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南匹斯拍卖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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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您魅力大到雏森桃一认识您就把青梅竹马幼染训的小冬狮郎给蹬了！可是什么时候您的品味里也包括火红眼了？
火红眼，从一亿戒尼开始起价。看来除了地下拍卖会落到库洛洛手里的那一对，这边也有这个货品，总算妮翁大小姐没有打算收集齐世界所有的火红眼——三十六对死人眼球看着自己又会是什么诡异的感觉？摆成一圈还是放到玻璃收藏柜？以收藏的名义，把本该在棺椁里贡献给虫豸做餐点的身体零部件用福尔马林溶液泡好，把玩，欣赏，讨论……
我一愣神间，价格又涨到了九亿。
慌忙举手，结果错误的举起来整个巴掌——
“十八亿！”
不不不，我的意思也就是增加个一百万，不是要一下子开这么高的。就两个眼珠子，没必要这么价值连城劳民伤财……
十八亿，没人再竞价了，我心痛的看着那两个红色球体，这么贵啊，怎么会这么贵啊……我不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就算不是我的钱想到这个数字都心灵抽搐。
“拍卖会结束后，咱们到登记处退号牌和登记表，签定《拍卖成交确认书》。支付了货款和佣金就可以提货了。”蓝染对庞大的数字金额没什么表示。
他对志在必得的东西不在乎代价。
“要记得□□，凭公司“拍卖物品专用□□”及有关单证运出海关。不过开□□的也是我们下属公司，这个步骤可以省了。”市丸银补充。
“你们是要我去领货？”也就是捧着那个玻璃罐罐以及两颗幽深的红眼睛？这不是圣杯（基督最后的晚餐时所用的餐具，著名的圣杯战争里这玩意可以实现任何愿望），只是两个不具备任何实用价值的红色圆球！
“你看我的眼睛也该习惯了，难道还害怕吗？”市丸银悠哉的问。
“只是觉得恶心。”我又不喜欢收集人体器官，虽然隔着玻璃还是觉得心里毛毛的。我都不乐意自己去摸自己的眼珠子，别说死了几年素不相识的人的眼珠了。
我们的登记号码是1，这就是身为上级公司领导层的好处。我瞅了一眼蓝染别在身上的那块标牌：“会长，既然咱们可以任选登记号，你干什么不要5或者8？”你以前是五番队队长，而8数字更吉利。
“我从来不会考虑当第一以外的。”
他如是回答，淡淡的笑意划过了双唇。
我也说不清他这句话到底包含了几重含义，总之他就是高高在上的类型。
接下来拍卖品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
——
贪婪大陆，英文名为Greed Island，是猎人专用的狩猎游戏，于1987年由麻林林股份有限公司（已经停止营业）制作发行，总共发行了100套，售价为58亿戒尼，是史上最贵的游戏。该游戏一推出就有约2万人争相订购，并于不久后在市场上销声匿迹，只有各种与之相关的情报在网络上出现，成为梦幻电玩。1988年，富豪巴特拉公开愿以170亿戒尼购买该游戏和以500亿戒尼购买破关记忆卡，然而到现在为止仍无人问津，此游戏成为电玩界的不败传奇。二十来年前的红白机游戏“恶魔人”曾经是不少玩家的噩梦：画面和音乐确实出色，但是主角战斗能力的低下让所有玩它的人抓狂：远程武器只能向左右发射，对于上方的敌人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跳跃后根本不能换方向，很容易落到怪物头上或者溺毙身亡；敌人层出不穷还仿佛不死怪物一样。但是自从贪婪大陆这款没人通关的游戏一出现，所有其他游戏都对比的简单了。
在友克鑫南匹斯拍卖会上有7片游戏碟登记拍卖。
这些“贪婪大陆”全部归属于职业猎人捷特沙里，这家伙可能连老婆本都拿来购买既不能吃也不能喝的游戏了，他有一张给顾问律师的契约书，把贪婪大陆游戏于拍卖会卖掉，同时将破关希望交给了更多人——“有才能的后进们”，指望某个奇才能破解这个游戏。
十亿戒尼起价。
成交价是三百零五亿。
足足涨了三十倍。
靡稽的登记号码是是“71”，他狠狠心都出到二百二十五亿了，还是没有巴特拉更能一掷千金不把钱当钱看。仔细一想这也好，他顶多从席巴那边借来一百五十亿，从哪里去刨出来剩下的一百亿啊？这种拍卖会一旦付不起钱款，就是法律问题，要吃官司的。
我下决心拍卖会一结束就请靡稽吃一顿，让他心情平复。对我来说，靡稽是讨人喜欢的小叔子——他对我的态度真的比漫画里那个屡屡拿受欢迎度no1的奇牙好多了。
“芜菁，你如果真的想要这游戏，我帮你留一套。”银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挪了挪身子。现在的拍卖品不是我们感兴趣的，他也似乎不准备继续关注投下一眼。
“到哪里搞一套？你有三百零六亿？”咱们千耳会不会给你这么高工资的，就算你是占有股份的大股东，以你的素日行为也不会为了贪婪大陆这套游戏如此大方。我记得巴特拉如此不惜血本是为了自己美貌女友的性命，反观市丸银，他可没丝毫理由为我出力买一份“贪婪大陆”。
“剩下的六份贪婪大陆就在南匹斯拍卖会场附近的保险库里，我知道全部进出密码哦。”
这不是监守自盗吗？一旦拍卖品丢失，southern peace会展公司将……对了，有保险的，贪婪大陆失窃，真正想哭的是保险公司老总。
“贪婪大陆，我并不需要。”我回复市丸银。
这是为念能力者练级准备的游戏，游戏一开始，念也跟着发动，并将玩家拉入游戏里，只要玩家一到游戏里，就算把主机插头拔掉游戏仍然会进行，如果玩家死了他的游戏也跟着停止——靡稽他压根不会念，我就算把贪婪大陆游戏给他也玩不了；侥幸进去也可能陷在里面出不来。不过，他好不容易从家里走出来就为了这款游戏，却因为钱少而失之交臂……会很失望的。
反正我以前从白马探那里挖来一套，而且这是一套全新的（只要玩家存活，就无法拔出记忆卡，也就是说一个活人占据一个蹲位，这和马桶一样无法共用），都没人玩过，加上分流器足足可以提供八人加入……嗯，待会儿看看靡稽的情绪，如果拿不到“贪婪大陆”让他很沮丧，就把那套给他好了。他玩不了，总可以到手——至于到手后怎么做，随他高兴就好。
本日拍卖会第48件物品，是镜花水月……
拍卖师小姐的介绍忒文艺——“镜花水月是一件我们不能透露卖家的特殊商品，这个名字出自古老的玄学禅语“峥嵘栋梁，一旦而摧。水月镜像，无心去来。”原指诗中灵活而不可捉摸的意境，后比喻虚幻的景象。大家可以看到这把名刀具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色彩和光辉，深深的虚幻之美……”
我斜眼看蓝染的脸色：这个是您的佩刀哦，火红眼你都让我拍下来，这个要亲自举手？
但是蓝染没有任何动作，市丸银倒是举着望眼镜看了好一阵子，拍卖师的锤子一落——镜花水月归别人了！三十六亿，这个拍卖会大伙儿都不把钱当回事！
那个，蓝染你不花钱，打算等待时机直接从买家手里抢？这种行为更适合库洛洛哎。
“大量的资金不必要被浪费在毫无用处的物品上。”蓝染冷酷的说。
镜花水月你情何以堪！给这家伙使用了几百年，结果就这么被抛弃了！卫生纸都没这么廉价！！！你一定迫不及待见到蓝染吧，但是却听到这么伤感情的话……如果镜花水月有腿脚，一定会泪奔而去再不回头。它居然比不上酷拉皮卡族人的一对死人眼睛！
“那是假货。”市丸银做出了解释，“虽然模仿的够逼真，但是我们不可能认不出自己的斩魄刀。”
“那真的哪里去了？”和神枪一样人形化了？我头脑开始妄想镜花水月变成人是什么面貌——有多么玉树临风美丽动人……
“哦，谁晓得，也许神枪努力一点，会找的到。”市丸银拿过我手里的拍卖品目录，百无聊赖的翻了几页。他仿佛望着只有他内心才能看到的东西。
除非世界发生什么奇迹，否则这两位绝对一如既往的彪悍又强大，把其他生物玩弄于鼓掌之间。
“那个……你知道神枪在哪？”我还以为你对他不闻不问让他自生自灭，就好像养只猫猫狗狗养熟了又不想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丢下随便它自己过。（想想松本乱菊……她就是这么过来的。）
“现在肯定是在这个展厅。”市丸银用一种温文尔雅的语调说，“不要讲的你好像一无所知一样，芜菁。”
大概神枪一到千耳会工作就被盯上了，这倒霉的斩魄刀还肩负着探测器职能——把镜花水月挖地三尺也要挖出来——挖出来也是归蓝染。
“一位科幻作家认为，如果一个机器人能够感觉到人的痛苦并且随之也感到痛苦，那么它就可以被视作为一个人。用通俗的说法，就是同情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判定条件。与此相反，如果一个人不能感觉到别人的痛苦，那他就应被取消做人的资格。比起使别人遭受痛苦而自己却无动于衷甚至以此为乐的所谓“人”，神枪已经具备人性了。当然他的这种感情也是相当狭隘的，几乎和人类一样具备排他性和特异性。
芜菁，斩魄刀的社会虽然在尸魂界具备相当的规模，却由于建筑于虚无缥缈的精神世界与绝对沟通里，让死神只能一叶障目。这其实是个相当有前途的研究方向。”蓝染用科学家的理智说到，“人类行为都在利益驱使下发生的，而斩魄刀更注重精神的契合。”
喂，除了折腾虚，蓝染您还把眼光放到斩魄刀身上了？什么时候找到镜花水月，把他切成一片片的放到显微镜下观察？
“我并不是非道德主义的信徒，这种思想从人性本恶的观点出发，根本否认道德的价值和社会作用，蔑视正义和良心，摈弃一切德行，认为只要达到目的，一切手段都是正当合法的。远一点的思想家有韩非子，马基雅维利也近似，再近一点的有尼采，尼采在这个理论走的最远，他否认一切传统道德的价值，要求消灭传统的和现存的一切道德规范，完全置身于道德约束之外。
道德也是有作用的，摈弃道德也就摈弃了大部分人的美德，那么残存的只有盲人骑瞎马的盲目和无谓。
我只是不喜欢遵守那些大部分人以为必须遵守的规则，不是自夸，未来既不属于贵胄也不属于精英。
未来绝对是属于创造者的。”
听蓝染的言论多了，有时候真的会觉得他说的还蛮有道理。我捏了自己手腕一下，把这个念头抛开，继续盘算要不要让白马探把那个崭新的贪婪大陆邮寄过来。
但是我这个打算伴随着本日拍卖会结束，三人走到大厅就烟消云散……比起和靡稽吃顿饭这种随时都可以做的事情，我要料理的问题严重多了。
幻影旅团来了两个人，飞坦和……那人叫芬克斯吧，居然也人模人样套上了黑色西装。南匹斯拍卖会很注重形象，穿着休闲根本就进不来。
飞坦真是好矮哦，站在芬克斯身边更显得娇小。
孩子般惊奇的金色目光注视，当然，所谓的“孩子”如果是飞坦那种虐杀系的，无论目光多么和善都可以列为“危险”。
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不管朝好的方面还是朝坏的方面，有的时候不见面才是最好的。我立马后退一步，让蓝染和市丸银两个高个子挡住我。
“会长，可不可以让别人拿火红眼？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不要落单，万一再被飞坦那混账逮走就又要被迫减肥了。那些最最危险的疯狂念头正是在自以为是的名义下变成现实的，他还真以为我能青春回溯瘦骨嶙峋？
市丸银了然的扫了一眼两只蜘蛛：“哦，芜菁你在这种时候特别娇弱呢。”
蓝染把头转向我，口气和蔼的说：“他们不会轻举妄动的，既然有更重要的事情，就不会在这里动手。”
我也知道这一点，库洛洛的安全和恢复念力才是旅团第一要务。但我要小心谨慎，绝对不过只能喝减肥茶的日子。
蓝染挽起我的手，就好像一个安然的避风港，哦，这个驱除飞坦管用与否我还不晓得，可是我不是要在飞坦和蓝染之间选蓝染啊，这两个我都不想要哇。
蓝染更加靠近我，用手臂支持我，声音清晰坚定：“有我，你就绝对不会有危险。”
“是吗，为什么呢？”你不是上帝。
“因为你是女主角。在我的故事里，我的女主角是不会死的。”他说笑。
“会长，我的男主角不是你。”这是我想得出第一句反驳的话。
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
九月七日，林宫机场。
酷拉皮卡刚刚和雷欧力道别，为了不打搅奇牙和小杰专心训练，他才决定这么悄悄离开，雷欧力从后面比划着手势，示意旋律单独过来说几句悄悄话。
咳嗽一声，清清喉咙，哎，说这种话真是不好意思。
“酷拉皮卡就麻烦你照顾了！”知道旋律的听力很好，因此这个看起来粗枝大叶其实细心无比的男子声音很小，“他表面看来冷静，其实莽撞；他头脑虽好，但有时行事不经思考。而且，我看他好像很信任你。帮我在适当时机劝阻他。”
不要让他送死。
“好的。”旋律应承。“你很令人放心。你的心跳声比我在这里遇过的任何人都好听。和缓，宽广，听起来很温暖。
我觉得你适合当医生或教师。应该都可以做的不错，我建议你换个工作。”
就在他们交谈这几句话的功夫，一个身穿灰色休闲装的银发男子，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肩膀。
“你打算即刻离开友客鑫吧，酷拉皮卡……”红色眸子的拜访者，虽然拥有族人情绪激动时那种烈火般的眼眸，却奇特的无法让酷拉皮卡产生半点亲近感。“如果我说我们千耳会刚刚得到一对火红眼，能否让你改变主意？”
“很抱歉，我的雇主已经在本次拍卖会拍得一对火红眼了，我最迟明天就会和他会合，如果您要出售火红眼，可以留下联络方式，我会转告我的雇主随后和您接洽。”又得知一对族人眼眸的下落，酷拉皮卡内心一阵波动，但是他不能对一个见面不过两次的人交心。
“我在上届猎人考试当个小小考官，也就是说在猎人协会考试委员会供职，不过主要还是在千耳会干活。”市丸银展现了稳重和决断，定睛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生机勃勃、敏感又背负了巨大仇恨的孩子，“你只是一个人而已，而幻影旅团有可能已经回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本营。不管一只蜘蛛两只蜘蛛会发生什么事，其他人还是可以利用已有的信息，找到你，杀死你。对于你来说，你一死，一切都完了。”他递上一张名片，“如果对目前的工作有任何疑惑，或者希望在千耳会大显身手，都可以联系我。”反正你所在的□□距离垮台也不远了。
“市丸银？”酷拉皮卡唇瓣蹦出这三个陌生的发音。看来对方对自己很了解。
“我们将合作愉快。”市丸银敢下这个断言。
作者有话说
第92章 南匹斯拍卖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