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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茶包客栈 ...

  •   大雪纷飞,万物尽染,天地只剩得一色——白,雪白!
      山顶,黑影闪动,在这雪白的世界里,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清楚而真切。
      一人,一个手握镶玉宝剑之人,在这银妆素裹的山巅正人剑共舞。天刮着旋风雪花飞落,就在他周围半米宽的距离雪花形成了一个旋涡,聚集、如磁力般。雪片越聚越多,慢慢地舞剑之人整个都被雪片罩住、包裹,直到再也看不见,山巅上雪片聚成了雪球,球旋转着。雪片还在不停地飞舞,雪球越聚越大像座小山。

      突然旋风静了下来,雪球顿住,飞舞的雪花像无根的浮萍一下子向四下里飘去。山峰似的雪球仍然屹立在山巅。静静的,静静地。

      半晌,只听“嗖!”的一声,一柄绿光闪耀的宝剑从那雪球中飞身而出。接着便又是“碰”的一声,雪山似莲花般炸开。一个盘腿坐着的少年人儿,即刻正随着那股炸力迎风直上追剑而去。那年轻俊俏的身影比猿猴还要灵活。两颗眸子更是皓月般明亮。眼看就要追上了,谁知那宝剑竟然一个急转弯。一下又把他甩出老远。如此再三,每每在他就要得手之际,宝剑却出乎意料的逃脱。年少有些泻气索性便停了下来,如此追法就算再过十年他也未必能追得上它。于是他干脆坐到雪地上把玩起雪来。突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来自心底的笑容。想不到他的笑容竟是如此的美,有如三分微醉时的少女。更带有一丝不经意间的洒脱,让人一下子心旷神怡。那宝剑是通灵性的,这会子见他不再来追了,于是又调转头来逗他。

      “呵呵!绿珏,看我这回还不逮到你!”明月克强微笑地看着正在他额头上方盘旋的绿珏。看到他的笑容灵剑竟也有些痴了,不过它立马醒悟过来准备抽身离去,可是为时已晚。只见明月克强手指轻轻一弹,倾刻间已有四五颗小雪球急驰飞来,颗颗都打在绿珏身上,劲道拿捏得是非常的好,即准确地阻止了绿珏的离去,又不会因为力道太过猛烈而伤了它。正像他预料的那样绿珏有些吃不住,身子便缓了缓。明月要的就是这缓身之际,抓住这个机会他一跃而起,伸手便逮住了绿珏。
      “哈哈,看你往哪跑?”看着手中的宝剑明月开心地大笑。终于抓住了它。这说明他终于成功了,他终于练成了人剑合一就在今夜。

      最后一招‘月隐星移’,接着便是收势。练完最后一遍,明月静静地站在山头,目光仍是远方,那是当初送她下山的路口。多少次,在梦里那双乌黑的杏眼总是流着泪。五年了,他今年都十九了,大约她也十五了吧。孤独的时候,思念就像一杯毒酒,侵浊着人的每一个细胞,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五年来明月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自己孤独,就好像他的思念一样。

      下山

      山下的明月不知道该往哪走,他这才发现天下之大,竟无从下手。她会在哪呢?走了一天了,一路上没见到一家客栈。夜暮降临,黑色开始笼罩一切。还好明月从小生长在山中。黑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他没有干粮。只好继续走路。
      终于,在路的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

      茶包客栈!远远的空中便飘出四个大字。明月大喜,近了,一栋木质结构的房子出现在眼前,上下两层。残破,看上去有些年头。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门口店小二赶紧上前招呼。
      “住店”明月道。

      “您算是找对地方了,我们这客栈可是方圆几十里独自一家,您要是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罗。”店小二一边热呼地说着一边找了个桌子让他坐下。
      明月这才发现,冷清的客栈里只他一个客人。

      “你们店有什么吃的?”放下行李,明月问,一个人走了一天路是有些饿的。
      小二指了指厅里的两根柱子,明月便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只见柱子上写着幅对联:上联:小店只卖包子狗不理下联:外送仙山圣水铁观音 横批:一两一个。(如今我们大家所熟悉的天津名吃狗不理包子,就是当年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所创。只是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所以这狗不理包子也就越做越小,越做越精了。去天津的人们总是念念不忘这狗不理,却再也没有人记得它的创建者——老板娘了。当然这是后话。)

      “我们家只卖包子!客官。”一三十多岁的女人拎着茶壶骚首弄姿地走了过来。打进门她的眼睛就一直在明月身上转。
      怪不得门口写着茶包客栈,原来如此。

      “那就来六个包子吧!”女人年轻时肯定是个美人,一把年纪还风韵犹存。

      “小四,上六包子!”女人吩咐道。
      “好咧!”小二应声回答。

      “客官打哪来啊?”女人径自在俊朗的明月面前坐了下来,竟丝毫都不觉有何不妥。
      “打来的地方来!”明月想了想答道。

      “那,客官这是要打哪去呢?”女人继续嗲声问。

      “来咧,六个新鲜出炉热呼呼的包子上咧!”店小二端着包子走来。

      明月瞅着那些包子,每个都有那种大碗口那么大,六个包子加起来差不多摆了大半个桌子。明月有些哭笑不得,这算是他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包子。
      他忍不住道:“这包子..,没拿错吧?”
      女人娇笑着,笑得花枝乱颤,就连身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动了起来。裹在那有些紧的衣服里这一颤一抖煞是僚人。女人喘了口气道:“哎哟,我说客官,这客栈我好歹也开了都有十个年头了,你说会不会拿错。这一两银子一个的包子,不做大点,难道你不觉得亏么?”
      她说得倒理气壮,按现行的市价一两银子都能买20石大米了,如今她一个大包子就要一两,实在是不能说不黑。
      明月刚想说话,这时又进来一人。

      女人回头瞅了瞅,是个穷书生。背着一筐书正进得门来。女人看了看没答话。

      “小四!”半晌女人叫道。

      “来咧,老板娘!”正在柜台后面打盹的小四,被那女人一叫迷迷糊糊跑了过来。

      “哪,哪,往那跑呢,没长眼睛啊、门口...门口,来客人了!去”老板娘骂道!

      明月这才发现,整个店就一伙计,一帐房,一老板娘三人。

      “客官,里面请!”回过神的小二招呼道。

      “您这是要住店还是打尖啊?”小二问。
      书生放下背篓:“先来点吃的吧。”

      “小店只有包子和茶,您要...?”小二例行公事问道

      “一壶茶外加三个包子好了!”书生道。

      “好咧,您等着,马上给您上!”小二回头就要进厨房。
      “慢着,这位小兄弟,如果不介意的话,跟我一同如何。”明月看着面前的包子,突然想到了个好办法。
      这个老旧的客栈,客栈中只摆了六张破旧的桌子。一个客人。

      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只要有字的地方,都会首先被注意到的,易斐也不例外。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柱子上写的那个对联,再看看跟他说话之人的桌上,就明白了。便着实不客气地坐了过去。

      明月抬头笑了笑道:“复姓明月!”英俊,身为男人的易斐也不得不承认。易斐同样笑了笑道:“姓易名斐!”很是默契。两人不由得又笑了笑。

      老板娘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虽然恨恨地,不过倒也识趣,早已起身离去。这时正站在柜台后面跟帐房说着些什么。

      北风刮得门吱吱乱响。通过缝隙吹了进来,屋里一下子冷了好几度。

      “小二,来一间上房!”明月道,几里外有马向这边奔来,看其来势,共三拨人马。今夜看来不会再太平。明月不想多事,早早便选了房间。
      “一起?”明月不放心易斐,他一书生,一看就知道不会武功,一个人只怕会有什么闪失,所以明月建议道。
      易斐想了想道“也好,你先去,我吃完再上来!”
      二楼,房间里,小二放下手中的油灯。漆黑的屋子一下亮堂起来,房间虽然简陋但还算干净。明月放下手里裹好的剑绿珏,凤晶,蓝歧,躺到床上。下山前父亲曾嘱咐:“这次下山,你的任务是寻找凤晶和蓝歧这两把剑的主人。天剑风晶的主人就是上次你救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只有地剑的主人至今不知道在何处,有待你去找出。”“嗯,那我先从风晶的主人入手!”明月还记得当时自己高兴的样子。

      门外马蹄声响起,随即便走进三位汉子,酱紫色脸面。五大三粗的身材。刀往桌上一摆,其中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大汉便大声嚷道:“小二,给爷们几个来十斤好酒,外加五斤牛肉几碟特色小菜。快点。”他看也不看柱子上的字,开口就要酒肉。

      “几位爷,几位爷。实在对不起,本店简陋,您看这荒村野店的,我们这只有包子和茶水。实在是对不起。”看他那副凶神恶杀样,小二那敢得罪,在那是点头又是哈腰地解释着。就算是这样还是激怒了他们。

      只见那穿蓝色衣服的汉子“砰”的一声拍着桌子道“你存心耍我们是不是?哪有开店只卖包子的。”那桌子那经得起他这一拍啊,立刻就要散架般,还好其他两人在旁扶着,这才稳了住。接着他的身子“噌”一下便站了起来,伸过手拎小鸡似地把有些瘦小的小二拎了起来。吓得那小二是敢紧求饶!
      “哟,酱七爷您这是怎么啦,竟跟这荒村小店的跑堂耍起威风来了。您没看见门口写着茶包客栈吗?人家早就告诉你这里只卖茶水和包子,难不成您硬要这鸡窝里孵出个龙蛋来不成。哈哈....哈哈!”女人的声音,铃铛般地响起。
      “谁?”蓝色汉子大声怒道。
      这个酱七爷乃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秦岭三杰中的老三,当年一把青龙九环大刀使得是虎虎生威,出神入化。如今虽已人到中年可功力却未减半分。只是其疑心病是越来越重。这还得从当年说起:当年一心想要出人投地的他,常年在外找人比武论高低从而冷落了新婚不久的娇妻,待他闯出名号回到家中,才知其妻耐不住寂寞早已跟府中总管之子红杏出墙并生下一子。是人都知道,这男人什么帽子都能戴,就是这绿帽是万万没人带的。于是他一怒之下杀光了府中所有的人,从此加入秦岭三杰漂泊江湖。他原本以为那些陈年往事已随死人而去。谁知刚才那人却轻轻松松道出了他的痛脚。这还能坐得住啊?正待发作,抬眼一看,还哪里敢发出半点声响。
      银铃般声音中进来两人,两个身穿苗族服装的女子,美人,绝对是美人。水灵灵的双眸,白晰的皮肤。瓜子脸。两人如同一个模子里走出来的。只是走在前面的稍微年长几岁,与身后有些青涩的小姑娘相比更多出几分成熟韵味,惹人眼球。
      那秦岭三杰一介粗人,那见过如此绝色双娇,不由得看呆了。
      “小二,给我们来六个包子,再上一壶茶。”美人看都没看一眼这秦岭三杰,径自找了张空桌坐下。
      要说刚才那美人压根就不知道这酱七爷的那些陈年破事,更何况这酱七爷早已将当年所有知情之人杀得一个不留。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打从妻子红杏出墙被他知道后他这疑心病是越演越烈。人家美人只不过随手打了个比喻,他也认为是在嘲笑他。
      “想必这位就是三疆苗寨,人称美人蕉的苗后叶长娇吧,在下刘成,失敬,失敬。”秦岭三杰中的老大刘成不怕死嘿嘿搭话拱手道。
      美人娇像是没听到刘成的话一样只是懒懒地,自顾自地饮着茶。
      要放在当年,她定会让这些讨厌的家伙自动消失的。但是自从嫁作人妇以后,她的脾气性格亦温和了不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年轻冲动的女孩了。如今的她一心在家相夫教子已有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行走了,这次要不是老朋友诚心相邀实难拒绝,她是绝对不会出门的。也罢,近来十六岁的女儿总吵着想出去看看。扭不过,让她出门历练历练一下也好。
      “放肆,我母后的名诲也是你等肖小之辈配叫的?”原来那绝色美人是她母亲,难怪长得如此像,就连脾气都似她当年。但要不是她自己道出,外人也绝对只会认为是她姐姐。
      要说这美人蕉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听说当初她曾以苗疆特有的蛊术行走江湖,其所养之蛊,凡被咬者没有她的独家解药定是必死无疑。而且死相极度难看。而其施蛊方法更是一绝,它既不像毒药那样需借助酒,水,饭菜之类。也不像迷药那样有烟雾或味道,可以说其所施之蛊在无形中,在谈话间,或者在她自己的房间就能进行,无色无味。可但凡得罪了她的人,无需见面就能让你在突然之间,或睡梦之间死去。江湖之中人人谈蛊色变。这美人娇亦正亦邪,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谁都不敢惹。开始时有不信邪的肖小之辈贪其美色。常出言相戏,听说其结果死得惨不忍睹。后来就再也没人敢招惹这绝色美人了。至于她的武功有多高那更是无人知晓。
      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着这些人的易斐正思索该怎么办。他想走,可是又不敢走,他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只听那边女孩娇喝一声。手中的红色长鞭早已破空,划起了尖锐的风声。那刘成是何等人物,能坐上秦岭三杰的头把交椅武功自是不在酱七爷之下。其独创的轻功猿灵跃,更是江湖中人人羡慕不可多得的轻功修法。可是这女孩长鞭轻轻一扫,他纵然施展他那名震武林的猿灵跃也才堪堪躲过。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女孩小小年纪武功竟是如此了得,看来这三疆苗寨的美人蕉不但蛊术出名,其武功也绝对是一等一的。
      这边躲过一鞭的刘成早已拔出了随身的长剑,多年的江湖敌对经验给他很大优势,情形转眼逆转,但见女孩的长鞭在他密不透逢的剑气笼罩之下竟有些施展不开。两人纠缠了三十来回合,女孩忽然娇笑一声,一个蝙蝠飞身,后退出几米。那刘成凭着多年经验一心想拿下这女娃,急着便追将过来,女孩算准了他的意思,待他上前长鞭一甩便将他手腕牢牢缠住,只见那一拖一抖之间,长剑便应声脱手而出。
      “大哥!”其他两人见老大竟被这一小女娃给夺了剑去,不觉大怒,大家拿起家伙就要拼命。
      “怎么?还不走,想找死么?”一直没出声的美人蕉突然冷声喝道。
      那秦岭三杰你看我我看你,半晌,酱七爷说了声:“走,君子报酬十年不晚。”
      房中的明月,有些担心易斐,也不知为什么,他们今天才刚见一面。竟有相识多年之感。本来准备睡下的他,早已坐起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第三拨人马是一个人。早已在客栈外的树上好一会了。一直没进来。其轻功连屋里的美人蕉都不曾发觉。不能说其人的轻功不高,而其内力之深只怕世上已数不出几个来了。明月不知道那人意欲为何。反正现在书生没事,他也就懒得理会。
      门外,剑身一闪,刚走出去的秦岭三杰,连声都未曾出,就已成了三具死尸。

      “呵呵,好俊的功夫,好灵巧的身段。”门美人娇开口道。
      “谢谢小姨赞许。内侄不才让小姨受惊了。”外传来一个青年男子的声音。阴深的面孔立马露出亲和力十足的微笑。
      “叶姨,娘亲让我来接您”男子愉快地说道!
      “姨?母后,他是谁啊?”女孩开口问道。
      “这位应该就是韵妹吧。”男子主动开口。
      “韵儿,这就是娘常跟你提起的薛二哥哥”叶长娇拉过女儿道。
      来人宽宽的额头,大大的眼睛,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梁大约二十来岁正微笑地看着她。
      看着女儿傻呆呆发着愣,叶长娇早已亲切地拉着男子的手坐下。可见这男子身份地位非同一般。

      “薛崇简!”金韵娇脑袋即刻显出这样一组信息,大唐第一公主太平的第二个儿子,极受公主的宠爱,现年二十岁。早就被封为王爷。这次母亲去洛阳就是因为太平公主的邀请才出门的。
      “小二,带我去房间”易斐吃完最后一个包子叫来小四吩咐道。
      “是,客官请随我来!”小四点了盏灯,带着易斐就要往楼上去。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啊?”薛祟简突然开口高声道。
      “是在说在下吗?”易斐知道他说的就是他,但还是明知顾问。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这种情况。
      “呵呵,当然,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相识一场大家可否做个朋友,鄙人姓薛名崇简!”一进门薛祟简就搜肠刮肚,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江湖中几时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金韵娇皱了皱眉,在初入江湖的她看来那不过一普通书生,她不知薛哥哥为何如此在意?
      “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易斐找不出理由。
      “阁下好定力,想必也是武林中人,恕鄙人眼浊能否请阁下告知名号呢?”薛祟简有些怒意,想他堂堂一当朝王爷好言以礼相待。这小子却不放在眼里。实在是狂妄得很,于是杀心顿起。
      房间里,明月静静地坐在桌旁,此刻的他正拿着茶壶并斟了满满的一杯,只是他并没有喝,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
      “哦,在下姓易,名斐,字庆云,因赶路偶然路过此地,就在此打尖休息。在下只乃一介普通书生,并不是公子口中所谓的什么武林中人。”易斐就算再笨也明白了那位薛祟简薛公子的意思。他只不过是个在破寺庙中长大,(虽然这间破庙,千年以后,成为了东南亚华人都熟悉不过了的大寺——庆云寺。香火鼎盛不同一般。但当时的他却并不知情)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人,只听师父说他是师父从门外捡来的。
      “即然阁下不肯相告,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薛祟简话声刚出,一招‘旭日初升’便向易斐龚了过来。那薛祟简从小在府中经各路名家指点,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他是成心想展现自己,这一出手便是内劲十足。
      想那易斐一介文弱书生,别说武功,就是今天以前他连武功是什么样都没见过。这薛公子一招龚来,他是看都没看清便“砰”的一声被震出几米远撞在了墙上并返弹下来滚落在地半晌没有反应。薛祟简显然早就知道这易斐不会武功,进门前他并没想过要杀他。可是看到金韵娇后他就改变了主意。这个金韵娇他势在必得。可是像金韵娇这种自大高傲的女孩子,要追到她首先得让她知道喜欢她的人是强者。当然他深信自己胜券在握。女人嘛,满大街都是,付出真情更是大可不必。只是这个金韵娇挺麻烦的,娇横的山寨之女,眼高于顶,目空一切。其实就是草包一个。他需要这三疆苗寨的苗王支持。所以不得不对这草包费些心思。你可别小看了这小小苗王。整个大唐江山长江以南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就连则天皇上向来对他都是运用拉拢政策。所以他才屈降身份,迫不及待地跟母亲殿下请求让他亲自来迎接。
      “让叶姨和韵妹受惊了!薛祟简回头恭身抱拳道。
      叶长娇想说什么忍住了。
      “好功夫,薛哥哥。”金韵娇忍不住娇声赞道。这分明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在她看来死个把人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地上的易斐本来以为自己这回是必死无疑的了,可是就在他撞墙之际,有股力量从他背后透出,一下照住了他整个身体,可是接着他就感觉身体一麻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只见他正躺在一处不知名的山头。周围一片漆黑。天空没有一颗星星。这是哪?难不成到了阴朝地府?易斐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阎王爷?”以为自己死了的易斐问得理所当然。
      “哈哈,正是,你被一个叫薛祟简的一掌给打死了。”那人笑道。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参加明年春天的殿试呢,师父说过,参加完殿试,他就告诉我我的身世。”易斐伤感地说着。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倒底是谁。
      那人望了望这个奇怪的少年,他竟一点都不曾想过要恨那个无缘无顾便杀了他的薛祟简,倒是一个劲地伤心没能参加来年的春试。
      “呵呵,别担心你倒没死,我也不是阎王爷。”那声音不想再骗他。
      易斐向四周望了望,“没死?,那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在客栈的呀!”易斐喃喃自语道。
      “他们倒是以为你死了,所以叫小二把你扔了出来。其实你只不过是被我用‘收魂法术’改了心脉。表白看来跟死人一样,其实并没死。” 黑夜中出现一条身影。
      “是你?是你救了我?”易斐有些激动,难怪他被那个薛祟简一拳打飞时感觉背后有股力量托着他,原来是这样。
      这人便是在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明月。明月点了点头。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易斐没齿难忘。”说着易斐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全身无力。
      “来,先别说那些把这些东西吃下。”明月递过来一把不知名的草。
      易斐也不问,拿过草竟大把大把地嚼了起来,不一会儿就都吞进了肚子。
      “呵呵,你也不问问这是什么?就不怕我毒死你。”明月笑道。
      “我相信你。你既然救了我,就没理由再来害我。如果想害我,刚才就不回救我。”易斐同样笑道。
      “好,爽快。看来我果然没有救错人。”明月赞赏地说道。
      “只是,我不明白,这草是干什么用的?”易斐接着道。
      “其实,我们每个人在店里都中了毒。这草便是用来解毒用的。”明月道。
      “中毒?难道那包子和茶水里面有毒?”易斐惊呼。
      “那倒不是,如果有毒那个叶长娇不早就看出来了,她最擅长蛊术,不可能连毒都看不出来。”明月道。
      “那我们又是怎么会中毒的?”易斐不解。
      “这还得从食物学的原理上说起,话说天下万物,相生必定有相克。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只是我们平常却是不大会注意到这些,本来,我们单吃包子,又或者单喝茶,是不会中毒的。但是包子和茶同吃,那就不一样了。”明月解释道。
      “当然这毒到不致命,老板娘也只是想让中毒者昏睡几个时晨,就算意志力强些的中途醒来,也会全身无力,功力尽失。半日之后才能自动恢复。”明月继续道。
      难怪刚才易斐觉得全身无力,原来是这样。
      “那刚才这些人不全都中毒了?”易斐亲眼看着他们吃的包子喝的茶。

      “只怕现在,她们已落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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