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迫重启 ...
-
休息日，周向臻睡了个懒觉，醒过来之后看了一眼手机，是虞如愿发过来的消息。
有很多条，对话框红点标记有近十条消息。
没睡醒似地撑开一条眼缝眯着看了一眼，随即眼睛瞪圆，瞳孔地震。
最后一条发的消息是——
【虞如愿：我和文州扯证啦！】
配图是一个卖萌的脸红猫猫头表情包。
？？？
我不过是睡了个懒觉，又双叒叕穿越快进了？
她先是确认了一下时间，然后把聊天框往前翻，最早的消息在两小时前。
【救命，我昨晚喝醉了，好像对文州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我只记得我喊他老婆了QAQ，好丢人。】
【其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不会还对他动手动脚吧。】
【别睡了，快醒醒帮我出个主意啊！】
………
【我认真的想了想，我们也处了很久，各方面考虑文州都是很合适的结婚人选，而且再晚几年我都三十了，现在刚刚好。】
再下面，便说的是已经扯证的消息。
周向臻沉默地反复翻看聊天记录，百感交集。
她早期做电竞记者的时候，也会偶尔看看职业选手的八卦，站在吃瓜第一线，也很好奇那些明星选手最后的归宿。
明明喻文州和虞如愿几乎没有可以交集的地方，能在一起，没点上天安排，她是不信的。
最后，她回复虞如愿：我要做伴娘。
*
两家人经过商议，出于双方亲戚朋友来回路程的考量，婚礼办两次，一次在G市，一次在S市。
婚礼当天，宾客纷纷而至，热闹非凡。
而在抢亲接新娘的环节，周向臻设置了一些关于虞如愿的问题，自然难不倒同居小半年的喻文州，对答如流。
周向臻一脸嫌弃地看着眼前这个喋喋不休的退役剑圣，新郎是喻文州，她就该想到伴郎多半是他。
黄少天一身伴郎西装，风度翩翩，好端端的怎么就长了一张嘴？
“周妹子，真是好巧，看在我们认识多年的份上，你就让我们进门吧，你看你出的那些题目，根本难不倒我们！”
？？？
很好，她被挑衅了。
是她的题库太简单吗？
分明是你们队长成精了会读心吧？
突然她小脑瓜灵机一动，开始搞事：“说出你对愿愿不满的地方。”
今天你喻文州就别想安稳的过我这关: )
“哇！周妹子你不道德啊！”
喻文州做了个手势，和黄少天交换了一个眼神，黄少天往旁边一站，下巴微微上扬，就差没把自信写脸上了。
“以前我会觉得她不够坦率，过于客气有距离感，伤心难过都只会自己调节；过分执拗，好胜心逼迫自己不停歇地向前；万事考虑周全，反而思虑太多。”
喻文州话锋一转，笑起来。
“现在的话，我更喜欢她对我撒娇耍赖，喜欢她口是心非地避开的视线，喜欢她休息时间懒洋洋地靠着我玩消消乐……”
周向臻满头问号：你说的这人是我姐妹吗？
只觉得冰冷的狗粮胡乱的往嘴里塞，而且还是她凑上去硬要吃的QAQ
房门内传来一声清亮的女声，同样含着些许笑意：“那文州现在有没有后悔？”
“甘之如饴。”
门开了，离带走新娘只有一步之遥。
还好，还有最后准备，周向臻把婚鞋藏在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就告诉我们婚鞋藏在哪吧？你看新娘都等急了，本来今天就是喜气洋洋的日子嘛，万一误了吉时多不好，你就快告诉我们吧！”
周向臻回以大大的微笑，默不作声。
黄少天见此路不通，只好在房间里四处寻找，嘴里还在碎碎念。
反倒是喻文州气定神闲地扫视整个房内，最后视线停在满地的红气球上，露出温和的笑意。
周向臻表面不显，心里骂了一句白切黑：啧，真是心脏。
*
到了婚礼现场，是一条长长的司仪台，台子的边上有一桌客人，位置比较低调，周向臻笑着走过去，先是和哥哥打了个招呼，又瞥了一眼某个自得其乐的叶不羞。
喻文州的人缘在联盟也是极好，曾多次担任世邀赛队长。虞如愿细细一看，这人还真是齐全，这不是世邀赛的国家队首发配置吗？
能让这群已经退役的职业选手又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还真是有生之年系列，周向臻都觉得自己鼻子有些发酸。
虞如愿调侃她：“怎么了？我就嫁个人，你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不懂，你的婚礼是全明星阵容。”
说来也巧，婚前的刚好在S市有一场数学研讨会，世界各国的数学大佬都来了，有几位与虞如愿有深交，便是顺道过来了。
看着那几位出现在报刊杂志采访中的数学权威人士，虞如愿点点头：“还真是。”
到了敬酒环节，退役选手那桌。
“文州这媳妇儿真漂亮，祝你们百年好合。”
“婚后旅行来K市的话，我和大孙给你们当导游。”
“嗯，恭喜。”
诶？这不是臻臻的哥哥吗？
虞如愿记得把他安排在周父周母一桌，怎么坐在这里？
听着喻文州和他们寒暄，一边又回应他们的赞美，虞如愿有些纳闷，又是京腔又是广普，东南西北的口音都凑在这桌上，偏偏还聊得有来有回，敬完酒她感慨：“没想到交友范围还挺广。”
还要去下桌敬酒的缘故，喻文州也没展开细说：“嗯，以前工作上认识的。”
虞如愿恍然大悟：“原来是同事啊。”
伴娘周向臻端酒表示呵呵：对家还差不多。
*
婚后生活倒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更亲近了些。
简单来说，因为虞如愿认为如果再不将计划提上日程，她一个快奔三的老阿姨，可能就要错过最佳生育年龄，于是做一些晋江不允许，但是合法夫妻之间却可以的合法行为。
嗯，没错，你们就是差这点流量！
结婚后的新年，两人商量着先在S市过完除夕，第二天春节就坐飞机去G市，再住一段时间。
他们住的是喻文州工作后就近买的一套房子，与喻父喻母分开住，但来回也方便。
虞如愿上次来G市还是在十年前，落地就已经盘算着吃完今晚这顿年夜饭，明天该去吃些什么当地美食了。
在G市的待了几天，虞如愿都感觉自己圆润了不少。
喻文州接到电话，之前的队友听说他回G市了，趁假期聚一聚，便在酒店定了包厢。
原先虞如愿听说是以前的同事聚餐，她也没打算去跟去，好像是电话那头的人一直在说些什么，喻文州有些无奈地妥协了：“可以吗如愿？”
“可以啊，他们不介意就好。”
到地点，虞如愿一推开门，几道目光就汇聚在她身上，接着便是一声声问候新年好。
“嫂子坐这边来！”其中一个热情地朝她招手。
“是你呀，那个....十分能说会道的伴郎？”虞如愿想了一下，“文州好像叫你少天？”
“哈哈嫂子还记得我呀，我是黄少天。本来我是想自荐司仪的，可惜惨遭无情拒绝。”
像是开了个火车头，余下坐着的人陆陆续续介绍自己。
“我是郑轩/宋晓/徐景熙。”
但自从开头的人说自己是“黄少天”，她就有些愣住了。
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坐在她身侧的喻文州，而接下来的介绍，如果是撇开“黄少天和喻文州”这两个指向性极其明显的名字，光听这三位介绍，虞如愿还真不会多想些什么。
最后是这桌上年纪最小的，其实刚进门，虞如愿就大致扫了一圈，还有些奇怪，怎么偏偏只有这位年龄差这么多。
“我叫卢瀚文，非常感谢之前给技术部门的建议！冰雨的属性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这下实锤了。
虞如愿思绪一团乱，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她听见自己问：“你们是蓝雨的吗？”
“诶？队长没有跟你说吗？我们以前都是在蓝图的职业选手，现在已经退役了，想当年我一场比赛分分钟几十万上下呢，可是联盟有名的机会主义者，人称剑圣，厉害吧嫂子？”
很好，要素过多，已经完全锤死了。
喻文州看她神色复杂，僵硬地扭过头，正用一种瞧什么稀罕物件的怪异眼神看自己。
“你居然，是真的喻文州？”
他不由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还有假的喻文州吗？”
这便是承认了。
？？？
短短几分钟，虞如愿的内心已经翻天覆地。
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和我曾经的纸片人墙头结婚了？
我配吗？
连同世界观一起崩塌——
一直以为，她是穿越加重生的杂糅，结果竟然是穿书？
猛地，长久以来的怪异感，得到解释，而经历过的那些蛛丝马迹逐渐串联在一起。
“那臻臻的哥哥......”
“是周泽楷。”
“她跟我说的那个人.....”
初中辍学离家出走，抽烟，不爱打理自己，喜欢打游戏，这满满的要素跟叠buff似的，很难猜不到就是那位荣耀史上第一BOSS。
“没猜错的话，是叶修前辈。”
在剪不断理还乱的头脑风暴中，她居然觉得有些放心了。
她一直很担心，以为自己的好姐妹喜欢的是个什么烂人，她就差告诉她不要在垃圾堆里找男人了。
#这大概是叶修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结果是叶修啊，那没事了，陷进去是人之常情。
这顿饭吃得兴趣缺缺，有些心不在焉。
完全没有纸片人成真的喜悦感，到底他们不是真实的，还是自己不是真实的？
如果都是虚假的，那么现在的一切，是不是都会消失？
而她也会重新穿越回去，回到宿舍打剑三摸出玄晶的那一刻。
喻文州本就不是迟钝的人，可他对于虞如愿莫名的不安，又找不到缘由。
看她的表情，不是生气，惊讶也不过是在得知真相的一瞬，现在反倒是有点像是在和自己较劲过不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是因为我没有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吗？”
“不全是，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
虞如愿畏寒，平时睡觉喜欢靠着他睡，今天是背过身子的睡姿。
喻文州心头一跳，咔嚓一下打开床头灯：“你要和我离婚？”
“没有没有，”虞如愿转过身，两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使得对方的呼吸吐在脸上，有些酥酥麻麻，“只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在喻文州的印象里，虞如愿很少有这么迟疑的时候，连带着平日里清亮的音色都有些发颤，通透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罕见的破碎感。
喻文州的手掌覆上她的双眼，替她合上，轻轻的吻落在她的眼睑上：“好了，别想这么多，睡吧。”
虞如愿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
虽说是穿书，但她简直是赚麻了。
H大博士在F大任教，搞学术走上人生巅峰，还和上辈子墙头成了夫妻，这事够她乐呵辈子了。
在这瞎担心什么呢，真是矫情。
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往喻文州怀里一钻，安稳地睡下了。
*
“今天刘皓的状态很差呀，不愧是机会主义者黄少天，这时机抓得漂亮！”
视屏里的夜雨声烦从天而降，一击将暗无天日击落在地。
随即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文字泡，几乎遮住了大半个屏幕，只能看见文字泡缝隙里的刀光剑影。
“哈哈哈哈哈刘皓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什么烂招，看我砍/死你砍/死你砍/死你,你还想躲啊，你能躲掉吗？接招接招接招诶哟喂你这什么走位啊，我去我没看错吧，十字斩，你是狂剑士还是魔剑士啊？”
自从虞如愿发现是穿书之后，就在房间里找了以前喻文州存的有关蓝雨的比赛录屏。
就算已经退役了，喻文州对每场比赛的战术布局和关键配合都了然于心，见虞如愿对此产生了些兴许，便坐在旁边充当起解说。
温润如玉的声线，不快不慢地一点一点细致讲解，倒是让虞如愿生出他或许比自己更适合当个教书先生的想法。
能让联盟四大战术大师之一给她一个人当解说，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除此之外，虞如愿还在网上找到了丰富的同人圈文化，虽说大多熟知的选手现在已经退役，但互联网有记忆，比如什么喻黄，韩叶，双花balabala....
喻文州切了盘水果端过来的时候，虞如愿正看一篇王喻文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没有因为这对CP的主人公之一是自己的丈夫而觉得不好意思。
喻文州只是瞥到了文字的标题：“北上广？”
字面理解，是B市S市G市，但他也懂一些同人文化，自然也明白此非彼意。
“王喻”里，王杰希是B市，喻文州是G市，而虞如愿是S市，好巧不巧夹在两市中间。
“你要是喜欢看这些，我可以把楚队介绍给你认识，你们一定很聊得来。”CP之一的当事人完全没有感到生气，反而笑意越浓。
虞如愿一个手抖就划掉关闭界面，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这个周末是全明星赛，在G市是蓝雨主场，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们就一起去看看？”
“好啊。”
虞如愿没答应一会，就收到了周向臻一张流泪猫猫头的表情包，她顺手扣了一个问号过去，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呜呜呜，愿愿你帮我问问喻队，还有全明星的票吗？”
今年是周泽楷和孙翔这对轮回最佳组合退役前的最后一次全明星，票价翻了好几倍，说是一票难求也不过分。
无奈之下，周向臻只好来问问蓝雨内部当个关系户了。
“我帮你问问？”她的视线从录屏移到喻文州身上，对方无声地了点头。
“可以。”
“哇！喻队！你是我的神！”电话那头动静很大，“我请你们吃饭！”
*
开场，是蓝色的光点从空中落下，纯音乐渐起，场上蓝色光点汇聚成波涛状，蓝雨的游戏角色陆续出现，在炫目的技能特效间，夜雨声烦从天而降，冰雨插入波涛中，海浪从四周涌起，就在快淹没夜雨声烦之时，一束光投射到他身上，索克萨尔现身高举灭神的诅咒，波涛又散成光点在索克萨尔身后汇聚成一双翅膀。
全场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高呼着剑与诅咒，不绝于耳。
虞如愿静静地看着，面上不动声色，可她的手莫名有些抖，像是这具身体在因此激动兴奋。
开场秀之后是每年的固有节目，新秀挑战赛，开场上来的第一个人，指名轮回老将孙翔，并提出对方要使用一叶之秋。
新人出自皇风战队，使用角色是扫地焚香，一出道就担任队长职务，曾多次一挑三，一时风头无量。
“因为错过了今年，就没有机会打败一叶之秋了。”
这理由连虞如愿这种局外人，都能听出十足的挑衅。
还真是活久见，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风水轮流终于转到了孙翔身上。
坐在身边的周向臻心直口快，嗤笑一声：“少年不要太张狂，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原初三神”的两个神级账号虽然已经不是当年的操作者，但仍有很多人期待这场对决，战斗一开始，一叶之秋势头很猛，但到了后期激烈的操作之后，孙翔意识还在，手速缺远远跟不上，就一直被压制着，很明显的能看出情况不妙。
但孙翔的经验还是老道，此时两人都不过丝血蓝条也快见底，很多人都猜测场上的两位职业选手会选择大招来结束战局。
不少观众已经期待孙翔使用龙抬头了——
可孙翔避而不战，利用对地图的熟悉程度，掩藏身形，不像从前强硬的战斗风格，最后找准死角，飞身而下，一击龙牙挑飞，后接天翔龙闪。
扫地焚香血条清零，斗神一叶之秋以丝血站到最后，蓝条已经见底。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虞如愿就从字里行间读出了这是个怎样的人，小心谨慎，心理对抗，这些本就非孙翔所长，但他为了证明自己，为了胜利，也为了荣耀，选择了这种并不适合他的战斗风格。
全场都在高喊着一叶之秋的名号，掌声雷动。
孙翔和新人都已经走到舞台中间，进行最后的握手。
可他的手却没有放开，不大不小的声音通过话筒，在全场响起。
“你喜欢这个游戏吗？”
对方明显有些错愕，孙翔也没等他回答，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自己似得。
“如果喜欢，就把它当做是荣耀，而不是炫耀。”
轻悄悄的场内，只是回响着这一句。
到此刻，虞如愿的心跳得极快，心底一直疯狂叫嚣着，她应该站上台去。
当她意识到不是重生而是穿书之后，她心里就有些困扰——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荣耀开服的时候，周向臻曾问她要不要一起蹲开服；大学的师弟是罗辑，也是原著中的职业选手；亦或者，从最开始，穿越遇到第一个人周向臻，她的身份也是周泽楷的妹妹...
好像一切都是在指引她去接触荣耀。
如果是这样，那么——
虞如愿微微偏头，用余光瞧了一眼身边的喻文州。
和他相亲，也是想让她认知到这是全职的世界。
结婚前，周向臻还她调侃，说他们本该毫无交际的两个人，也能处对象，是上天安排的姻缘。
这句玩笑话，竟是一语成谶，是这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喻文州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是不是连同着他的喜欢，也是被安排好的？
虞如愿低头，将一片失落隐藏在阴影中。
周向臻反应过来，随即站起来鼓掌：“没想到孙翔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啊。”
虞如愿下意识地说：“不是他说的。”
很轻，在旁边的周向臻没听清，疑惑地看她：“嗯？愿愿你说什么？”
她记得虞如愿可没关注过荣耀圈啊。
虞如愿突然觉得有些呼吸急促，刚站起来，手腕被喻文州扣住：“如愿，你要去哪？”
“我想去买水，顺便出去透口气。”
“我知道在哪，我带你去。”周向臻刚想起身，又坐下，先是笑了，“这是蓝雨的主场，喻队可比我熟多了，带路估计也轮不到我。”
虞如愿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没事，我自己去吧，一会就回来了。”
喻文州目视她离开的背影，方才心里有种奇怪的预感，好像一放手，就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远离，退出他的世界，要很久才能相见。
周向臻有些不放心，追上去：“等等，我也去。”
*
因为全明星周的缘故，场馆外面也很热闹，有很多荣耀相关的周边摆摊。
“愿愿，全明星赛很有意思吧？”周向臻捧着杯奶茶嗦，“你打算玩荣耀么？”
如果她一开始得知是穿书，或许会去玩荣耀，她很想看看书里写的那些场景，见证那群职业选手书写的荣耀。
可她得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大多都已经退役，而她也选择了研究学术的道路。
“不会，我不打算玩荣耀。”
话音刚落，她突然觉得有些晕眩，一手扶住了周向臻的胳膊。
视线开始模糊，热闹声也渐渐远去，周遭所有的一切都在倒飞，像是什么东西想要把她整个人抽离出来。
她听见她自己说：“抓紧我，臻臻。”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被迫重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