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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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半斤，我八两。”我悠悠道，“算起来是我比你厉害。”
二少他们班的药理在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很快响过后，鸣人欢快的跑出了教室，二少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低头将课本放进书包内，再抬起头时，忽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傻了，只是下一刻便有一只手掌扶上我的肩膀，声音润泽低沉：“小别，佐助若给你添麻烦了，你可要担待一些呀。”
我回头看着鼬，他面上深刻的法令纹令他显得成熟又老成，却丝毫不妨碍他的俊朗，笑起来时仿佛如沐春风：“我不在的时候，佐助就拜托你照顾了哦。”
“哥，我哪给她添麻烦了。”二少快速跑到鼬身边努了努嘴不满道，我微笑的看着他，“当然，谁叫我是姐姐呢。”
“你就装吧……”二少小声唾弃道。
我笑道：“不要这样嘛，二少。”
“你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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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最近出任务的时候越来越少了，除却每日与我你追我赶外，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消耗在了村中，一会儿到学校内辅导，一会儿又去警务部做文书，甚至还会帮外卖员生病的餐馆免费送外卖。
然而，在这鲜少出的几次任务里，每次都会负伤而归，从未没有例外过。
对忍者而言受伤与死亡都是家常便饭，选择进入忍者学校那一日便深知这一点，然而他伤的太过频繁，不得不令人起了疑心，何况他的速度又是几乎无人可及的，那双万花筒写轮眼的威力更不可令人小觑。
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即便受伤了也不去医院治疗，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满不在乎？
我一言不发的在主屋内看书，今天是周末，止水正在屋外与前来打扫卫生的的阿姨说话，木叶虽说几乎没有冬天，但在年初的气温仍然会普遍偏低。
春寒令在屋内的我都能隐约感觉的到，他却在外面聊得欢，我蹙眉放下书，推门走了出去，迎空呵出一口寒气，丢给他一件外衣，道：“穿上。”
止水接住衣服：“我不冷，身体好没办法~”
那打扫的阿姨也看出了些端倪，紧接着便将装着脏衣服的篮子抱起来，笑道：“我还要去下一家，就先走了吧，止水。”
我目送打扫的阿姨出门，环胸走进院子：“别忘了，你可是新伤加旧伤，我又不会医疗忍术，你还是安分点为好。”
止水并不在意，向屋中走去，只是随口道：“那你就学医疗忍术呀。”
我看着他的背影，脚步顿了顿，随后走了几步叫住他：“师父。”
“嗯？”他回头，回望着我，眸光中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我忽然很不喜欢他这样毫无根据的笑，就像在刻意伪装着什么，明明在遭遇承受着，却依然风淡云清的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然而即使如此，我依然在疑问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变卦，笑了笑：“好啊，我学。”
止水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抬手弹了下我的额头：“真乖。”
止水或许只是将我的话当作了无心的玩笑，下午时我却真的回了家，恰巧母亲在家。
在院子里晾衣服的弥生惊讶的跑到我面前：“小别，你终于要回来了？”
“回来看看。”我笑着回答道，“她在哪？”
弥生想了想：“这会儿……应该在后院吧。”
我熟门熟路的绕过厅室，顺着走廊一路找到后院，果然母亲坐在长廊边上，将手藏在袖子中，闲闲的靠在支柱边闭目养神，我走上去，坐到她旁边。
我未语，她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懒懒说道：“谁让你回来的。”
我望着院子里已经抽芽的柳树，不由得轻笑道：“春假要到了，你有时间么？”
“就事论事”母亲掩面打了个哈欠：“你想干嘛？”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学医疗忍术么。”我偏头看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哪怕是微微的惊喜，她却波澜不惊的浅浅凝望着我，眸有如深潭，随后笑道，“不过如此嘛，我还当真以为你能抵抗多久呢。”
我微微挑了挑眉尖，看着她笑而不语，母亲没有回避我的目光，对视了良久以后，不紧不慢的站起身道：“随我来吧，你也是该学的年纪了。”
黄昏时我扛着一箱子的书籍与卷轴回到了止水家，越墙时碰到了恰巧路过长廊的二少，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小别，你要干什么？”
我向长廊走去：“读书呀。”
二少用奇怪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我，最后翻了翻眼睛转身离开：“我看到疯子了。”
***
在逐渐涉及医疗忍术中，我发现它比体术与忍法更加困难，或者说，我将它想的太过简单，以至于首先想刻意回避而不面对。
然而冒出这个念头之后，我想起了止水负伤的模样。
有时候我的确想追问他原因，然而他这个人看似简单的很，却又像个无底洞，并不是城府有多深，只能说他被太多原则所束缚，心思便也多了。
因此他若想告诉我，一早便会解释了，若不想，我一旦问起又指不定又拿什么来搪塞。
天知道我多讨厌被他欺骗。
我用了半个月将那一箱子的书籍读完，便扛着书箱回家找到母亲，她正咬着年糕，慢吞吞的擦了擦粘乎乎的手，用食指与中指从箱子中夹出一本书，随便翻了几页问道：“你都看完啦？”
“看完了。”我答道。
“看完有屁用，你背下来了吗？”
我慧黠的看着她：“背下来了，你信么？”
母亲的视线从书本中移开，漫不经心的看了我几眼：“我信。”
我本以为她会说‘谁信你，你骗过我多少回。’之类的话来回答我，我理所当然的愣了一下，而后失笑道：“那就告诉我下一步该做什么吧。”
这学期的期中考过后，年级总排名前三里有我，虽然二少依然是稳稳的第一，却也没再笑过我了，成绩单交给止水时，他的表情激动的好像快哭了，然后去进屋取钱夹，笑眯眯的问我：“乖徒弟，晚上想吃什么，为师请你呀~”
我对吃的并不感兴趣，见他这么兴致冲冲的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想了想开口道：“你知道么，我活了九年还没出过村子呢。”
止水的表情有些讶然：“安前辈没有带你出去过吗？”
“没有，她忙的要死，基本上放养。”我淡淡道，“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吧。”
止水似乎苦笑了一下，抱歉的看着我：“的确，很为难呢。”
止水答应会我出去看看，等他空闲了。
然而我知道，他一直都很‘空闲’，所以等到他真正的空闲不知要过多久，或许等到那时候，我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于是我不在意的耸肩：“无所谓啊，听你的。”
止水的表情十分的无可奈何，但很快便转到最初的话题上：“叫上佐助，一起去吃晚餐吧。”
二少一如既往的与鼬黏在一块儿，止水便将二人一起叫了上，在木叶村中最豪华的餐厅中订了桌高级寿司。
隔间的屏风绘着青墨色的竹子，灯光明亮又温暖。止水喝了些酒，他的酒量意外的不好，几杯清酒下肚便已经晕晕乎乎的了，鼬无奈的去叫醒酒汤，二少屁颠屁颠的去帮忙，隔间中即刻便剩下了我们两人。
止水搭住我的肩膀，悠悠道：“乖徒弟，只要你表现好，年年考前三，为师就带你游遍天下！”他兴致极高，鼻息中带着淡淡的酒香，浅笑朗朗，“雷之国的天雾峰上的瀑布足有千尺高，等我……”
他迷迷糊糊的，最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承着他的重量，细细望着那绘的极好的屏风笑道：“那便如此，一言为定。”
他靠在我肩头：“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