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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流星街 让我欢喜让我忧 ...

  •   不要走在我之前,我担心跟不上你;
      不要走在我之后,我害怕找不到你;
      让你我并肩而行——

      “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持有怀胎石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想推算一下预产期。”我对金提出很重要的问题。
      “哦哦,让我想想,恩,贪婪大陆夏天的时候……”金陷入了回想,一睁眼,“下次和我去贪婪大陆吧,等到了夏天,贪婪大陆很好玩的,我们可以一起打巨人,海边还有海怪出没哦。”
      普通人应该想的是海边的追逐,捡贝壳,破西瓜或沙滩排球吧。怎么看他都不会记得具体日期,倒霉孩子小杰随时可能呱呱落地。
      “我需要变强——”我倍感挫折的说。虽说人难免一死,但是某个时刻死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知道自己死定了。我没有时间迟疑,不变强就只有等死了。
      “武术,徒手搏击,拳法,柔道……你想学哪种?”金问我,“我可以教你的。”
      “你现在给我乖乖躺着!”在水下训练,在水面训练,拖着轮胎跑步,拖着假山跑步,与猛兽搏斗,还有心口碎大石直接被扔到虚圈等等训练方式,我早有耳闻或者目睹,但是我不准备拿我宝贵的生命涉险,尤其和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一起冒险,“你给我用爱好好孕育下一代!其他什么也别做也别想。”
      “我有很多爱的……而且我身体棒极了,现在光着身子游过大河也没问题。”
      “你现在别给我胡搅蛮缠!如果想游泳至少穿一件泳裤!”我的声音尖细的近乎刺耳,“如果孩子有事,我就杀了你。”
      “恩恩,杀了我吧。”他忙不迭的点头。
      我觉得很不自在,吃力地说,“拜托你别这么乌鸦嘴,说话很容易好的不灵坏的灵的。”我声音微弱,“搞不好我还死在你前头。”毕竟你有富坚义博的原著保证,虽然此作者没任何人品可言,但也比我连个没人品的作者都没有的好。
      “恩,芜菁,到时候我们一起死吧。”
      拜托,不要一副“你如果活不下去,那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义”的样子,院子(如果垃圾少一点地面平一点能称为院子)被阳光照得泛起金色的光,在这个残酷的世界,要想扎根生存是多么的不容易,灰尘太多,阳光刺目,丢弃的空气清醒剂罐子破裂,散发的气味香浓的令人头昏眼花。
      “孩子的名字,你来起好不好?”他试探的问。
      “这不是我的孩子!”我抬高了声音。这是原则性问题!你不能因为这孩子没娘就把他球一样踢给我啊,你堂妹米特一定很乐意当便宜娘亲的。
      “我是说,如果你有什么怀念的人的话,可以用来给孩子取名。”
      我有病啊?!生个儿子叫忆龙,生个女儿叫弦弦?相见不如怀念,记忆不如遗忘——我老惦记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算怎么回事?
      会这么想,正说明我还是放不下吧。
      我仔细打量金,在这个距离,看的尤其清楚,我的目光带着骄傲与期盼,“杰•富力士,会是个好名字。”作为主角,他会成为比父亲更伟大的猎人。
      有穿越钥匙,有樱吹雪提供能量,如果能顺利打开门把金送到贪婪大陆就好,但是——我握紧了怀里这把穿越钥匙,次元魔女早就警告过我,因为我的到来,时空已经不稳定了,上次找到金已经算是万中无一的运气,而且还是依靠死亡笔记的卡片才没有出错,那张卡片现在已经没有了,如果不幸我开错了门——例如一起到了战国时代或者暴风雨中的黄金梅利号或者直接到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擂台上,小杰和我估计都见不到次日的太阳了。
      我有一张死亡笔记卡片,一张可以把金安全送走的卡片,但是那代价对现在的我太沉重,就算提倡舍己为人,我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崇高那么圣母。
      “让一让。”我从金身子底下把外套往外抽,披上外套,我再次叮嘱他,“不要乱跑,伊尔密就跟猛犬一样,保护你绰绰有余。”虽然年纪太小死爱钱终究不牢靠,但我现在要给金足够的希望!
      “那你呢?”金的身体有点笨拙的前倾,他仿佛是一只被剪掉翅膀的老鹰,连走路都不利索。
      “我会保重自己。”所以你也给我保重。

      “死亡笔记”卡片017号“死神眼镜”
      能力:可以用这幅眼镜看到残念。
      代价:吃一个苹果
      这对我来说实在是超级实用!最难得的是代价不大,没有苹果还可以用苹果干代替。眼镜的样子难看了一点,比较像假面舞会上最夸张的那种眼镜,但是只要能搜集有用的念力这根本可以忽略。
      上次去的酒吧成了我猎取死者之念的地方,果然,这里死过不少人,不过看念量却不大,不知道能不能搜集足够卡片化的能力。

      “真是不得了,小鬼也来这种地方。”步履蹒跚的大汉醉醺醺的踱过来,不是对我,而是我前面那桌。
      “小孩子不许喝酒!”这个莽撞的汉子想端起一个低头喝酒的孩子的酒杯,但是,他不可能端起来了
      ——他已经永远没有右手这个器官了。
      当初我也这么教训席巴,现在看来席巴真是好脾气。
      “好久都没人跟我这么说话了。”
      好蛮屁的小鬼!(蛮横+臭屁=蛮屁!)不过脸长的真不错,墨兰色的发,淡金色的眼睛,他拉了拉领子,却完全遮不住他好强又带有挑战意味的神态,金色的眼睛流光溢彩——简直像个女王。
      他站了起来——好矮啊,看个头至少比我矮一个头。
      “你连让我多花点时间的兴致都没有,越会叫的狗胆子越小。”他看都不看地上的断手,走路的冲劲很大。很明显,如果路上有块挡路的大石头,多数人会绕道,而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排除阻挡去路的一切障碍。
      “窝金,怎么这么晚?”孩子没好气的说。
      后面传来近乎咆哮的招呼声,嘹亮的和军号一样,这是个结实粗壮的人,拳头足有碗大,“路上打了一架。”
      四周的人对血腥和断臂早已见怪不怪,窝金直接迈着有力的步伐走在血泊上,“这里的酒很合老子的口味,飞坦,怎么不多叫几瓶?”
      我不喜欢我没有准备的事情。
      窝金,强化系,死于1999年友克鑫市郊外,凶手是复仇的库鲁塔遗族酷拉皮卡,总的来说他是性情中人,危险系数很小。
      飞坦,原著里是个虐待狂,到了同人这一点也没改过,增加的属性为强暴狂——他的女人基本都是/强/暴/得来的,虽然也有很多穿越女主被强暴之后又爱上他,这种事情心理学上并不稀罕:例如护士爱病人,被劫持的人爱上劫持犯,而这种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 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情结命名为“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或者叫“ 人质情结”。
      同人里,飞坦有时关怀备至, 有时又百般折磨, 这种又爱又恨的关系最终使可怜的女主沉醉其中, 不能自拔。英雄拯救美女,美女爱慕英雄我还可以理解,但好死不死和一个虐待癖强盗自愿绑上一生一世就难以理解了,我偷眼看过去—— 个子还这么小,就算《钢之炼金术师》和《浪客剑心》带动了矮子的市场,但是浪人和炼金术师怎么说还算正经人,这个被黑红相间的念包裹的男孩,有什么吸引人的?
      总结起来,人类的意志实在非常软弱, 坚强的信念可能只是源于错觉和本能,如果被飞坦拷问,他还没动手我估计就招认不讳,他想要我说什么就说什么。目测危险系数:S级。
      我还在回忆关于这两人的情报,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
      “姐姐,我们又见面了呢。”我像机械人一样咯吱咯吱转过脖子,西索就坐在我旁边——就长相西索绝对是百里挑一,高挑清秀,仿佛连皱眉头都不会,神情开朗,面带笑容,红发和酒吧里旋转的霓虹灯交相辉映。
      仿佛夜半惊雷或者警察敲门——旅团两只蜘蛛还不够,居然假蜘蛛也冒出来了!
      “你好,很高兴见到你。”我非常礼貌的问好,肚子里诅咒这家酒吧流年不利尽招惹蜘蛛。
      西索歪着头看我,“姐姐的眼睛那么漂亮,干什么要遮住呢?”
      我马上把“死神眼镜”摘下来,不要和一个变态对着干,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真的——很漂亮呢♥”西索的神情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满意,眼睛眯缝起来。
      飞坦和窝金是旅团的元老会员,按照时间算,和亚修认识的可能性很高,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找个理由结识他们,我又不能撇下西索,让西索和飞坦这种人相安无事,有可能吗?
      西索晃了晃身子,酒吧的廉价椅子扎扎作响,他把一副几乎全新的纸牌掏了出来,手指在上面弹了弹,眼睛望着我,“你玩吗?”
      “不大玩。”猎人世界的扑克规则我大致知道,而且在电脑上玩过,但是和西索玩扑克只有输得命,天知道他会和我赌什么。
      西索兴致勃勃地说,“我教你。”他灵活的整理纸牌,抵得上专业人士,这孩子最合适的职业应该是赌场发牌员或者金牌牛郎。
      我正在琢磨怎么回绝西索,飞坦和窝金已经准备离开了,站起来的那一刻,飞坦向我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他率直的眼睛,从侧面死死的压迫着我。
      心突突的跳,飞坦看的——最好是西索。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难道从西索身上还能看到什么千古名言人生哲理来?
      西索向飞坦招手,“你也想来一局?”就像超市大减价宣传招徕的营业员一样热情。
      “女人,过来。”
      飞坦是那种见第一面就什么都说得出口的类型,他不只把眼睛,而是整张脸都转向了我,我没有一点点行动的愿望——从西索这里走到飞坦那里,怎么选都不明智。
      随后西索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蓝灰色的眸子生动极了,“姐姐,最好闭上眼睛哦。”
      看到他舔嘴唇我就脑袋犯晕——天啊,等我跑远点,你们再打成不成?
      飕飕的扑克牌直向飞坦的方向射去。
      我立马躲到桌子底下,听声音上面打得很欢快,起因似乎是我,但更有可能西索早就看上库洛洛,在这里守株待兔,结果等到两只蜘蛛腿,一腔怨气就发泄在长的很讨人喜欢的飞坦身上……
      一只小手拉住了我,这是一张充满欢笑的年轻的脸庞,全部感情都压缩在碧绿的像翡翠一般的眼睛里,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们的脑袋几乎碰到了一起。他示意我跟他走,然后这孩子无声无息的带着我往后门走,准确的说是爬。
      小侠客——又一只蜘蛛!好家伙,这里改名“蜘蛛酒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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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别碰我,我好得很呢!”飞坦一闪身,但是亚修本来就是盲人,即使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就知道……”他喃喃地说,“上次的伤还没好,不过你之前就怪怪的,本来以为你恢复力好也不打紧——这次的敌手那么强吗?不管怎么样,你最好休养一下。”
      “你真烦呢,是我叫你来的!”飞坦气哼哼的说,那个红头发的家伙真是可恶,发现他旁边的女人不见了,就马上离开了,那“嗯哼”的声调和狭长眼睛里的眼神都让飞坦说不出的烦躁。窝金只会在旁边看着乐,还说要和信长交流一下,还能交流什么,无非是“飞坦看女人看呆了!”。
      “被打中也没关系,只要打中对方就可以,”亚修需要知道的,他都能知道,“看来对方和你想的一样。”他不赞成的摇头,他一向不欣赏自毁性的打法。
      “帮我追踪。”飞坦说的言简意赅,“女性,体重大约42公斤,加上衣服的重量大约是45公斤,身高166到168之间。”团长有事,旅团在这方面仅次于团长的只有亚修了。他还记得自己推荐亚修入团的时候——
      “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在旅团你还是新人,要称呼我为前辈。”窝金盘着腿,倚老卖老。
      飞坦飞过去一腿,“叫你横。”
      然后亚修帮他们找到了那些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东西:玛琪的针线包,窝金的超级洗脸盆,信长的磨刀石,自己的贝里刀——
      “这是我小小的特长。”亚修笑得腼腆。
      现在,希望这小特长可以用得上。
      “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别太大意了。”亚修弯下腰,用手指感受鞋印,一直摸到后门口,“看来在这里她被打昏了,动手的是个孩子,通过鞋印,推测年龄不超过十二岁,身高和你差不多或高一点……”
      飞坦瞪眼睛(飞坦现年16岁),亚修继续说下去,“使用了交通工具,看手法不是临时起意,痕迹应该都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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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紧手边的尼龙绳,暗中拧了一下,弄不断啊!
      除了总悟,侠客是第二个从背后给我一闷棍把我打趴下的人。
      “手腕那里我多绕了两圈,如果不怕破皮可以继续挣扎。”小侠客脸上信心十足+十足友好。
      无以名状的委屈凝结在心头——这小子成为蜘蛛至少还有9年!而我通过飞坦窝金结识亚修的机会就这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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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亮的念线遍布八娱全身,像蛇一般把他缠紧——他冷笑一下,反正只是操纵的一个人偶,丢弃也毫不可惜,但是,丢之前总要派上点用场。他耸耸肩,为什么这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看起来还有些能耐,而这具身体全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的有血缘关系吗?还是老爹太宠儿子,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儿子结果只成了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你是一个优秀的念能力者,我不能接触你的身体。”黑发黑眼的少年转身向冲天辫的同伴下令,“杀了他!”
      念线顷刻间全部断裂,八娱一把拎起最近的紫发丫头,就是这丫头释放了这些脆弱的线,“比起你的赞美,我更想杀了你们——全部。”还“优秀的念能力者”?没有自己的操纵这身体早四分五裂了。
      库洛洛的手上出现了盗贼秘籍,八娱笑道,“这么好学的少年真是难得,这么繁忙的时刻也不忘记追求知识的充足啊。”他忠告,“对你来说,一根光秃秃的棒子来的更好。”他当然知道那黑色的书一定是他的必杀技,但是面对这样无畏的少年他总想多说两句。
      “退后!”库洛洛大喊——虽然面前的人明显是/被/操/纵,但显然操纵的人十分高明,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以为四个人就已经足够,而一次错误就足以致命。
      派克的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八娱,八娱愉快的做了个谢幕的动作——这身体他用的很不舒服,而且这具身体太弱小,用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名义颁布的悬赏又迟迟没有回响,才两天他就不耐烦了,早就想把这个二世祖剁成碎片。
      倒下来的时候他面露满足的微笑,“幻影旅团?你以为你们能和整个元老会为敌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狂傲,很好。
      在雷弗•布朗的画室里,沉眠的八娱神经质的眨眨眼:种子已经埋下,就看什么时候发芽了。
      二世祖虽然没用,可是他的念能力还有点意思,“沉默之眼”,可以24小时观察周围环境,在那些孩子每人身上都动了手脚,八娱觉得更累了——死女人,我会拼着最后一口气的,他从来没有在必须冬眠的时候硬撑那么久,看来仇恨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还大——如果代理人有点用他也不至于硬是强迫自己支撑,总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和他犯冲。
      虽然是故意挨的一枪,可还是真痛啊!

      操纵的人还在,而且,他应该是故意的——为了避免别人知道他的厉害!
      那种傲慢态度,真让人看不顺眼!
      为了什么要找芜菁?哼,总会揪出来的!
      库洛洛对玛琪使了个只有彼此明白的眼色,收起了盗贼秘籍。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信长摸摸脑袋,正说着,窝金的大嗓门先他一步到来,“团长,信长,哦,你们都在——”
      接下来,旅团的交流话题就是“飞坦如何脸红心跳纯情的对比他年纪大的女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实际上窝金讲的不是这样,至少他基本尊重事实,但是经过几张嘴巴一传就变了味道。
      各人的念头:
      信长:飞坦?飞坦?哦。那个米斯尔塔的108人斩传说,传说的名刀应该很强吧?什么时候有机会抢过来?(正直的思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派克诺坦:他轻轻拾起水晶鞋,等待找到可以穿它的女孩。女孩在荆棘城堡望眼欲穿的守候,排遣穿靴子的猫充当信使……经过千难万险,在湖上的玉桥,两人相逢,对视,越走越近……(童话看多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联想)
      玛琪:直觉觉得窝金讲的夸张,但是好像又接近真相。(超级直觉也有不确定,毕竟她才12岁,还没有后来的十有九中。)
      库洛洛——不知道这位在想啥,由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别人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想问题还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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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的网吧被人砸了,作为势单力薄的个体经营者,不依附于某个势力做生意是不能长久的,他想过倒卖电器,但是流星街至少一半的街区都没有电;掌机的利润空间太小;至于出流星街的通行证,那从来就是抢手货,小侠客再精明也轮不上分一杯羹——这世界上有很多游戏都不是十二岁的他玩的了得,别说制定规则,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手上有了最值钱的货物,他看了一眼悬赏单,这么足的油水,他没法不动心。
      小侠客正在做着发财梦,他并不知道,“悬赏人”已死,手上只是一纸空文(以侠客的人品他悼念的一定不是人命,而是那人死亡的不是时候),在睡梦中他吧嗒着嘴,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天使,暗夜里,绑缚的女子用菊花切开了绳索,轻盈的灭却师步法没有一点声音——
      “小侠客,就算用铁链,也敌不过斩魄刀的。”芜菁凝视他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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