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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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霄远和路程锦回了家，答应不会跑。路程锦相信，但还是盯着高霄远的举动。学校期末考时，每天堵在教室门口。在家里甚至开了摄像头，已经不满足在手机里装定位了。
没有再跑的念头，高霄远也不在意路程锦做什么。而且，工作室的意义现在也知道了。留在家里的时候，换成了高霄远时时进出那间工作室。
母亲离开路程锦他们的时候，路伯父才启用这间工作室，里面是为了发泄妻子和朋友背叛他的怒火才发明的技术。
高霄远试过，那里面的虚拟世界并不真实，有时候出现的血腥又暴力的场景更加模糊虚假。而正是因为它的不真实，使用者才会肆无忌惮地在那个世界发泄所有不好的现实情绪。
高霄远也不例外。第一次尝试便杀红了眼。如果不是路程锦及时阻止，高霄远现在可能就不是高霄远。
这样的技术控制好了可以发展成为一项新技术面向全世界，发展不好就是祸患。很明显，现在是祸患。
因为意识到了问题变严重，路伯父后期一直试图关闭甚至毁掉那个世界，可惜不仅没有如愿，还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公司和工作室是分开交到路程锦手上的。他要继承遗愿，维持公司运营的同时，毁掉工作室。
路程锦不让他再碰，他就没碰，只是常常进去找些资料，说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不过貌似并不被指望。
路蔚身体刚好些便往路程锦家跑。正巧撞上高霄远一个人在家。
这次倒是不哭了。
两个都是视如己出的孩子，她爱路程锦的同时也爱高霄远。因为年纪更小，平日里对高霄远的关心比对路程锦都多。原本是想着，只要他们在一起开心，她就不管了。
高霄远的手放在她的手上。看着那枚戒指，路蔚心都碎了。
说爱太虚幻，比不上路程锦这些年为高霄远做的。
“小远。”
路程锦的态度转变太大，路蔚不知道他们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也摸不透路程锦还会不会再做出什么严重的事。她只有高霄远这一个突破口可以阻止错误再继续发展了。
“小姑很在意吗？在意我们做了违背人伦的事。”
高霄远那么听话的一个孩子，他一定会明白该怎么做。
“该高兴您担心的事还没有发生。”高霄远笑着说，“但是以后发生什么我就不能知道了。”
明明高霄远还是和以前一样懂事，路蔚却忽然觉得，她也猜不透这个孩子的想法。
长辈们总会想，窥清孩子的内心才能了解他们，再帮他们做最好的打算。
而高霄远一开始就不是好人。
相比路程锦，高霄远的恶劣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电脑上的聊天框中弹出一张图片。高霄远无意识点开，仅看了一眼，就被删除了。
是班群的消息。
高霄远懒得搭理，给路程锦打了电话。
这种事一传，他不知道要耽误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马上到了。”
“最近冷太快了，我们去买一些新的厚衣服，你多穿点下楼等我。”
高霄远答应得毫不犹豫。
说实话，路程锦不经常露面，至少对科技行业不关心的人不会特意记得。所以以前出门从没觉得会被人格外关注。
“著名公司CEO弟弟离家出走……”
“想要哥哥”
“‘兄弟’”
高霄远点开一条，翻到评论：
这关系……他们不是亲的吧？
我有朋友和弟弟一个学校，据说一个姓高一个姓路。
两人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吧。
配一脸！在一起！！是兄弟也可以！
不过两人确实还挺神似的，真兄弟可不能磕。
真羡慕，我要有这么个哥哥，985双一流我都看不上。
喂！什么意思？你是说X大学收关系户吗！麻烦先看看人家的成绩再说话好吗！傻X
“有什么好看的。”
路程锦整理着高霄远换上的衣服，瞥了一眼手机，看到著名CEO的时候还以为高霄远在看财经。
“看当代网友的深刻交流。”
“有什么启发？”
“对这个世界的思考。”
一本正经的胡诌。
“这次是酒店那位前台小姐起的头。照片拍挺多的。应该马上就会有人扣细节乱传了。虽然是真的，但是这次不想为了封不受控制的嘴浪费我的钱了。”
路程锦付完款，接过袋子。
“害怕吗？”
高霄远收起手机，牵上了路程锦的手。
“无所谓，不关心。”
“而且你真的比爱八卦的人更危险。”
词条上的很快，第二天就上榜了。
“真兄弟真情侣”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第六个人知道这段关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