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合法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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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虞如愿睁开眼，先是抬手摸了摸额头，热度消了，反而头因为睡太久还有些昏沉。
再往床头柜上摸，手机界面一亮，时间显示9:14，还好昨天喻文州帮她请过假了。
半晌，她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有些迷糊地走出去。
刚打开房门，坐在客厅的喻文州循声看过来，虞如愿清醒了，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将刚起床乱糟糟的头发捋到耳后：“你在呀？”
虞如愿：呃，我还是闭嘴吧。
这话听起来像是过河拆桥，挺没良心。
喻文州难得见她局促，笑着反问：“感觉好些了吗？去洗漱一下，我去把早饭热一下。”
虞如愿讷讷地点点头，洗漱完，听话地坐在餐桌前，她吃东西本来就少，喝了几口白粥，就有些不想吃了。
虽说病人要吃些清淡的，可这也太寡淡了。
“再吃点，一会吃药，胃会不舒服，”烧是退了，感冒药还是要吃的。
喻文州问：“药在哪里？”
“包里，”虞如愿虽有些不情愿，还是皱着眉喝了大半碗，“可以直接拿。”
经过主人的同意，喻文州打开她平时背的斜肩包，只找到了退烧药，正当他再想找找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信封，信封没有封口，封面写着娟秀的小字：我哥盛世美颜，了解一下？
喻文州动作一顿，眼睛微眯，没有打开信封，只是像原来那样放回去，他猜得到里面是什么，没有打开的必要。
恍然间，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接受媒体的采访。
“你认为电竞选手中最帅的是谁？”
“如果你有妹妹会把妹妹嫁给谁？”
他好像是这么回答的。
“周泽楷，全联盟公认的老少皆宜，男女通吃。”
“从心里学上来说，找一个好看的幸福指数普遍高，比如小周就不错啊。”
毫无疑问，他认为周泽楷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并且之于虞如愿，天时地利人和皆具——从小相识，青梅竹马；都在S市，左右为邻；闺蜜兄长，知根知底。
那他算什么？
都是被催婚，机缘巧合下成了一对。
或许——连机缘巧合也算不上。
自他认出虞如愿是那年夏天经过蓝雨的小姑娘，便是揣摩她的心思，观察她的神色，渐渐打开话题，让她觉得与他相处是舒服的、合适的，颇有些投机取巧的意味在了。
“没有在你包里找到感冒药，我就找了清热解毒颗粒给你泡了。”其实是他看到信封之后，就没有心思再翻找了。
虞如愿抿了一口，小脸皱成一团，下意识地就想把药推远点：“哇，好苦。”
“良药苦口。”喻文州说得一板一眼，平日里温柔的音色都带了一丝冷硬。
明显感觉到情绪不对劲，她疑惑地瞧了喻文州一眼，转而屏息一口气将药喝干净，有些试探性地开口：“你看我乖乖喝完啦。”
喻文州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碗筷，去厨房洗净放好。
听着厨房哗哗的水声和盘子叠放的碰撞声，虞如愿几乎能想象此时此刻厨房里的人是怎样动作。
相处几个月，她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存在，喻文州以一种温柔的方式，一点一点地融入她的生活，而自己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将他计划进了她的未来里。
喻文州从厨房走出来，整理了客厅的文件，放入公文包，穿上外套。
“你要出门吗？”语气中带了些挽留。
还记得一小时前，虞如愿刚出房门，惊讶道“你在呀”，现在倒是说得自相矛盾。
“嗯，要去公司一趟。烧是退了，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虞如愿的手机亮了一下，显示消息。
【周向臻11.24：昨晚喻队凌晨两点回复我说你烧退了，现在醒了吗？一会中午我正好有空，给你带点吃的过来。】
虞如愿没有在意闺蜜对喻文州的称呼，注意力完全被“凌晨两点”吸引了。
“等等——”
她下意识地喊住了即将出门的人。
“嗯？”
虞如愿接着道：“文州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怎么了？”他从门口走回餐桌面前。
开弓没有回头箭，虞如愿觉得此时要是不做，那么她的勇气就要消耗殆尽了。
“我可以对你做一件事情吗？”
喻文州一愣：“什么事？”
她没打算等到回答，随即用手撑住桌子，将身子抬起来一些，喻文州见她突然起身，怕撞到她，便身子往后仰了一下，虞如愿趁势吻在了他的喉结上。
温热的触感从嘴唇一直麻到心脏，又从心脏上升到大脑，当真是头脑一热。
直到喻文州缓慢又暗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在做什么？”
虞如愿理不直气也壮：“亲你。”
喻文州抬手碰了碰自己方才被亲到的地方。
那一个吻太过短暂了些，甚至连温度都没怎么留下，只剩下点幻觉似的温软触感，像被人在心口勾着指头轻轻一挠。
他好像被虞如愿哄好了。
“那我可以回礼吗？”
喻文州也没想着等到回答，俯下身吻在她的额头上，如同蝴蝶小憩一般轻柔，却又无比珍重。
红晕从脖颈爬上脸颊，虞如愿在喻文州身上清新的木质调香味中，只能听到她如鹿撞的心跳。
半晌，虞如愿轻轻出声提醒：“你该走了。”
“是啊，我该走了，”喻文州摸了摸她的头，替她将细碎的头发抚平，笑着打趣，“再不走——怕是刚刚退烧的脑子又要烧起来了。”
虞如愿无力反驳，似是默认，将视线撇到一边，喻文州看见了她藏在墨发里泛红的耳尖。
午间，周向臻带来了不那么寡淡的饭菜，并关心了一下虞如愿金贵的脑子有没有烧坏。
“你难道不应该关心我这个人吗？”
日常get沙雕闺蜜1/1
“差不多嘛，就像职业选手最重要的是手，像你搞学术的，脑子可不就是最金贵的吗？”
虞如愿：……
有些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送走了闺蜜，虞如愿还是没能闲住，拿出了之前未完成的验证。
没想到先前令她头痛不已的地方，病了一场就找到了关键，虞如愿从未觉得计算思路如此顺畅，也算是因祸得福。
期间，她虽然没忘记内容，但还是有些好奇地打开昨天的录音。
？？？
她昨天就是用这种声音说话的吗？
生病期间的声音软糯，不像平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喻文州和她的对话也录在了里面。
先前脸颊上的热度似乎又升上来了，几番有犹豫，这份被她看作是黑历史的录音，静静地躺在了手机文件里。
*
功夫不负有心人，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虞如愿完成了新算法的验证，论文也发给了恩师，纠正了其中几个问题，前后修改多次，联系了之前投稿过的数学期刊，成功出版。
虞如愿收到了很多道喜的来电，也收到了之前国外H大导师的邮件，甚至还有许多只是听说过姓名的学术大佬的邮件。
事业和爱情的双丰收，让她产生一种人生已经到达巅峰的错觉。
接着她收到恩师的信息，想带她去参加国外的数学研讨会，并希望她能够对这次的新算法进行解说。
虞如愿对此十分重视，每方面尽可能的周全，压力一大，头发就开始掉了。
她年纪轻轻，聪明不假，但也不能绝顶吧？
搞学术不易，如愿叹气：“我只能安慰自己，我变秃了，也变强了。”
喻文州对她掉发的执念已经屡见不鲜：“睿智的大脑才会对头发没有留恋。”
虞如愿：我真的栓Q: )
“不行，急需美食救急。”说着就打开了手机开始搜索最近热门的餐厅。
喻文州看出她嘴馋，没拆穿：“听同事说，外滩那边开了一家不错的泰餐，明天下班我来接你？”
“好呀好呀。”
翌日下午，喻文州提早了一些等在F大校门口，没站一会就被路过的学子认了出来。
来人是个小姑娘：“是喻队吗！你来S市啦！可以给个签名吗？”
喻文州礼貌微笑：“可是我已经退役了。”
“没关系，我特别喜欢蓝雨！还有剑圣大大，只可惜他去年退役了，最后一次他参加的全明星的票还没抢到，票真是一年比一年难抢QAQ。”
放着S市联盟第一脸不粉，粉了G市话痨，还是个战队粉，还真是挺不容易的，善解人意的喻文州配合了签名合照一条龙的请求。
小姑娘见他站在校门口，热情地把他带进校园。
“喻队是来F大找人吗？”
“来接女朋友一起去吃饭。”
小姑娘双眼放光，觉得她自己应该在吃瓜前线，正想再问些什么。
“文州？”
小姑娘傻了：虞老师？？？
数学本就是枯燥的，但虞如愿的课很有趣，授课简单易懂，经常金句频出，又是个大美人，上课光是看脸也能学进去期末保证不挂科，还经常有其他系的学生，甚至外校学生来蹭课。
虞如愿也算是学院内的热门教师了，加之近期发表了新算法的论文，学院正在对她进行评定升职，成为教授也只是时间和资历的问题。
小姑娘现在心情十分复杂，短时间内经历了遇见偶像和学院红人，并且还是一对。
小姑娘：好像恋爱又好像失恋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都不知道该羡慕谁。
虞如愿快步走来，视线不在喻文州身上，反倒是打量着他旁边的女学生：“是你啊。”
小姑娘是中文系的学生，男朋友是她的学生，经常来陪着她男朋友来蹭课，有次虞如愿点名还抽到了这个小姑娘，两眼汪汪暗示男朋友递答案的表情让她印象深刻。
一声中气十足的问好：“虞老师好！”
虞如愿笑了笑：“小李同学陪着男朋友蹭了大半学期的课，要不要期末一起测试一下，检测一下学习成果。”
“不必了不必了。”小姑娘立马后退两步，身子后仰战术后撤，火速逃离，“老师我男朋友来了，先走了！祝你们约会愉快！”
当晚，一篇《他们在一起，连背影都该死的相配》的标题党文在荣耀论坛火起来，图文并茂地讲述了今天下课后偶遇了退役的蓝雨队长和学校受欢迎的老师约会。
镇楼图是一男一女的两个背影，女方长发披肩，揽住男方的胳膊，下面为了证明真实性，配图是打码自己脸的合照和喻文州的签名。
为此，沉寂许久，偶尔聊些当下荣耀赛事的退役职业选手群炸了，职业选手们手速快，没一会群消息显示就99+，有惊讶吃瓜，也有恭喜祝福，其中黄少天贡献了大半，后来管理员嫌他说话太多，消息都被刷上去了，就禁言了他十分钟。
十分钟，对于黄少天来说，就是血马削弱，于是他转战私聊，发了一条语音。
【黄少天：哇，队长你太唔够意思了！作为曾经嘅队友，我哋蓝雨内部居然仲系从论坛上才知道嘅！太过分了！我睇帖子里说大美女系F大教授，太犀利了吧！几时扯线队员们识得一下呀！】
喻文州被他弹了一下，回复他：有机会的话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
再切回到群里，看职业选手群里说了些什么。
【叶修：瞧瞧你们这群老光棍，看看人家喻文州，闷声不响就拐了个教授回来。】
终于被解禁的【黄少天：老叶！是不是你刚刚禁我言，太过分了！嘿嘿说实话老叶你是不是嫉妒了，你自己不也是老光棍一个吗？什么时候找到对象再来嘲笑我们队长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方锐：说什么呢？我们兴欣可是有三个大美女呢，这种配置除了烟雨还有谁能比得上吗？】
下面是一大串被地图炮到的职业选手的黄豆表情#鄙视
【喻文州：这点确实是少天说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到叶修前辈的好消息呢#微笑】
这话极其含糊，直接送出了一波节奏风暴。
【周泽楷：.........】
职业选手化身复制党，下面接了一串问号。
【黄少天：什么时候的事情，居然有情况？队长你是哪里来的消息？周泽楷你发什么点点点，难道你也知道情况？出来老叶，这个时候就别装死！@君莫笑@君莫笑@君莫笑@君莫笑@君莫笑@君莫笑】
【叶修：啧，真是心脏。】
喻文州按灭手机屏，面上不动声色，看着叶修只能狼狈下线遁的操作，微微一笑。
“这次出门注意安全，回国我去机场接你。”
“好。”虞如愿熟练地扑到他怀里，蹭了蹭，“等我好消息！”
*
虞如愿刚开始发言还是有些紧张，渐渐地适应之后，语音语调也逐渐自信。
她的发言很成功，在坐学术大佬发出了惊喜的低呼声。
虞如愿数月来，头—次觉得身上的包袱放下了，喜悦的声音入耳，她甚至能看见恩师为她骄傲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但是虞如愿的心中，却似乎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她垂眸看向手机在几分钟前弹出在锁屏界面的消息。
【喻文州2.10：研讨会顺利吗？】
突然有点想见他。
虞如愿顿了顿，收回目光，原来喜悦，也是需要与人分享，才能真正释放出来。
并且，还需要是特定的，某个人。
回国在机场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虞如愿毫不犹豫地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扑了个满怀。
喻文州一愣，拍拍她的后背，是无声的安抚：“欢迎回来。”
“我说宝贝女儿啊，我们可还在旁边呢。”
虞母笑盈盈地看着，当事人闹了个脸红，直接把头埋在喻文州怀里当鸵鸟了。
虞父没好气地哼哼两声，虞母胳膊肘戳了他两下，脸色才好些。
两人齐笑道：“愿愿，欢迎回家。”
这一刻，虞如愿觉得，她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
餐厅是周向臻订好的，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还带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但大家还要开车回去，就没有饮酒。
临走前，周向臻把红酒送给虞如愿：“庆祝怎么能少了酒呢？这瓶带回家喝。”
其实两人平日里都不怎么喝酒，虞如愿本想把这瓶酒找个地方放起来，但今天高兴，鬼使神差地把酒打开了，一时间，酒香四溢，流了满屋子。
“你可以喝酒吗？”
喻文州点点头。
作为职业选手那几年，喻文州除非商业应酬必要极少沾酒，却也不是不能喝。
却见虞如愿眼睛一抬，褐色的眸子在灯光下特别亮，随手从橱柜里拿出两个杯子洗净，将酒倒了半杯。
喻文州总觉得，她这会儿眼睛里是漾着笑的。
虞父虞母的酒量很好，虞如愿常常听他们说酒量也会遗传，而她上辈子酒量就极好，可她忘记了这辈子没怎么喝过酒。
不过几杯，虞如愿便有了醉态，话开始多了起来，絮絮地将这几日在国外的事情说出来，到后来记性也差了,说过的话开始车轱辘一般翻来覆去地讲。
喻文州看她东倒西歪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方才看她一杯接一杯，面上表情也是很有把握，怎么实际酒量这么浅？
他准备把酒收起来，眼看虞如愿就要倒了，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你不能再喝了。”
“听你的，”虞如愿醉眼朦胧，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转而指着他的酒杯，“我没喝完吗？”
不等喻文州拦,她便将杯子端起,一饮而尽。
喻文州不由得心里一跳。
虞如愿即便是醉了，酒品也很好，不哭不闹，好像此刻说什么，她都会信。
若是在外头同别人喝酒，未免太好欺负了。
“你醉了。”
“没关系，有文州呢。”
虞如愿没有反驳她喝醉了，反倒是一片真心全部交付给了喻文州。
“万一他不在怎么办？”
“才不会...”虞如愿突然笑了一下，“就要男妈妈。”
喻文州失笑，又问：“万一你被骗了呢？”
“他不骗人，”又突然气鼓鼓：“跑远点不理他。”
片刻，又松口了：“可我好喜欢他，只生气七天六天五天四天三天....”
喻文州就这么听她毫无底线地把时间约缩越短，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喜欢周泽楷吗？”
“谁？纸片人？”
喻文州换了一种问法：“你喜欢周向臻的哥哥吗？”
人对美总是会不自觉地被吸引，她喜欢欣赏漂亮的小哥哥，但也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即便是醉了也一样。
“我喜欢喻文州。”
她声音轻缓，如暖风拂面一般，带着股娓娓道来的温和。
喻文州一怔，先是看了她一会，面上的神情一本正经，可那双眼里，却全然是软得一塌糊涂的笑意。
大概是见眼前的人突然没有声响，虞如愿突然凑过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眼睛晶晶亮。
自信打招呼：“嗨，老婆！”
说完直接身子一歪，理所当然地靠在他的肩上，又觉得有些难受，试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喻文州难掩笑意，轻轻笑出声，把她抱回房间盖好被子，拿出卸妆棉，替她卸妆洗脸。
突然很好奇第二天是什么情形，得拦住，别让人害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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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如愿醒了，万分后悔。
果然，不出所料，她喝断片了。
除了那声自信加倍的“嗨老婆”，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是庆幸只记得这一点好，还是该庆幸不记得更好。
不管怎么说，她这回好像真的要换个星球生活了，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给周向臻发消息求助，奈何对方没有回。
“醒了？”
喻文州抱臂依靠门框看她。
虞如愿刚想说什么，被自己呛了一下，咳个不停。
“解酒的。”喻文州端来了一碗温度正好的汤，又给她轻拍后背顺气。
咕嘟咕嘟喝完，她再看向喻文州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与她视线齐平。
“还记不记得昨晚跟我说过什么？”
虞如愿闻言心下一咯噔,紧接着脑中便是一片空白，半晌之后,她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不是...我....”
算了，她还是闭嘴吧。
虞如愿自觉收声，落在喻文州的眼里显得有些委屈，连着他的心也有些软。
“看来还记得。”
她讪讪开口，食指和拇指比出一个小距离：“记得一点。”
便见喻文州笑了起来，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知道了。”他说，“你是醉了之后,说实话了。”
“我....”
虞如愿认真地想了一下，是这样没错，她不弧不绿不海王，以结婚为前提交往。
什么样的时间段，谈什么样的恋爱——到了她这个年纪，确实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
而且像是喻文州那般，样样考虑周全，温柔体贴的对象，还能留到现在被她遇到，不是姑娘们眼神不好，就是幸运女神对她微笑。
“是实话——”
喻文州愣了一下，原先不过想捉弄一下她，想不到竟是应下了。
满脑子“嗨老婆”的虞如愿心直口快：“所以你要成为我的合法老婆吗？”
气氛突然迷之尴尬，双方对视片刻。
喻文州笑出声，慢条斯理地反驳。
“是合法丈夫。”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合法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