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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序章 ...

  •   序

      在英灵座的英灵不管是否出于初衷,已经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第五次圣杯战争。

      有杀死自己失败的干脆被自己杀死的经历,也有直接被别的server杀死送回英灵座的,甚至还有被过去的自己感化做出貌似自杀的傻事的时候,不同平行世界的命运线混杂在一起一股脑的钻到脑袋里,作为精神压力巨大的英灵工作者,当这种不停的加入第五次圣杯战争,习惯的就像是对待偶尔时间显得不那么平稳的大姨妈来袭一样镇定的时候,终于迎来了结束的时刻,英灵Emiya在某一条线上终于成功的杀死了过去的自己。

      位于英灵座的英灵接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平静,反复被面对理想的绝望折磨的英灵迎来了短暂思绪空白停留在沉寂中的安静,停顿在没有时间流逝的空寂剑丘之上,无法通过杀死过去的自己抹消存在,他已经没有回到过去打乱命运的理由。

      随着接到的报告中关于圣杯战争的消息的消失,英灵Emiya在英灵殿里了无生趣,这回再也没有反复的被愿望实现后,被现实的残酷打击之后,借口发泄的方式和解脱的途径了吧,停留在英灵殿的士郎深吸了一口气,叹息着安分了下来,显得无所事事起来了,看来人类的意识真的是出乎意料的强大呢,他本来以为自己会疯掉的。

      这边英灵消停下来了,但是一直妨碍着他参与改写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抑制力反而先不习惯了……

      物理学有说,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所以在你被重复压制了几十遍,几百遍的时候,你撤了,可是相对的另一方的惯性反弹仍旧能够把你撞飞!

      所以经历过痛苦挣扎于第五次圣杯战争无数次,终于放弃了希望,打算安安分分的呆在英灵座,工作到自己精神崩溃疯掉,或者找寻到另一种方式寻死为止的英灵被少了他顿觉不舒服的抑制力参杂着根源力,一巴掌给抽回了第五次圣杯战争。

      英灵卫宫哪里肯,他都已经毫无追求了,还参加圣杯战争做干什么!找罪受吗?!他可是各个版本的圣杯战争都通关了无数次啊!要不要这么无聊!

      可惜身为英灵是怎么反抗也斗不过自己的上司的,所以英灵卫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抽回了第五次圣杯战争,拼命挣扎也只能眼前一黑失去意识,从英灵座消失不见了。

      只是貌似英灵的反抗还是多少起了一点作用,这次英灵的落点有点奇怪,凭空出现在半空中,没有召唤阵,没有master,没有地板,脸朝下的直直落到了刚结束第四次圣杯战争造成的废墟之上,被残余的黑泥侵染变成了人类少年……

      小剧场:
      英灵卫宫:这就是传说中的强制中奖吗。
      言峰土狼:下下签呢,不愧是幸运E。
      英灵卫宫:闭嘴!

      “喔~有趣。”刚从废墟里面拉出言峰绮礼的英雄王,兴致满满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虚空之中,接着英勇的以脸部撞击地面的姿势和残留的污泥亲密接触变为实体的英灵,句尾拉出长长的尾音。

      身体缩小,相较于现在的身形显得宽大的衣服,在污泥的污染之下失去了原有的颜色,而沾染在肌肤上的残余污泥正在渐渐的失去原本充满邪恶气息的力量,变为少年的英灵身上蔓延的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很快随着黑泥的消散殆尽在阳光下消失不见渐渐的隐没消失。

      “绮礼把他带回去,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就让本王来看看这个杂种,到底能给本王带来怎样的愉悦吧,让这场儿戏变得更精彩一点。”

      脑袋像是受到了重击,痛得厉害,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的是死气沉沉的白色棚顶,环顾四周也尽是单调的颜色。

      这里是医院吧,真是让人完全没有期待性的苏醒呢。

      不过为什么自己觉得是毫不意外呢?

      思维一团混乱的少年伸出手,细致的观察着,就像是头一次看到自己一样,其实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就像是恶劣的剧本一样,他失去了关于自己过去经历的记忆,只记得模糊的场景,杀伐,死亡,灾难,还有挽救他的那个男人那一瞬间露出的解脱般美好又虚幻的笑容。

      “啊呀呀,你醒了。”

      听到声音少年这才发现与自己同处于一个房间还有另一个少年,一个金发红瞳的奇异少年。

      “你没有看到吗。”思维还没有缓过来,话就先一步冲出口,带着挑衅意味的话语意外的让对方露出了微妙的笑容,。

      “恶趣味。”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本来还为自己不自觉的言行感到愧疚的少年顿时觉得一阵寒颤,嘴巴又不自觉的吐槽到。

      坐在高高的凳子上晃腿的少年的微笑立刻僵死在了脸上。

      吉尔伽美什迅速的回复了常态,笑容满满的,虽然算不上善意,却和小孩子的形象极为相称,微妙的让躺在床上的病人觉得需要为自己不经大脑的恶劣话语感到愧疚,当然这真的只是被欺骗的一瞬间有而已。

      “嘴巴很坏的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你也不过是小鬼而已,名字……我不记得了……” 、

      “真是斤斤计较啊,小鬼,我可比你大很多喔,以后要叫我哥哥大人知道吗,可是我说服绮礼收养你的,不过……失忆啊,真是烂俗的情节。” 歪着头的少年似乎还没有适应自己的身份,讲起话来老气横秋,但是不管脸上挂着多么耀眼的笑容,敏锐的少年发觉这些表象都没有透入眼底。

      “深有同感,不过事先声明我是不会叫长的比我矮的家伙哥哥的。”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产生火花,死命睁的更大,眼睛瞪得生痛,还想跟随着身体缩小性子也一块缩小的两位互相较着劲,谁也不肯退让,直到言峰绮礼推门而入,才各自捂住眼睛结束了初次的交锋。

      其实他们俩上辈子肯定有仇吧……相顾无言的两人微妙的在某种意义上真相同调了。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是言峰土狼了。”

      面无表情的禁欲系神父冲着肤色诡异的呈现棕色的白发少年伸出手,独断的决定了少年的身份,身边站着那个笑容危险却依旧耀眼的金色少年。

      “这是吉尔伽美什,你们以后会有很长时间相处的。”明明是平板的语气,更名土狼的少年硬生生的从中听出了微微的幸灾乐祸意味深长的味道,少年摇摇头觉得一定是自己太多敏感了。

      “我知道了父亲大人。”被男人握在手里的小手不习惯的曲张了一下,土狼认真的点头回应,面对如此严肃的陌生人本能的紧张起来,跟着绮礼一样,表现的一板一眼。

      “噗。”听到土狼的称呼双手环在脑后的嚣张少年不禁笑出声来,不意外的受到土狼的白眼一枚,“看在你能够给本王带来更多的愉悦的份上,这次王就既往不咎原谅你的不敬了,还不满含敬意的感谢王者的宽宏大量?”

      土狼不意外的露出一种你是神经病吗的表情,成功的让吉尔伽美什眼角抽搐,“什么吗,真是不可爱的小鬼,现在我有一点后悔救下你了。”

      “是你救了我吗?”土狼皱起眉,记忆里在雨中找到自己的明明应该是……

      “当然,不是我还有谁。”金发的少年自然没有错失对方剧烈的动摇,洋洋得意的回答,“还不感谢你的救命恩人。”

      “敬谢不敏,我现在还能活着还真是幸运。”

      “嘁,真是不可爱。”

      结束了短暂的交流,三人之间就彻底没了声息,失去了记忆的土狼对于言峰绮礼这个养父其实还是存在着深刻的敬畏感的,没有了幼年版本的吉尔伽美什的插话,绮礼和土狼两个本就不对话的人,更是一路安静的好像冷冰冰的石像一样,只不过相较于绮礼的生硬,士郎的神情更加复杂,吉尔伽美什笑意吟吟的观察着土狼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恶劣的主意……

      注意力全在陌生的收养人身上的土狼第一时间发现了养父的目的地。

      “教堂?”有些惊讶,不,这应该是意料之中,恭谨的身着黑色法衣,带着暗金色十字架的神父,如果不是神职人员反而很奇怪吧,倒是那边的那位……看着同龄的少年隐含恶劣的笑容,土狼默默扭过头,这位才是和教堂这种地方最为不协调的问题根源的存在吧。

      成功更名言峰土狼,这个结合了众多恶意元素的名字,如果之前的英灵Emiya有知这一切的时候,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想来绝对不会是吉尔伽美什的性格永远都是这么恶劣这么普通的感想吧……

      而作为可怜的失忆人员的土狼,本能的对自己的领养人包含的还是满满的敬意和亲近的,至少当时的言峰绮礼看起来比幼闪闪靠谱的多,可惜很快的这个假象就被神父亲手打碎了……

      不过此刻比起跟在比他还要矮上一指的吉尔伽美什,‘爱称’吉尔的恶趣味家伙的身边,无助的某失忆版英灵认为还是自己的正牌领养人看起来更靠谱一点,至少只是看起来口味怪异了一点而已。

      没有了记忆会让人觉得无助,本能的依赖别人,所以土狼变得和绮礼一样面无表情实在是出于孩童学习敬爱的长辈的无意识行为,也是自认贼作父之后毫无意外的意外,不过这些意外都让吉尔桑的恶趣味从让言峰土狼叫他哥哥上面成功发展成了让面部神经坏死的少年变脸的方面上。

      原来变态都是被环境逼出来的啊……

      不,变态是没有理由的,甩甩头拒绝思考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的悲哀少年木着脸看一片金闪闪的东西在自己眼前乱窜。

      金闪闪觉得过去愚蠢的不止一点两点的自己做过的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为他留下了一个还算有趣的娱乐品,但是相对的,他也觉得这个决定绝对是过去的自己做过的最为愚蠢的决定了!

      因为……言峰土狼是个只在冷嘲热讽的时候有表情,极为打击幼年版本吉尔伽美什的毒舌一枚,特别是被自己越来越接近非正常人类的思维刺激的几近崩溃的土狼……

      崩溃有时候需要一个过程,面对残酷的事实可以省略过程,有时候需要的只是一瞬间。
      事实证明,和怪人生活在一起的只能是怪人。

      不得不说,言峰绮礼是个虔诚的信徒,每日固定的生活日程,自律的像个圣人,就像是清教徒一样呆板的无趣,至少在吉尔伽美什看来是如此的。

      但是笑眯眯的看着土狼跟在绮礼身后就像是做广播体操一样,两个人面无表情的传授教导着八极拳,使劲的艹大树的土狼只到绮礼腰部的高度,皱着眉,就像是老头子一样一板一眼。

      当时正在喝土狼榨的鲜橙汁的吉尔伽美什,还是忍不住一口橙汁笑的喷了出来。

      “吉尔,很没品啊。”提前结束修行,为吉尔收拾残局显得一脸不高兴,不,应该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高兴表情的土狼一边抱怨着金闪闪没品的作为,一边挥舞着比自己还高的拖把帮他收拾烂摊子。

      “哼,能为我服务也是你的荣幸土狼,谁让你跟着绮礼做那么白痴的事情让我发笑。”

      “我不觉得练八极拳是很白痴的事情。”伸手拍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某人的爪子,土狼顺势施展最近锻炼的结果,脚步向前一错,拉着吉尔伽美什的手腕就把某个体术废柴绊倒,背朝地扔倒在了地上,外加鄙视眼神一个。

      受到这等羞辱,瞬间怒火朝天的吉尔红色的眼睛犹如蛇类一般紧缩,周身的空气犹如被压缩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本能散发属于英灵的冲天气焰让土狼惊了一下,退后了一步。

      现在的土狼完全就是人类的脆弱身体,仅仅是被数值高昂的吉尔伽美什气势压制就已经喘不过气来,一张笑脸顿时变得惨白起来。

      强压下怒火吉尔依旧是一副灿烂的笑脸,揉着自己微红的手腕,“好痛啊,土狼,如果今天的晚饭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惩罚你吧~”

      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看着对方依旧是平时的样子,抿着嘴的土狼头一次发现平日里显得狂妄自大的恶趣味玩伴显得如此恐怖,僵硬的点了点头,在少年蹦蹦跳跳的和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甘心的咬着嘴唇,身体却记住了那份恐惧本能的颤抖起来。

      觉得无聊的金发少年坐在内院的栏杆上,摇晃着细嫩的短腿,身后气息的接近也没有丝毫的表示。

      “英雄王。”

      “我知道啦,知道啦,绮礼~只不过不小心玩过头了而已。”一脸天真的少年吐吐舌头,谁能想到这样的少年曾是历史上的暴君,三分之二神族血统的存在,让人敬畏又恐惧的存在。

      高大的神父手中握着十字架,隐在柱子的阴暗处背对着英雄王,眼神一如既往的死寂犹如空潭,提醒了吉尔伽美什之后就不再言语转身消失在走廊里。

      “真是的,一个两个的……”坐在栏杆上的少年晃荡着腿好像想起了什么,手指轻点在嘴唇上笑了起来,“土狼……不要让我失望啊~我有趣的玩具。”

      站在板凳上,土狼绝对不承认自己是被吓到了竟然认认真真的开始准备晚饭,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没有人威胁,晚饭也是他准备的吧…… 这算是哪门子的惩罚啊!

      说道家政……如果拥有属于英灵的记忆,土狼恐怕会感叹这绝对是属于家政EX的诅咒啊!

      家政EX这项莫名其妙功能的开发,貌似永远是名为士郎的男人永远无法挣脱的噩梦,对,说的就是你,就算你改名土狼了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的。

      在连续品尝了数日言峰绮礼堪称必杀技的超辣麻婆豆腐之后,言峰土狼的自力更生生活的开始变得顺理成章,为了他们的胃部健康着想,吉尔举双手赞成,但是一而再,再而三,面对毫不悔改的养父,这种求存的方式就成了悲剧的开始,在有着三个人的教堂内就出了麻烦。

      每次想甩手不干,在故意装可爱的金发少年水汽莹莹的目光攻势下迅速败下阵来,哪怕土狼已经屡次认清这家伙的本质也无法帮助他战胜少年的攻势。

      “杂碎喔~什么时候开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首年英雄王似乎只有对待土狼的称呼内容永远是那么糟糕,站在板凳上的土狼握紧了手中的勺子恶狠狠的宣布,“今天还是吃麻婆豆腐吧…… ”他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选择忍耐到自己成为第二个麻婆豆腐狂热fans为止也不碰厨房……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少年啊……你认命吧。

      面对着麻婆豆腐,幼闪闪会和成年时期金闪闪的表情微妙的同调,一脸厌弃的表情,绝对不容人错识。

      可惜,这种时候背景成为小花花的绮礼貌似和同桌的两位少年都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样子。

      看着也是隐隐的一脸纠结,却对他的抱怨毒舌白眼伺候的土狼,吉尔伽美什突然笑出来,真是有趣的反应啊,本以为会吓得颤颤巍巍的躲闪呢,ma,这也算是今晚晚餐的意外之喜呢,言峰土狼,你到底能有趣到什么程度呢?就在这短暂的间歇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吧,不要让我失望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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