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间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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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正常的义务教育貌似完全不在教堂组成员的思考范围内。
直到以为知道教堂多了一个成员的虔诚女性信徒，义正言辞的和尊敬的神父交流之后，被问讯这个问题的土狼苦恼了。
上学……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已经通过养父简短精悍过头的讲解勉强了解了，但是本能的，总觉得这会是件麻烦事，如果自己去了之后会不会更为郁闷？
“真是，好丑的一张脸。”装嫩卖萌的英雄王大人总是神出鬼没，偶尔送给你个惊吓。
土狼已经对此彻底的习惯了，连白眼都懒得给他了“我在考虑要不要去上学。”
“啊~那种无聊的东西，太幼稚了，实在太幼稚了，土狼你就是在烦恼这些吗，哎，真无趣的思量啊~”
“先前的确是，”土狼推开吉尔凑得极近的笑脸，从教堂大厅内的长座椅上站起身来，“被笨蛋王评价成幼稚，那还真是无可救药了。”
“父亲大人，我可以不去吗。”不管是不是被激将而得到的答案，已经下定决心的土狼站在绮礼面前。
“啊”，站立在神明的十字架前，闭着眼，沉默的沐浴在银辉中的绮礼微笑的回答，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神明虔诚信徒的面具。
虽然已经了解到这位养父异于常人的奇怪品味，土狼对绮礼还是保持着基本的敬意的，至少比起那个笨蛋王来说。
竟然在他拒绝叫他哥哥之后想办法一夜之间长高了三指高，他不明白，就高了那么一点，有价值吗，不过……为什么父亲大人当天的脸色那么苍白？疑惑于身体强壮过头养父的奇怪状态，无解的土狼把这列为无解之谜。
尚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人世界的少年，今天依旧在非正常人的道路上狂奔不止。
不过，最近还发生了另外还有一件让他很在意的事情。
“父亲大人最近对于麻婆豆腐毫无兴趣呢，真奇怪。”看着桌对面草草解决晚饭就离开的绮礼的作为，土狼忍不住就说出口了，眉头习惯性的皱成一团。
“土狼很关心绮礼呢，真好~~”
故意拖长的调子让土狼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要掉下那么多饭粒，你是小孩子吗！”
“婆婆妈妈的老妈子。”
“哈？这都怪谁啊！自以为是的幼稚鬼！”
两个人常例的斗了一番嘴，结果话题跑着跑着竟然又回到了正题，两人顺利敲定协议，决定遵循自己的好奇心去跟踪绮礼。
绮礼的长袍在黑暗中划出弧线，暗色的长袍让在黑暗中犹如阴影一般潜行，如果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帮助，土狼几次都差点更丢了。
还好绮礼的目的地并不是很远，很快躲在巷角的两人就看到绮礼停在了一家老式民居的围墙外……
“许久不见了……卫宫切嗣。”半蹲在围墙上的绮礼愉悦的勾起唇角。
“言峰……绮礼！”坐在回廊之上，切嗣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围墙上，手抚着身侧的柱子，缓缓的站起身，手里不忘握着十字架，微笑的噩梦，“你应该已经死了……”
“这种事情你应该最清楚了，”看到这个男人迅速恢复冷静的冷漠样子，绮礼感到从心底感觉到一种兴奋，啊，就是这个男人……“因为可是你亲手打穿我的心脏的。”
“啊，的确，但是我并不知道你为什么活着……”男人本能的戒备起来，感受着这份让他战栗的危险气息，身上的所有细胞仿佛都在警告他这个本应死去的男人的危险性，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可是……“已经都结束了……算了，你是来取我性命的吗，那就拿去吧。”
看着男人坦然面对死亡的样子，绮礼反而收敛了笑容，皱起眉，因为这样就像是他对于切嗣来说无关紧要一样，因为这男人面对死神的时候已经能够显得坦然，对于卫宫切嗣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生命而是与生命背道而驰的牺牲的奉献吧，就像是自毁一样，所以……怎么能够让你如愿呢！
莫名兴奋的绮礼锐利的眼神犹如兽类，远处窥视的土狼本能的打了个寒颤，“父亲大人是变态吗……”
“呵呵呵……你这么想也不错喔~”挂在土狼身上的吉尔感受到对方细微的变化。
“白痴王从我身上下去……”身体并不是很好的土狼想要把吉尔从身上拔下去，身体绷的死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样会被父亲大人发现的。
“你也是想要过去吧。”小恶魔眼神斜向土狼，笑的邪恶，“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好奇吧~”
“父亲大人会生气的……”
“喔~~~~”嘴角上扬，眼睛滴溜滴溜转的吉尔伸手抓住穿着宽大衣服的土狼的领子，把他整个提起来，“预备~~~1.2.3~~~~”
被吉尔扔出去，反抗不能的土狼捂住嘴防止它漏出尖叫，然后领子就到了绮礼手里。
绮礼知道吉尔伽美什带着土狼跟在身后，行事大张旗鼓的英雄王就算缩小了也不屑与跟踪这种事情，他比较热衷于突然出现和堵人……
反正只要对他没有妨碍，他也懒得追究英雄王到底想要做什么，就像是他听从英雄王的话收养土狼那时候一样，不过现在……土狼的出现让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父亲大人。”土狼不敢看绮礼，眼神扭了过去，然后在看到卫宫士郎的时候惊讶的瞳孔收缩，“……是你！”
在吉尔伽美什把土狼扔过来的时候切嗣就察觉到了，虽然身体已经不行了，但是切嗣作为魔术师杀手的能力还没有消失，看着绮礼拦下的……好像是个孩子？
“你认识我？”
“……”土狼沉默了，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救了他的无疑是吉尔伽美什，因为眼前的人完全不认识他，但是……他并不认为残留的记忆里的男人是幻觉，因为那个男人现在就在这个院子
里。
“哼，”绮礼哼笑，“他也是那场火灾的幸存者。”满足的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话语惊讶的手颤抖了起来，“他叫言峰土狼，是我的养子，和你的养子卫宫士郎一样。”
听到养子的名字从这个危险的男人嘴里念出，一瞬间的恐惧划过心头，切嗣狠瞪着笑着的绮礼眼神狠厉，“别动他！”
土狼不知道那一刻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切嗣非常熟悉，想要去亲近，不否认当对方守护着那个和自己名字相似的家伙的时候，他心里是嫉妒的吧，觉得，那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幸福到讨厌的家伙……
切嗣对于土狼是愧疚的，而土狼莫名的对于切嗣的好感让他被绮礼带回去之后屡次找来，只为了和对方谈话，继绮礼之后也成为了失踪的一员，让吉尔伽美什怨念的抱怨着，干脆横在土狼面前打滚撒娇。
“吉尔……不要在地上打滚，很丢脸。”对着拦着道路的吉尔，无奈的扶额。
“那~”停下了撒娇耍赖的动作，“你很喜欢那个家伙。”肯定的疑问句，土狼只到他说的是谁。
“……”
“算了~今天绮礼晚上有事情，不过要早点回来喔，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啊，我知道了，笨蛋王……我会尽早回来的。”只到对方是在提醒自己，土狼扭过头狂奔而
去。
看着土狼离开教堂，吉尔转身就去找言峰绮礼打小报告去了，他可没说他不会跟去喔……
“切嗣，你又坐在外面，会着凉的。”
听到孩童的声音，坐在廊上的卫宫切嗣抬起头来，露出微笑，“土狼，你来了，绮礼没有跟来吧！”说道后边的时候，切嗣立刻表现出严阵以待的紧迫感，和随时准备逃跑的气势。
“没有，父亲大人今天有事情，应该不会来了。”
“那就好……土狼，早就想把我儿子介绍给你了，他现在在厨房做晚饭呢，和土狼一样是个懂事的孩子啊。”
看着好像想起什么，眼神黯淡的切嗣，土狼明智的转移话题，“我也会做饭，我做的麻婆豆腐父亲大人都很爱吃呢，我去帮忙吧。”
阻拦不及的切嗣挣扎着看着土狼远去的身影……他不要吃麻婆豆腐啊！会做噩梦的！
“你好。”
看着突然出现的陌生人，菜刀停在了半空中，“你是谁？”
“言峰土狼。”
“啊，是你，爸爸提过你，你好。” 天真容易信任人的红发少年顿时接受了这位父亲口中和他同样的幸存者。
“嗯，我是过来帮忙做饭的。”土狼不理不睬自顾自的说明。
“啊？不用了，我来就好了……”看着完全无视他的阻拦，迅速的犹如在自己家一般，找出围裙围上，加入厨房一员的土狼，士郎觉得尴尬异常，“那个，你看着有点眼熟。”
“喔。”土狼从口袋里掏出卡子，把刘海敛了上去，立起来的头发让土狼显得成熟许多，就是红红绿绿的发卡看起来有点搞笑，士郎偷偷的观察土狼的脸，迷惑于感到眼熟的事情。
“晚餐的菜单是什么？”
被土狼拎起来的菜刀的冷光吓到，士郎回过神来，“那个……是酱汤简单的和食。”土狼闻言点点头。
土狼毕竟是比士郎在厨艺大神这条歧路上走的更远的存在（大雾），就算失去了记忆，家务和料理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了，刚刚踏上这条路的士郎目瞪口呆的看着土狼手下迅速改变形状的食材，感觉自己好像输了？不得不绞尽脑汁的找话题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那个，我叫卫宫士郎。”
包含冷意的刀光从鼻子尖上闪过……
“啊啊啊啊！土狼你做什么？！”
看着连退数步躲避着菜刀，已经缩进了墙角的士郎，土狼略显茫然的看着自己挥出去的菜刀，“抱歉，一时手滑。”
“……”这是什么烂借口。
“你刚才说你叫……”
“卫宫士郎。”
刀光再闪……
…………
…………
“抱歉，一时手滑。”看着一脸认真，好像真的只是一时手滑，差点干掉他的土狼，士郎觉得压力山大。
帮忙做完饭后土狼就离开了，拒绝了切嗣的挽留，切嗣看着自己表情充满恐惧的养子有点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土狼觉得很无辜，虽然本能的并不是很喜欢士郎，不，应该说本能的排斥士郎，但是他还不至于蠢到在卫宫家杀掉对方（你竟然真考虑了……），好歹也是倒霉的同样在灾难活下来的同类啊，对了，脸长得也有点像，嗯，所以说不定还是亲戚？别，这种猜测对心脏有害。
被自己的联想伤到的土狼表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自己想要砍掉对方这种本能绝对是时臣的错！
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算了……对于自己的这种本能只对卫宫士郎这个名字其反应的份上，他也没办法了。
“啊，回来的好早啊，我以为你会更晚一些时候回来。”看到土狼回到教堂，准备完毕，一身将要出门打扮的吉尔瘪起嘴，一脸失望。
土狼的本能闻言立刻警惕起来，后退半步，双手斜跨做出防卫的姿势，“你要去哪？父亲大人呢。”
“嘛，谁知道呢~我饿了~土狼给我做夜宵~”被推进教堂厨房的土狼不知道今夜的卫宫宅经历过本能事件之后也是双人份的惊吓……
言峰土狼在社区志愿者不断骚扰神父的情况下，最后到底是成为了冬木小学的一员，只是同校的卫宫士郎对于这个决定可能不会多欢喜。
每次看到土狼的时候都是一副恐惧的想要逃走却又不敢逃的样子。
被一脸无辜的发射条件杀死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这直接导致，就算有傻爸爸卫宫切嗣的吩咐士郎对于这个与自己可能有那么一丁点血缘关系的存在从来都是绕道走。
而土狼对于学校的感慨……
简单来说就是毫无感想，倒是经常来找土狼的金闪闪顺利的成为了孩子王，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好糊弄啊，土狼如是感慨道。
他知道金闪闪的存在必然是特殊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说出口过，哪怕他对于父亲大人的印象彻底破灭，也没有对切嗣提过吉尔的存在，甚至后来去的就少了。
在经历过异常囧囧有神的金闪闪亲自演出的儿童绑架案之后，土狼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却再也没有去找过切嗣了，或许这样对大家都好吧。
切嗣是属于卫宫士郎的，不管如何他只是言峰土狼，是言峰绮礼的养子，保持着距离感对所有人都好吧。
“所以，你就在烦恼这些无聊的东西，真是无趣啊。”闪闪露出萌萌的笑容，但是言语一如既往的恶劣。
土狼不禁扶额，如果不是你自找麻烦他也不用这么烦恼啊。
啊，少年土狼之烦恼……其实这件事情的开端是这样的。
作为金闪闪的延伸，不，本质其实还是一样的，吉尔伽美什的黄金律是土狼都忍不住嫉妒的外挂存在，虽然这直接导致了每次上街不带上吉尔伽美什土狼就会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跳楼大减价一样的吃亏，这只是侧面的说明一下吉尔伽美什的属性到底有多么好用而已。
相对的，这位绝地富有的幼年王者大手大脚的程度绝对让土狼心头滴血，干脆眼不见为净，不参合吉尔伽美什的少年王统领的臣民们……
“土狼，吉尔伽美什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正在做饭的土狼严肃的皱起眉来，“平时这个时候就回来了，父亲大人，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不，没什么。”
转身离开的绮礼让土狼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竟然让他差点切到手，好不容易做好了饭，久久不见吉尔的身影，等待许久，没有寻找别人求助意识的土狼就一个人冲出教堂到附近的公园找人去了。
果然，在吉尔经常去的公园找到了他的‘臣民’，揪着对方的领子让对方说出吉尔到底去了哪里的土狼并没有发现此刻的自己是有多么的焦急。
为什么替对方担心，为什么要为他伤心，为什么日常的生活缺少了他会不习惯，这些的思维本不应该出现在孩子的思考范围内，但是一个是坐拥世界所有财富的英雄王却把他导向了这里，心存何意，这不是年龄尚在少年的土狼可以理解的，他只是担心而已，由王者有意无意亲手埋下的种子萌发的欲念。
土狼也不知道知晓了吉尔伽美什被人贩子带走之后，自己是如何爆发，把那个孩子狠狠的扔到了花坛里，竟然一路跟踪追到了人贩子的巢穴，只是等待在那里的并不是凶险的战斗，让土狼面对一下自己身为孩子的事实。
总算找到地方的土狼面对的是已经结束战斗的战场，角落里有七八个被绑在一起的孩子，熟悉的身影单手拿着枪，紧紧的抱着与他容貌相似的红发少年。
停下脚步，目送着卫宫家父子就这么径直离开，土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挪动脚步迈入这个充满着血腥味的修罗场的。
“真慢啊，土狼。”如果不是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已经死去的绑架犯，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被绑架的孩子里面挣脱出来的，吉尔的笑容会让人觉得可爱的忍不住抱住他蹂蹋一番，而土狼只觉得浑身的神经松下来之后，大脑犹如缺氧般的空白，就昏了过去。
土狼的身体并不好，切嗣的身体也并不好，但是剑鞘只有一个，切嗣觉得对土狼有愧，对于土狼他是宽容的，但是也是他的私心不想把剑鞘让给土狼，土狼敏锐的发掘了这份愧疚，就像是小孩子的任性一样，他决定不把自己的秘密，也就是吉尔伽美什的事情告诉切嗣，但是这样的土狼没有发现不着调什么时候他已经吧吉尔伽美什划分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了。
醒来的时候依旧是花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同处于房间内的仍旧是某个风骚卖萌到要死的少年王。
“吉尔……我不会再去找切嗣了。”
“他有来看你喔~”
“我知道。”房间内仿佛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温暖，让人眷恋的味道，“所以，我说我不会在去找他了。”
“是吗，你终于做了一个还算是明智的决定，杂种！”
手臂搭在眼睛上面，这个称呼真是怀念啊，土狼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只是泪水也同样止不住的流淌而已。
“杂种，看在你终于做出了选择的份上，我会包容你的失态和悲伤的，所以尽情的哭吧，这是王者的恩赐。”
无声的哭泣，打湿了衣料，病房内重新归于平静，世界在这一刻为命运线画出了明确的分界线，不管是否正确，他只是遵从心意，选择了选择了他的那一方而已。
从那之后土狼就没有再去过卫宫家，甚至在上了一个月学后重新从医院回到教堂之后就退了学，继续和父亲大人学习体术。
他的身体一直不好，切嗣的身体也不好，前者使他体力很差，时常修行到一阵就喘息着跌坐在地，后者却让两人几年来仅有几次见面的时候，每次土狼都发现切嗣的脸色一次比一次差。
“是黑泥啦，”王者谈论起原因撇撇嘴，好像回想起那种东西都是污染了他的眼睛，“肮脏的东西，上次圣杯战争的产物，卫宫切嗣，人称魔术是杀手，好像是很厉害的家伙吧，就是被那种东西侵染了，活不了几年了，当然你也沾染上了，不过死不了就是了。”
漫不经心的言语，就像是谈论路边的野花野草的生死一般的轻松随意，听完吉尔伽美什的话，土狼沉默不语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了一天，直到吉尔伽美什不耐的敲门求晚饭才面色憔悴的出现。
五年的时间很快，在受到切嗣去世消息不久之后，土狼单手反握着黑键刺入房间内的椅子，椅子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分割，碎成了碎片，再也无法修复。
“觉得遗憾吗，”靠在门口的吉尔伽美什一如既往的带着讽刺的笑容，“为自己无法拯救卫宫切嗣那个可悲男人的事情。”
“怎么会，”收起黑键，开始苦恼于怎么收拾残局，“切嗣死了我会悲伤，但是我已经做出了选择不是吗，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什么。”
“只是确认一下。”
“原来王者也有不自信的时候吗。”
“笑话，”狂妄的王者一如既往的耀眼的让人心惊，“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身为我的所属物的本分吗。”
“不别扭，你能死吗。”
“你说什么！”
“别告诉父亲大人我的能力。”
“哈，你终于进入叛逆期打算放抗绮礼了吗，有趣。”
“不是，只是不想告诉他而已。”
“好吧。”十几岁已经和土狼有了明显的年龄差距，初现冢尔的青年，笑容总是显得如此的具有侵略性，土狼偶尔会看的失神，虽然从年少时的那次事情之后他就常常走神就是了。
“不对……土狼，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嘁，转移注意力失败了吗……”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间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