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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第168章 ...
他趴在木床上,面色苍白,发丝被汗水沾湿,一股股的贴在脸颊上,和整个人一样,毫无生气。
一旁的刘小麻子手脚利落,拿着棉布,不断的擦拭着血渍。但毕竟是男子,加之长期在牢房内混日子,哪里知道轻重,被他擦过的地方,红成一片,看上去反到更加可怕。
石岐一看,眉梢轻轻一挑,身边的美人早迈步上前,接过刘小麻子手中的脏污棉布,嫌弃的丢在地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玉质瓶子,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满整个牢房,翠绿清亮的液体被仔细的倾倒在伤口上,没一会儿功夫,就止了血,连那成片通红的皮肤,都慢慢恢复了原来的白皙。
刘小麻子一看,惊奇的瞪大了双眼,看看美人,又看看那个瓶子,嘴唇诺诺的,却终究没敢开口问话,这样的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生存的法则,不该问的绝不能问,不该看的,就算看了也该忘记。
石岐回头撇了眼小个子,懒洋洋的说道,“还站着干什么,去回了你大人,一刻钟后升堂,圣上给的时间可是不多,要是出了岔子,我们谁都逃不脱。”
“是,是”刘小麻子点头哈腰的应承着,转身快速往外头奔去。
“什么,一刻钟后升堂?那个小白脸醒了吗?”王狱长奇怪的盯着刘小麻子。
“大人,小的什么也没看到,就被那位大人赶出来了,小的真的不知道,不过,小的过来时,那位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没用的废物,还不给我滚”王狱长一脚将身边的刘小麻子踢的滚了几圈,刚刚到了门口。他顺势起身后,滋溜一下就溜了出去。
“大人有什么好气的,石大人要审就让他审呗,咱们怕啥。”王福像是被捏着嗓子的鸭子,不屑的说到。
“你懂个屁,上面的刘大人就是因为得罪了石岐,才被弄死的,现在他要来审犯人,我们却故意将犯人打的人事不知,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能落我们好果子吃,当初我就劝你,这个麻烦的东西不能动,你看看,现在怎么办。”
“现在知道来怪我了,当初拿钱时可没见你手慢。”
“那不是觉得这一顿打,那个小白脸就算不死也能睡个两三天,再说了,宗人府缺医少药的,随便来个风寒就能要人命,谁知道他这么快会醒,真是见了鬼了。”王狱长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在牢房里,就是我们说了算,我们一口咬定他要逃跑,谁又敢说不是。好了,你快去准备准备,再说了,他醒不醒还不一定呢,难道石岐还是神医不成,就看个两眼,那人就能活蹦乱跳的,刚刚我们可都看见了,小白脸都快没气了,呵呵呵”
“行,就听你的。”王狱长大步往外头走去,嚷嚷着招呼准备升堂。
宗人府一切事物具备,很快,石岐就被迎到了大堂。
他往上头一坐,就见两个美人搀扶着一身血衣的南宫瑞跪倒在地上。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南宫瑞,是京城川香楼的老板。”
“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
“嗯?”石岐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王狱长,诧异的问道,“王大人,这犯人在你这里待了好几天了,竟然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这,这个犯人一贯狡猾,他是拒不认罪,大人,对于这些刁民,就不能手软。”王狱长一脸嫉恶如仇的表情愤愤的说到。
“哦,那大人依你之见,该如何?”石岐再次问道。
“这,这”往狱长一脸纠结。
这时候站在他背后的李福恭敬的回道,“石大人,您是出了名的刑部活包公,断案如神,小的们只是看看大门管管牢房的卒子,这断案上面当然是听大人说了算的,哪有我们置喙的余地。”
“既然是本大人说了算的,那本大人倒是忘记了什么时候告诉你们犯人要逃跑,让你们鞭笞他的,嗯?”
“大人,这事错在小的,原本以为可以提前做好准备,谁成想,他胆子如此之大,牢门一开就拼了命的往外跑,小的们也是怕让他逃了,才不得不出手制止,可惜他一个大男人,有胆跑,却没命顶,才几鞭子就受不住了。”李福一脸的纠结。
“李大人说的好。”石岐深深的看了眼李福与身边满脸通红的王狱长,才转头回到案子里,“南宫瑞,本大人接到旨意,怀疑你预谋残害小王爷,可有此事?”
“回大人的话,小的是冤枉的,小的与小王爷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亏的王爷不弃小的楼子里的乡野粗食,才多有往来,与王爷素来无冤无仇,何来害他一说。”
“那你如何解释那些害了小王爷的铁器原本是你楼子里出去的旧货呢?”
“那些东西是前一位老板留下的,小的并不知道如何使用,又嫌弃它们破旧不堪,才让掌柜的随便卖了,至于谁买了去,但最终害了小王爷,却是不知。”
“你卖了那些铁具,可有人证?”
“那些是有才经手的,具体卖了给谁,什么时候卖的,小的并不十分清楚。”南宫瑞轻声说道,脏污的衣袍早被汗湿透了,皱巴巴的黏在身上,加上伤口上针刺般的疼痛,让他面色苍白,咬牙坚持的身体开始轻轻颤动。
石岐看了眼地上的南宫瑞,摸摸下巴,为难的说到,“这就难办了,你的掌柜本大人已经提前审问过了,他也回答不上来,那就没有人证物证证明你们的清白了。”
南宫瑞一听,抬头定定的看着石岐,一字一句,缓慢的问道,“大人,小的的确是冤枉的,要是大人不信,可以去问问小王爷,问问他,小的会不会伤害他,估计大人就会明白小的的冤屈了。”
石岐讪笑一声,“就你这么说,要是小王爷觉得你不会害他,你就一定不会是凶手喽?这可说不好,本大人办案这么久,可从来没有直接将受害人的意见作为结案依据的。要是你实在没什么证据,那今天就到这里,等本大人在好好搜一下附近,再看看你的酒楼,再接着审。”
南宫瑞咽了口唾沫,用舌尖湿润了下干裂的口唇,“大人,为什么不去问问小王爷,也许对断案有帮助。”
石岐整理了一下本就十分干净的官服,慢慢走到南宫瑞跟前,垂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就如此肯定本官找了小王爷后,对你有好处吗。”
“大人,小的不是要什么好处,既然有人对小王爷下手,又牵连了小人,小人自然是要一个说法,还小的一份清白,也帮小王爷除去这个祸害。”
“哼,你倒是会说,好了,退堂。”说完,石岐不顾南宫瑞欲言又止的眼神,直接慢悠悠的晃了出去。
发现还有人在看,好开心开心。不过,我5月底有个很重要的考试,没时间修改原本写的东西了,只能全部发上来。虽然是第一次写文,写写,断断,没什么头脑,不过,看到有这么多人点过我的文,还是蛮开心的。
谢谢大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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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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