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地下室的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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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你又偷偷跑出来干嘛？”
夜班护士在电梯口瞥了她一眼。
沈青棠裹着病号服，脚上拖鞋啪嗒啪嗒响，回得云淡风轻：“透口气，顺便查个东西。”
护士：“您昨天刚从急救室出来，现在查东西？”
沈青棠：“你想跟来？”
护士：“……您请。”
电梯到一楼，沈青棠一头扎进医技楼，动作利落地掏出卡，刷开研究室的门。
灯一亮，谢承渊站在里头，正背对着她调仪器。
“你怎么在这儿？”她皱眉，“你不是说，让我别乱跑？”
“你不是已经跑了么。”谢承渊回头，戴着白手套，笑得无辜，“我怕你一来，把这儿炸了。”
“我炸实验室是那年的事了。”沈青棠走进去，拎起桌上那份报告，“这是那女人的脑电图？”
谢承渊：“你还挺关心她。”
“我关心的是她背后的操控源。”沈青棠指着图，“看这频率，情绪在五秒内跳了三个区间，怎么可能是自发反应？”
谢承渊盯着图，一秒钟没说话。
沈青棠瞥他：“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我只能说，这台机器，的确能影响人类情绪。”他轻声说，“但它的源代码，是你写的。”
空气安静了三秒。
沈青棠皱起眉头：“你在说什么胡话？”
谢承渊：“七年前，你写的那份程序，‘执念识别-β’，被人拿去做了实验版本。”
“谁拿的？”
“我。”
沈青棠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谢医生，你最近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拿是为了封存。”他盯着她的眼睛，“但有人抢先激活了它。”
沈青棠语气冷了：“谁？”
谢承渊盯着她几秒，声音低下去：“X-0。”
她的瞳孔一震，几乎要笑出来。
“不是吧，你又拿这个编号吓我？”她转身要走，“行了，吵完架，下一步是不是要复合了？”
“沈青棠。”他拉住她手腕。
“你放手。”
“X-0不是别人。”他语气压低，“是你第八世的‘碎片人格’。”
沈青棠眼睛一眯。
“你想说，我的碎片人格跑出来了，还拿我写的程序控制别人的大脑？”
谢承渊：“是的。”
沈青棠：“那你说说，我这个人，还值几个钱？”
谢承渊垂眸，一字一顿：“值我三百年。”
沈青棠怔住。
“你这话……谁教你的？偶像剧？”
谢承渊没笑，抬起她的手贴到自己心口。
“这里，是真的。”
“……”
她盯着他几秒，转身走了。
“你先把地下室的那台机器查清楚吧，谢医生。我不想再做‘碎片人格’的同类。”
电梯门“叮”一声开了，沈青棠头也不回地走进去，背影瘦削，语气却没一丝情绪波动。
谢承渊站在研究室里，盯着她走的方向，垂手。
“你还是这么冷静。”
他自言自语，“可我这一次，不会再让你自己一个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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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地下室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