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父辈的秘密[四代中心]》无舟可系

12、011 果然

　　木叶59年12月29日
　　火之国木叶

　　赶在今年的最后一天之前，火影楼里手忙脚乱的年终大扫除终于全部胜利结束了。无关紧要的下忍们，已经做完自己事情了的中忍下忍们，终于开启了年假模式。整个木叶的氛围几乎是咻的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当然，这种轻松更有赖于别人休假他加班者的卓越贡献与无私奉献。

　　火影楼总参办公室
　　一张椭圆形的大桌子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木叶保卫部长官宇智波富岳双手捂着头不停的撞着桌子。

　　“然而我才应该是头痛欲裂恨不得以头抢地的人吧。”木叶情报部长官奈良鹿久也双手捂着头。他看着对面的宇智波撞啊撞啊也没有撞破分毫额头，着实想帮忙加一把劲。或者，如果这个宇智波再不停止制造噪音，他就马上差人告诉宇智波美琴，今晚他老公要请哥几个要去花街里不醉不归，真是想拦都拦不住。

　　但很遗憾，富岳很敏感的察觉到了情报部长的恶意，很快就停止了已经持续了一上午的抱怨，变成了哀怨：“想我那可怜的儿子们啊，两个，大过年的……哎，啊啊~”

　　于是奈良鹿久头更痛了，他眯起眼睛，开始摩拳擦掌。
　　不过对这间办公室的主人来说，看笑话好歹也算松口气：“鹿久，头痛你就休息一下吧，不急于一时。还有，宇智波，你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你的两个儿子似乎很开心。”

　　然而这位幽怨的宇智波更加来劲了： “可我不开心。该死的波风水门！不是说要带鸣人去国都么？怎么把我儿子也带走了，还两个——过个年想要全家一齐吃吃饭泡个温泉我容易么我！”

　　“行行行，你不容易。但这是火影要出门。难道身为火影卫队长的你儿子不用跟去的。”奈良鹿久握握拳，忍的很难过。但火影出行前专门记得嘱咐他们，不要在他不在的时候打起来：“你以为我儿子在，我过年就能安生生的和老婆孩子吃饭泡温泉？水门现在脑子一热带鸣人出去玩不要紧，前一段时间帮他整理出来的针对国都重要人士的情报全部都要重来！全部，重来！他就从没想过带着儿子和人打交道与他自己去做事有什么不同么。”

　　“也没什么特别不同吧，反正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其实你不帮他整理那些资料他也能临时发挥的。十几年的火影了，没必要还像早年间那样事事都帮他想好了。”山中亥一接过情报部刚刚上缴的文件，“而且改起来也不是多么繁重的工作，不就是时间紧点——明天就要，保密等级高点——所以下属们可以去放假轮休你需要亲自加班加点而已。”

　　鹿久无法反驳。富岳却继续哀嚎： “可他把我可爱的小儿子也带走是什么意思？再说，卡卡西不是跟着去了么？我大儿子才上任7天。他连卫队的人都还没认齐全呢，能干什么。”
　　“大概是你儿子长得比你好看？水门年年去国都的主要目的之一，不就是仗着他那张好脸混个好名声？世人就是如此愚昧，看人长得一脸和善就以为他真是什么好人了。” 亥一试图打断呱噪的宇智波，如果有可能，他真的不想和宇智波一起工作。谁能想到，年轻时成天耷拉着个臭脸拿眼角看人的蠢货现在豁出去不要脸了以后还能这样不要脸。

　　果然。
　　“喂，我承认我儿子比我帅。可咱们是忍者——暗杀，偷情报，挑拨离间，煽风点火，被人厌恶畏惧利用……这才是忍者的本职工作。是忍者，就不要妄想被人喜爱。”富岳并不准备停下来反而越发嘲讽，即便他已经收到了一位两位同僚的强烈暗示，“更不别说用那些可笑的手段这么十几年如一日的把自己打扮的好像维护世界和平的救世主一样。”

　　“虽然这么说有些别扭。”山中亥一再叹气，把整理好的意见稿递给已经变身冷气机情报部长，“但是，很可惜在维护世界和平的道路上你这个宇智波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村子会记住你的，历史会记住你的。”
　　“不过课本选不选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情报部长收到文件深呼吸，终于控制好情绪，并扭头对参谋长微笑，“亥一，不用和这个宇智波浪费口水，你看他那张脸，长的就像个阴谋，哪里会明白金色闪光那颗金灿灿的脑袋里的金灿灿的想法呢？”

　　“喂！”富岳刚想再说几句。
　　奈何有人快他一步，坐在桌尾一直奋笔疾书的日向日足已经“嗯”的一声点点头，并把新年期间有关后勤要如何配合保卫部门的文件放在富岳面前。村里的庆祝没什么可说，注意防火就行，连防盗都不用。但国都就要多些准备了，“虽然四代年年去，国都也有木叶常备的驻守力量，所谓护卫什么的对于金色闪光又略显多余。但还是请认真一点，你完全可以更加认真一点，我们的火影至少还没有百毒不侵。”
　　　　
　　“知道了。”富岳最终拿起各种文件开始勾勾画画，认真工作起来。宇智波家无所畏惧，但水门不在家的时候，他还是不要轻易犯众怒的好。不过他也只是安静了几分钟后就又皱起眉毛开始说话，“这随行名单谁拟的，怎么御手洗红豆也跟去？”

　　回答的是山中亥一：“长老会认为，即然水门想带儿子出门玩已经不可能阻止，就最好主动化不利条件转化成有利条件。也就是说鸣人一定去的，卡卡西肯定也随侍，那么就干脆整个下忍小队都去。一是带一队人一起就不太那么显鸣人，二是条约刚签订，国都的某些人不是都对此没多大信心么？水门敢带着儿子也就算是给他们个定心丸，让他们别瞎紧张了。”

　　“好吧，虽然我还是觉着至少我儿子真没必要跟着去。”富岳摇摇头，“可这和红豆有什么关系？”
　　“收集情报啊。”回答的是情报部长的瞪视。
　　“可每年派去勾引男嘉宾的不都是漂亮的幻术忍者么？”

　　回答的还是亥一：“本来预订的是夕阳红上忍，但是水门说阿斯玛正在追求红，后来我想了想，让有主的女忍做这种任务确实不太好。”

　　“反正对我们情报部来说要的就是一个足够吸引注意力的靶子。”鹿久补充着，“真干活的也不是她，是个女忍就行了。”

　　“那也不应该是红豆啊？” 富岳毕竟还是关注火影的安危的，“这节骨眼上。那女人可是已叛逃的，最近好像是要做什么事的，大蛇丸前辈留在木叶的唯一弟子。就这么放在水门身边？你怎么想的山中亥一。”

　　“因为写申请想做这个任务的女忍者很多，而且大多数符合条件，所以公平起见，水门提议抽签决定。”
　　“水门一提议，她就抽到了？”富岳挑挑眉毛。

　　“对。”鹿久替亥一回答，一脸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表情，“总之，我们犯不着小看水门……以及卡卡西和你儿子站在一起的魅力。我跟你讲，不抽签那群女忍真能打起来。国都的舞会啊，女忍也是女人，穿漂亮裙子戴漂亮首饰去吃吃喝喝还有奖金拿的工作对她们的吸引力是我们这种男人一辈子也不会理解的。”
　　“明明是因为奇奈死后水门一直单身。”

　　“……”
　　“……”
　　“所以还是换个话题吧，我昨天已经被我女儿数落死了。”山中亥一略过突然提起旋涡奇奈的宇智波富岳，“我家井野大人说，为什么小樱那个宽额头丑丫头都能去舞会，我山中井野不行？她还说，木叶的街一点都不好逛，卖小裙子的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家，除了吃东西，她零花钱都花不出去，国都才是购物天堂。唉。女孩子啊，真难养，一会记得提醒我带礼物回家哄我的小公主。”

　　“……”富岳翻个白眼，“你也太宠孩子了吧。”
　　“全木叶最宠孩子的人叫波风水门。”山中亥一也翻白眼。

　　“真是。”富岳敲敲手腕，“鸣人这孩子也真是的，非得这种时候提出这种要求，跟他爸爸一样一样的难伺候——以后谁要是选鸣人做五代，我宇智波第一个不答应。”

　　“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鹿久看着意欲所指的富岳冷笑，“我看鸣人就不错，比卡卡西强多了，至少滑头的很，知道把话说成那样了，水门不可能不答应他的要求。不过那孩子机会找的也确实好，现在他还只是个新晋下忍，以后成了中忍上忍就更没可能和水门出去玩了。”

　　“好了。”沉默的日向日足就当没听出几位同僚闲话里的暗流，又忍不住开口了，“大家，请认真工作，宇智波，我后勤方面要是没出什么关于安全上的问题，就请赶快签字。”

　　“哼，偏你就这样没默契。”富岳终于低下头继续，不过还是要把该多说的话说出去，“其实水门才37岁，儿子不行不是还有孙子——孙子不行，没准哪天就能又多一个儿子呢。”

　　冷场。

　　“你们想想啊，水门才不到40岁，旋涡齐奈都死12年了。”富岳貌似认真道，“而且他一直在致力于不那么暴力的解决问题。就比如火之国风之国，其实最简单的就是他娶个有风之国或火之国继承权的公主什么的再生个儿子——一切都解决了，是吧，日向。”

　　日向日足眯起了眼睛，和亥一鹿久一起盯住富岳，依旧没有说话。

　　“这样对木叶对水门和我们大家都好。”富岳被盯的发毛，讪笑着，默默递上签好字的文件。

　　“对了。”亥一看着更冷的气氛，再次转换话题，“我特好奇，都知道鸣人就像个引线外漏的火药桶，怎么长老会这次这么轻易就……”
　　“对啊。”鹿久也配合着，“让我好奇一下，你当时在场吧，宇智波。”
　　“我那是没走掉。”富岳一脸的不自然，不过还是决定把时间拨回到昨天下午。

　　木叶59年2月28日
　　下午3点20分

　　宇智波富岳刚刚把三代，以及赶来劝架的长老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送到火影楼侧门，漩涡鸣人就抗着空垃圾筒和扫帚迎面而来……

　　“三代爷爷好！”鸣人挺精神，“各位大人也好！”
　　三代微笑回礼：“小鸣人，最近怎么也不来我家找木叶丸玩了？”
　　“报告三代爷爷，我现在是下忍了。”鸣人一脸快来夸奖我的表情。

　　三代则揉揉鸣人柔软的金发：“今年你爸爸还是要去访问国主，你和我过年怎么样，木叶丸很想你这个大哥。正好你是下忍了，我可以教你水晶球术了。你不是一直想学么。趁你爸爸不在，你可不要告诉他。”

　　鸣人闪亮着眸子，顺手抓住了三代的衣袖：“真的要教给我么？”
　　“真的。爷爷我什么时候骗过小鸣人。”三代用宠腻的目光看着鸣人，“来么？”

　　鸣人瘪瘪嘴犹豫了几秒，然后摇摇头：“回头吧三代爷爷，我爸爸要带我去国都。”
　　“国都有什么好，以后你出任务全世界都可以玩。再说你爸是工作去的。火影有火影的责任，不打扰父亲工作是你身为火影子女的责任。”三代严肃的看着鸣人，“你看我和阿斯玛不是一样没有一起出去玩过？ ”
　　“所以阿斯玛大叔才不愿意回家和您过年啊。”

　　……

　　“嘶。”日向日足倒吸一口凉气。
　　“咳。”山中亥一被口水呛到了连连咳嗽。
　　奈良鹿久一脸的不可思议：“鸣人真是这么说的？这小子果有两下子啊——水门什么反应？”

　　“呵呵，你们是没看见三代和水门两个人当时的脸色。”宇智波富岳微微摇头，“那叫一个无法形容。”

　　“然后呢？”鹿久追问。
　　“然后水户门炎大人就对三代耳语了一句什么，三代就改变主意了。”富岳翻看着文件，“别管他们了，继续干活吧，在水门明早出发前咱们的职责是把他需要的东西通通准备好。”

　　而此时波风水门在做什么？
　　他也在办公室写写画画，但遗憾的是，和文件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手绘地图。地图上有一条线。水门已经预计好了：分两队，一部分暗卫跟车队去国都，而他带着孩子们先绕路去东北方向的一个商业小镇。早上全体人员瞬身活动筋骨，以最慢的小樱的速度做标准，他们大约2小时后就可以到达。红豆说那里的丸子十分有特点。在那吃过午饭，然后慢慢向东南折回一点，卡卡西说那里有一个风景不错的小峡谷，谷里有湖，现在刚刚好滑冰钓鱼。烤鱼吃饱了天也黑了。他的车队和卫队也就到国都了。他再带人飞雷神去集合。最后休整半个小时，安排一下各自的任务——刚好不用去参加吃不饱还胃疼的晚宴，直接进舞会……

　　果然只要决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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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是木叶29年的最后一天。
　　昨天，宇智波富岳其实听到了水户门炎对三代的耳语：人柱力暴走了波风水门还有办法，但是波风水门暴走了，你现在那里再找个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