触到福音的时期或地方，比如早期教会（圣经正典尚未完成），比如宣教的前线（福音首次传入一群未得之民），圣灵有时为了见证神话语的权威会很反常地运行，但这就好比医学上的急救，不是正常现象，而是一个地方教会弱小、福音受限、人们很难通过圣经更全备更清晰直接认识神的体现，决不是什么值得炫耀、自高的事情。

　　综上我们看见，圣灵在救恩中的工作与基督的工作是紧密相关、高度合一的，以至于有时我们几乎无法区分两者。

　　圣灵在救恩中的工作也是隐藏的，圣灵从不高举自己、荣耀自己，而是为基督作见证，就好比夜幕下摩天大楼前草坪上的探照灯，虽然发出耀眼的光，但只是照亮大楼而不是照亮自己。这使得在我们个人的经历中，一方面我们每个人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圣灵在我们生命中的作为，另一方面却又总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以上是第29问的要点，圣灵在救恩中的工作。

　　下面是第30问，第30问的关键词是，与基督联合。

　　我们先回头看，圣灵的工作：为基督（向人）作见证，使人知罪，引导人进入一切的真理。
　　这三条里有一个共同的元素，大家发现没有，是什么？人！

　　换言之，圣灵在救恩中的工作是要落实在我们的身上、藉着我们的信心、在我们的生命中完成。

　　改革宗的神学严格基于圣经，而圣经的教导是平衡的：人信主得救，100%是神的主权，也100%是人的责任。100%神的主权与100%人的责任，二者在救恩中同样被肯定，却又不动摇彼此的真实性，并且缺一不可。

　　这看似与人堕落后的理性相矛盾，但却是圣经的教导：以弗所书2:8 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

　　英国清教徒神学家托马斯·文森特解读这节经文说：“信心是我们的行为，但它是神（给我们）的礼物，是圣灵的工作。”

　　这个比喻真的很形象，礼物属于谁？是属于送礼者，还是属于我们呢？
　　二者都反映事实，我们当下真的拥有礼物，礼物也归根结底来源于送礼者。信心也是如此。

　　因此，我们反对两种极端：亚米念主义和极端加尔文主义。

　　什么是亚米念主义？
　　人信主得救，50%是神的主权，50%是人的责任。亚米念主义实际在否认圣经中神的属性，否认神的全知全能，否认神随己意行、作万事，否认基督的救恩是白白的恩典，否认人的全然堕落。如果说异教（如/伊/斯/兰/教/、犹太教、佛教、道教）认为人可以自救，那么亚米念主义就是认为在基督恩典的协助下，人可以自救。
　　【笔者注】亚米念主义又翻译为阿米念主义，认为信徒得救是神人合作的结果，上帝虽然拣选人，但需要人去接受上帝的恩典，只有接受了才能得救。这种思想在华人教会非常普遍，可以这么说每个信主的基督徒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想法。但亚米念主义是错误的。

　　什么是极端加尔文主义？
　　人信主得救，100%是神的主权，0%是人的责任。加尔文主义认为，基督的义归算给信徒，信徒的罪归算给基督，归算说的是身份、地位，而非实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信主后有时仍然可能犯罪）。而极端加尔文主义却认为，这归算是实质性的，基督本人成为罪人，信徒本身成为义人，以至于神在信徒身上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罪（有点“恩典福音”内味儿）。这等于说圣灵的工作是多余的，因为信徒生命中的救恩都已经在十字架上完成了；甚至更极端一些，基督的工作也成了多余的，因为信徒生命中的救恩早已在神的永恒预旨中完成了，也不需要因信称义了。这实际是在否认三一神的位格和工作。

　　加尔文在《基督教要义》中反复强调这样一个观念：除非罪人与基督联合，否则他就与基督救赎之工所带来的救恩益处无份。
　　那什么是与基督联合呢？与基督联合，用保罗的话说就是“在基督里”，它包含三个层面：

　　1. 基督代表了我们。
　　如同大卫和歌利亚分别代表了各自的军队来决定战争的胜负、场上球员代表整支球队角逐比赛的成败，当战争或比赛结束的时候，那些没有上过前线的士兵或那些坐冷板凳的球员，也会一同成为胜利者，一同捧起奖杯，因为他们的战友或队友代表了他们。而在救恩这件事上，我们就是那些一分钟都没上场的板凳球员，单单因着与基督联合，他就在父神面前代表了我们。

　　2. 我们在基督里面。
　　如同迪士尼乐园中那些穿着毛绒外套、扮演卡通形象的演员，人人都特别喜爱他，每个人都愿与他合影，然而这却与他自身的相貌、身材、品格无关，在这份工作中这些都无关紧要，人们青睐的是他所披戴的。而在救恩这件事上，我们就是那些本身形象欠费的卡通演员，单单因着与基督联合，父神便因我们所披戴的基督而悦纳了我们。

　　3. 基督在我们里面。
　　哥林多前书3:16 岂不知你们是神的殿，神的灵住在你们里头吗？
　　我们是神的殿，基督藉着他的圣灵现在就内住在我们里面。这不仅带给我们一个荣耀的盼望，更带给我们一个能够挣脱罪恶捆锁的能力。这不仅仅是外表的变化，也开启了一个实质变化的进程。在与基督联合中，基督复活带来的新生命在信徒的生命中日渐生发出属天的喜乐与平安，这就是保罗所说的“基督成形”在我们心里（加拉太书4:19）。由此，基督成为塑造信徒生命的驱动力，带领信徒的生命向神的方向前进。

　　与基督联合，有两点值得我们注意的特征：

　　1. 与基督联合是藉着圣灵实现的。
　　路德宗是从人的角度来理解与基督联合，他们认为联合的关键在于信心，因此他们是在他们救恩论的后半段才探讨这个问题，但却忽视了这个联合的永恒根基。改革宗是从神的角度来理解与基督联合，我们认为联合的关键在于圣灵，因此我们是在我们救恩论的一开始就探讨这个问题。救恩是基督因着自己的顺服赚取的，而救恩的施行是基督藉着圣灵的代理在信徒的生命中完成的。

　　2. 与基督联合是有机的，而非原子化的。
　　今天这个人受洗归主，明天那个人受洗归主，而后一群彼此间毫无关联的人聚在教会里，与基督联合不是通过这种方式实现的。与基督联合，不是先有一个个原子，而后由一盘散沙的原子组成整体；而是先有整体，基督是它的元首，后有整体藉着圣灵工作生出并与基督保持着生命关系的肢体。耶稣提醒我们注意这种有机的关系，约翰福音15:5 我是葡萄树，你们是枝子。常在我里面的，我也常在他里面，这人就多结果子；因为离了我，你们就不能作什么。

　　信徒与基督的联合，也为所有信徒彼此间的属灵联合，即圣徒相通提供了基础：我们同信一位神，同有一位主，同属一个国度，站在同样的信心中，同蒙一个恩召，行走在同一条道路上，参与同一场战争，最终也迈向同一个归宿。

　　以上就是第30问的要点，提到了信心，提到了与基督联合。

　　第31问，很明显，有效的恩召

　　既然存在有效的恩召，那一定存在“无效的恩召”，在神学上被称为“外在呼召”。圣经中虽然没出现“外在呼召”这个字眼，但却清楚地提到有一种呼召是无效的。大使命就预设了这一点，马可福音16:15-16 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信而受洗的，必然得救；不信的，必被定罪。马太福音22:2-14婚筵的比喻也清楚地教导，一些被邀请的人并没有赴宴，并以众所周知的名言结束：“被召的人多，选上的人少。”

　　说白了，外在呼召就是传讲福音，邀请罪人悔改、信耶稣、得永生。但我们传过福音都知道，光是外在呼召能不能保证人信主？答案是不能。

　　有的人一听福音就信了，有的人说破大天也没用，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我们每次讲的内容或方式不一样吗？不是！
　　那是一些人比另一些人更容易信主吗？也不是！

　　根本原因在于，只有外在呼召是不够的，当圣灵内在的呼召与神话语的外在呼召同时动工时，罪人才能悔改、信福音，这就被称作有效的恩召。

　　约翰福音11章拉撒路复活的场景或许可以帮助我们理解有效的恩召：罪人在属灵上好比拉撒路死了，没有听觉，也不能行动；耶稣来到坟墓前说：“拉撒路出来！”如同外在呼召，罪人可能 “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当圣灵重生一个人，在他心里发出有效恩召的时候，情况就截然不同，正如耶稣使拉撒路复活，让他能够听到主的声音。

　　因此，“重生”与“有效的恩召”，这两个概念在圣经当中是高度通用的：圣经常用“重生”，如约翰福音3:3 耶稣回答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见　神的国。” 或 “活过来”，如以弗所书2:5 当我们死在过犯中的时候，便叫我们与基督一同活过来。来表达有效恩召的概念。

　　保罗在书信中只使用过一次“重生”这个字眼，却大量使用“召”来表达相同的意思，如罗马书8:30 预先所定下的人又召他们来；所召来的人又称他们为义；所称为义的人又叫他们得荣耀。

　　显然预设，重生被包含在蒙召当中。基于这些，17世纪的改革宗神学常将重生与有效的恩召等同，即使不是完全等同，至少也在某种程度上将重生视为有效恩召的一部分，比如《西敏信条》10:2，有效的恩召就包括重生。

　　因为有效的恩召是圣灵的工作，是神的工作，所以有效的恩召是必然成就、不可抗拒的。
　　罗马书11:29 因为神的恩赐和选召是没有后悔的。

　　有人错误地以为这个教义让人如同棋子：有人希望得救，却因未蒙有效恩召而不能；有人不希望得救，却因蒙了有效恩召而得救。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1. 若未蒙有效的恩召，无人希望得救。
　　罗马书3:10-11 没有义人，连一个也没有。没有明白的；没有寻求神的。
　　哥林多前书2:14 属血气的人不领会神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并且不能知道，因为这些事惟有属灵的人才能看透。

　　2. 有效的恩召不是一个强迫的行为，而是一个创造，神在人心中创造一个新的意志。
　　当我们说“不可抗拒”，不是说神强迫人做他们不情愿的事情，而是神改变了人，使他们愿意做他们从前不愿做也不能做的事情。以西结书36:26-27 我也要赐给你们一个新心，将新灵放在你们里面，又从你们的□□中除掉石心，赐给你们肉心。我必将我的灵放在你们里面，使你们顺从我的律例，谨守遵行我的典章。

　　当人蒙圣灵有效的恩召时，有三件事一定会发生：
　　1. 蒙召的人必得见福音的真理。
　　如同一个盲人，他的视觉被恢复后，必看见自然美景。
　　使徒行传26:18 叫他们的眼睛得开，/从/黑/暗/中/归/向/光/明/，从撒但权下归向神；又因信我，得蒙赦罪，和一切成圣的人同得基业。

　　2. 蒙召的人必觉察自己的罪恶。
　　他会觉得他真的需要基督的救赎，为他的罪付上代价。这并非出于勉强，而是他被更新的本性渴望这样。

　　3. 蒙召的人必悔改、相信耶稣。
　　他会希望如此，因他如今知道自己真正的需要，而唯一能够满足他的就是耶稣基督。

　　当我们确定自己蒙有效恩召的时候，还需要避免两个误区：

　　1. 将一些特殊经历或过分情绪化的感受作为蒙有效恩召的凭据。
　　圣经告诉我们，有人经历情感波动，却并没有蒙有效的恩召，马太福音13:20-21 撒在石头地上的，就是人听了道，当下欢喜领受，只因心里没有根，不过是暂时的，及至为道遭了患难，或是受了逼迫，立刻就跌倒了。
　　有效的恩召可以是突加其来的，但也可以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的。蒙召在有些人的生命中可能有过明显的体验，但并非人人都是如此。有效的恩召不等于热血沸腾，不等于听见了声音说话，不等于感觉一切都不一样了……

　　2. 以未蒙有效呼召为借口，推卸责任、抗拒福音。
　　传福音时，常会遇到，人有时会借口说，他们首先要感受到圣灵，才能尽自己的责任、悔改、信福音。不过这是错误的。神呼召每个人都悔改、信福音，因此每个人都有责任，这是无可推诿也不容耽延的。再者，神没有让任何人是先知道自己已经蒙有效的恩召，然后再悔改相信；而是我们惟有藉着顺从福音的邀请，才能确定自己已经被圣灵重生了。惟有当我们“更加殷勤，使你们所蒙的恩召和拣选坚定不移”（彼得后书1:10），我们才可以肯定我们得蒙了圣灵有效的恩召。

　　第31问结束，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

　　问答环节：

　　E：我想问，基督在我们里面，圣灵也在我们里面。所以基督和圣灵都在我们里面？

　　W老师：基督藉圣灵住在我们里面，二者在救恩这件事上几乎处处是买一赠一，哪有基督哪就有圣灵，反之亦然。

　　多说一句，有效蒙召和重生，尽管二者可以在更深层次的、更学术的神学研究中加以区分，但在日常口语表达和咱们这种入门级的学习中，我不想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所以暂时不对两者做过细的区分。正像咱们上次提过的，17世纪的神学前辈在书写信条时，他们更突出“有效恩召”的表达，咱们今天更常说的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