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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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五条家主领着五条觉认人。
话全是五条家主在说，五条觉只是坐在边上当背景板，然后就有溢美之词源源不断飘了过来。五条觉从来不理解这有什么意思，本来想发呆的，但某个无聊的大人也不停地在向她“介绍”着。
【这个老头可过分了！老是跟我作对！不管我说什么都要跟我唱反调。】
【这个人智商很低，总是听不懂人话，老是想让我把话说第二遍，谁惯着他啊，无视无视。】
【啊，这老头人还可以，但没几年好活了。】
【这个小鬼后来在本家呆不下去，结果求我这儿来了，我看起来有这么好心？】
【这个人，哈哈，他小老婆在他寿宴上把他给噶了，第一次看见喜宴秒变吃席。】
……
五条悟把知道的所有八卦都说了一遍。
【原来我这么早就认识这群人了，难怪第一次去总监部时总觉得他们眼熟！嘛，算了，反正都不重要。】
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把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的五条觉：……
好烦。
可能一直在唱独角戏没啥意思，五条悟之后终于消停了。周围依旧很吵闹，五条觉实在有些呆不住，跟裕子说该回去了。
“觉。”
有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过来，两人之前一直都在下座坐着，见五条觉终于有空闲，才喊住她。
两人都是普通的黑发黑眸，眉宇间跟五条觉有些相像，此时神色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温柔和思念。
五条觉停顿了一下，恍然唤道：“父亲，母亲，有什么事吗？”
作为独生女的五条觉从小就跟父母分离，互相之间都非常陌生，去东京后更是只有过年回本家的时候才能见上一面。
“没什么。”母亲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五条觉接过。这是一枚精致的御守，从没见过的款式，熟悉的蓝白配色，应该自己手工缝制的。
“谢谢。”她眨了眨眼。
父亲想找些什么话题，“觉接下来要去哪里？”
“练武室。”
于是话题就这么火速终结了，父母根本不好意思打搅她练习的时间，说了些祝福的话就离开了。
五条觉把御守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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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停了的五条悟伸展了一下手臂，发现包裹着他的膜柔软了很多。
穿过来后他研究了下这层膜，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结界术，不仅隔离了他跟五条觉的灵魂，还强行连通了两人之间的视觉。准确来说，他只能看到五条觉能看到的，自己的灵魂，以及周围包裹的结界。
五条觉现在应该只是接触了最基础的结界术，不太可能是她设立的，就算是无意识的行为也需要理论来支撑。按理来说结界也不可能凭空出现，难道是他自己？
但五条悟直觉不是，应该是有别的什么未知的存在。
但这个视觉共享还是太烦人了，最起码能自由开关吧，也不知道设立结界的人有什么恶趣味。
五条悟一直试图解析结界，但没什么成果，明明他觉得他还蛮擅长结界术的。
嘛~桥到船头自然直，到时候总能解决的，反正现在也没什么影响。
五条悟伸手戳戳戳，膜被戳出好多个触角，然后慢慢回弹。
察觉到某种趣味，他伸了个懒腰，膜被拉成很长一条，原本的柔软变得紧绷，但弹性仍有富裕。
他不停地乱动，然后好像碰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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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觉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碰了一下。
她现在独自呆在练武室，盘腿坐在场地中央，一把匕首在她苍的操纵下在空中飞舞着。
“是你在碰我吗？”
她有些好奇地摸了摸手被“碰到”的地方。跟普通的触感不一样，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没人回话，她感觉自己手臂又被碰了一下。
“悟？”
五条悟有些兴奋，被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注意力从结界上放开，看到眼前不停转圈的匕首。
【嗯？啊，抱歉，我太投入了。】
“你在干什么？”五条觉不高兴地问。
【在研究结界啊，刚刚摸到点门道了。】
五条觉想了一会儿，“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包着你的结界？”
【是的。它跟普通的结界很不一样，很有弹性，内部强度很足，可以说太强了我根本不可能破坏它。】
“那你这么兴奋？听起来你是不可能出来了。”
【哎呀~结界怎么可能没有弱点嘛。刚刚试了一下，果然一点弹性极限都没探到，反而越来越柔软了，但是，正因为这样它一定是用什么才交换了这种离谱的性能。】
五条觉回想起接触到的结界术的知识：“你是说……内部越强，与之相对的，外部越脆弱？”
【宾果~这么看，该轮到小觉出场啦！五条老师需要你的拯救！】五条悟情绪激昂。
五条觉：“但我也仅仅能观察到自己的灵魂而已。”
五条悟也有些苦恼：【嗯，这是一个问题呢，灵魂方面我也所知甚少，不过不急，也许哪天你睡个觉就能内视变成灵魂状态了。啊对了，我刚刚在探索结界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
“……那应该是我的灵魂。”
【啊？】五条悟闻言一伸手，乱挥几下，碰到什么就停了下来，在原处摸了几下又没摸到了。
“小腿被碰了一下。”
五条悟又乱动几下。
“这回是手。”
五条悟沉思：【好像碰了一下灵魂会自动跑走，但我们的灵魂应该都只能呆在同一片固定的区域内，不然不会一直变动位置又始终能碰到。】
“应该是……你别乱动了，那是我的腰，好痒。”
【哦。】五条悟答应了，但是没听。
又被摸到腰的五条觉：“你等着，我以后一定要挠你。”
五条悟嘻嘻：【恐怕你摸不到~】
五条觉吸了口气，将转圈的匕首收了回来。她一直分神控制着匕首，希望能划出一个完美的圆，才五分钟就有些累了。
五条悟平铺直叙：【你目前的目标是要苍的精准度控制在五公分以内。】
“是啊，你这时候也是这个进度吗？我现在才勉强能控制在十公分左右，还不太稳定。”
【嘛……差不多吧。】
他们的术式性能十分优越，与之相匹配的是需要能看见原子的眼睛，以及能进行原子级精密操作的大脑，这些对身体的负担都很重。五条觉最开始连苍都没办法控制，想细致操作的时候很容易扯碎物体，现在经过三年时间练习，最基础的停止之力能不间断维持五个小时，苍的精度也在逐步提高。
而五条悟通过二十几年日复一日的练习，对此类操作已经如呼吸一般自然，有时候施展术式的时候都没去想，大脑就自动计算完成了。有段时间他还想练习一些其他操作，于是就记了几百种罕见毒物的化学分子，然后能用术式将其自动筛选。但他打架的时候向来除了空气声音之类的都排除在外，记了这么多又没用处，最后也只是成为了无聊时候的消遣。
现在看见五条觉这么稚嫩的操作，五条悟还是有些感慨和怀念的。小时候只觉得现在还不够强，总是对自己的操作不够满意，于是苦心钻研想达到完美，直到十八岁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所有人都远远甩在了身后，对他人的期望也从跟在身边变成了不要被自己甩开太远。
从小做什么很轻松擅长的他，也只有在理解他人和战斗上碰过壁了吧。他没什么爱好，也没什么事能令他高兴，如果连自己一辈子的毕生所学都没办法尽情释放出来也太过分了吧？他曾在心里悄悄抱怨过。
他的人生本已经结束，现在却有了崭新的机会。他向来是一个向前看的人，既然来到了这里，总不能光被禁锢在别人身体里什么都不做吧。
倒没有非要改变什么的想法，但他后来也仔细思考了一下，如果觉一直延续着类似他小时候的日常，每天不是练习就是做任务，二度经历的他会无聊的。
不，是会非常，非常无聊！
但具体怂恿觉做什么他还没想好。
五条老师一边指点着觉同学的咒力操作，一边苦恼着。
【啊对了，以后关于咒力的课都翘掉吧，有我在没啥用。另外，我们还得多练习结界术。】
最后，五条老师对觉同学道。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