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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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夏涟的事之后，花莫哀跟陆月的感情也好了一些，当然这只是花莫哀自己的感觉，陆月表现得和之前相差无几，今天花莫哀准备出去逛街也打算叫上陆月。
“小月月，要不要跟我出去逛街啊？”花莫哀一边在镜子前面梳头一边兴高采烈地问。
蓝怡和林纱两个很夸张地发出了‘噗’的喷水声。
“别叫我小月月。”陆月却很淡定地继续喝水，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
“去不去？”花莫哀梳好头了就走出来随便抓起一杯水就喝，以前妹妹经常说自己很随便，她自己也不太在意。
“喂喂你喝了我的水了啦！”蓝怡皱着眉说。花莫哀对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陆月。
陆月想了一会儿：“嗯……”
于是花莫哀就跟陆月一起逛了一整天的街，就算女人有多喜欢逛街都好，说不累是骗人的。
天已经全黑了，两个人都觉得有点饿了，于是就走进了一家餐厅打算叫点东西吃，在等吃的东西来的时候，花莫哀听到了两个服务员的窃窃私语：哎呀真可怜啊，全部都死了呢……
花莫哀还挺八卦的，也就打算走过去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儿，结果还没有站起来就被陆月按住：“没你的事就不要管。”
还是那种淡淡的语气，花莫哀有点儿生气了，因为今天陆月几乎没说过几句话，难得说的话也是用这种淡淡的语气说的，让人听上去不是很好受，更讨厌的是她的脸上表情都不多，除了皱眉还是皱眉，要不然就是面无表情。
花莫哀别过脸，不理陆月，拿起杯子就递近嘴，也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就要喝下去。
“里面是辣椒油，不要喉咙了么。”看起来像是反问句，但是却是用陈述句的语气说出来的，花莫哀一时无话可说，看了看杯子里是殷红的辣椒油，闻闻里面一股呛鼻的味道，花莫哀一股气就堵在胸口了，赌气地说：“我就不要！怎么了？”
说完就张开嘴巴，要把辣椒油喝进去，谁知道杯子还没碰到嘴唇，手就被陆月紧紧抓住，花莫哀连动都动不了，自认不是力气小的人，居然不能从陆月的钳制中拜托，花莫哀急得脸都红了，生气地盯着陆月，两个人就像是对峙一样。
“听话，放下杯子。”陆月盯着花莫哀，看上去好像有一点生气，但是依然面无表情，语气也还是平淡没有起伏的。
花莫哀自己嘟囔了一会儿，乖乖的放下杯子，赌气似的嘟着嘴，一边拿叉子狠狠地叉着碟子。生气都不让人生起这什么人真是的讨厌死了！花莫哀刚对陆月有那么一点好印象立刻就消磨殆尽了。
“……”陆月没说什么，看着餐桌发呆，也不知道想什么。
天黑了，外面风还挺大的，树都被风吹得不停乱动，树叶往下落的同时，带进来了一股潮湿的气味，很压抑的味道，隐隐地带着血腥味，不知何时周围的人都走光了，整个餐厅只剩下花莫哀和陆月两个人。
花莫哀明显还在生闷气，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瞪着陆月。
陆月眯了眯眼，花莫哀希望自己看错了，因为她看到陆月的眼中闪过一丝金光。
待陆月转过头的时候，眼眸中依然是普通的黑色，没有任何像是金色的颜色。
“走吧……”陆月轻声说。
“为什么……咦？？？”花莫哀刚想说我们的菜还没来呢，就发现了周围除了自己和陆月根本空无一人，没有一个顾客，也没有一个侍应，所有人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甚至连食物都没有留下，四周围空荡荡的，安安静静。
“怎么回事？”花莫哀夸张地大叫起来，她明明没有感觉到任何奇怪的，怎么会……
“走吧……”陆月重复着那句话，毫无波澜的语气让人猜不出她的想法。
花莫哀拿起包包和今天买的东西，抓起陆月的手就冲出餐厅门口。
来时的马路已经消失了，就连刚才的风也消失的彻彻底底，周围泛起了牛奶一般的浓雾，看不到周围了，就连近在咫尺的陆月也变得有点模糊，花莫哀不由得抓紧了陆月的手，仿佛只有那冰冷的触感，才是最真实的。
静谧得很诡异，周围完全没有声音，只有花莫哀自己的呼吸声，不对，为什么没有陆月的？
“陆……月……？”花莫哀突然觉得，隔着这样的浓雾，就算自己紧紧地攥住，也不一定就是真的，那只冰冷的手，到底是不是陆月的，她自己也根本没有把握。这个想法一浮出来，就吓得花莫哀心惊，她手一松，差点松开了陆月的手。
“嗯？”像是感到花莫哀所想，陆月反手一握，把花莫哀的手紧紧抓在手里：“别松手……”
那种无关自己的语气，仿佛她们俩正在散步。
雾很浓，花莫哀除了握着陆月的手之外，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好任由陆月牵着自己走，如果不是那么诡异的雾，她真的以为自己是在跟陆月散步。
这个时候，面前有点光，从浓雾中透出来，淡淡的黄光被白色的浓雾中熏染得很梦幻，花莫哀不由得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来了……”朦胧中陆月淡淡的语气一下子惊醒了花莫哀。
那是什么？花莫哀眯着眼想透过浓雾看清楚，却看不清，只觉得那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靠近自己，黄光变得很刺眼，隐隐约约还看到两个圆形的东西在发光，待那东西越靠越近，花莫哀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公共汽车！
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出现公共汽车，出现了那么大雾，早该有人报警了，来的应该是警察而不是公交车啊，况且那么大雾公交车怎么走啊？
花莫哀显然没有想到这些，或者她想到了，但是那么一点得以逃生的希望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兴奋地拽着陆月跑到公共汽车门口，等着司机开门。
公共汽车里面特有的暗黄灯光给了花莫哀一种暖和的感觉，让她有种脱离险境的感觉，公共汽车里面也有点朦胧，看上去就像罩了层雾一样，看不清里面的东西，车门开了。
正在花莫哀准备上车的时候，旁边一双冰冷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花莫哀的手臂。
“啊！！”花莫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鬼啊啊啊啊！！！”
这声尖叫刚叫完话刚说完，就觉得耳边被一股冷气吹着，然后比冷气还冷的声音响起：“是我。”
啊！花莫哀顿时把气咽回去了，还差点哽到，心里就埋怨着陆月：都什么时候了还吓人！于是狠狠地捏着陆月的手。
好像捏够了，但是车子还是在花莫哀面前，动都没动，门照样开着，仿佛是特地为了等她们而停下来的。
“好了上去了别闹了！”花莫哀反手握住陆月冰冷的手想把她拖上去，可是却被陆月整个人扯住，动都动不了，陆月力气奇大，整个人一动不动，隔着浓雾花莫哀虽然看不清陆月，但却能感觉到陆月被自己拉扯着却根本没动过。
“怎么了？”花莫哀惊讶：“上去啊！”然后双手扯陆月，陆月还是没有动过：“上去啊！！！不上去怎么走啊？”陆月哼都没哼一声，依然固执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花莫哀生气了，甩开陆月的手就往车上去：“你不上去我上！真是的难道你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里啊？”
其实花莫哀压根儿不认为会被困在这里很久的，她只是顺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想要激一激陆月而已，没想到陆月倒是哼了一声，就跟在花莫哀身后上去了。
车上很暖和，昏黄的灯光熏得里面里面每个人都好像有个光环似的，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可是几个人都这样坐的直直的，眼睛直视前方，司机甚至连一点紧张都没有，窗子上蒙着淡淡的水汽，看不清楚外面，只能从最前面那里看到前方的路，可是外面也是牛奶般的浓雾，所以根本看不清，难道这里天天大雾？司机根本都不用看就知道该走哪里？
花莫哀带着这样的疑问，想擦一擦车窗上的水汽，却发现就算她擦得满手湿，却还是会马上蒙上一层雾，好像不想让她看一样，花莫哀斜眼看陆月，却发现陆月一脸慵懒，好像根本没注意到这些。
车子走啊走啊，一直都没有停站，花莫哀觉得奇怪，难道就只有一个站？
周围也没人说话，那些人像僵尸一般坐着，静谧的有点奇怪，外面的浓雾也没有散开。
花莫哀就奇怪了，一直这样走啊走他们好说也走了半小时了这车到底通向那里啊？花莫哀觉得去找司机问问。
她拍了拍陆月，陆月侧身让她出去了，但是她依然是一副慵懒的表情，仿佛根本不关心车子会通向哪里。
走过那些三三两两坐着的人的时候，花莫哀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些人根本就不看她，好像根本看不到她一般，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的前方。
待到花莫哀走到司机位的时候，花莫哀呆了。
司机座里根本没有人！
那么说来，是谁在开车？
车子还在向前走，花莫哀却觉得自己汗毛倒竖了！
她惊慌地转过身，却发现眼前除了陆月，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
那么，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是鬼吗？没理由自己感觉不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花莫哀此时觉得自己的手掌凉凉的，不是心理作用，是真的冰凉冰凉的。
她低头一看，手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鲜血，鲜血还在滴，红艳艳的很刺眼。
花莫哀一时间想到了她一路以来不知道擦过多少次的车窗，她不由得向四周张望。
果然，车窗上流淌着浓稠的鲜血，周围浓浓的血腥味，令花莫哀感到有点眩晕。
这时候，一只冰冷的手及时地扶住了她。
“啊！！！”花莫哀再次惊叫起来，对着她面前的陆月大吼：“你是谁？走开啊！走开啊！”
陆月皱眉，手紧紧地抓住花莫哀的手，忍受着花莫哀的大吼、尖叫，还有惊慌失措的乱打乱踢：“陆月。”
“不是不是！！”花莫哀甩头：“不是！你不是陆月！你是谁啊？走开啊！”
陆月伸手，托起花莫哀的头强迫她面对自己：“我是陆月，你看清楚！”
“你不是！”刚才的刺激让花莫哀有点疯狂：“走开！走开！”
‘啪’地一声，花莫哀的脸已经被甩了一巴：“看清楚！我是谁？”
花莫哀愣了一会儿，慢慢回过神来：“陆月？小月月？”
这次的陆月没有对花莫哀说不要这么叫她，反而很平静地对花莫哀说：“你看看我们在哪里？”
花莫哀闻言四处张望，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片浓雾中，根本没有什么公交车。
“这里是哪里？”花莫哀紧张地抓住陆月的手。
“我们根本没有移动过……”陆月眯着眼看向周围。
周围的一片浓雾，别说眯着眼了，就算拿望远镜都看不清，那陆月怎么可能知道她们根本没有移动过？
花莫哀突然一阵心惊，对啊，怎么可能知道？连自己这样的能感应的人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同，陆月居然如此淡定？
陆月显然没有留意到花莫哀的表情，更加不可能知道花莫哀内心的想法。她还是在那里张望，仿佛能看到正确方向走出迷雾一般。
“走……”陆月的‘吧’字都没说出口，就被花莫哀甩开了手，很大的力度，花莫哀自己整个人向后一仰，差点坐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陆月眯起眼睛盯着花莫哀，想从花莫哀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花莫哀带着怀疑的眼神，脸上的不信任，陆月都看得清清楚楚，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连呼吸都带有浓雾的粘湿。
“你不相信我？”陆月的眸子已经眯成了一条线，中间仿佛射出了丝丝金光，看得花莫哀心惊胆战。
“你……到底是谁？”花莫哀吞了口口水，掩饰着发出的颤音。
“我是谁？我是陆月！”陆月看起来有点生气，话也比平常说多了点。
“我知道！你是人吗？”花莫哀突然觉得自己问这问题有点奇怪，即使她不是，也不会告诉你我不是人吧。
“问什么废话？我当然是人！”陆月有点急躁，有点不耐烦的感觉。
雾好像越来越浓了，连带声音都听不清了，莫非遇上鬼打墙的？也不是啊，鬼打墙是让你在同一个地方打转，跟雾也扯不上太大关系啊，如果真按陆月说的，她们根本没移动过，那怎么算得上是鬼打墙呢？
看到花莫哀明显不信任的表情，陆月刚想解释，一声尖利的猫叫打破了僵局。
“喵---------------------”
尖利的猫叫声本来听着谁都毛骨悚然，可是花莫哀却眼前一亮，她突然想起了妹妹养的猫。
那只已经死了的猫，小黑。
“小黑？”花莫哀试探地叫了一声。
“喵~~”像是感应到了花莫哀，猫叫声变得柔和了很多。
前方的雾开始变淡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像是被水稀释了的牛奶一般，但足以让花莫哀放松了。
“小黑你在哪里？”花莫哀柔声问，在妹妹不在，自己又跟一个半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花莫哀完全相信这只猫。
花莫哀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心目中把陆月定为半陌生人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难受。
前方慢慢地开始出现一个黑点，黑点逐渐靠近，原来是一只黑猫。
旁边的陆月突然后退了一步，带点惊讶地说：“猫？”
花莫哀心想，难道你刚才都没有听到猫叫声吗。
“你的猫？”陆月的话还是依然简洁，她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花莫哀点头，带点得意的突然解释到：“是我妹妹的！这猫已经……。”
说到这里，花莫哀突然住了嘴，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心下禁不住懊恼，自己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直觉认为所有人听到小黑早就是死猫这样的消息都会大吃一惊的……
“已经怎样？”陆月的好奇心好像被引起了，挑起眉问道。
“没……没什么……”花莫哀有意要避开话题：“反正靠它能出去就对了！”
陆月没有反对也没有表示赞同。
异色双眸的黑猫一步一步高傲地向这边踱步过来，每走一步周围就的雾就散了几分，走到花莫哀面前的时候，它突然停下来，充满警戒地盯着陆月。
花莫哀感到奇怪，转头看了看陆月，发现陆月也在毫不示弱地盯着黑猫。
哪有人这样看猫的，特别是第一次看到的猫，这样看猫的话很容易挑起它们的攻击性：“别盯着它看！它会抓人的！”花莫哀赶紧说。
话刚落音，黑猫突然尖锐地叫了一声，接着不停地往后退，弓起身子，浑身的毛都倒竖起来了。
花莫哀心道不好！小黑会不会发狂抓人？于是蹲下身子来温柔地说道：“小黑？过来……乖……”
“嗤……”陆月居然笑了起来，虽然说是笑，但是脸上的表情压根儿没多变，只是微微地翘了翘嘴角，笑声也仿佛从喉咙挤出来了，听不出是冷笑还是开心的笑：“这猫真可爱！”
这话也不知道是称赞还是什么，听得花莫哀背脊上都是冷汗：“你别吓跑它……它跑了我们也出不去！”
陆月的嘴角放下来了，耸耸肩：“我怎么能吓跑它啊，我看上去很恐怖吗？”
这算是陆月说话说最多的一次了，而且难得的带了点开玩笑的成分，花莫哀想了想，也是……陆月再恐怖也人模人样，严格起来还是个美女呢，小黑……不是公的么？
等等，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陆月说那么多话呢！等等等等！这不是问题吧！！！问题是我们得快点出去！
花莫哀甩甩头，甩掉脑袋中奇怪的想法，然后无比认真地对陆月说：“好了！要出去都得靠它！跟着吧！”
看着花莫哀认真的表情，陆月随意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阴风，花莫哀突然听到冰冷无比的声音：“也就是一只猫，能有多厉害……”
花莫哀心想，一只猫！你就一只猫！你妹啊！起码比你厉害！于是正想转过头去反驳陆月，突然一只冰冷的手就搭上了花莫哀的肩，接着依然是冰冷的声音：“别回头。”本来花莫哀已经受惊吓了，陆月还照着花莫哀的耳朵吹冷气，放暑假的期间愣是把花莫哀搞出一身鸡皮疙瘩。
花莫哀听话地没转过头，继续跟着前面的小黑，小黑离她们很远，几乎只能看到一个移动的黑点，但即使他们停下来，小黑也会立刻知道并停下来，所以距离没有改变过，以往的小黑都很喜欢花莫哀，都跟她粘得很近的，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它不敢靠近？
花莫哀四周围看看，除了雾还是雾，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啊。
难道说雾里面有什么让小黑害怕的？
花莫哀深吸一口气，快步跟上小黑，走了好一会儿之后，花莫哀才发现背后好像安静了点，再怎么安静的深夜应该也有陆月的脚步声吧，可是她什么也没听到……
要回头看看吗？花莫哀想，但是她又想起了之前陆月冰冷的声音。
“陆月？”花莫哀轻声地说了一句，但是没有人回应。不是跟丢了吧？
在浓浓的大雾中，跟丢了的确不是不可能，虽然说之前花莫哀跟她有点儿矛盾，但总不能抛下她在这满是大雾的地方不管吧。
正准备回过头，突然一股冰冷的气息从耳边传来：“继续走。”
吓了一大跳的花莫哀立刻向前看，雾好像有点化开了。
这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尖利的啸声，就跟某些动物在惨嚎一样，而且从中甚至带有用指甲刮黑板的声音。
吓得心惊胆跳的花莫哀条件反射就转头了，一转头，还什么都没看清，就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从你进到餐馆，其实就已经被骗进了圈套，那车上死了那么多人，接魂车又还没开过来，魂走不了，怨恨的有，不甘的也有，那种由他们不甘和怨念幻化出来的雾，就算你的猫有多厉害也没法看透，猫能看见鬼魂，但看不见他们放出来的戾气，让你别回头了，还是要转过来，唉。
迷迷糊糊中的花莫哀貌似听到有谁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话，花莫哀不耐烦地挥挥手，嘟囔了一声‘别吵’就转过身了。
那人叹气之后也没怎样，倒也没说过话。
第二天一早，花莫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又躺在宿舍了，又躺在陆月的床上躺她怀里去了，如果不是地上那些昨天买的东西，她还真会以为昨天的事就是做了一场梦。
侧头看看陆月，陆月也醒了，睁大眼睛盯得花莫哀背后冒冷汗。
“怎么了？不问我是谁？”陆月看似不经意地说了句话，但手已经伸到花莫哀的腰上了。
“呃……这个就……不用了……”花莫哀赔笑道，下一秒，腰就被人狠狠地掐住了。
“说！我是谁。”陆月仍旧一脸慵懒，但手却狠狠地掐住花莫哀的腰。
“啊啊啊啊你是陆月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于是又度过了欢乐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