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命运线》渊渊渊

9、空章

　　剑丘之上……
　　战斗毫无意义……
　　其之愿望毫无意义……
　　终其一生也毫无意义……

　　土狼惊醒过来，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白色的布料从身上滑落。

　　梦境残留的模糊印象让他大口的喘息着，少年纤细的身体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

　　“梦……吗？”眼睛因为情绪的激动闪烁不已，有点控制不了力量，眼前依凭在虚空中的线条时隐时现，伸手捂住眼睛，长叹了一口气的言峰土狼，再松开手的时候又是那个冷静的年轻见习神父。

　　“土狼~我要吃半面金黄的煎蛋~”打着哈气穿着黑色机车外衣和风骚皮裤的青年打着哈气踹开门，懒洋洋的趴在餐座上，理所当然的吩咐清晨起就在厨房忙碌的年轻神父。

　　“今天早上吃蛋卷。”不理睬任性王者的临时起意的命令，土狼把手中已经做好的三份精美餐点放在桌子上。

　　“土狼，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想违抗王者的意愿，嗯？”撑着下巴，金发扬起细微的弧度，就算穿着如何都无法掩饰他王者的风范，只有进行游戏的时候，这位暴君才会屈尊降贵的在人群之中扮演出王者不一样的一面。

　　敛着眸的年轻神父不吃这一套，“蛋卷不要了？”

　　“嗤=皿=，明天早上我要吃煎蛋！”

　　“知道了，吃吧，蛋卷是你昨天要的。”土狼把餐具推到吉尔伽美什手边，深感自己要变成小孩子到底保姆了。

　　“父亲最近在忙些什么。”比起和自己，养父和金闪闪的关系似乎更为紧密。

　　“啊，”本应插着蛋卷的叉子在某人手下像画笔一般挥洒出圆形的轨迹，“圣杯战争的一些事情而已，从那个魔术师杀手死掉之后绮礼也就只有这一个乐趣了而已~怎么样，土狼，考虑好了吗，能够成为我的master是身为王者所有物的荣耀！”

　　咽下口中的食物，对于王者的煽动性发言已经听了不下十几次，现今对于这等诱惑，如果自己就动摇了，早就心脏衰弱而死了，谁让这个王者总是任性的说是风就是风，说是雨就是雨，一刻也不消停，“都说了，我作为魔术师的资质有限，身体又不好，身上又没有出现令咒，能不能成为你的master都是个问题，还是等圣杯战争开始再说吧，难道一个伟大的王者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不要拿绮礼的话搪塞我，土狼。”懒洋洋的看着盘中食物的吉尔伽美什狠狠的戳下叉子，发出金属穿透食物与瓷器相碰清脆又刺耳的声音，“回答我，你，想成为我的master吗？言峰土狼。”

　　“……谁也不会拒绝拥有一个强大的server，我想我并没有理由拒绝，只是……”短暂的沉默，好像是在衡量着如何措辞，土狼声音低沉却又一字一顿的让对方能够清晰的听到，“我没有想要让圣杯达成的愿望。”

　　“哈哈哈哈，土狼，你们还真是父子啊！让我看看你能走多远吧。”西式的餐具在盘子里打着旋掉到地上，王者狂笑着，兴奋，兴趣，兴致，无论这位王者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愿望回应召唤，每时每刻都是顺应己心，“你必定有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王者留下坚定的判言，一路大笑着离开了暂居地，留下土狼一人食不知味的思虑着，为将要到来的圣杯战争，为王者的所言所思扰乱思绪。

　　第五次圣杯战争……

　　不管是饱含着恶意善意……

　　不管是平凡还是不平凡……

　　不管是空虚的虚无，还是真实的充盈……

　　所有人，所有的所有都将卷入巨大的遭难之中……
　　圣杯本身就是巨大的灾祸之源的漩涡。

　　来……开始吧，开始献祭吧！

　　“在此宣誓……”

　　“汝之身体，在吾之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道理者，回答我，认可我！”

　　“吾在此承认，汝为吾的master，应Archer职位回应召唤。”

　　瑰紫色的光芒渐渐散去，教堂的地下室之内，谨立的年轻神父摇晃了几下，后退了一步才在新建立契约的servant的帮助下站稳了脚步。

　　“啊啊，我的新主人啊~你还真是脆弱，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就算在一片黑暗中，依旧是耀眼的瞩目点的英灵把刚建立契约的master敛入怀中，“怎么不想点有趣的召唤词，真是乏味的男人。”

　　“彼此彼此，恶趣味的王者，你也打算参加这次战争吗？还是以Archer的身份。”

　　“那需要再等等，如果太无趣的话，我有可能因为忍耐不住直接出手毁掉，身份什么的无所谓，王才是规则啊！”

　　土狼没有回应，如果这个任性的家伙能听进去了别人的话才叫奇怪呢。

　　“啊，对了~”好像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把土狼整个人扔在沙发上就不管的英灵显得兴高采烈，“如果不出意外，这次的圣杯战争还会有七位英灵，所以……我们之间建立的违规契约可是不完全的契约，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满怀恶意的英灵的手指触上只能算的上是少年的神父脆弱的颈项。

　　“啊，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拒绝这个恶劣英灵的道途，妥协是必然的事情，土狼气息平稳的沉声回答，带动着喉咙轻微的颤抖。

　　“你知道就好，杂种……”得到满意的回答，带着不可察觉的笑意，拥有□□无法灵体化的英灵满足的离开地下的房间，所以等他察觉到自己的master竟然突然消失了才发现身后的异状……

　　远坂家的掉链子是遗传。

　　越是关键时刻，越容易掉链子，所以远坂papa英明的找了神父帮衬，可惜掉链子吊死了……

　　远坂凛可没有那个资源，所以召唤英灵的时候就掉链子了，好歹不是要命的问题。

　　不要命才怪了！！！！！

　　“土狼？！你怎么会在这！！”其实不用问远坂凛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那个弱气的病受，竟然传递出servant的信息，以Archer阶位回应召唤，以及偏低的奇怪数值。

　　还有那个对魔力D，单独行动能力？？？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想问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应该在教堂里……”刚结束契约仪式，累的脸色苍白的言峰土狼有种自己被狠狠玩弄了的错觉。

　　“我在召唤servant……”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同样脸色苍白的凛……

　　“哎……”叹了口气，和凛有过数面之缘，不过由于凛对于言峰绮礼的恶感，两个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土狼的魔术都是养父绮礼教导的，还不如他的体术厉害，也算不上什么正式的魔术师。

　　“算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作为servant土狼你现在可没有办法去教堂了，你打算怎么办？很不甘心啊，和我一起争取圣杯吧！”

　　抿着嘴还未回答，土狼的脸色就突然大变，“回教堂！”

　　“哎？我都说了作为servant不能随便到中立地带去！”

　　“不回去就出大麻烦了！”从魔法阵中猛的冲出去，两个人之间还没有建立魔术回路，这让刚刚耗尽魔力的土狼踉跄了一下，依旧坚定的推开远坂葵冲了出去。

　　“该死，”竟然召唤出一个人类，对于圣杯战争来说这绝对是巨大的失利，现在土狼的不配合更是让远坂凛心浮气躁，“等等我！”心思百转，最终决定找教会解决问题的远坂凛也跟着土狼冲了出去。

　　没有理会凛的叫喊，土狼现在满脑袋都是吉尔伽美什。

　　他的突然消失必然会让那位心高气傲的王者焦躁恼怒，如果让他和远坂凛会面，难保会出什么事情，虽然还有很多事情他还不明白，比如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作为第八位英灵存在，为什么吉尔伽美什会有□□，而和吉尔伽美什关系微妙的父亲又是站在什么位置上的呢？

　　体力不支，时刻在脑袋里回响的问题也搅作一团，倒下的那一刻落入了纤细却又熟悉的怀抱之中……

　　“土狼！喂，等等我！”

　　土狼跑的并不是很快，所以凛很快跟了上来，看到的就是昏倒在金发红瞳青年怀里的土狼，和面色不愉的青年。

　　“那个，你是……”头一次见到青年，深感陌生的远坂凛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青年瞥了一眼他的手背，凛发觉后本能的捂住手上的令咒，不过显然已经晚了。

　　“小姑娘……”青年勾起嘴角，笑得不怀好意，“你是master？土狼的master？”

　　藏在身后的手上多了几颗红宝石，“你是谁？master还是servant？！”着急的看着对方怀里的土狼，竟然刚出来就遇到敌人，真不是运气一般的低呢，不过认识土狼？

　　“你到底是谁。”

　　“竟然不知道本王的存在，你是远坂家的小丫头吧，果然，你现在是土狼的master。”

　　被道破身份，远坂凛甩出手中的魔法弹，妄图逼退吉尔伽美什。

　　“没用的！”轻轻一跃就闪过攻击的王者嘲笑道，“去死吧！”身后的金色涟漪照亮昏暗的街道。
　　感受到刺目的光线的土狼挣扎着睁开双眼，伸手扯住王者将要挥下的手。

　　“住手……吉尔。”

　　“喔，竟然醒过来了小子。”

　　“别杀她……”

　　说完话土狼就彻底昏了过去，看着惊魂未定的小姑娘，吉尔伽美什顿时失了兴趣。

　　“嘁，算了……杂种，今天侥幸饶你一命，夹起尾巴活着吧，如果动用令咒，哼……我会亲手送你
　　下地狱的。”

　　随着吉尔伽美什带着抱起昏过去的土狼离开，脱力的凛坐倒在地，那气息……好恐怖，那个叫吉尔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和土狼有什么关系？

　　看来自己这回能不能保命都是问题啊……

　　荒野之上……
　　空旷，空旷，空旷……
　　荒凉，荒凉，荒凉……
　　徘徊无助，空虚感无尽的放大。

　　这种绝望的感情从何而来？
　　染满鲜血的刀刃在荒野之上静静伫立。

　　是梦，真实的让土狼仍旧能够感受到那种无尽的冰冷绝望的梦。

　　醒来的时候不意外的是自己的房间，乏味的房间，某个王是这么评价的，对于土狼来说，一个床，一个桌子，一个衣柜已经够了，没有其他的需要了，就连他都并非是必要的。

　　“醒了？”

　　“嗯，”一边收拾着被带回来时弄乱的衣服，一边套上深蓝色的外衣，土狼想了想，决定还是表达
　　一下自己的意见。

　　“请不要在我昏迷的时候补魔，感觉很不好。”

　　“被本王临幸有什么不满吗？杂种！”

　　“我说不满你就不会做吗……”土狼眼神死，早知道这家伙绝对不会听进去别人的话的，不过这也
　　是他的特点了吧，“早饭吃什么？”

　　“牛排~要上等的，杂碎吃的东西实在是不能入口。”

　　土狼疑惑，今天的英雄王，意外的毛是竖的，不知道谁刺激他了。

　　“大清早就吃牛排，你也不嫌弃腻歪。”

　　“嗦！按照本王的命令做就好了。”

　　“是，是，是，任性王。”

　　土狼对于吉尔伽美什算得上是很好，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你问他，土狼也不知道，不知道原因，不清楚理由，只是想要对他好而已，包容他的任性，接受他的独裁。

　　并不是没有抱怨的，土狼并非没有自己的存在意识，只是对于他来说就算讨厌，就算烦恼，排在第一位的是吉尔伽美什而已，就像是从知道自己是活着的时候时候就把重心放在了对方的身上。

　　对方是自己的依托，他的脆弱，他自己最明白。

　　但是……

　　事情会这么简单吗，灾难，幸存者，失忆，圣杯战争，中间到底隐瞒着什么，有着什么目的，他现在还有很多很多不知道……

　　似乎只有他一人被彻彻底底的蒙在鼓里了呢。

　　就算失去了记忆，经历过的痕迹也不会抹消。

　　英雄王少有这么感性的时候，看着土狼像往常一样，不管身体如何的不适，早晨也会起来按照他的吩咐做早餐。

　　并不是感动，对于王者来说，服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不爽。

　　那是他亲手制造的东西，却有种对方要被过去渲染的感觉。

　　没生过教养过小孩的英雄王，头一次有了一种自家孩子要被夺走了的感觉，只是本人还没有自觉而已。

　　或许，或许，如果两个人一开始就没有隐瞒，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坦率一点的话……

　　但那也就不会是英灵Emiya和吉尔伽美什了吧，两个以己身肩负起世界，就算方式不同，本质也不过是傻瓜而已……

　　吉尔伽美什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原因不明。

　　圣杯战争因为从者还没有到齐，并未开始，土狼怀疑这是不是原因之一，因为吉尔伽美什看起来显得很无聊，如果他不是总在他身边绕圈的话……当然吉尔伽美什的造型和狗的差距还是很大的，至少没有突然加入的lancer形象。

　　说道lancer，土狼意外的对于父亲大人的作弊方式不闻不问，只是每天早晨都顺手多准备了一份早餐，对于没有口德的某蓝色狂犬不闻不问。

　　反正也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至于目的……估计，能够和吉尔伽美什合拍，一定是任性又无聊的目标吧。

　　家务全能，兼职master和servant却又领不到工资的某人今天依旧活跃在日常的战场之上。

　　只要圣杯战争没有开始，土狼的生活就没有什么变化，商业街的人都很好，意外的会送他一些蔬果什么的，不过貌似是因为某只犬类动物的‘生活续行’的属性加成造成的，这让土狼对于自己的servant身份竟然对于购物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加成感到十分怨念，有感于另一位人士的servant的黄金律属性，购物归来的土狼满面阴云。

　　“喔，今天吃天妇罗吗，真是贫民的食物。”

　　“如果讨厌可以不吃。”收拾着食材，对于最近显得异常挑嘴，却总想把自己拖到床上的某人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

　　“哼，王者愿意品尝这种食物只是为了尝试一下平民的生活，这是荣耀！能够身扼这种荣耀是你的荣幸，不知足的杂种。”

　　“是是，那就不要把爪子伸过来，刚出锅的很烫。”

　　“要你管！”

　　身为servant是没有固定的房间的，但是某位尊贵的servant却有自己的地盘，地下室基本上是禁止进入的，美酒，沙发，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倒是比土狼和言峰的空旷房间好得多，不得不说吉尔伽美什从来都是会满足自己欲望，溺于享受，比他们更能享受生活的存在。

　　自从结成了契约，介于自己同时身为servant的身份，土狼不得不把手上的令咒用绷带隐藏起来，但是某个最近兴致勃勃于补魔这种互动的英灵却总是喜欢把他辛辛苦苦缠上去的绷带扯碎，让他不得不在补魔结束之后在给缠上去，看着身边睡过去的英灵，土狼不禁无奈的莞尔一笑。

　　幸好吉尔伽美什的实体化并不需要魔力，但是这些魔力是远远不足的，虽然不需要担心维持□□所需的魔力，但是没有魔力支援，就算是拥有了□□也一样无法提供宝具所需的魔力，土狼也并没有优秀的魔术师血统，硬要说起来，也就是和普通的英灵差不多的程度而已……

　　是的差不多，如果不是身体太过虚弱，经历过那次契约的意外，土狼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英灵了。

　　不过他是第一个需要和英灵补魔维持双方魔力的存在吧，相对于他的作用，更像是吉尔伽美什的附属品一样，感受着身体里充盈的魔力，土狼皱起了眉。

　　或许他应该和他的master谈一下，建立回路的话，大家都会轻松一点吧。

　　远坂凛应该在学校吧。

　　感慨于自己master的大胆，和不靠谱的程度，趁着白天吉尔伽美什出去闲逛的时候来到了冬木高中，打算和远坂凛谈一下。

　　筋力：D
　　耐久：D
　　敏捷：D
　　魔力：C
　　幸运：E
　　对魔力：D

　　面对这样的超低数值，远坂凛急的咬牙切齿，宝具未知，单独行动能力未知，还有个中途蹦出来的危险家伙，实在是让凛苦手的不行。

　　穿着一身黑色的神父装的少年受到了好奇视线的洗礼，淡定着冷着脸的土狼安静的走过教学楼的楼道才发现自己貌似不知道master所在的班级，真是失策。

　　“土狼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的一只手伸出来拍在了他的肩上，回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和他一样高的少年站在身后。

　　“是你。”

　　“啊，是我……”看不得别人困扰的热血少年上来搭话，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敢说，少年时代的经
　　历差不多已经要成为噩梦般的心理阴影了，两个人之后数次见面基本上就是用你啊，我啊的代替卫宫士郎这个名字。

　　“我在找远坂凛你知道她在哪吗？”

　　“哎~~神父认识我们学校的校花？真厉害啊。”面对陌生人对于自己master的调侃，土狼沉默不语，完全就是采取无视状态，士郎尴尬的帮着他询问，终于两个人在天台上找到了不知道在做什么的远坂凛。

　　“master。”

　　正在苦恼的凛没想到会听到自己很不靠谱的servant的声音，一脸惊讶的转过头看着两人。

　　“你是卫宫同学……”皱着眉看着无关人士，凛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闪，卫宫士郎就矮半截的坐倒在地上。

　　“喂！为什么现在听到姓氏就反应过度啊！！”心魂未定的卫宫士郎一脸惊恐的发泄着自己的剧烈心跳。

　　“看起来本能恶化了呢。”冷静的神父如此回答道，手中拿着一把造型奇怪的匕首。

　　“为什么好几年不见情况还会恶化啊！！！！”

　　“那个……土狼你和士郎有仇？”摸不着头脑的凛看着土狼挥刀的凶狠劲也暂时性的把魔术相关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刀光迅速闪现三次。

　　“啊啊啊啊！”这是拼命躲闪的士郎。

　　“身手有进步。”这是淡定挥刀的土狼。

　　“这是谁害的啊！！！为什么还有次数增加啊啊啊啊！”

　　看了一眼手中出现的莫名其妙的刀，土狼眼神死寂的回视喘着粗气的士郎，平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技能升级了而已。”

　　“……这是什么技能啊……竟然还能升级。”

　　“是被动技能。”

　　旁观着两人的远坂凛扶额，“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土狼的事情吗。”

　　叉着腰的小恶魔也不敢在叫某人的姓名了。

　　“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得罪过他啊！”

　　“说不定是忘记的记忆里面你对我【哔——哔——】或【屏蔽】▇▇……造成我本能反应过度也说不好。”

　　远坂凛一副你原来是衣冠禽兽的表情看着卫宫士郎。

　　“怎么可能啊！混蛋！为什么会消音啊！！！！！”

　　今天的卫宫士郎依然摆脱不了蒙受不白之冤的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