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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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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看着下意识捏住的腿脚,感觉到阮红依不停的挣扎。她现在左脚被我擒住,身高不及,站在地上身体后倾。她应该已经知道她已经受制于我,却还如此不识抬举。况且,他连十五皇子都尚且不及,竟还想与我对抗。该说这女人是太傻还是过于目中无人。
我虽然喜欢有能力的女人,但却不喜欢恃才放旷,自视甚高的女人。挥指,一指点破阮红依的丹田,将她的手脚的静脉寸寸毁去,满意的看着她煞白的脸庞,咬出血的嘴唇。那道蜿蜒的大疤,因为疼痛变得无比狰狞。
看着她怒瞪的双眼,在她要开口唾骂之前,为了不听到那些污言秽语,挥指成刀,将她的石头削掉一半。她张开口,想要怒骂,可却发现能够吐出的只是单调的音节,连个完整的字也无法说出。方才因为速度太快,血液没有及时流出。
而现在,满口的嫣红配合着口液的消毒作用,让阮红依痛苦无比。但,我却觉得那红色,无比美艳。她咿咿呀呀的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只是让伤口更疼罢了。
转手捏住她的脖颈,将她提起,并控制好力道保证她不会因为窒息而死。她想要挣扎,可是四肢全废的她却只能微微的摆动那破布一般的惨躯,摇晃几下那发丝凌乱的头而已。
伸出右手敷上她脸上的长疤,“刚刚那人,是左护法吧?”
听闻,阮红依眼中的凶光更甚,一副恨不得将我抽筋剥皮的样子。不由得轻笑,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着实令人讨厌。
“怎么,情郎被杀了,要找我拼命?”不顾阮红依,我自顾自地说着,“不过,你对人家有意,可人家对你无心啊。人家,心里念的,可是我哦。”似乎说到了阮红依的痛处,那一直不忘挣扎的人竟突然安静了下来,目光涣散,呆呆地盯着地面。
突然觉得无趣,便将她随手抛到一边,任她自生自灭去。回过身,感觉到那刚刚解除了压制便迅速回到母亲身旁的人下意思的抖了抖。不由得感叹,看来,我给人留下了个不怎么好的印象。
再次作揖,“瑞王,淑妃娘娘,方才是草民不甚,做事不周,惊了瑞王,淑妃娘娘,草民深感歉意,草民在这献给瑞王,淑妃娘娘赔罪。”
说罢,身子正准备扣下去,“罢了,你既是雪溪的孩子,那便不用那么多礼数,我同雪溪情同姐妹,你若不嫌弃,唤我一声阿姨即可。”
闻言,抬起头,又作了一揖,“淑妃娘娘言重了,草民虽不是名儒大贤,但礼数还是懂的,淑妃娘娘和瑞王身份尊贵,若草民唤了舒妃娘娘为阿姨,岂不是自高自大,不识时务的将自己放在了与瑞王同等的位置上,这若是传了出去,既损了淑妃娘娘的名声,同时还是污了瑞王的尊贵,且,就算淑妃娘娘,瑞王仁义贤德,不在乎,但,这也会让旁人说我的家母不知管教,竟教出了如此不知礼数的粗人,这等事,草民是万万不会做的。”
淑妃开口,本想说些什么,却被从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瑞王打断。那瑞王将长剑指向我,不善道,“娘,莫要再和这歹人多说,方才那妖女将我府中多数仆从屠杀,就连来参加寿宴的人也没有放过,这歹人和那妖女若不是一起的,方才又怎会帮那妖女擒了孩儿。”
眯了眯眼,我很讨厌别人将武器指着我,连带着连武器的主人也会很讨厌。抛开这淑妃与母亲颇有渊源不说,就单是对这瑞王的私人情感,我就不想将她们交给逍遥宫的宫主。
那逍遥宫的宫主虽然行事狠辣,但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却意外的仁慈。若将这二人交给了逍遥宫宫主,恐怕在他问出他想要的东西之后便会直接将两人斩杀,这太便宜瑞王了。倒不如,留在我身边,慢慢折磨才是更好的选择。
打定了主意,慢慢地靠近那正持剑的瑞王。感觉到对方的惧意,挥手将那碍事的长剑击飞,顺手点了他的穴道,左手擒住瑞王的双手将其反剪到瑞王的身后。因此,我与瑞王几乎是零距离接触,身体轻轻的贴着瑞王的身体,将他下意识扭过的头强行扭回来,整个看起来就是将他抱在怀中一般。
“瑞王,你的那些死士虽然比你那些仆从要强上不少,但,如果他们真的有了什么动作,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死的比那些仆从慢哦。”感觉到怀中的人颤了一颤,不由得心情大好。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原因,瑞王的声音竟变得有些颤动,“混……混账,快放开本王,兴许还可以留得你一命。”
淑妃娘娘清了清声,再抬首,眼中竟满含笑意,“孩子,你也莫要再戏弄朔儿了。”
无法猜透这女人在想些什么,一般父母看到这样的场景,多少都会有些介意。虽想不通,但还是依言放开了瑞王,并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如今差不多也就十六吧,竟以习得如此功夫,真不知雪溪是如何教你的,对了还未问你的名字。”
淡淡地看了看那悄悄退回淑妃身后的人,随即答道,“娘娘,草民姓季,唤琉璃。”
听完,淑妃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随后眼中又闪过一丝了然,口中囔囔道,“姓季……”
挑了挑眉,“娘娘,有何不妥。”
“不,并无何处不妥,这名字倒也是取得好。”笑了笑,“娘娘谬赞了。”
场面一时变得有些沉默,无法,只得岔开话题,“不知娘娘方才是如何发现草民的,草民的惨你藏匿之术虽不敢说是天下无双,但草民如何看,娘娘都不像是习武之人,不知,娘乃那个可否告知草民一二?”
淑妃听闻,本来已经沉静下来的脸庞竟突然又笑起来,且笑的又些有失风度,“若我说,我闻见了雪溪味道,你可信我?”
这淑妃是野兽么,还是说我身上有什么可以散发气味的物件?不对,难道是因为方才那生物,才沾染上的?“娘娘既然说了,草民自是信了。”
感觉到身后突然落下几道身影,下意识的运功挥去,察觉到对方并无杀意,估计是来善后的,便又甩出第二次暗劲,将前几道一一化解。因为离得过近,产生的震荡,还是让那几人的身子微微的摇了摇,估计还是受了些内伤。
那瑞王见此脸色变得铁青,似乎是忘记刚才我对他所做的事,竟又不怕死的开口道,“你到底是何人,又是受何人指示。”
质问的语气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正考虑要怎么给这瑞王来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但那几声细微的声响又引开了我的注意力,看来那人似乎并不放心我们,还委托了其他人,又或是逍遥宫另外派来的人也说不定,不过,只要追上了,与他们对上一对,便可知晓答案了。
打定主意,并未回答瑞王的问题,提起身就去追那几个逃去的身影,略微打量,估计有三人。这三人轻功倒也不弱,况且刚刚他们几乎是看了一眼情况便离开,而我也耽误了一会。于是,待到距他们只有十步之遥时,已经来到了帝都的郊外。
提气跃到三人面前,还未站稳,那三人便已攻来。抱着探查的心思,我并未出招,只是不停的躲闪着他们的杀招,只是,招式虽然狠辣,但其实并没有很强。且,这三人的招式并不是逍遥宫的。
但,如果他们故意用别门别派的招式,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样说,那么他们为何轻功甚好,武功却平平那便也说得过去。如此,他们为逍遥宫的几率便是大了些了。
不打算浪费时间,一掌将离得最近的一人击飞。随后踢中另一人的下腹,因为用了八层的內力,两人都是在倒飞出去的途中吐出一口血液,随后跌落在地上,拼命的喘着粗气,估计,内脏是碎了。
见此,那最后一人想要遁逃,一把抓住那人的后颈,运力直接击在那人的后背上,将那人的丹田震碎。随后将那人转过身,抬手震碎了那人的四肢的经脉。提着颈脖,将那人的牙齿全部击落,防止那人吞毒自尽还防止他咬断舌头。
将那人拉近了些,将面罩取下,看到的是一张过于苍白的脸。那过细的柳眉,嫣红的嘴唇,不是因为血液,而是因为过厚的浓妆,突然想起一个词汇,下意识的伸手探向那人的下身。一模,呵,果真是宦官。
那么,这三人八层不是逍遥宫的人,那么就只能是那个人自己培养出来的。但,为何要让只有轻功拿的出手的人来此,如果换来几个武功好些的,还可以拖住自己,说不定还能有那么一人逃去,将消息带给那人。
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看到那被自己擒住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嘲讽。糟了,竟被那人算计了,那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倒戈,因此才留了一手。
将那人丢开,全力向着瑞王府奔去。自己,终究还是太嫩了,那三人不过是引开自己的饵,那人真的想要的是瑞王还有淑妃的命,只因为阮红依说了那人临时改变注意,我便忽略了这层,恐怕这也是那人算好的。捏紧了拳头,竟敢算计我,迟早一天定让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瑞王,我还没有折磨你,你可别给我就这么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