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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仙凡妖邪 ...
笑也笑了,闹也闹了,寂尘终于摆脱玲玲的魔爪,得以坐在客栈的楼下喝茶。外面的太阳已经不再炽热,人影也渐渐开始拉长,和玲玲纠纠缠缠,摔摔打打,一晃神一下午都要晃过去了。
这一天之内,寂尘体验了以往十八年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受,算是大开了眼界!真说起来,变成女人虽然给他带来了诸多烦恼,但其实也是有很多好处的,至少不用被师父逼着过苦行僧式的生活。
这还不提,中午吃饭的时候由于他心神恍惚,一不小心就破了荤戒。这是寂尘有生之年第一次吃到肉,没想到这么好吃!想着反正已经吃了,他干脆又多吃了几口。就这样,荤戒、色戒全都破了!
说到色戒,其实也就是摸摸碰碰,好像被对方占得便宜更多点才对。但是,嗅着少女发间的清香,他真的有些忍不住摸了摸她的皮肤,嫩嫩的,滑滑的,让人想入非非的柔软。倒不是他想要对她做点什么,他只是觉得,她非常温暖,温暖地让人想要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少女都是这样美好的存在,即便被她说过很让人不爽的话,即便被她逼着穿了女装,即便她只是个单纯迷恋师兄的花痴,但是寂尘仍免不了对她产生好感。
但也,仅是好感而已。
我即使不做女人,迟早还是要回到金禅寺。她,不过是凡俗间的一个朋友罢了。
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其实她和徐久扬也不太般配。
她父亲以前是个武林豪侠,现在是个山庄的庄主,手头算是既有权又有钱,武功也相当了得。她作为家中的独女,可算是条件相当优越,但她,不是修行者。
而他……
寂尘握着茶杯,望了望门外,那个站在水车下面默默远望的男子。他自称自己在远观云气,感应天地。但是天地到底有什么可感应的,寂尘就不知道了。
寂尘其实有点摸不清这个人,甚至连他的年龄也很难确定。
修行者经过修炼,外表上会有一些变化,看不出年龄是很常有的事。昨天晚上太黑,寂尘并未注意过徐久扬的外表,今天再见,才发现不同一般。
徐久扬的样貌原本应该是那种最为普通的类型,也就是说,如果他站在人群中很容易就会被忽略掉。但是由于修炼了上等的功法,现在他的肤色莹润,白皙似玉,眼睛湛湛有神,清澈透亮,身材高矮适中,胖瘦均匀,在河边迎风而立,姿态挺拔,自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自从早晨和大师兄比拼法力的时候无意间运用了灵力,寂尘现在体内的灵力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抑都抑不住,让他的感官比之以往只能使用法力的时候要灵敏得多。他和徐久扬站在一起的时候,总能从徐久扬身上感应到缕缕仙气缭绕。
之前寂尘还以为是错觉,现在静下心来,感应更加明显,尤其是徐久扬站在那里感应什么天地的时候,他周身的气质会随着时间变化,好似不是凡人。
这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徐久扬的修为已经到了很高的境界,所以才能让人产生超凡脱尘的感觉。不过,玲玲对此却毫无反应,他们两人根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据玲玲说,徐久扬是遵师命下山游历,因灵空道人和绪庄主是旧识,才让徐久扬前去拜访。徐久扬头一次出世历练,他师父不太放心,特意请绪庄主代为照顾。这样看来他的年纪应该不大,而且从言行上看,也确实是这样。但为何他的修为会如此之高呢?即使是师父他老人家近百岁的修行,外在的气质好像也不过如此。
鸣竹山是个隐者门派,主要修道,出世的弟子很少,但是在修行界却小有名气,不单是因为他们的破魔剑法对妖邪很有效果,更多是因为传说中他们的创派祖师是一位修道有成的仙人。那是离现今时间最近的一条有关仙人的传说,大约有千年历史了。
是否,鸣竹山的修行功法真的那么厉害?
“喂!看什么哪?”玲玲刚从楼上下来,正好看到寂尘在发呆,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嗔道,“让你陪我出去逛街你偏不肯,倒是看徐师兄看得那般入神!”
自从中午那般胡闹之后,玲玲俨然已经把寂尘视为闺蜜,再不像先前那般防备。寂尘也能够在她面前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比如现在:“放心吧!我可不会跟你抢,我不过是帮你看着他,免得让其他女人骗去了。”
玲玲刚敛裙坐下,就又“刷”地一声站了起来,带得凳子差点侧倒。她一边扶住凳子,一边瞪起乌溜溜的黑眼珠,想骂又不敢大声,只得强抑着声调辩解:“你,你可别乱猜!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师兄他也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寂尘笑着望她,明明都那么明显了还要掩饰的样子果然很可爱啊!
玲玲偷眼望了一下徐久扬,回过头来时已经鼓起了腮帮子。她插着腰对寂尘道:“有什么好笑?我只不过对师兄有些欣赏,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你可别跟他说,否则我再不理你啦!”
“不是那样为啥不能说?”寂尘一边笑一边想着,但终究没有说出来,再继续下去就有些过分了,他们还没有熟稔到这个地步。
“玲玲,你跟徐久扬什么时候认识的?”寂尘转移话题。
“啊……”玲玲反应了一下,回忆道,“两个月前吧。他到我家拜访我父亲,我们一起吃了顿饭,而后他又按照他师父的要求去其他地方拜会长辈,昨天正巧回来又路过我家山庄,被我看见,我就请他出来玩,然后就碰到你了。”
“合着你们才见过两面啊!”寂尘大吃一惊,看她那么亲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亲梅竹马呢!
“是啊!我好容易才把他留下来陪我去佛法大会玩呢!爹爹说他是修行的人,很难得才能下山一趟。所以趁他还没走,我得多陪陪他,尽一尽地主之谊嘛!哈哈……”
徐久扬被玲玲的笑声所引,回头道:“你们休息好了?”这一回头,刚才那仙姿飘逸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直坠凡尘。
寂尘暗叹,原来你的修行还不到家,不过这样才说的通。
“师兄没有午休么?”玲玲问。
“我不需要午休。”徐久扬走过来和两女坐成一桌,一边倒茶一边随口问道,“对了,昨天那个邪器呢?后来你怎么处理的?”
“哦,我找个地儿丢了。”寂尘对他不熟,不敢实话相告,只得含糊了一下。
“啊?不会吧!”玲玲失望道,“我还想见识一下呢!”
“丢了好!这种邪器不知道害了多少生灵才能成型,即使你不丢掉我也会请你毁了它。”徐久扬说起与修行有关的事情倒是特别健谈,“我尚是首次遇到这样厉害的邪物,昨夜幸好有圆陌方丈出手,否则那些因邪器而死的大量死灵要是逃了出去,它们的怨气足以把整个晚阴小镇变成鬼城!”
“这么厉害啊!”玲玲道,“我记得昨天你已经收住了它们,为什么后来又让它们跑出去了呢?”
说到这个,徐久扬也有点懊恼:“我门中法术大多都不能直接伤人,那个浮罗往生禁是以两张符纸为节点,制造出来的牢笼,无论是死灵还是生魂都可以控制在内,当时的情况下,我只有这一招可以同时收服所有魂魄,不至于走漏。但是对于活人来说,那就只是两张废纸而已。我万没想到那个祝门的前辈居然丝毫不顾后果,直接给撕掉了。”
是啊,所以寂尘才一直觉得徐久扬的思维不正常,明明都知道对方是敌人了还以为他会帮助自己?但话说回来,他能以两张符纸就收服那么多厉鬼也确实了不起。以往遇到的驱鬼师都是大把符纸的乱撒才能收服一两只鬼魂,而且还是刚死不久的新鬼。
“唉,太可惜了,你要是先对付那个死瞎子就好了。”玲玲叹道。
“先对付他,厉鬼们就都跑了,等它们附到人身再想驱除就很麻烦了。”寂尘告诉玲玲。
“是啊,”徐久扬解释道,“鬼魂飞散起来速度非同一般,一旦找到适合的人身,马上就能附身其上,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灵魂脆弱,很容易被毁灭。等到早晨太阳出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因此丧命!所以我才说圆陌方丈功德无量啊!”
“唉,那我该多给点香火钱的。”玲玲吐吐舌,后怕道,“我家就在晚阴镇附近,方丈大师算是救了我一家人呢!”
“易姑娘。”徐久扬望向寂尘,“你把那个东西丢在哪了?”
“嗯?”寂尘提高警惕,这人刚才还说丢得好,现在又问我丢在哪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等他提问,徐久扬自己解释起来:“但凡封存大量魂魄的东西对人都有一定的诱惑性,可以迷惑在它附近的人。如果你丢的地方不够隐蔽的话,万一被其他人无意间捡到,恐怕会有大麻烦。”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已经交给师父处理了,你就不用费心啦!
想是这样想,但是寂尘可不会出卖师父,这徐久扬看起来正派,但是心底是否存着和昨日那瞎子一样的心思谁也不知道。
所以他并未吐露实话:“不用担心,我找了个非常荒凉,人迹罕至的高处丢的,丢的时候我扔得很远,就算我自己也不知道落到何处了。”
哈!反正晚阴镇附近全都是荒山野岭,找一辈子也找不完。而且我确实丢得很远,因为丢在师父身上了,他现在在哪儿我还真是不知道呢!
对了,师父怎么还没回来?
“这样我就放心了。若我所料不差,那个邪器里面应该有某种特殊的力量,所以连祝门的前辈也会起意抢夺。只可惜我没有他那‘洞玄之眼’,看不透其中虚实。”
“是不是可以催眠啊?”玲玲好奇地问,看二人脸色不对,又改口道,“呃,不是吗?那难道可以一击毁灭整个城镇什么的?”
“谁知道呢?”寂尘无聊地呷着热茶,“丢都丢了,你们想再多也没有用啦。”
“唉,是啊!”玲玲也抱着个茶杯叹气,霍地想起了什么,双眸发亮,激动地问,“既然连鬼魂和邪器都是真的,那么话本小说里面那些举手搬山,挥手洒雨的神怪故事也都是真的喽!”
“那妖怪呢?仙人呢?真的有嘛?”
“妖怪肯定是真有,神仙就不知道了。”寂尘漫不经心地说,说完望望徐久扬,看他怎么说。
“仙人也是存在的。”徐久扬毫不犹豫地说。
“你见过?”寂尘有点在意。
“见到是没有见过。不过,”徐久扬眼含敬畏地回答,“本门确实有创派祖师已经羽化登仙的证据。这,我倒是有幸瞻仰过。”
“死物而已,完全可以伪造吧。”寂尘不太认同他的说法。
徐久扬摇摇头,“不是死物,但究竟算是什么,我也无法说明。总之,我确实相信仙人的存在。”
“好羡慕!”玲玲的的双眼变成了花痴状,“那妖怪呢?我听说很多妖怪可以幻化成人形,是真的么?”
寂尘有点儿心虚,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其中之一。但他没有低头,而是注视着徐久扬,既然他知道有神仙,那么说不定也能帮自己找到那些可以化形的妖精。
徐久扬也正好往他看过来,两人的视线有所交汇,但很快就分开。徐久扬指着窗外,对玲玲道,“你看见前面湖上的那座桥了么?”
玲玲仰起脖子在窗外找了找,发现只有一座桥,才回过头好笑道:“你不会说的是凤桥吧,这里谁不知道啊?传说当年曾有一只凤凰从天而落正好落在这桥上,因此得名。不过其实也就是一座普通的桥罢了。诶?”
玲玲的表情呆了一呆,蓦然恍悟,惊奇道:“不会,那是一只妖,妖兽?还是……”
“凤凰乃是朱鸟成精,千年前她修行未满,和另一只大妖怪争斗,最后受伤落败,逃出千里,落在凤桥,砸塌了半边桥面。这座还是后来重修的。”
“你怎么知道?”寂尘盯着徐久扬,“千年前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说得好像亲眼所见似的。”
“我是看了祖师的笔记才知道的。”徐久扬解释道,“他是亲眼所见的。”
“好巧!还都是千年前的传说。”寂尘不知该不该相信了。
“是啊,师祖看那凤凰伤得太重就顺便救治了她。凤凰感恩,还送了几只凤翎给师祖留念。如今,这其中一只就在我身上。”
“不会吧,快拿出来看看!”玲玲催促道。寂尘也歪着头巴望着,眼神半信半疑。
“呐,就是这个。”徐久扬双手一翻,一支火红色巴掌大的鸟羽出现在掌心。
“好小啊,我以为会很长呢!”玲玲拿过去把玩,寂尘靠过去和她一起观察。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啊,寂尘暗自琢磨,除了颜色艳点儿,光泽亮点儿和其他鸟羽也差不多,不过仔细感受,似乎也能感受到淡淡的灵气。
“摸起来温温的,是不是因为凤凰浴火的缘故啊?”玲玲傻傻地问。
“呃……”徐久扬难得露出尴尬的表情,“那是我揣在怀里造成的。
“啊!”玲玲脸上一红,原来是师兄的体温。她慌慌张张地转移话题:“嗯,徐师兄,那个,那个,哦!不如你再说说其他的故事吧,还有什么传说啊?”
“我知道的也不多,都是师父告诉我的。”
“没关系,你随便说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不知道圆陌方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们慢慢等吧。等你说完了,我和易,啊,我直接叫你明月可以吗?”她转而望向寂尘。
寂尘表示无所谓。
“等你说完了,我和明月也说几个故事,就当聊天吧。”
“那好吧。”徐久扬点头。
“等等,我去买包瓜子,一会儿再说。”玲玲嘻嘻一笑,起身跑掉了。
说起故事来,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尤其三人所接触的领域各不相同,讲的故事也各不相同,听起来也就分外有趣。徐久扬讲的是神怪故事,玲玲讲的是江湖轶事,寂尘讲的则是在寺里香众间口耳相传的乡土趣闻。
徐久扬是初次下山,玲玲是头次接触修行世界,寂尘……寂尘是第一次和金禅寺之外的同龄人这样轻松地聊天,而且还有女孩子在内。所以这一下午虽然什么事都没干,却也让三人觉得没有浪费。
这样融洽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玲玲的瓜子全都消耗完,寂尘的茶水换了四五回,肚子也开始感到饥饿。徐久扬感到周遭桌子的食客渐渐增多,一道不满地视线在自己三人身上缭绕不去。他侧目望去,只见客栈的伙计正用幽怨的眼神使劲地瞅着自己。徐久扬不解地皱起眉。
玲玲一直在关注他,此刻看到这些,笑着替他解释道:“我们好像妨碍到他们的生意啦,还是到后院聊吧。”
另两人恍然大悟,原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三人一直占着桌子不点菜,早就引起了伙计的不快。那就换个地方吧。三人站起身,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这么晚了?”玲玲感叹一声,对寂尘道,“明月啊,你说方丈大师不会已经在他朋友家里用餐了吧?我们要不要先吃饭呢?”
是啊,看这光景,师父好像一点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呢!寂尘望着小路上伶仃的人影暗暗想着,凉风徐徐吹送着他的发尾。
说着话,三人已经走到了客栈外面,夕阳刚刚隐没在天边,天色将暗未暗。客栈建在湖边,远远地面对着著名的景点凤桥,桥下水影重重,不知深几许。岸边杂草丛生,看不见的昆虫嘶声叫着,不知疲倦。和刚才客栈里的热闹景象一对比,身边一下子就冷清了许多,即使凤桥对面隐约可见的火光灯影也显得飘渺恍惚起来。
忽然,虫鸣声中响起一声不和谐地轻啸,像是某种信号,周围的湖水开始不安地涌动起来,四处的草丛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微弱的“嘶嘶”之声惹得人头皮发毛。
“不好!退回去!”徐久扬脸色一变,当机立断道。
寂尘也察觉不对,正待发话,身旁的玲玲已经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拉着往客栈跑去。
越来越觉得自己写得很烂了,想象中的东西表达出来总感到不太对,不知道读者看到的和我想要写的是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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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仙凡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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