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沙华》轩辕冥歌

7、地牢血腥，生不如死

　　好疼，胸口好疼啊，怎么会这样？紫萱勉强睁开双眼，好黑，这里是哪？怎么会有一股难闻的气味？适应了周围的黑暗后，她看到了，这是一所牢房，冰冷乌黑的栏杆，散发着腐蚀气息的角落，和窄小的窗子透进来的森冷月光让这不大的地方充满阴森。怎么会这样？紫萱恐怖的蜷缩起身子，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无意中碰到了左锁骨的位置，一真钻心的疼痛立刻传来，她低头看去，顿时吃了一惊，漂亮的锁骨下方，被纹上了一朵妖红似血的花朵，栩栩如生。虽然她不知道这朵花的名字，但她感觉到了那种妖异的哀伤，压抑的她，透不过气来。­

　　“有没有人，放我出去，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她拼命拍打着黑色的栏杆，恐惧的呼喊着，漆黑的牢房让她无比恐惧。­

　　“安静点。”黑暗中森冷的男声传来，声音不大，却异常威严­

　　紫萱只觉得不寒而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是秦世仇，打死她也不会忘记这个声音，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新婚那夜她忍了，针刺她也忍了，他到底还要做什么啊。­

　　黑暗中有人向她移动过来，那脚步声非常轻，如果不是这里如此安静，没有一点武器基础的她是听不到的。紫萱抬起头，秦世仇在牢笼外望着她，那眼神仿佛是，主人在观察笼子里的宠物。­

　　“感觉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冰蓝色的眼眸中升起嘲弄与戏谑，甚至是玩味。­

　　礼物？什么东西？紫萱疑惑的看着他。
　　“那朵曼珠沙华啊，”秦世仇俯下他高贵的身躯，长臂一伸，将蜷缩在地紫萱拎起来，恶意的将手按在她左锁骨上。­

　　尖锐的疼痛让紫萱闷哼一声，垂下头，眼泪沾湿了长翘的睫毛。“可是费了我不少心思，这个纹身，无论用什么的方法都去不掉，它会永远地跟着你，直到你死。”秦世仇诡异的扬起嘴角，“它代表着，你不再是一个人，而且永远烙上我秦世仇印迹的玩物。”­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这样的消息彻底击溃了紫萱的自尊心，他太过分了，简直太过分了，折磨她可以，为什么要那样践踏她的尊严。­

　　“因为我高兴。”秦世仇阴测测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让紫萱毛骨悚然，黑暗中，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格外诡异，闪动着冷冽的光芒，从眼底绽放的邪光无声的冷诉，变.态需要理由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了什么让你这样恨我？”紫萱痛苦地咬着嘴唇，心中似乎压抑了什么东西，让她那颗脆弱的心，不断地抽搐，“你告诉我，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那种脆弱的样子，让秦世仇的心，不经意间发颤，可是他随即冷下了情绪，残酷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无情的微笑，残忍地给她下了属于她的定义，“工具，报复的工具，暖床的工具。”

　　“我恨你。”紫萱无力地流着苦痛的泪水，除了为自己流泪，恐怕她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他是她的丈夫啊，她已经认命的想要跟他一辈子，为什么他对她，就那么狠呢？

　　“恨我？有多恨？哦对了，你还是，等下再决定恨我的程度吧。”秦世仇意味深长地说着，深邃的眼眸中全是紫萱看不懂的东西，那是一种由病态扭屈的心理而产生的兴奋­

　　“拜见城主。”暗卫晚秋跪在地上，恭敬的低下头。­

　　“人带到了？”秦世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是，要属下把他们带进来么？”晚秋询问着­

　　“点灯，将犯人上来。”秦世仇冷冷的下着命令，王者风范，展露无遗­

　　等到牢狱中的火把全部被动点亮，紫萱这才看清周围的情况，这间牢房中只有一个囚笼，而周围的刑具却琳琅满目，每一件都反射着暗褐色的光芒，似乎永远也洗不干净一般。­

　　所谓的犯人被带上来，紫萱瞬间忘记了一切疼痛，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惊愕道，“城主，素雨公主！”那两个人，竟是帝江城城主叶晋天和公主叶素雨。­

　　听到紫萱下意识的惊呼，秦世仇冰蓝色的双眸迸发出前所为有的愤怒，用力抓主紫萱的领口，狠狠向前一扯，“看来你还蛮熟悉他们啊，叶紫雨，你再告诉我一遍，刚刚叫他们什么？”“我......”紫萱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才是公主，本想立即改正，可是又想到，他既然已经把他们抓来，想必已经察觉了事情的真相，该怎么说才好­

　　“你不是帝江城的公主么？那么那个人是谁？”秦世仇的声音突然变的狠厉，手上狠狠一甩，紫萱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摔仿佛把全身的骨头都震断了，紫萱痛的不住地吸气，心虚的她不敢抬头，怕一不小心被他抓住什么把柄。­

　　“她们都是我的女儿。”叶晋天眼见单纯的紫萱犹豫不决的样子，生怕她不知如何应对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是吗？我怎么不见她身上有王室标记。”秦世仇对当晚晚秋迟疑的表情记忆犹新，索性诈叶晋天一下，听听他的说法。­

　　“因为她是我刚寻回的私生女。”叶晋天颇为自然的回答。­

　　这回轮到晚秋偷偷地舒了口气，幸好叶晋天也是那样说的，否则她的下场.....­

　　“我记得在给你的书信上说的明明白白，要你把公主送给我，你居然找个私生女来敷衍我吗？”秦世仇冰蓝色的眼眸中跳动着愤怒的冰焰，语气狠厉阴森，“老东西，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叶晋天明白，这个年轻的君王之所以能坐拥天下，一定有他过人的本事和过硬的手段，落在这个人手里，他没想过能活着走出去，所以他会坦然赴死。但是看了看旁边的叶素雨，他叹了口气，“不过，请你放了我的两个女儿，杀你父母的是我，下令屠城的是我，对你赶尽杀绝的也是我，跟她们两个没关系。”
　　“你倒还有点骨气，”秦世仇眼中愤怒的冰焰更加凛冽，仿佛宝剑出鞘那一刻的寒冷，让人心惊，“不过，杀我全城百姓，杀我生身父母，杀我同胞手足，你不觉得一死太便宜你了么？”­

　　“你想怎样！”叶晋天冷声问­

　　“我秦世仇，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喜欢以牙还牙，别人怎么对我，我也要怎么对别人。你好象，很在乎你的女儿。”秦世仇的眸子里闪着诡异的光芒，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折磨他的□□，而是折磨他的心灵和精神。将目光移向囚笼中的紫萱，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中满是哀伤和绝望，晚秋说的对，如此眼神，充满了对前路的迷茫，她该如何渡过以后的黑暗与痛苦？还真让他有些心疼。想到，叶晋天既然能把这个私生女嫁到这里，想必她在她父亲心里并没有地位，那么......­

　　“你敢！”叶晋天怒吼道，无意识地挡在叶素雨面前，他不想让自己唯一一个女儿被这禽兽一般的男人糟蹋。­

　　“我真期待，看到你痛苦的样子！”秦世仇满不在乎的嗤笑，一把拨开叶晋天，拉过叶素雨抵在墙上，狂乱的吻落在她细嫩的脸上，手伸向她身后解开绑缚她的绳子。­

　　手臂获得自由的叶素雨用尽全力去推着面前野兽一样的男人，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感觉到微凉的唇不断在身上游弋，叶素雨恐惧的战栗着。­

　　“畜生，你放开我女儿！”叶晋天痛苦地吼道，他就是把自己千刀万剐都可以，但是他不可以玷污他宝贵的女儿。­

　　晚秋抽出袖间闪烁着寒光的蝴蝶双刀，架在叶晋天脖子上，免得他冲过去破坏了城主的兴致。­

　　紫萱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栏杆，深深地怨恨着自己的无能，除了流泪难道她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么。­

　　“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叶晋天脖子上被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秦世仇回过头，嘴角勾起冷笑，“晚秋，别把他弄死了，我要他好好欣赏他女儿的表演。”­

　　“是！”对主人绝对服从才是暗杀者该有的行为。晚秋脚上使力重重在叶晋天膝盖处一踢，骨头破碎的声音真是美妙。­

　　叶晋天直直地倒在地上，晚秋只是踢碎了他的膝盖骨，既不会让他死，又可以让他亲眼看见最亲的人倍受折磨。­

　　“叶素雨，你看，你父亲在那看着你，他会看着你受尽凌.辱。”秦世仇嘴角绽放了一个美丽而扭曲的笑容，让叶素雨一阵阵心惊。­

　　不可以，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糟蹋自己，叶素雨拼命的反抗着，可无疑是杯水车薪，秦世仇轻松地将她压在牢房破旧的床上，一件一件撕扯着她的衣服。­

　　“秦世仇，你别动她，你杀了我吧！”叶晋天撕心裂肺的呼喊着，明知这样的话无用，可是身为父亲的他不会放弃。­

　　紫萱紧紧地抓住牢门，看着叶素雨和叶晋天痛苦的表情，她牙关紧咬，都怪自己没用，都怪自己不能讨好那个男人，才会给自己想守护的人带来大祸。­

　　­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侵占，叶素雨痛苦地呼喊了一声，十九年来被视为珍宝的初夜就那样被这个陌生人夺去，痛苦加上绝望，她没了反抗的动作，只是呆滞着不停地哭泣，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未示人的身体被那个陌生男人恣意亵玩，屈辱与无奈交织在心头，她只想一死了之。­

　　“你这衣冠禽兽，早晚会下地狱的！”叶素雨咬牙切齿地看着秦世仇，眼中彻骨的恨意几乎可以直接把他烧成灰
　　“你们都得下来陪我！”秦世仇眼中闪过一丝悲凉，还用下地狱么，他早已身在地狱了才是。看着身下这个女人绝望的神情，再去看看她父亲那种愤怒到极致却无可奈何的样子，他露出邪魅之极的笑容，像地狱中最美的修罗。他开心到了极点，伤害他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一室黯淡的火光中，叶素雨紧紧地拥着已经被撕破的衣裳，全身上下，都是被秦世仇粗暴蹂躏后的掐痕，吻痕，和抓痕，她的身体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颤抖，目光凌乱无神，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整个人都显得狼狈而凄惨。
　　秦世仇看了她一眼，拾起自己的衣物，满意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痛不欲生地看着他的叶晋天，狠狠揪起他的头发，阴戾地讥诮道，“原来你也会痛啊，膝盖破碎和令爱刚刚的承欢表演相比，哪个更心痛？”­

　　别说是膝盖破碎，就是全身的骨头都碎了，叶晋天也不会心痛，可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被那个禽兽糟蹋，心中传来阵阵尖锐的剧痛真的让他心如刀割。他可以承那个男人任何的酷刑，但他承受不住那个男人在他面前伤害他挚亲的骨肉。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无力保护最爱的人。­

　　“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叶晋天怨毒地盯着秦世仇，仇恨，痛苦，悲愤，不甘，羞耻，愧疚，这些情绪一一在他眼中折射。­

　　怒骂换来的只是秦世仇重重的一脚，随后被掷出的佩剑狠狠穿透了右肩胛骨，竟将他钉在了地上。­

　　“我是畜生？骂的好！我不过折磨了你三个亲人，你就这么恨我，你杀了我全家一百七十口，你也该知道我有多恨你！”秦世仇眼里闪过一丝痛苦，阴森邪魅地勾起嘴角，“是哪只手取走我全家的性命，是不是这只？”­

　　叶晋天紧咬牙关，一声不吭，身体因剧痛而微微打颤。­

　　秦世仇冷漠地看着叶晋天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伸出手缓缓地拔出长剑，剑锋与骨骼相互磨擦，交织出一阵毛骨悚然的乐章。­

　　“还是这一只呢？”秦世仇冷然笑道，然后将剑锋移到他的左臂，闪动着狠戾与疯狂的眸子更家嗜血，玩味说道，“那我就先砍你两条手臂。”手起剑落，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仿佛人间最悲愤的闪电，破空斩去。­

　　“不！”伴随着叶素雨凄厉的喊声，一股浓稠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每一个人的视线。­

　　“啊！”叶晋天惨烈的声音几乎震动了不大的地牢，他全身痛苦的抽搐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汩汩流淌
　　秦世仇阴恻恻地笑了起来，狠狠一脚踩在叶晋天胸口上，语气带着无比的蔑视和挑衅，“叶晋天，后悔了吗？我猜你最后悔当初没有劫杀住我是么？你可能没想到当年从你手下活命的小男孩有一天会把你踩在脚下吧！”­

　　“我只恨现在杀不了你，要是让我活着走出这里，我一定让你这灭绝人性的东西不得好死！”即使被踩在脚下，叶晋天也要保留王者的尊严。­

　　听了他的话，秦世仇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的直不起腰，“好可惜啊，你没那个机会了，我倒要看看，是谁不得好死！”他回头，“晚秋，拿食尸虫来，我要让帝江城的城主尝一尝我们血夕城，最高贵的死法！”­

　　“城主要用虫噬之刑？”晚秋显然一愣­

　　“当然，既然叶城主这么有骨气，不用可惜了。”他又露出那种邪魅的笑容，仿佛地狱中最美的恶魔。“不！求你放了我父亲，求你放了他！”不顾自己刚刚破身的痛苦，不顾自己仅有的尊严，叶素雨跪在了秦世仇面前。­

　　秦世仇冷笑着抬起叶素雨苍白的脸颊，“我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对我有威胁的人，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你！”叶素雨全身都因恐惧和愤怒发颤­

　　“秦世仇，你枉为一国之君，欺负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叶晋天痛心地吼道。­

　　秦世仇恶意的用力碾着叶晋天的伤口，嘲弄道，“我不是英雄好汉，那你现在被我踩在脚下，你就是英雄好汉了？”­

　　“杀我可以，怎么折磨我都可以，别动我女儿！”就算会死，也要保护女儿，这是每个父亲的责任，也是此刻自身难保的他，可以给女儿最后的爱。­

　　晚秋很快回来，提起叶晋天装进角落中的瓮中，只露出头部，她戴着手套，拿起一个盒子向里倾倒毒虫。­

　　“不！”叶素雨上前扯住秦世仇的胳膊，发疯一样的喊道，“你这个恶魔，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叶晋天惨烈的叫声，他的身体不断地被毒虫咬破，钻入皮肉之中，慢慢的噬咬着他的血肉，想死，却怎么也死不了，虽然被万虫噬咬，可他怨恨的目光一直没离开那个始做俑者，凄绝地吼着，“秦世仇，你不得好死！”­

　　“叶晋天，你叫吧，我看你还能叫多久！”秦世仇狠狠推开一旁的叶素雨，面色不惊地看着那恐怖的一幕，报复的快感让他无比开心，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比看着自己仇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痛快的事了。看着叶晋天生不如死的样子，紫萱的心痛的抽搐，她曾经虽然怨恨他将自己送给秦世仇，可是此刻，她怎么还恨的起来。她于心不忍，可是她又实在想不到办法，只得跪下哀求道，“秦城主，请你给他个痛快吧。”­

　　秦世仇深邃的眼深紧锁着紫萱，嘴角勾起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可以。”­

　　一旁服侍的晚秋一愣，城主竟然答应了？诧异地抬起头，当她看到秦世仇唇角那抹阴冷的笑意的时候，不由得怜悯地看了看紫萱。城主很少笑，尤其是一旦露出这种笑容，就代表有人要倒霉了。­

　　紫萱眼中点燃了一簇希望的火焰，让她本就美丽的双眸闪烁着星辰一样的光芒。可是秦世仇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再次让她的心跌到谷底。听他寒冷到极点的声音说道，“但是，你动手。”­

　　杀人？他这是要自己亲手杀人吗？她的心，一像纯如白雪，扫地恐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她怎么下的去手杀人！­

　　“不，我不要……”紫萱恐惧地向后退去，这个男人疯了，他一定疯了，他怎么可以逼自己杀人­

　　“这种食尸虫，食人肉，饮人血，不是有外至内，而是在人的皮肤上咬开一个洞，慢慢的钻入皮肤，一点一点的噬咬，直到把人掏空……”秦世仇的表情是千年不变的冷漠，语气带着森森的寒意，那样意味深长的注视着紫萱。他就是要逼她动手，就是要让她纯洁的双手染上鲜血，要她干净的心灵变的肮脏，要问为什么……他高兴­

　　“你闭嘴，你闭嘴！”叶素雨凄厉地吼着，失去理智一样抱头痛哭。从小到大，父王是她最尊敬的人。可是此刻，那个男人将父王折磨的生不如死，尊严全无，而她，也被仇人占了身子，自身难保。她好恨！真的好恨！­

　　紫萱纤细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乌黑的栏杆，美目中满是泪水，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叶素雨突然抬起头，遍布泪痕的脸颊皆是同归于尽的决心。她拔下头上的发簪，不顾一切的刺向秦世仇含笑的脸，“畜生，你下地狱吧！”惨厉的喊声尤如啼血杜鹃
　　秦世仇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扭曲了人性的笑容让一旁的晚秋惊出一身冷汗，还从未见过城主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叶素雨决然的表情，轻松的躲开她的攻击，轻松地捏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扭，一声轻脆的响声后，叶素雨的惨叫随之响起，手腕仿佛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软软地垂下去。­

　　“你还真是有趣的很啊。”秦世仇脸上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女人，怎么总是喜欢不自量力呢。耳边响起叶晋天模糊不清的吼叫，估计是气疯了吧，他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反正你父亲离死还有一段距离，在那之前，不如就让他好好看看他女儿是怎么死的。”­

　　“烂命一条，你要拿去！”换做以前，叶素雨既不会骂人也不会说脏话，可是今天，她在一瞬间什么的都学会了，她抬起闪动着寒冷的目光看着秦世仇，带彻骨的怨恨和杀机。­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秦世仇拾起地上的发簪，尖利的发簪闪烁着渗人的寒光，他看着叶素雨充满仇恨的眼睛，笑道，“这样漂亮的脸，若是被划上几刀，该变成什么样子。”­

　　“你！”叶素雨全身都因恐惧和愤怒轻轻打颤，今日她被他那样的凌.辱，早已经生无可恋，一心求死，可是她真的不想，生不如死。

　　看着那个男人嘴角含笑，一付你能奈我何的模样，真叫人想撕烂他的脸，让他永远也笑不出来。­

　　叶晋天的吼声愈加惨烈，他复杂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秦世仇，除了痛苦，竟然还有深深的乞求。“放过我女儿。”模糊不清的声音，带着走投无路的心酸与悲伤。他愿意放下最后的尊严来向敌人哀求，乞求他能给女儿一条生路。­

　　模糊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秦世仇还是听见了，他的目光剧烈震动几下，眸中出现了丝丝痛苦与悲伤。放过我女儿，仿佛有遥远的声音穿透了时空在他耳畔回响。­

　　当年，父王有没有为了姐姐这样恳求过呢？这样放下最后的尊严，为了挚亲，向敌人哀求。那么，叶晋天放过姐姐了么？答案是否定的，他早就听说了亲人们几乎全部阵亡的消息。他嘴角浮起惨绝凄凉的笑­

　　叶晋天，当初你杀我全族一百七十口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你全家落到我手里，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