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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血腥玛丽 ...
到了电梯口,云桑正犹豫要不要直接去电视台,正巧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来电显示,足足吓了她一跳,竟是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的好友的来电。
“顾云桑,快来接我。”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何楚大小姐。”云桑愣住,“你跟我隔了十万八千里,难不成我要飞去接你?”
何楚急得跺脚:“你怎么还是一点长进没有呢,我说让你来接我当然是本小姐回来了。”话未落音,紧接着又传来了何楚得意的笑声。
云桑微微张嘴,不觉露出欣喜的表情,一改以往漫不经心的行事:“地点,我这就去。”
“A城火车站,等你啊,先挂了。”何楚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一点没变。
云桑想着她们之间长久的友谊,不免笑得眉眼弯弯,真好,她终于不用一个人落落寡欢了。
现在是春运高峰期,火车站里面到处都是人,买票的几个窗口排了长长的队伍,大包小包、纷扰嘈杂。顾云桑路过时,甚至还看到有记者在那里采访拍照,再仔细一看,他们拍照的对象原来是个小伙子趴在栏杆上排了太久的队伍,竟然站着睡着了。周围人忍不住看着镜头窃笑,云桑摇摇头,这小伙子算是露脸了……
如此,又疾步向前,好不容易找到了出站口,看着南来北往的人,云桑忍不住有些焦躁,何楚究竟在哪里,刚想要打个电话询问,有个人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一回头,可不是何楚那张放大的脸?何楚是个高挑的美女,长了张小巧精致的脸蛋,化了点淡妆,又与时下的小女生不同,身上干练的气质一目了然。
两人都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可是时隔两年之后再见面,还是忍不住紧紧相拥。
纵使千言万语,话到了嘴边终究成了一句最简单的问候:“你过得怎么样?”
“很好。”云桑答道,“你呢?”
何楚深吸一口气:“你看我这样,混不下去,自己滚回来啦。”
云桑嗤笑:“你是存心揶揄我这个没什么建树的人。”
何楚搂住云桑的肩,提着红色的旅行箱边走边问:“不用回去上班了吧?”
“嗯,不用。”
何楚狡黠一笑:“你跟齐安容怎么样了?”
云桑顿了一下,悠悠说道:“就那样吧。”
何楚抗议:“什么叫就这样啊,走,去OZ去。”无容置疑的语气,容得不得云桑又半分辩解,何楚拉着她就坐上了出租车。
“喂,喂……”她不要去啊。
OZ其实是一家酒吧的名称简写,全名ounce,盎司,即英制液体计量单位,一般调酒的时候都用这个计量单位,也不知道齐安容那个怪胎当年怎么就想起来用这个计量单位作为酒吧名。
“安容他,不是出国去了吗?” 车上,她问得小心翼翼。
这个臭小子,何楚暗骂,在她知道齐安容回来的时候,明明有叫他别忘了和云桑联系,好好照顾她,居然背着她阳奉阴违:“他回来了。”
“哦。”云桑将头偏向车窗,看着车外的景物迅速飞逝,就像她所经历的那些岁月,现在再提到这个名字,她竟然可以如此平静,她惊愕于此,渐渐舒展眉头。终于,她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不去OZ的借口:“OZ现在大白天的,还没开门呢。”
何楚夸张地蹙起眉头,一副服了你的表情:“小姐,我们去需要等他开门接客吗?”
云桑低下头,她就知道,这个措辞何等拙劣,奈何在漫漫人生路途中,她从未拗过何楚,于是,也就没有再反对,不就是去喝杯茶吗。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来过OZ,朱红色的暗纱、水晶垂帘、华丽的吊灯、木质的匾额上用朱砂写着“OUNCE•盎司”,彰显着主人独特而不俗的品味,熟悉的景物让她恍如隔世。何楚推了她一下:“愣着干什么,进去啊。”
她尴尬一笑,推门而进,门上的铃铛一阵清响。
“对不起,我们现在还没有营业。”听见有人进来,正在擦酒杯的小弟头说道,结果抬头一看正是静静站着的云桑和一脸戏谑看着他的何楚,他惊讶地停止了手上的工作:“云桑、何楚?”
“注意,是何楚姐。”何楚强调道。
小弟兴奋地完全忽略了她的话,冲楼上喊道:“老大、老大,云桑和何楚来啦。”
一个穿着宽大黑色毛衣,下身穿着褪色破损效果窄腿裤的男子不急不忙地从楼上下来,漫不经心地揉了揉一头褐色的头发,睡眼惺忪,似乎刚刚起床。这个看起来倨傲的男子,身形颀长、眯着一双凤眼、挺拔的轮廓似乎混着英气和邪魅,无论怎么看,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
“哦,你们来啦。”
云桑心中一窒,仿佛无论见到他多少次,目光都会被他所吸引,齐安容,就是有这样魅力的人,
即使他曾对她的真心不屑一顾,并且一声不吭地就去了国外。
何楚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对着安容的脑袋拍了一巴掌:“睡、睡、睡,怎么不睡死你。”
齐安容皱着眉头拨开何楚的手,似乎有些埋怨的味道:“何楚姐。”
何楚挑眉:“你还知道喊我一声姐?”
他对此一笑了之,从容地走到了吧台,偏头道:“喝点什么?”
何楚想也不想:“两杯血腥玛丽。”
云桑扯了扯何楚的衣袖:“你明知道我不会喝酒的。”
何楚眼角的余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在吧台调酒的齐安容:“鸡尾酒怕什么,喝不死人的。”更何况,醉了不是更好,美酒佳人,岂不妙哉?
云桑哪里知道她的这些心思,想着和好友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舍命陪君子,也罢。
“你这次不走了?”
“嗯,全国最大的时尚杂志请我做摄影师,我为什么不去?”
云桑笑了,真为好友高兴,就知道她这个女强人放弃上一份优渥的工作肯定是有了更好的条件,对着何楚的能力,她从不怀疑。
何楚托腮,看着安容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一刻不停的律动着,先将古典杯放置在红石榴糖浆中,充分浸润,再垂直放入装着糖的杯中,等到糖粘在玻璃杯边缘后取出,只看他一脸专注的擦去酒杯内口多余的糖浆,像是对待一个艺术品,蜷曲的睫毛投射在丰盈脸颊上。不过片刻,红珊瑚的杯口装饰就完成了。
紧接着齐安容开始调酒,将冰块、伏加特、茄汁等材料放入摇酒壶中,双手紧握摇酒壶、手背抬高,来回晃动着摇酒壶。在灯光的投射之下,竟构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摇酒壶在空气中画出流畅的弧线,发出清脆而富有节奏感的摇晃声。
似乎酒还没有入口,便已有些醉了,等云桑回过神来时,一杯血腥玛丽已经放在了眼前。
何楚捧着酒杯猛夸还是安容的手艺高。
看着眼前腥红的液体,鲜红的番茄汁让她想到血腥,杯口用来装饰的西芹翠绿欲滴。安容托腮趴在吧台上,支着脑袋看着她们,一双乌黑的眼亮的过分,甚至有些刺眼,其中有些许怀念、有些许得意,唯独没有的就是对云桑的愧疚,一丁点都没有。
正当云桑不知如何入口时,安容开口了,他的声音比之从前低沉许多,多了点成熟男人的魅力:“要不喝咖啡吧。”
何楚闻言嬉笑:“怎么,心疼啦?”
安容不可理喻地瞥了何楚一眼:“如果你来是为了说这些,那么你可以永远不要再来了。”
还真是不留余地。
虽然早知道齐安容会这么说,但云桑心中还是不免微微失望。
“切。”何楚摆了摆手,指甲上涂着浅褐色的指甲油发出晶莹的光晕,“今天云桑是来陪我的,就喝血腥玛丽。”
安容满不在乎地耸肩,随意。
知道云桑的酒量不好,没想到何止是不好,简直就是差到了极点,你见过有人喝几杯鸡尾酒也会醉吗?眼前就是一个。
何楚虚指齐安容:“你小子照顾一下云桑。”
安容抱臂靠在一边,不为所动,甚至连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何楚叹了口气,就知道指望不上,看着站都站不稳,瘫软在一旁只知道看着安容傻笑,忽然干呕了几下的顾云桑,捶了捶脑袋,连忙驾着她去了洗手间。
傻丫头,是想让你借酒壮胆,谁让你真的醉了个天昏地暗?
谁也没有注意到,顾云桑的手机遗留在了吧台桌上,其实即使注意到了,何楚也不会特意带上,云桑她比谁都了解,除了固定的几个人,手机基本等同于装饰品,谁还会在这时段找她不是?
就在她们去了洗手间不过片刻,云桑的手机铃声大作,是首安容叫不出的歌,也不管是什么曲子,只要有关顾云桑的,他都觉得土掉渣,令人难以忍受。原本他是不打算接的,可手机却像是跟他拗上似的,锲而不舍地响着,终于他忍无可忍地接通了电话。
“喂?”他不耐烦地开口。
“你好,请问是顾云桑小姐的手机吗?”是个男人的声音。
“是,她去洗手间了。”
“那麻烦转告她请她及时回电,打这个电话就行,有急事找她。”
“好,知道了。”说完,安容便迫不及待地挂点了电话。
JOE举着手机的手愣住,对着坐在一旁隐匿在暮色中,专心致志望着窗外的青望苦笑:“别人替她接的电话,也许是她男朋友,我请他代为转告了。”
青望嗯了一声,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就只等明天顾云桑来报道了,说不出为什么,他对她,还是有所期待的。
今天的暮色浓重的就像杯血腥玛丽,也许明天是个雨天。
求收求评……
即使只是只言片语也是我写下去的动力……让我知道这文还是有人看的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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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血腥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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