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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流星街 潇洒走一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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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伊尔密是有病,喜欢西索是自虐,至于喜欢库洛洛简直是找死——总的来说猎人三美色伊尔密的危险度最低,而且和我没有过节,于是我用身上所用的猎人卡为代价,租了我和金原来住的屋子的一半。一张一星猎人卡,七张普通猎人卡,就只能住上十天!这破房子的租金赶得上世界最豪华酒店了。
面对小伊尔密,我实在没法我忠直的说“我身边这位其实是男版的圣母玛利亚,可以无性繁殖,肚子里有个很可爱的宝宝了”,只能含糊地说金生病了,需要休养,这十天的租金包括了伊尔密的保护费。
十天过后该怎么办?能把今天过完就不错了,谁还管那么多!
“能不能便宜一点?”我并不是舍不得(其实也可以说是舍不得),“比如说为了揍敌客的荣誉什么的打个八折?”
“没得商量,除非你能马上拿出现金。”
桀诺从来不会跟我谈条件,席巴他绝不会找我要钱,至于小靡稽,他总是给我进贡。
鬼知道怎么回事……我只不过住回了原来的房子,空间少了一半,另外还要付出总计八张猎人卡。
“我大概很难给你什么具体的帮助,但至少你想诉苦的话,我会洗耳恭听。”我的心情十分低落——我的男朋友怀孕了!现实还能有啥意义?立刻躺下身脑袋枕在枕头上,闷起被子睡觉还好一点。
金同志无时无刻都保持着乐观主义精神,翻到床上,又一股脑的爬起来,“你睡地铺可以吗?挤一下没关系的。”
“你给我保重自己就可以了。”流产,我不敢想这个词,就好像被抛到无底深渊一样,只能把保住小杰这主角的命看做第一要务。金不是那种做事小心翼翼的人,我还得防备他无意中把小杰给流产掉。
我从包里抓出了所有能保暖的东西,毯子,毛衣,然后一件件把金裹上,“冷不冷?”
“有点出汗。”
“比着凉好。”想到他几小时前比床单还要洁白的脸色我就后怕,虽然他煞白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但是依然浑身无力,如果赶他走等于让他送死,但是我们两个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约等于慢性自杀。
我总不能在散发霉味的流星街让自己发霉,作为一个积极主动,讲究实效的人,必须想办法拿主意。
“芜菁,我们谈谈吧。”
“哦,你说吧。”
“你挨过揍吗?”
我回忆了一下,“小时候我差点和师妹(桔梗)打起来,不过还是没打成,具体理由是为了苹果还是李子都不记得了;当某王子(小阎王)的保姆的时候,他喜欢摔东西,所以脚上挨了一下,不过他力气小也没什么;在古典宫殿吃白食的时候,养我的人(采麒)和善到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做家教的时候,孩子(朔茂桀诺席巴等)都挺乖的;虽然遇到过魔兽(九尾),妖怪(奈落)和超级大魔王(蓝染),但是倒霉的都是别人。”
“猎人考试的时候我挨过打,都是拳头,硬硬的拳头,四面八方的落在身上,”他摸摸鼻子,“最后我还是赢了——我敢拿自己的脑袋保证,我们都会没事的。”
如果你没有怀孕,如果你还是那传说中的超级猎人金•富力士,我肝脑涂地的相信,并且很乐意和你一起昂首挺胸,耀武扬威,可现在不同了,过去的功绩完全无用——我要为两个人,未来可能是三个人担心。
“你不喜欢和我交往吗?不回答我就不放手。”金突然伸出手,执拗的抓住了我。我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以及微微潮湿的手的力度。
“我爱你,我甘心为您服务,并随时准备为您付出生命。”我有气无力地说,今天累得够呛,我只想安静的休息。
“芜菁,你听过睡公主的故事吗?”他的手还是没放开。
“睡美人吗?”我撇了撇嘴,只觉得很费力。
“星星上的睡公主,在遥远的星星上,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她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但是并不是活的时间越长久就越充实……”
我的头都没有转动一下,但还是都听到了,意识随着金压低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朦胧中,金炯炯有神的黑眼睛闪亮,柔软的嘴唇微微颤动,继续讲着那个睡公主的故事。
“我一开始的目标,既不是成为猎人,也不是找寻遗迹……也许,只是让睡公主醒来,然后保护她离开尘世的一切纷扰,你说,我能成功吗?”
我张开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浓重的睡意已经笼罩住了自己,仿佛水一般包围住我,眼皮耷拉下来,所以我漏掉了他最后的话。
——“不管你多么讨厌和我交往,我都会保护你,
如果你死掉的话,我成为猎人就没有意义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以伊尔密的耳力,隔壁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听得一清二楚。而且此时他并没有睡,为了将来他正在研读《经济与法》,书里面夹着他娟秀的笔记,字写的很小,好省下一个笔记本。
“不用嫁妆,你人嫁过来就可以了。”——怎么可以不要嫁妆?!这是原则问题!他一边读书,一边做笔记,握着黑色水笔的手在移动的同时,内心腹诽。
芜菁,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在看到雷弗•布朗所画的画像之前,在家里的某个地方,似乎也有这样的画像。
要不是他偶然还眨一下眼睛,真要以为他是一个洋娃娃,对于不了解其中奥秘的人来说,这是个长相可爱的孩子,也许冷漠了一点,但也只是个孩子,作为揍敌客的长子,伊尔密睁着他黑亮的眼睛,陷入沉思。
“如果他死了,你最好考虑一下财产分配的问题,像房屋之类的不动产,往往会牵涉到法律问题,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优秀的律师。”伊尔密的眼睛像水晶一样纯洁,一大早我刚呼吸一口空气,他就当着金的面研究怎么分金的遗产,“我只收中介费。”
揍敌客一直处于半阴半阳的特殊地位,他们为政要服务,也不拒绝富商巨贾,至于□□流氓或者逃亡的□□,只要出得起钱一切好商量——作为一名揍敌客的优良员工,我为揍敌客自豪,背靠大树好乘凉,揍敌客散步的林荫小道都和普通民众的隔开,而用揍敌客的名义很多事都好办很多,例如预定某些限量商品之类,但是,此时作为一名揍敌客的雇主,我的脑海里回响起苍凉的钟声“太黑心了——”
“伊尔密,我没有钱了。”我实话实说。
“那位金先生应该有猎人证吧……”
那是要留给小杰的!你要那么多猎人证干什么?把它们凑成一副扑克牌吗?学西索拿它当暗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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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在艰难的爬着,在悠长的下水道里——不对,有一个清晰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在说什么呢?
狼狈不堪,而且爬的那么辛苦,脑子像要炸开一样。在整个宇宙中,似乎就剩下他一个人,而他只能奄奄一息的爬着,爬着。
他终于爬了出来,抬起头——看到了,蓝色的天,白色的云,有一个银色头发的壮汉,却并没有看他,只是威严的坐着,卷曲的银发披散着,散发强烈的气。
很危险,这个壮汉十分危险!他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继续爬的力气也没有。
那个壮汉的视线看着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脸,但是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许并不是水汪汪的,只是因为流了太多的眼泪。
那个影子离他越来越近,他感到不妙,虽然不至于慌忙急促,但是她沉重的足音让人心慌,为什么是她?明明看不清脸的。
在夕阳的光辉中,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眼与碧色的眼相对——
她俯下身紧贴他的耳朵:“你已经死了。”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温柔而忧郁。
亚修揉揉弄乱的头发,他差一点分不清梦呓与真实。
“翻身,扭动,呻吟——你做噩梦了。”笃定的声音传来。
“飞坦,我梦到女人了,这算不算噩梦呢?”亚修无法预料飞坦会做出什么出人意表的事情,他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闲聊家常一般一晃带过这个关于自己死亡的梦。
飞坦的视线离开画集,“哼,那就说说吧。”
微笑始终没有从亚修的脸上消逝,“说来话长啊。”
飞坦金色的眼睛眯了起来,“反正我有空。”这并不是要求,也不是请求。
“即使想说,我也无从说起。”
飞坦移开了视线,有些事情不大好谈,对于同为旅团成员的亚修,他又不能用刑讯逼供。
“飞坦,我要换衣服了。”
“切,反正都是男人。”飞坦说是这么说,还是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自己死的那一天,会最先想起谁呢?团长?飞坦。窝金?还是玛琪或派克?等到那一天,会不会无法相信自己曾经在一个飞扬跋扈的团体里存在过?
那一天,何时到来?
其实,拯救自己的生命,也许是最力不能及的事情。
使亚修遗憾的是,在此之前,他能为他们做的事情是如此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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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提防我嘛,我是和平主义者。”八娱摇晃着高脚酒杯,对方好像是流星街元老会副会长的儿子,他走起路来态度严肃,和八娱打招呼也严肃的像检阅。
八娱觉得有点好笑。
细小的蛇,袭上了对方的肩头,“虫术”,可是八娱的拿手好戏。
对方显然什么也没发觉,只是出于对长辈的敬畏而不知所措,伴随小蛇的侵入,身体麻痹让他惊慌起来,没等发出一声惊呼就倒在地上。
“我的毒,可是会维持很久的。”他俯视着眼前的男人,脸上露出笑容。
“布朗先生?你——你要篡权?”
“喂,我可不是雷弗•布朗,”他的脚踏上男人的脸,至少保持一点风度,渣滓!“如果不是必须冬眠,我会亲自动手。”八娱心知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为强弩之末,和雷弗的对抗耗掉了他几乎全部的气力,但是要放过那女人,他无论如何不可能同意。
“记住,要活的,保存的完好一点。”八娱已经觉得,光是杀掉不能解恨,把她嫁给一个变态(例如西索),或者年过八十满脸褶子偏瘫的老头,抑或是,当着九尾的面蹂躏她再吃掉——会不会觉得愉快一点?这种又小又软又无力的生物啊,践踏起来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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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叛逆的鲁路修》CC失忆的有感而发,到底要不要女主赶时髦失忆一下?不可说啊不可说。
芜菁如果失忆——死神篇
“朽木有恋妹情结;浮竹是以前游戏人间太过火,所以染上了一些不能明言的疾病;市丸银有恋童倾向,至于我这个虚夜宫的其他男性,都是成对的,他们是另一个蔷薇世界的人……”
蓝染惣右介,开始对这个失忆的女性进行彻底的思想洗脑。
芜菁,面无表情的听着,最后问了一句,“请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兄妹,没有血缘的兄妹,”这话并不是说出来的,而是压低了声线,近乎于呢喃,“如果你真是我亲妹妹,我会很困扰的。”
“啊?!”芜菁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染,他的声音越低,她的音调就越高。
他用两根手指拂过她的刘海,轻轻撩开,她并没有躲开,只是表情茫然。
“因为你忘记了我,所以我对你的关心,你也只觉得不痛不痒。”总是如此。于是他搂住他的肩头,把她整个儿贴向自己,她的前额偎依在他的胸前——第一次,她会没有疑惧和不安,既然什么都忘了。
接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到极致的哀嚎,响彻云霄。
芜菁,失去的是今生的记忆,但是上辈子看的死神,以及死神里的蓝染BOSS,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需要先休息一下。”
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种没有起伏的声音,表示蓝染在最生气的边缘?芜菁只在这一瞬间,觉得一切清清楚楚,但过了这个瞬间,头疼袭击了她。
“不要移开视线,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他褐色的眼睛,端详着她,那么幽深。
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闭上了眼睛,根本没有留意到。
翌日,旅祸入侵,而五番队队长的尸体,准确的说是他的斩魄刀,高挂在墙上被众人参观,历史的轮子,已经转了起来,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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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菁如果失忆——火影篇
木叶综合病院。
漩涡鸣人是来看望小李的,在中忍考试里,他被那个我爱罗打成了重伤。
他忽的一怔,鹿丸拍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没什么。”
接下来我爱罗的突然出现,让鸣人早忘了那一瞬间的怔忪。
去做一切的一切,哪怕没有必要或者多此一举,金色的阳光下,木叶依旧如此和平,总有人年纪轻轻就死去,总有人咬紧牙关努力生存,总有人——忘记关爱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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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菁如果失忆——猎人篇
她翻检着房间里的东西,彩电冰箱游戏机,点心盘子果汁瓶子……没有一样有用的,她尝试过撕开床单,但是不管牙齿多么努力,那床单一点事儿都没有(威斯康产的华帝绸缎,一平米市价32万戒尼,曾经被评选为最合适的猎人统一制服材料,但是少数女猎人坚决抵制统一制服,甚至有人在猎人协会官方BBS指责尼特罗会长以权谋私收受贿赂,所以此提案无疾而终,值得一提的是,华帝绸缎是揍敌客旗下最成功的品牌之一)!
她在厕所找到一个马桶塞,如果有两个还可以一手一个吸着墙壁爬下去,只有一个的话无论如何不能打这个主意;头发不够长,而且她也舍不得剪下来,再把头发拧成绳子;汤勺的话,用它在床底下挖洞,一年都不一定挖开……
前一天,一个憨厚的肥胖儿童泪眼朦胧差点把芜菁压死,哭喊着“老师”扑过来;不到一刻钟,孩子的爸爸,一个像银发版金毛狮王的家伙,几个小时凝视她陷入沉思;最后,一个看起来富有智慧的老翁陪她喝下午茶,老翁的爷爷,长的奇形怪状明显不像人类的家伙也来了,这些人大大激发芜菁的想象力,一连几个钟头都反复思考自己到底到哪里了,当她发现自己的房间门被反锁后,一个不祥的念头跃入脑子:这一大家子是不是集团性人口贩子?第一个人告诉她说自己是他的家庭老师,她点头;第二个这么说,她还是点头;可是连那个长的ET的也说自己是她的家庭老师,每一个都说的很安详,还面带笑容——都当她是傻子吗?她有可能是这么些老老少少的家庭老师吗?
门刷的打开——来人的声音沉着而清晰——
“芜菁,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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