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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第九十章 ...
第九十章高唐斗法
戴宗走后,张顺不甘心又是一路打听,终于有好心人告知柴皇城的住处。张顺好不容易寻到他府上,只见门口挂着白灯笼,门楣上还别着白花,匾额上正是“柴府”二字。张顺大声叫门,说明了自己是柴大官人的朋友,被管事的急忙让进屋里去。
柴皇城的继室李氏披麻戴孝出来,见着张顺哭拜道:“如今我家老爷被活活气死,大官人又被收押下狱,平日里往来的亲友一个不见,都避之不及。这位爷还肯上门探望,果真大官人是交真朋友的人。只求这位爷想想办法救大官人则个!”
张顺道:“大官人下狱之后家里人可去探望过?”
李氏便抹眼泪边道:“管事的拿了银子贿赂了狱卒,是给送过几次吃食的。”
张顺点头道:“如此便好。明日我先跟着管事的一同去见见大官人再做定夺。”
第二日张顺扮作小厮模样,跟着柴府管事的去探柴进。他们来到一间单人牢房之前,只见牢房一角坐着个年轻的男人,虽然他与别的囚犯一般坐在一堆破草之中,但他的坐姿,他浑身上下透露出的风度,给人的感觉仿佛他是坐在一张金碧辉煌的椅子上一般。张顺被自己这种错觉惊了一下,暗道果真是皇家的后代,富贵人家养出的子孙,与普通人还真是不太一样。
柴进识得自家的管事,站起来走到牢门口。张顺看见他的头发整理得一丝不乱,衣服虽有些褶皱破损与血污,但仍旧是整整齐齐,与周围那些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死囚犯恍若两世。男人的脸上处处透着柔和的神情,对管事道:“又麻烦你来了。”
张顺急忙上前低声说明身份,又给他看宋江的信,安慰道:“戴宗哥哥已经回梁山报信,大官人不必太过忧心。”
柴进将信还给张顺,仍旧面目柔和,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事情,而是慢声道:“公明兄说需要我府上南海蓝珊瑚,不知你们可带纸笔?我修书一封,交给我府上管家柴田,叫他取了与你,救人性命要紧。”
管事急忙拿出纸笔,问狱卒要了点水研了墨,柴进提笔,笔走龙蛇。
张顺道:“听闻大官人府上有太祖皇帝所赐‘丹书铁券’,不若我去取来或可免了大官人如此牢狱之苦。”
柴进停了笔,顿了顿,似乎是自语道:“丹书铁券……咳,也罢,就拿来吧。”
张顺得了柴进的书信,自忖自己一人也做不了劫牢反狱的活儿,只能等宋江做下定夺,如今能做之事便是速去取了蓝珊瑚并丹书铁券来。张顺与李氏打了招呼,片刻也不歇便赶回沧州。
沧州柴进府上管家柴田见了柴进书信,半晌才道:“张爷,丹书铁券您可速速拿去就我家官人性命;可是这南海蓝珊瑚却是无法给您了。”
“此话何来?”张顺一皱眉。
“咳,”柴田叹气道,“就在前日,府上藏宝阁失窃,其余事物一样不少,独独丢了那株蓝珊瑚!”
张顺闻言失色道:“如何会这样!”
柴田道:“我们府上这藏宝阁中所藏都是奇珍异宝,有不少帝王赏赐的价值连城之物,因此请了能人来设计了机关销器,能够毫无察觉将其中宝物盗走之人必是大有来头!”
张顺只得拿了丹书铁券又回高唐州柴皇城府上。李氏见张顺拿了丹书铁券回来,千恩万谢,第二日便着管事的一早拿了去给柴进。
李氏高高兴兴在家置办了一桌酒席,与张顺一同等柴进归来。没想到一直等到过了中午,饭菜都凉透了,才只见到管事的跌跌爬爬抱着丹书铁券又回来了,道:“那狗知府只说这丹书铁券又有谁知是真是假,将大官人和小人各打了一顿,大官人依旧下狱,小人就被赶了回来……”
恐怕柴进早预料到这个结果吧。张顺想起探狱时与柴进说起丹书铁券时他的反应。
两日之后,张顺接到消息,宋江亲率大军来取高唐州。
张顺归队,向宋江禀报了柴进的情况以及蓝珊瑚被盗之事。柳画桥听了在一旁道:“张顺哥哥辛苦了。那珊瑚被盗亦不是你我能预测之事,还是先搭救柴大官人要紧。”
宋江还未开口,施维络道:“公明哥哥,搭救柴大官人自然要紧,为小桥治病也是迫在眉睫,不如兵分两路。请哥哥派几个兄弟与我同去沧州探看蓝珊瑚之事。小桥中毒不宜奔波,在这里为哥哥们出谋献策好了。”
宋江道:“小络说的不错,既如此,我就点几个兄弟与你同往沧州调查蓝珊瑚之事。”他目光扫过在场的诸将,道,“既是有关失窃一事,时迁兄弟,你便跟着走一趟;张顺兄弟,你便也再受累一趟吧。”
张顺自然同意。
宋江点了点头道:“那你们歇息一晚,明日便起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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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络,谢谢你。”柳画桥拉上大帐的门帘,说道。
“你说要保护我,我怎能让你有危险?”施维络道,“况且,宋清的事情还未了结,我暂时离开,避开这风口浪尖的,也好让你的三郎想想办法。”
“宋清对你有杀意。”柳画桥道,“若你此番回来他仍是之前的态度,我便想办法处理了他。即使他是三郎的兄弟,也不能让他害了你。”
“如果如你说的那样,”施维络道,“我来动手。莫伤了你与公明哥哥的感情。”
柳画桥摸了摸施维络光滑的秀发,笑道:“小络,跟你在一起,真好啊。”
施维络也笑了,道:“我没有你那样有勇气。但我会努力的。”
“我去看看琼儿怎的还没将饭菜拿来。”柳画桥道,转身出了大帐。
远远看见火头军生火做饭的地方,向那边走过去,一打眼却看见旁边一个大帐边的暗影里有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张顺。想到张顺与施维络同去沧州,忍不住想要再拜托几句,柳画桥便走了过去。
没想到走近了他,一股酒气扑鼻而来。
柳画桥皱了皱鼻子,小心唤道:“张顺哥哥?”
靠着大帐坐着的男人抬起头来,声音有些低压:“啊,小桥啊。”
柳画桥又走近了几步,蹲下身去看他的情况怎样了。却冷不防被他抱住,一个翻身压在地上的阴影里。
柳画桥惊叫还未出口便被他捂住了嘴,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带着酒气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上,他扯开她前襟的衣服,手探进她的胸口。柳画桥没想到一向老实恭谦的张顺竟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开始吃惊地紧,此刻反而镇定下来。她用力扒开他捂住她嘴的手,不再喊叫,而是说道:“张顺,你要,我给你便是。只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他听了她的话仿佛触电了一般缩回手,起身向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道:“我该死……我…该死!”说罢转身疯了一般奔走,踢碎了一旁的的坛子,酒,流了一地。
柳画桥坐起身来,整理好衣服,拍了拍身上的土,望着他惊慌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叹了口气。
“哎呀,本来以为有好戏看了。”大帐另一侧的阴影里一个人用一种甜的发腻的语调说道,“看来酒劲儿还不够啊!”
柳画桥从地上爬起来,道:“自然不会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
“五十步与百步罢了。”来人黑亮的眸子映着远处的灯火,如同宝石一般熠熠生辉。董平。
“你在这里干什么?”柳画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答应宋公明保护你们俩的。”董平道,“看来他对他的弟弟不太放心呢。”
董平也知道这件事情了?宋江何时将董平也作为亲信了?柳画桥一边暗暗思忖,一边道:“你不去保护小络,跟着我做什么?”
“呵,我见花将军进你们帐房去了,觉得施姑娘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跟着你来了。”董平一笑道,“而且,我也饿了,去看看饭菜好没好。”
“小络去沧州,你……会跟着吗?”柳画桥突然问道。
“会。”董平抬头看了看天上朦胧的毛月亮,道,“瞧,明天准是要起风了。”
“你还会对小络有企图吗?”柳画桥步步紧逼道。
董平咻地如鬼影般靠近了柳画桥,暧昧地贴着她的耳畔道:“我,不想再被你杀掉一个孩子了。”
柳画桥后退了半步,离远了他,眯起眼睛盯着他。
“放心,她若不同意,我绝不会再碰她。这事儿,还是两情相悦的有意思。”董平举手起誓道,“不然天打雷劈。”
起誓也许还是对古人有些威慑力的。柳画桥看着他,心里竟有个声音说服自己相信他。她垂头道:“记住你的话。如有违誓,天打雷劈。”
“自然。”董平轻快地说道,“今晚可得好好吃一顿,不然明天上了路,干粮什么的,都很难吃啊。”
柳画桥一瞬间仿佛听见董平的身侧传来嗤嗤的轻笑声,但定睛一看却又确实没有别人,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的当口儿,听见琼儿的叫声:“小姐,您怎么找出来了?饿了吧?饭菜得了。”
柳画桥跟着琼儿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回头还又张望了董平一眼。
董平眼见她去得远了,向身边的空气里挥了下手,道:“下次再这么大声笑,三天没有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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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微明,施维络与张顺时迁动身赶往沧州。柳画桥送出营寨,千叮咛万嘱咐施维络小心。发生了昨晚的事情,张顺尴尬地立在稍远的地方低头不敢正视柳画桥。倒是柳画桥落落大方向张顺与时迁拱手道:“辛苦二位哥哥为我跑这一趟,救命之恩日后桥必赴汤蹈火相报。”
时迁回礼道:“柳姑娘客气了。山寨上的兄弟,你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若非要说到救命之恩,”他一指施维络,“施姑娘在东平也曾救过我,我为施姑娘的的姐妹做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
三人上马,向着沧州方向绝尘而去。
送走了三人,天已大亮,宋江大帐中集齐了带来的众头领道:“这高唐州知府高廉乃是当朝太尉高俅的叔伯兄弟,听闻早些年招揽了一些能征惯战的武将,为今一战乃是要攻下高唐州,救出已被打入死囚牢的柴大官人。柴大官人一向与我梁山有恩,兄弟们皆要尽力。”他转向林冲道,“教头,今日阵前仍旧有劳你打这头一阵!”
“小弟遵命!”林冲紧攥双拳接令。正是当朝太尉高俅害得他家破人亡走投无路,如今遇上高俅的叔伯兄弟,他自然明白宋江让他打头阵的用意。
三通画鼓,宋江高唐州前列队整齐。高廉早在城中闻报了消息,亲率了军兵出来。
高廉手下有七百梯己军士,号为“飞天神兵。”一个个都是山东、河北、江西、湖南、两淮、两浙选来的精壮好汉。这些人由知府高廉亲自引了,披甲背剑。高廉把部下军官周迥排成阵势,将他的神军列在中军,摇旗呐喊,擂鼓鸣金,等着梁山军马上来。
林冲依宋江所遣横丈八蛇矛,率先跃马出阵厉声高叫:“姓高的贼,快快出来!”高廉把马一纵,引着三十余个军官,都出到门旗下,勒住马,指着林冲骂道:“你这伙不知死的叛贼!怎敢直犯我高廉的城池!”
林冲瞅着他与高俅似有几分相像的模样,怒喝道:“你这个害民的强盗!林冲早晚杀到京师,把你那厮欺君贼臣高俅碎尸万段,方是愿足!”
高廉闻言也是大怒,回头问道:“谁人出马先拿下这出言不逊的贼寇?”
“末将愿往!”只见军官队里转出一个统制官,姓于名直的,拍马轮刀,出到阵前。
林冲见了,迳奔于直。两个战不到五合,于直被林冲心窝里一蛇矛刺着,翻筋斗下马去。
高廉见了大惊,急忙道:“再有谁人出马报雠?”
“俺去!”军官队里又转出一个统制官,姓温双名文宝;使一条长枪,骑一匹黄骠马,銮铃响,珂佩鸣,出到阵前;四只马蹄,荡起征尘,直奔林冲。
林冲不慌不忙,横矛当胸,等着那温文宝到近前方才接架相还。两个约斗了十合,林冲放个门户,让他枪搠进来,手起矛出,扎在温文宝的脖颈之上,温文宝立时死于马下,那马跑回本阵去了。
两阵军相对声呐喊。高廉见又折一将心中忿怒,刚要开口,军官队伍里又早有单左单右二将挥双刀去战林冲。林冲独身力敌二将毫不见怯,斗了十来合上,林冲抢了单左的手中刀,顺势回手手起刀落生生将单右的半个天灵盖劈开。单左见兄弟惨死,大喝一声扑上前去,却被林冲一矛捅在胸口,栽下马去。
高廉阵上瞬间连失四将,军官队里再不敢有人出战林冲。宋江在后阵看得明白,将令旗一挥,花荣、杨志、杨雄、石秀带着人马向高廉阵中杀去。
高廉见势不妙,忽从背上挈出一口太阿宝剑来,口中念念有词,喝声道:“疾!”只见他队中卷起一道黑气。那道气散至半空里,飞沙走石,撼天摇地,括起怪风,迳扫过对阵来。
林冲、花荣等众将对面不能相顾,怕他再有妖异是以不敢再前进,待妖风散去,高廉部早已收兵回城去了。
宋江回营召集众将在帐中。林冲道:“未曾想到这高廉竟懂得妖术,如今公孙先生不在营中,这可如何应对?”
原来半月之前公孙胜说自己的师父派人送信前来欲寻自己去见他有事吩咐,因师父之命不敢怠慢便向宋江告了假下山寻师去了,因此这次前来高唐州也未带上公孙胜。
吴用道:“教头如何忘了公孙先生虽下山暂离,他的弟子还在山上。那樊瑞或能与高廉一争长短。”
宋江吩咐人回梁山去请樊瑞前来,又下令混世魔王到来之前诸将不得轻举妄动。
众人得令散了,柳画桥向宋江道:“三郎,今日我观这高廉的法术不似一般神棍,似是有些功底的,我怕那混世魔王樊瑞来了也无法敌对,我看,不如回山去请樊瑞的同时也请戴院长受累一趟去寻公孙先生吧。”
宋江一笑道:“小桥正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今日败回阵来我便请戴宗去寻公孙先生了。”
柳画桥恍然大悟:“难怪方才没见到戴院长!”
“今日随我出阵,可累了?”宋江温和地问道。
柳画桥摇摇头道:“我又不是娇小姐,如何跟着上阵就累了?小络他们去了沧州,肯定能寻回蓝珊瑚,三郎不必如此为我操心。”她想了想,问道,“三郎,你让董平保护小络,这……”
宋江轻抚她的肩头,道:“保护施姑娘这件事情,云踪自然在明处,而暗处叫他去做再合适不过。董平此人,虽然行事无情貌似心狠手辣,但实际却心思单纯,若合了他的心意他必然一心一意做好。而他对施姑娘,”宋江看着柳画桥的双眼,“我看,是有情意的。”
“情意?怎么可能。”柳画桥摇头,“他那样的人,女人对他来说,不是如同敝履,说弃就弃吗。”
宋江笑了笑,将她揽入怀中,道:“你不了解男人。”
“我只想了解你。”柳画桥回抱住他道。
二人正情意缠绵,忽听帐外有人大声道:“哥哥,我进来了。”不等宋江回答,帐帘已然撩开,走进之人正是铁扇子宋清。
宋清见二人抱在一处,竟然面上一红,“哎哟”一声,急忙退出门去。柳画桥望着他逃出去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个腼腆老实的人真的是沉着冷静虎口卧底杀害晁盖又设计借刀杀人把施维络灭口的那个人吗?
在施维络跟她研究了关于宋清的事情之后,柳画桥曾经仔细观察过他。她发现这个宋清就跟她一年多以前在宋家庄见到的那个老实本分的宋清没有什么区别,与她和施维络相见之时也没有什么敌意。甚至与她们偶尔交谈之中透露的也是友善。并且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友善。柳画桥有些困惑。
可是,事实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宋江显然也不放心这个弟弟,甚至还派了董平暗中保护施维络。难道世界上真有如此会演戏的人,内心恶毒而表面上装的无比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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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小校来报,说高廉派人送来书信,来人定要亲自将书信交与宋江。宋江教带进大帐来。
只见从帐外走进一人,是高唐州兵丁的打扮,昂首阔步进了帐来,见了宋江,也不称呼,只是微微拱手道:“知府大人叫小人将书信亲自送到,请头领亲启。”
“见了我公明哥哥如何不行礼!”一旁杨雄看不过去,怒道。
来人闻言昂首正要说什么,宋江一笑,摆了摆手道:“两军阵前,各为其主,厮杀肉搏攻城略地胜者为王,虚假的礼数并无用处。”
来人赞许地看了看宋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反而带了些恭敬道:“请宋头领过目。”
有小校将书信接过,捧上递给宋江。宋江打开书信,看了两眼,又不动声色地折起,向那信使道:“跟你们知府说,宋公明愿意应战。”
信使施了一礼,就便告辞。
“哥哥,信中说了什么?”吴用问道。
“无非是辱骂我等乃贼寇响马,三日后约我阵前与他决一死战而已。”宋江轻描淡写道。
“为何是三日后?”林冲道,“莫非那厮要用三日之期布一场更大的妖法?”
“林教头说的在理。”柳画桥想了想道,“三日的话,算来樊瑞也该来了。”
“不错,这三日内各位头领加紧戒备,不可懈怠。”宋江下令道,“三日之后夺他高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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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夜色漆黑如墨,帐中一灯如豆,忽明忽暗地跳动着。宋江负手立于桌旁,注视着那好像随时可能熄灭的火苗。忽然帐门外有人轻呼道:“三郎。”
“进来。”宋江应了一声,帐帘打开,柳画桥走进帐来。
“小桥何以如此深夜还未休息?”宋江替她掸了掸椅子上的浮尘,让她坐下。
“我在想,三郎你白日里说的那封战书。”柳画桥坐下,抬头望着他的双眸,那里有一点闪亮的灯火,在无声地跳动,“那信恐怕并不是普通的战书罢。”
宋江从袖中拿出那封信,柳画桥以为他要给她看,伸手去接,手却被宋江握住,而他拿信的另一只手伸到油灯的上方,信呼啦一下便被点燃了。柳画桥缓过神来要去抢,信却已经烧了大半,手又被他握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信化为灰烬。
“我说,它就是一封普通的战书。”宋江看着燃尽的纸灰飘然落地,“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转向她,“相信我,一切我都能够掌握。”
非洲归来~~~不想上班,也不想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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