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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 品茗轩结识紫衣客 苏瑶府再遇小王爷 ...


  •   “白大哥,咱们歇会儿吧,我有些累了。”白玉堂身后戴着垂纱斗笠的身着鹅黄绸衫的女子掀起半边白纱,轻唤一声。白玉堂闻言,转脸见梅心禾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快马加鞭走了这半日,想来真是累了。风流天下的锦毛鼠又岂忍见美人受累?抬眼正看到一家茶楼,名曰“品茗轩”,装饰颇为考究,连门口候着的小厮都衣着光鲜。白玉堂爽然一笑,道了句:“既如此,那就歇会儿,我看这家茶楼不错。”话未完人已率先下马,扶住随后跃下马背的梅心禾,将马鞭递给小厮,举步进入茶楼内。

      原来那日展昭受伤昏迷后无法连夜进城,白玉堂只得在附近一户农家借住下来为其和梅心禾疗伤。待展昭醒来之后,二人对梅心禾几番试探下来都没看出什么破绽,只得相信梅心禾的话。而白玉堂更是率先拍胸脯保证他白泽琰管定这事,势要替她全家报仇不可。
      展昭却说:“梅政一家虽死的冤屈,但梅姑娘只身行刺端王却是不妥。一来,端王府守卫森严,成功的可能不大,二来,即使侥幸得手,江陵百姓又会怎么想?端王遇刺,这样大的事,朝廷也不会不管。到时候梅姑娘岂非无处立足?”

      白玉堂闻言有些着恼,“猫……楚兄”一句猫儿尚未出口就被展昭硬生生瞪成了楚兄,白玉堂咳嗽一声,接着道,“照你这么说,梅姑娘的仇岂不是报不了了?难道就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而受害之人却躲躲藏藏苟且偷生?”梅心禾听罢一脸悲戚,“不能给爹娘报仇,心禾,心禾生不如死!二位少侠不愿相助,心禾只有自己去与那姓赵的来个了断。”说罢就要向门外冲去,原本坐在桌边的白玉堂急忙起身拉住梅心禾,有些烦躁地吼道:“你冷静点!”

      “梅姑娘!!楚某并非要姑娘放弃报仇,而是……”展昭见他二人都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急忙侧身解释,却不料牵动伤口,疼的眼前一黑。白玉堂见状一把放开梅心禾,慌忙上前扶住。过了片刻,晕眩感渐渐散去,展昭这才接着道:“楚某认为唯有将凶手罪行公诸于世,交由朝廷律法处置,方可万无一失。”

      “说的容易,只是这江山都是赵家的,如今王爷杀人,又有谁敢治他的罪?”梅心禾惨然一笑,眼中竟是绝望之色。白玉堂看了也不禁有些皱起眉来,他素来就知官场相互勾结,欺上瞒下之辈数不胜数,因而对官场中人甚是轻蔑鄙夷。如今展昭入了官场,虽狭义犹存、傲骨不减,但此时看到梅心禾眼中绝望,白玉堂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一阵厌烦。臭猫,你整日里说些律法正义,如今当真遇到冤屈之事,是否还能义正言辞,为其伸冤?

      “开封府包大人铁面无私,当能为梅姑娘一家讨回公道。”像是看透白玉堂眼中疑虑,展昭随即开口。包拯在他心中亦父亦友,是代表了正义公理的神邸,所以,即使这世上所有官员都肮脏污秽,他也会选择相信包大人。
      梅心禾听展昭如此肯定,仿佛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稻草般拼命抓住,在展昭的诱导之下,终于说出其父曾无意中说道的关于端王谋反之事。

      梅政与端王赵德煜本就是旧识,两家联姻本无可厚非。但梅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宝贝女儿心禾与小王爷的婚事竟然只是端王的一步棋。赵德煜只是想借梅府财力为自己谋反做准备。梅政知道此事后,害怕将来祸及全家,就和端王提出退婚一事,端王自然不答应,还拿梅府上下几十口人命威胁他。那日梅政回来后喝得大醉,这才无意中把这事说了出来,还说要把端王的阴谋告知天下。第二日酒醒之后他就再没提起此事,至于端王谋反的证据,梅心禾也只是后来旁敲侧击之下得知梅政将端王的罪证藏在了府内一个秘密之所,具体在哪她也不能肯定。只说可以找找看。

      展昭伤势未愈不能立刻赶路,但又恐日久生变,这才让白玉堂陪梅心禾先行前去寻找证据,他等伤势好些就去城内与他二人汇合。

      梅心禾与白玉堂快马加鞭行了半日才到城内,此时已然饥渴难耐,又加之梅心禾腿上虽好了很多却仍不宜太过劳累,这才停下来歇息。

      心禾见白玉堂进了这茶楼,眼中精光一闪即逝,也随后跟进楼内。
      “小二,来壶雨前龙井。再上几个你们这里拿手的点心。”白玉堂吩咐一句就向里面走去,一旁引路的小二乐呵呵地应着,却在见到那白衣人径直走向二楼时,忙不迭地喊道:“哎呦客官,今儿这二楼被人包下了,上不得!您二位就在楼下将就将就?”白玉堂闻言眼中寒光一闪,转过头来正欲发作,身后梅心禾却轻轻拉了他一下。白玉堂冷冷哼了一声,不情愿地走到正对门的桌前,手中画影“啪”地一声重重摔在桌上,惊得小二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客、客官您别生气,今儿是苏公子包了二楼,这小的要是说个不字还不被人用唾沫淹死?”

      “哦?哪个苏公子有这能耐,白爷倒想见识见识!”。一旁小二听得分明,想这位白爷恐怕也是来头不小,见他语出不善,小二不问自答慌忙将这苏公子介绍了一番:“爷您是外地人吧?这也难怪您不知道,小的跟您说,苏公子他……”

      原来这小二口中的苏公子叫做苏瑶,是个生意人,来到江陵虽然只有三个多月,但因为人和善,出手阔绰,又常常接济乡里,施粥赠银,故而在江陵一带百姓心中可是个出了名的大善人。白玉堂听罢,心道这苏瑶虽然扰了白爷的兴致,但为人倒还不错,于是脸色也和缓了些。梅心禾在小二走后这才接口道:“白大哥,这小二说的不错,苏公子的确是个难得的好人,他来到江陵三个多月,为乡里做了不少善事。他和我爹爹也有些生意往来,我曾见过他一面,他这人不像一般生意人粗俗势利,却是个心怀狭义,潇洒不羁之人。白大哥若是见到他,定然也会与他成为朋友的。”

      白玉堂听梅心禾也这般夸赞那苏瑶,却是当真想要见上一见,一来是想看看这江陵百姓口中的善人是个什么样子,二来却是因为白玉堂那天生的好胜之心。白玉堂挑了挑眉,淡然一笑:
      “如此,倒真要见识一番了。”
      白玉堂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一声大笑,“能结识像少侠这般人物,苏某真是三生有幸啊!”白玉堂抬眼望去,一紫衣男子缓缓步入楼内,约莫二十六七岁,身材高大,样貌出众,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虽靠近耳际且及其细微,却还是没能逃过白五爷的眼睛。白玉堂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那苏瑶脚下无声却衣带见风,眨眼即到了白玉堂二人的桌前,想来决不会是个普通的商人。

      白玉堂抬起眼看了看那紫衣男子,一伸手,吐出个“坐”字。苏瑶见状也不推迟,大大方方在白玉堂对面坐了下来。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梅心禾微笑点了个头就又看向白玉堂,“在下苏瑶,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苏瑶口气甚是谦逊,原本打算冷着脸故意刁难苏瑶的白玉堂也有些拉不下脸来,端起茶杯在鼻端轻轻嗅了嗅,这才淡淡开口道:“在下白泽琰。”见苏瑶微微一愣,白玉堂坐直身子,冷笑一声,“白某不过无名之辈,恐让苏兄大失所望。”
      苏瑶闻言脸色微变,显然很是不悦:“白兄如此说法,岂非将苏某看做势利之人?苏某虽不才,却并非什么人都肯结交的。苏某交友只求兴趣相投,诚心以待。若非诚心,便是三侠相邀、五鼠为伴,苏某也不屑与之交往。”

      听苏瑶言辞凿凿,白玉堂竟出奇的没有半分不悦,相反,还被这苏瑶一身风骨和不羁的性子所吸引,顿时生了结交之心。一改先前散漫态度,白玉堂执起茶壶,缓缓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至苏瑶面前,自己执了一杯站起身来,“苏兄莫要误会,白某绝无看低苏兄之意,只是听说苏兄为人侠义,是江陵百姓福祉,白某一介无名之辈,岂非高攀了?不过,苏兄刚才的一席话却让白某羞愧难当……若是苏兄不介意,咱们就以茶代酒干了这杯。”

      白玉堂和梅心禾走后,展昭思前想后,终是不太放心。若是找不到证物没法定端王的罪,梅心禾定然不肯罢休,以白玉堂的性子保不准就冒冒失失地跑去行刺……因而,展昭只勉强休息了两日就动身去了江陵城内。

      这一日,展昭牵着爱马飞鸿穿梭于人群之中,一边留意寻找白玉堂留下的记号,一边顺手捋了捋马儿的鬃毛,想到那日白玉堂问及自己的马有没有取名之时,展昭刚刚摇头说没,那人便急不可耐地说道,“如此甚好,白爷昨夜已然想了一个好名字,用在这马身上甚是合适。”
      “什么名字?”
      “飞鸿!你这马是匹千里良驹,奔跑迅疾,犹如惊鸿。你说是不是很合适?”白玉堂见展昭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显是对这名字甚是满意,自己也得意一笑,又接着道,“而且白爷的马叫踏雪,你这飞鸿正好与白爷的踏雪配成一对。”
      “啊?”展昭闻言一怔,“两匹都是公马,如何配成一对?”这白玉堂又在胡说八道。白玉堂却是嘿嘿一笑,“猫儿忒没情趣,这马本身虽不能配,名字配一配又有何妨?况且你这飞鸿与白爷的踏雪甚是投缘,昨夜我一个呼哨唤来踏雪,没想到飞鸿竟也跟了来……”

      想到这,展昭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星子般漆黑的眼眸也随即弯成好看的弧度。
      一身紫衣正靠着窗棂喝酒的苏瑶只觉得眼前一花,心中莫名一阵狂喜,那人虽衣着普通,但却有一副好身段,自己这才留意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刚刚那一笑竟有如此神采,说天地见了都会自惭形秽恐也不算夸张。那一刻,苏瑶只有一个想法,我要他!眼神追着展昭走了老远,直至那人消失,苏瑶才回过头来,“丁浩,去查查那人底细,然后送张拜帖,约他明日到我府上一叙。”旁边的人领命而去,两个时辰后便回来了,先他一步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少主”女人单膝跪地行了一礼,低着头静静等着苏瑶开口。
      “怎么?现在知道回来了?”苏瑶转过身来,将手中酒杯放置在一旁茶几上,眼神不辍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起来吧,做都做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什么。当务之急是如何弥补……”
      “少主?”女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你真的不怪心禾自作主张犯了这么大的错?”
      “怪,当然怪。只是事已至此,你难道要我亲手杀了你以示惩戒?”苏瑶见女人一副诚惶诚恐的摸样,淡然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该知道我的脾气,起来吧,我还有话问你。”

      “什么?你说那日和你一起的白衣人是白玉堂?”听梅心禾说完事情始末,苏瑶略显惊讶的问道。
      “属下只是猜测,传闻中锦毛鼠白玉堂酷爱白色,随身宝剑画影也是通体雪白,更有独门暗器飞蝗石。属下与白泽琰相处了几日,发现此人也酷爱白色,所有衣物皆是白色,手持宝剑也是通体雪白,如无意外应是传闻中的画影。只是属下至今未曾见过他使用暗器,所以不能肯定他是不是白玉堂。属下今日回去再试探一二……”
      “恩,很好。”苏瑶沉吟片刻,锦毛鼠白玉堂的大名他也是早有耳闻,若是能拉拢此人,为我所用……苏瑶眯起眼睛轻轻拍了拍椅背,“心禾,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若这白泽琰当真就是锦毛鼠白玉堂,你要不择手段拉拢他为我所用。记住,是不择手段。”
      “是”女人知道苏瑶这人一向只要结果不要过程,这次她自作主张烧了梅府,坏了苏瑶的一步棋。苏瑶虽然饶了她一次,但却绝不会再饶她第二次。

      “少主,属下还有一事”
      “说。”
      “南侠展昭也来了江陵。那日我从京城回来时在客栈遇到他,那时他就和白泽琰在一起。不过,他并未认出属下。属下率先回到江陵,却在城外遇到赵子清的人马,这才将计就计将他二人引来。如今南侠受伤正在城外一户农家养伤,少主要不要……”
      “不用。他来了反倒帮上我一个大忙。”冷笑一声,“到时候即使赵德煜没胆子谋反,我也有本事让他那没脑子的儿子乖乖听话。”说完哈哈一笑,梅心禾和丁浩也相顾而笑。

      满意的点了点头,苏瑶挥手让梅心禾速速回去,莫让白泽琰起疑。
      梅心禾走后,苏瑶看向一旁等着的丁浩,问道:“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少主,此人名唤楚昭明,今日刚到江陵,暂时住在迎客楼。属下已经按吩咐送上拜帖,他也答应明日定来赴约。”那人恭敬答道。
      “只查到这些?”苏瑶皱了皱眉,显是对这答案有些不满。那人见状,慌忙跪了下去,“少主,属下、属下只能查到这些,而且此人年纪轻轻,在江湖上也无甚名气,想来应是个初出江湖的后辈……”
      “哼,后辈?他这个后辈只怕连我都要忌惮三分。”苏瑶想起那日看到展昭时,那人虽牵马步行,速度却一点不慢,脚下生风毫无疲意,定然不是江湖后辈这么简单,恐怕也是个大有来头之人,只不过鲜少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露面,这才让自己人做出错误判断。
      不过,既然他已经答应明日前来赴宴,到时自有法子弄清他的身份。

      “唉,苏某生平就爱结交好友,今日在街上见楚兄气度不凡,诚心相交,鲁莽之处,苏某这里自罚三杯谢罪,还请楚兄千万不要见怪。”说罢,也不等展昭答言,一口气将桌上三杯酒饮尽。
      展昭淡然一笑,想到昨夜白玉堂口中夸赞苏瑶为人自己还不全信,此时亲见,才慨叹江陵原也有这般豪爽好客之人。“苏兄一片诚心,令人感动。楚某又岂会在意这些虚礼?说起来,楚某初到贵地就蒙苏兄错爱,喝到这极品果酿,当真受宠若惊。”举起手中酒杯,也是一饮而尽。道一句好酒,这才重又坐回席间。

      今日展昭沿着白玉堂留下来的记号寻到迎客楼时,白玉堂正一脸烦闷的躺在床上。见到展昭进来,先是一喜,继而却冷下脸来,“臭猫,叫你好好养伤,怎的白爷爷前脚刚到,你就跟来了?你是不相信我白玉堂还是怎的?”
      “白兄,我没这个意思,你不要无理取闹。”展昭身上尚未痊愈,走了这许久又累又乏只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梅姑娘呢?你们这两日进展如何?找到证据没?”
      一连串的问题抛来,白玉堂嘴一撇,淡淡道:“还没找到,心禾自己也弄不清具体在哪。这两日她动不动就哭,害白爷爷到现在还头皮发麻。幸好现在睡下了,不然白爷爷等不到你这只猫来,就先去砍了那端王和他儿子的头。我看你也先别急着见她,等明儿再说。”

      二人又谈了些这两日遇到的事,没多久丁浩就来送了拜帖。展昭已然从白玉堂口中得知苏瑶此人,只是没想到他竟会贸然想请,当下心中起疑,只是白玉堂已然认定苏瑶为人,自己仅凭一时臆测又怎可妄下断语?遂决定次日赴约,也好一探究竟。

      展昭和苏瑶二人又聊了片刻,感觉的到,苏瑶对他十分好奇,无时无刻不在试探展昭的身世,但展昭本就心存疑虑而来,回答的自是滴水不漏。苏瑶听不出什么破绽,只得暂且作罢。正在这时,丁浩却突然进来,和苏瑶耳语几句,苏瑶立刻皱起了眉头。嘴里咒骂了句“他可真会挑时候。”接下来却换上一张笑脸,道了句“有请。”这才转过脸来,对展昭歉然一笑,“楚兄稍待,今儿有位客人来访,苏某前去迎迎。”“苏兄请便。”展昭点头表示理解,心中却在琢磨此时来访,不知会是什么人。

      还没等展昭多想,苏瑶便携着一人进得门来,抬眼一看,展昭竟是一怔,来访之人竟是小王爷赵子清!没想到苏瑶竟然与赵子清相识,而且表面上关系似乎不错,只是苏瑶先前那句无意中咒骂出口的话——“他可真会挑时候”还是泄露了一些玄机,看来苏瑶心中并不待见这位小王爷。只不知这位小王爷心中又作何想。

      “楚昭明?你怎么在这?”赵子清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那夜在城外树林中坏他好事的楚昭明,心中顿时火气,转过头对着苏瑶就是一通质问,“苏瑶,你宴请的贵客不会就是他吧?”
      “怎么?小王爷和楚兄认识?”因为那夜心禾只说展昭和白泽琰一路,并未说展昭化名楚昭明,因而苏瑶是真的不知道小王爷竟然认识楚昭明。
      展昭闻言点了点头,赵子清却冷哼一声,“何止认识?我和楚兄熟得很呢。”苏瑶虽觉出气氛诡异,但别人没有说破,自己也不好将现在的氛围弄得更僵,只得开口打破尴尬。三人再次落座,又随意聊了几句。

      宴席已毕,赵子清却突然提出希望楚昭明能够去端王府当差,又说自己府上都是些酒囊饭袋,要是身边没有像楚昭明这样的侍卫护着,自己这条命迟早得被别人拿走。展昭一听正中下怀,正愁找不到证据,如此光明正大的进入端王府,查探起来倒也容易。虽知这小王爷伺机报复的心理,却还是抱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答应了。苏瑶本是垂涎展昭风姿,这才主动拉拢,一顿饭下来更是对展昭的机智吸引,一心想着据为己有,却不料这赵子清竟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心中虽有不愿,但展昭自己既然答应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十 品茗轩结识紫衣客 苏瑶府再遇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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