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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3余天逃亡武东晟中枪 ...

  •   新的一天,恰逢周末,已休息了一天的段雨霖,精神好了很多。一大早,她就去舒心的房间,却发现舒心因调班早已出门。对门也没人在,段雨霖只得独自回到住处。
      昨天一早就趁自己睡着时离开,到现在还没有音讯,武东晟为什么会一天一夜不回来?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没了手机的段雨霖在屋子里静等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段雨霖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两个小时后,她开始如坐针毡。他是不是对付余天去了?或者是又遭到金老板的追杀?会不会有危险……
      终于,段雨霖坐不下去了,她决定出门寻找。开了门,走到楼下,她突然有些发懵。去哪里找武东晟?已经确定他不在公司,还能上哪儿去找?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不了解他的习性,从没有关心过他的生活,连他工作之外常可能去的地方、会做的事情都全然不知。一直以来,自己把他工作与生活的所有细节都当做是理所当然,从不多想。她以为自己改了很多,却原来还是像曾经一样只以自己为中心地活着,不为他人着想。现在连去哪里找他都毫无头绪,她悲戚地站在楼梯口,责备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正当她难受之时,眼角却看见一个可疑的身影。似乎有陌生人在偷偷打量自己,难道是那些毒枭?或者是余天派来的?她紧张起来,不敢细想,她赶紧返回自己屋内,将门锁死。
      果然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她稳了稳情绪,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向外看去。两个陌生的青年,一边四下张望,一边猛拍大门,其中一个直接在用工具拧门锁。她害怕地后退几步。回头看了看客厅,她走到沙发跟前,使出全身力气,将沙发推到门后,以期守住那最后一道安全防线。
      敲门声持续了五分钟,终于不响了。她立即查看,原来是有同楼人未走电梯步行下楼,两歹徒怕引起怀疑不得不离开。她长舒一口气,瘫在沙发上,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到底去哪儿了?是不是和我一样,也在遭受威胁……一定要平安无事的回来,你说过,不会离开的。不管这里有多么危险,我会一直等你。
      已是下午时分,一直未出门的段雨霖,蜷缩在门口的沙发上休息。无法安睡的她,翻来覆去地眯着,等着,忐忑着。终于,敲门声再次响起,她弹坐起来,紧张地检查猫眼。当看到门外的身影时,她差点哭出来。随即跳下沙发,全力挪去,开了门,她毫不犹豫地扑进那门外人的怀里。
      武东晟有些意外这突然来的一扑,摸着她的头,和她一起进了屋,关上门,他才靠着墙,与她紧紧拥抱。看到门后的沙发,他完全明白了她的处境,随即伸手抚摸着,安慰着。两人没有任何话语的交流,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在他的怀里,她失态的一直不愿离开,直到听到他突然一阵咳嗽,她才惊讶地抬头望着他,也才发现他皱着眉略显痛苦的神色。“你怎么了?”她不安扶着他,急切地问。
      “没事。”他道,“你在家——”
      “我陪你去医院?”她抢了话题。
      他安慰道:“我刚从医院回来的。真的没事,从高处跳下来,有些轻微震伤而已。”
      看着他淡然的笑,她疑惑:“真的没事?你没骗我?”
      他从兜里掏出一袋药膏:“医生开的。”
      看到药袋,她才安下心来。继而问:“为什么会从高处跳下来?”
      他道:“我去了趟余家。”
      “什么?”她很是惊讶,“你去了余家?被发现了所以逃出来受了伤?”
      他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着急,道:“别担心。我去余家,找到了指控余天的重要证据。”
      听到此话,她震惊得有些说不出那可怕的名词:“你是说找到了……那些东西?”
      他点点头:“是的。”
      “你把那些东西带出来了?”她紧张地问。
      “怎么会!”他道,“警方在调查他,我怕他听到风声转移证据。昨晚,是去给他换个存放地方。”
      如果不是亲耳听他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疑惑道:“余家有很多监控头,你是怎么进去的?你有没有被拍到?”她着急道,“不行,如果被拍到,或者有人看到你,他们可能会反咬一口,指控你栽赃。”
      他一笑,胸有成竹道:“那些监控头,都已经被我拆了,也不会有人看到我。放心吧。”
      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是如何进的余家?怎样知道所有监控头的地点?怎么拆除的?又怎么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她不能理解。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希望她胡思乱想,随即转移了话题:“有吃的吗?我饿了。”
      “哦,那……你等一下。”听到他说饿了,她回过神来。转身就去倒了一杯热水,递到他手上。随后也不管会不会做饭,她挽起了袖子,一头扎进了厨房。
      望着她在厨房里生疏又认真的忙碌着,他的内心充满了幸福感。看了看客厅的情形,他着手将沙发推回原位,整理着客厅的摆设。期间还从厨房里传来她有些尴尬的声音 “你……你稍微等一下啊,马上就好”,他笑着回应“不着急,慢慢来”。
      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她终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出来。放在他身旁的餐桌上。
      他闻了下,叹道:“哇,色香味俱全,一定很好吃。”
      她像个面试的应聘者一样,有些拘谨地坐在一旁,小心地看着他吃。直到他再次的夸赞然后大吃起来后,她终于放松些许。
      吃完了面,他道:“吃饱了,真舒服。”看了看时间,他说起正事来:“现在是下午3点,先休息一下。晚上,我们出去逛逛街。”
      “逛街?”她还没想到他有这爱好。
      “是啊,逛街。”他说,“去给你买部手机。”
      “哦。”她点点头。
      “然后……一起去找你哥。”他轻轻说到。
      “嗯?”她再次疑惑。
      他笑笑,语:“去找你哥,让他给你腾个房间出来。”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担心她住在这里不安全。的确,那些歹徒已经盯上这里,再不离开,不仅影响朋友的安危,自己也会惨遭毒手。他为自己考虑得很周全,可是……
      “我会帮你搬家的。知道你住哪儿,我以后就会经常来找你。”他认真地望着她的双眼,宠溺地说着:“毕竟,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他似乎时刻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感动着。面对那真诚的双眼,她无法拒绝那心中对他越来越深的信任和依赖。
      ……
      11月的星海,白昼还如春天般舒适温暖,直到晚上才会有丝丝凉意入侵。下午五点,段雨霖和武东晟各自裹了件外套便一道出了门。
      来到星海电子商品商贸最繁华热闹的地带,两人货比三家,精挑细选,终于选了一款满意的手机。她忘却了所有烦恼,露出了久违的开怀笑容,小女生一般拿着手机玩起了自拍,还不忘拉着他一起合影。
      买了手机,两人在街上闲逛着。他看到不远处一家小吃店被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人,语:“想吃吗?我去买。”
      她点点头,又不习惯人多地方,只道:“我在这里等你。”待他去了之后,有些累的她,找了个长椅坐下休息。
      高楼林立的街上霓虹闪烁,激光灯闯天入地。时尚的男男女女在魅惑的灯红酒绿中穿梭,耳旁充斥着各类商家们的叫卖声,壁橱里的商品,泛着请勿触碰的清高格调。她松了松外套,闭上眼,试探地感受着那一股又一股热风中夹杂的新鲜凉意。
      几声若有若无的铃铛响在耳旁。她睁开眼,见一位步履蹒跚的老奶奶,端着一个斑驳的铝碗在不远处的人群旁乞讨着。老人约莫70岁的光景,一头脏乱的银发,佝偻的身子,对着人群口中念念有词。那生锈的铝碗外挂着一串劣质铃铛,里面则放着几张清冷的小额纸币。热情的人群并没有谁去理会乞讨者,而是厌恶地回避着。
      从小到大都长在星海的段雨霖,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乞讨者,却是第一次这样认真打量着那可怜的人。虽然是乞讨,也算是冒着行动不便、裹着凉意出来辛苦的“劳作”吧,用不劳而获来形容未免太残忍。不必苛责那些不肯施舍的年轻人,他们就算衣着光鲜,也有压力大到崩溃的时刻。为了生存,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这世界,也并不是只有自己不容易。她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等着那失望的人朝自己走来。可是,人未来,她攥着钱的手指却不自在握紧起来,嘴角也跟着动了动。终于,在老人还未走到自己面前时,她再次拿出钱包,快速地放回了一百,准备合上钱包时,她的动作又慢了。咬着嘴唇,她内心一阵翻腾,神情因为老人的接近而变得紧张。犹豫再三,终于,她将手里最后一百塞回钱包内,再从钱包里翻出一张50元纸币,等着老人走过来。
      老人一直在热闹的人群中寻找着可能会施舍自己的人,形单影只的段雨霖并不是她的目标。很快,一番乞讨无果后,她背向段雨霖而行。
      段雨霖急了,“噌”地站起身来,直接追上老人,在那乞讨者的铝碗里放下了一张面额最大的纸币。“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她内心说到。转身离开时,她清楚的听到了老人那感激的一声“菩萨保佑”。
      她搓着手回到长椅上继续坐着,看着夜空,觉得那五彩缤纷的灯光,和着星星一起闪烁,真是美极了。
      “买到了。”他端着一份小吃回来。
      ……
      晚上8点多,段雨霖和武东晟才一起出现在赵雨森的公寓里。
      段雨霖能来,这已经让赵雨森心中宽慰不少。这次她还主动表示想搬过来一起住,又想起之前的那一声“哥”,他更感温馨。一个人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突然有了家人,想到今后能有个真心牵挂彼此的人,他的感慨与喜悦不言而喻。
      刚好两室一厅的房子,赵雨森打开其中的一间房,道:“住这间,可以吗?”
      整洁的房子,优雅的布置,家里才有的气息,似乎是早就等着自己来住,怎会不合她心意。她感激点点头:“可以的,谢谢。”
      “那我明天帮你搬。”赵雨森自然而然地说到。
      “哦哦,不用了。”她怕添麻烦似的婉拒,“我东西少,自己可以搬的。额……武东晟也会帮我的。”
      赵雨森未马上回话,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都对武东晟有偏见,或者是敏感于他的外人身份,赵雨森执意道:“没关系,我帮你搬,我是你哥。”
      她抬起头看着那新认的家人,最终点点头:“好。”回头,她看到一旁武东晟点赞的手势,两人心领神会地笑起来。
      ……
      在余父余母回来的当天白天,他们就惊觉自家的全部监控系统遭到毁灭性的破坏,随即打电话给儿子余天。余天急忙回家检查,发现小客厅的秘密存货竟然全部不翼而飞。惊出一身冷汗的余天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一番分析,他们一致认为这是熟人作案,骗父母外出旅游,趁机在余家盗取存货。这样的事情,除了自认倒霉,他自然是不会报警,只是在父母的朋友中悄悄排查可疑的人。直到两天后,警方收到举报突袭余家,在余天卧室的床底下,查出大量毒品。还在贝海的余天获悉风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机票,仓皇而逃。同天,宝鼎拍卖公司突遭查封……
      第二天,各平台的新闻媒体报道了星海缉毒头条。“星海警方联合境外执法机构一举摧毁跨国贩毒集团”、“惊!星海多家名企高管恐涉毒”、“赞!星海警方打击贩毒洗钱案获得新突破”……
      电脑前的段雨霖下拉着网页,看到那一篇篇的报道,她握紧的拳头终于开始一点点放松,嘴角露出畅快的笑意。警方终于收网了,终于将这伙毒枭铲除了,实在是大快人心。激动之余,她回忆起和余天认识的前前后后。他帮她挡酒,接她上学放学,几年来从不会跟她红一次脸。可是后来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却开着车离她而去,在机场他绝情的眼神令人难以置信,更不提这后来的针锋相对势不两立,尤其是最后一次在医院的生死冲突。原来曾经以为会爱一辈子的人,还可以变得如此厌恶而不想再多看一眼。余天,终于不用再和你明争暗斗了,你也终于可以做你自己了。段雨霖长舒一口气。合上电脑,她要出门,将这最好的消息告诉另一个重要的人。
      段雨霖从房间出来,遇到客厅里同样在电脑前琢磨的赵雨森。赵雨森见状,笑道:“雨霖,你是做策划的,帮我想想新公司的名字吧?”
      “哦?”段雨霖还从没为这事考虑过,她想了想,道:“我……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得好好想想。”
      赵雨森道:“有一个我挺满意的:‘森林’,森林怎么样?森林珠宝,英文就是‘Forest Jewelry’,广告语是……。”
      “原始的爱。”段雨霖回,“森林是一个蕴含大自然丰富物种与情感的地方,包括爱。人和人之间,需要这种最自然最醇厚的爱,没有任何的夸张和修饰。”
      “好,非常好,正是我想表达的那种。”赵雨森道,“可以和你们宋总合作一下,让越瑶设计一套全新的VI系统。雨霖,帮忙转告一下。”
      “好的。”段雨霖换好鞋,语:“不过现在我要出去一下,周一再跟宋总说吧。”
      “你去哪儿?”赵雨森追到大门口,对着准备乘电梯的妹妹喊。
      段雨霖有些意外赵雨森的反应,道:“额……我去找武东晟。”
      赵雨森的表情有些凝重,沉默不语了半天,他才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怎么这样?段雨霖想不明白,为什么赵雨森始终不太喜欢武东晟?到底武东晟做了什么让他那么排斥?是因为快递员的身份?难道还没有尝够有钱人的背叛与陷害吗?新认的哥哥真的是这种趋炎附势、嫌贫爱富的人吗?电梯就快上来了,段雨霖一本正经地回到:“不用了,我自己去”
      眼睁睁看着她上了电梯,他站在门口,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担忧、无奈……
      ……
      段雨霖和武东晟相约,两人在饮品店门口的露天餐桌旁举杯相庆。
      “把他们一网打尽,警方这回真果断。”段雨霖道。
      “想必应该放了很长的线,才能钓到这么多的大鱼。”武东晟道。
      段雨霖不无感激地道:“也多亏了你,不然这段时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都是你自己坚强勇敢的结果。来,为自己干杯。”他举起杯子。在与她碰杯的同时,他似乎看到一旁有可疑的身影晃动。有人跟踪!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抓起她的一只手,平静地语:“我们走吧?”
      “还没喝完呢?”她提醒道。
      来不及解释,他起身拉起她,将她护在一侧,疾步离开了饮品店。
      见他话不多说地只顾拉着自己一路飞奔,凭着对他的了解,她基本上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两人默契的往人群多的地方走去。“要不要报警?”她问到。已经进了一商场,两人在繁多的展柜前后穿行。
      “可以。”他拉着她小心的四处躲避,希望可以甩脱跟踪者。繁华的商场对他们来说有利有弊,人多可以混淆跟踪者的目标,但是躲避的速度不得不变得举步维艰。当他拉着她来到正门附近时,门口那双犀利的眼神,让他才惊觉到跟踪的有两人。看他们的动作,跟踪者很有可能携带凶器。看来,他们不是简单的跟踪者,而是追杀者。在警察赶来之前,这样躲避下去不是办法。
      终于,几个来回穿行,他们顺利逃到商场侧门一个员工出入口,借着这个通道,他护着她逃离了热闹的商场,来到了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后面的脚步声依然在紧跟,他和她一起临时躲在一根承重柱后,小心地听着逐渐逼近的动静。
      偌大又安静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类的车,加上一些承重柱,就没有多余建筑摆设,也无法一眼寻找到更多的出入口。
      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心跳加快,呼吸紧张。
      他将她抱进怀里,拍拍她,安慰她不要害怕。在听到那渐至的脚步声,他四下看了看,带着她弯腰转移到一车子旁边躲避。
      “嗖嗖”的两声,两人跟前的车胎瞬间爆了,她的惊吓声也引来了追杀者的注意。他立即牵着她,在车库里急速地迂回穿行。每次暴露,身后立即传来惊心动魄的追命枪响,稍有差池就有可能被枪林弹雨击中。
      得赶快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不然会被这两名追杀者包围。他四处寻找着可能的出口。
      就在两人焦急万分地躲在一柱子后面时,车库门口突然想起警报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
      警察来了!她紧绷的心弦终于得到半刻的放松,紧紧抓住他的手,渴望着共生的机会。而他紧锁的眉毛始终无法舒展开,他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一名追杀者在靠近立柱,马上就要到他们眼前了。他努力地平静着内心,因为只要有她在身边,他必须要有十足的把握能抵抗那些危险,万不可以自己化身黑影逃走。
      举着枪的黑衣追杀者即将靠近。他率先出手。对准那只先出现的手和凶器,他一脚踢开,转身擒住那人的手臂,一个反扣,枪已掉落,他趁机将那人按到在地。很快,另一名追杀者的枪指向此处,他在一阵枪响的追击声后再次避进立柱后。
      “你没事吧?”她紧张地查看他是否中枪。
      “我没事。”他话音刚落就见到第二名追杀者的枪指向了他们,正好是在她的身后。而在追杀者的右后方向,一名警方的狙击手也举起了枪。他意识到旁边已无躲避物,逃的再快也不可能快过子弹。在那人开枪瞬间,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幻化为黑影逃走。但是,他最怕的就是自己会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本能的逃走。该怎么办才好?没有时间再多想什么,只能赌一赌了。他突然对着她咧嘴一笑,悄声道:“别怕,狙击手已经就位,我们马上就安全了。”他张开双臂温柔地抱她入怀,并很快转了个身,和她交换了位置。
      他如此轻松,她完全相信:“好。”
      他不让她看身后,只是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嘴里说到:“在庆祝胜利之前,你先抓紧我,别让我跑啦!”
      “你不会离开的,你说过。”她坚信。只是话一出口,就听见一声枪响,她瞬间感觉他的身体在变沉重了,越来越重,直到完全伏到她的肩上,她看清了他身后的情形:一个拿着枪的黑衣追杀者被击倒在地。慢慢的,她明白了所有,扶着他,她不敢放开手,不敢看他的表情,不敢喊他的名,眼里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江水,奔涌而出。
      正当她傻傻地站在原地时,一群警察,一群白衣人,一辆救护车齐刷刷地冲了上来。他们将她护在身后,并强行地扶她上了担架。而他,却因为失去她的支撑,缓缓地倒了地上,一动不动。她惊讶的对周围人大喊:“你们干什么?快救他,救他呀……不是救我,是救他!”她对着身边的人一阵狂喊,身边人却不为所动,就连被击毙的追杀者都有医生过去查看,倒在地上的武东晟却无人问津。为什么?这些人都瞎了吗?疯了吗?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地上,就连什么表情都看不清,一些血红从他的身体旁溢出,而绝情的人们不仅视而不见,更有甚者从他的身上跨过去。这是为什么?
      她挣扎着要从担架上跳下来,奔向那孤单的人,被一群白衣者紧紧拦住,直到将她抬上救护车,直到那救护车的门缓缓合上。她发疯地大叫:“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叫你们救人没听到吗?……”
      “小姐别害怕,已经安全了。”有人将发狂的她按住。
      她已经听不见任何人的劝阻了,发出全身的力气,执意要逃离那救护车。
      “小姐你冷静一下,小姐小姐……”医生们紧紧拦住近似疯狂的她,并注射了镇静剂。
      “放开我……”无法挣脱的她,撕心裂肺的痛哭,“放开我,他中枪了,他还在那里,你们救他……求你们救他啊……”被注入镇静剂的她,很快陷入无力的状态,双目呆滞,绝强地伸手指着门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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