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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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五条觉来说，这是极为充实的一年。
有五条悟的帮助，她在术式上花的时间更少，进步幅度却比预计的还要快好几倍，为此五条悟喜滋滋地把他自己夸了个遍，说自己不愧是最伟大的五条老师。
五条觉附和了他：“你确实教得挺好的，比起其他人强一万倍。”
五条悟却被她难得的夸赞给整得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他生前每天晚上都会抽时间写教案，认真备课，尽力了解他的学生，但从来没人在教学上夸过他，还说他由于太天才了理解不了其他人的困难，所以并不适合教书。
后来他也接受了这种说法，这方面他还是会谦虚一下的。
五条觉听了，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不是一听就懂吗？”
五条悟：【我以前也那么觉得，但很遗憾，很多人连咒力的轨迹都没法完全看清，又怎么能懂。】
“那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五条觉撇了撇嘴，“当老师什么的光想想就麻烦，你不累吗？”
【唔，习惯了还好吧~】
五条觉在术式上花的时间变少，在结界术上花的时间就增加了。她现在学的还很基础，有时候会因为五条悟的要求查阅一些古籍，提前了解到结界术的高深。
经过一年的努力，五条悟对那层膜依旧没有丝毫进展，五条觉倒是在灵魂方面有所感悟。
她说不清是怎么办到的，在某天夜里沉下心的时候，自己突然来到一片漆黑的空间，身边有一个模糊的光团，远处彷佛有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凝视着她。
她猜测旁边的光团里面就是五条悟，想碰一下，结果一股莫名的危机袭来，她立即清醒了。
还没到时间。她有这种模糊的预感。
春去夏至，五条觉换上了短衣短裤，头发也剪短了，一米五几的个子，配上中性的精致容颜，引得路上不明真相的小姐姐们频频看她。
五条悟觉得很可惜，极力撺掇她换上小裙子：【我想穿还会被骂变态呢，你不穿也太浪费了。】
“下次一定。”五条觉敷衍道。她穿什么都无所谓，但她现在还处在连头发长了都嫌麻烦的阶段，裙子还是不太方便。
【那我想吃刨冰了！】五条悟大喊。
五条觉：“你又吃不到。”
她早就喊辅助监督跑腿去买了，自己去甜品店去买蛋糕，这家店还是五条悟推荐的。
【我已经很久没吃到我想要的刨冰了，有次我学生带我去吃，结果不是我想要的那款。】五条悟很委屈。
“总有机会的吧。”
【不，我现在就想吃。】
等辅助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找到她时，五条觉已经解决完一个甜品了。
五条悟看见她手里的刨冰，更悲伤了，【也不是这款，上面的糖浆颜色不一样。可恶的店家，糖浆的颜色也是灵魂，不能随便改的啊。】
“都说了不是你吃啊。”五条觉舀了一大勺放嘴里，冰冰凉凉甜甜蜜蜜超幸福。
“什么？”辅助监督愣愣地看她。
“没跟你说话。”
“哦，哦。”辅助监督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高专那边联系了我，说‘裂缝’又出现了。”
五条觉手一顿，“在哪里？”
“就在高专的后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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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缝”是一年多前被观测到的。
最初是由负责观察诅咒的“窗”发现的，报告给了总监部，说天上有一道漆黑的口子，但很快就消失了。
刚开始总监部只当是窗眼花了，但随着好几次被窗看见，总监部的人也在某次裂缝消失前赶到，才相信这不只是都市传说。
“可能是某种咒灵。”
裂缝在向外散发着浓厚的诅咒气息，有时甚至能在多处地方同时出现，尽管每次停留的时间都很短，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影响。
尤其这些年霓虹经历了人口.爆发后又经济萧条，诅咒越来越活跃，诅咒师也大行其道，这些都等到五条觉成长起来才有所好转。
她现在也只是个快十岁的孩子，诅咒师的强势就暂时被压制了下来，但如果这种突然出现的“裂缝”继续肆无忌惮地出现，平衡又会很快被打破。
总监部对此都束手无策，最终决定还是让六眼去看看。
五条觉一个月前知道这件事，今天才有机会去。
辅助监督载着五条觉火速驱车前往高专，这次很幸运地在“裂缝”消失前赶到了。
但因为辅助监督越来越受不了周围逐渐浓郁的诅咒，最后只能五条觉自己独自走完剩下的路。
五条觉老远就看见空气中杂乱无章的咒力分子，一条长五米左右的“裂缝”横在上方，像是天空裂开的一条细长的口子，越靠近，大脑接受到的讯息就越多，额间开始轻微发胀。
五条觉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眼熟，不知在哪里见过，仔细回想，但半点也想不起来，大脑开始有些昏昏沉沉。
【闭上眼睛。】五条悟沉声道。
五条觉闻言下意识闭上双眼，大脑的压力瞬间减轻。
【先回去，你现在没办法靠近。】
五条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至于吧，我可以浮空再靠近一点，这点负担对我来说没什么。”
【觉。】五条悟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心情浮躁起来，语气也有些不好，【听话，我跟你说过的。】
自从知道“裂缝”这件事后，五条悟就猜这跟他来到平行世界有关，看到之后就更肯定了。这跟杀死他的斩击很像，人类的身体根本无法触碰，一旦接触就会被瞬间割裂。
但五条觉只觉得超酷的，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空间裂缝吗，只要能穿过它，就能抵达异世界！
“也许那边链接的就是你的世界呢。”五条觉突发奇想，“等你哪天能回去，可以走这里。”
【……】
但女孩很快因为自己的话感到不爽，对“裂缝”丧失了点兴趣，想离开又不想。
直到“裂缝”都消失了，她还站在那里闷闷不乐。
五条觉仿佛跟什么不存在的东西犟住了。
五条悟有些迟疑：【你怎么了？】
女孩目光游移了一下。
【……你不会因为我让你不靠近“裂缝”就生气了吧。】
闻言，女孩撇了撇嘴，踢开脚边的石子。
【还真是啊，那我跟你道歉，我刚刚语气是不太好，但我也是因为担心你。】
“才不是。”五条觉语气烦躁。
【那是因为什么，你也知道“自己”不擅长猜测别人的想法吧，以前都是有事直说，现在怎么……】
“我只是不想你离开。”五条觉迅速开口。
【……】
还是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女孩瞬间后悔，羞愤欲绝，捂着脸蹲了下来。
但等了一会儿五条悟都没有任何回应，五条觉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不会是在偷偷笑我吧，你这个可恶的大叔！”
【哈？不要无端指责我（ore）啊！】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五条觉质问。
【啊，嗯，话说我们等会儿去吃汉堡吧，刚刚大脑的负担有点重，急需能量补充，我知道现在有家超好吃的汉堡店开着哦。】
“sa·to·ru！不要转移话题！”
女孩咬牙切齿独自生气，而某个大人已经从汉堡店说到了想回家打宝可梦。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