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暗夜的低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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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沈青棠手里拎着那根小手电筒，脚步稳，表情冷静得像是来查水电的。
谢承渊站在昏黄的灯下，低头摆弄那台闪着蓝光的仪器，声音懒洋洋的：“你怎么下来了？”
“你不让我来，我就不能自己来？”沈青棠挑眉，一眼瞄到他桌上的脑电图，“这玩意儿就是刚才干扰仪器的东西？”
“嗯。”谢承渊抬眼看她，“信号源在附近，刚才差点爆表。”
“有意思。”沈青棠俯身盯着机器，语气带着点玩味，“这频率像是我当年调的X-0程序。”
谢承渊顿了一下：“你还记得？”
“你以为我失忆是假的吗？”沈青棠直起身，声音冷淡，“是没必要告诉你。”
谢承渊没说话，眼神落在她右手食指上的小疤上。
她注意到，笑了下：“这是你三年前留下的，那时候你说：‘没关系，疼我来扛。’”
谢承渊声音低了点：“那时候……我真想这么做。”
沈青棠没搭理，转身看向仪器另一端：“信号源在哪？”
“往东，B2通道。”
她没犹豫，转身就走。
谢承渊皱眉：“喂，等一下——”
“你不是说我有病吗？”她头也不回，“病人想散步，你拦我干嘛？”
谢承渊叹口气，抓了手电追了上去。
?
地下室B2通道。
四面墙壁老化严重，滴水声滴滴答答。沈青棠停下脚步。
“信号越来越强了。”她望着尽头那道半掩的铁门，“你确定你安排的人不是鬼？”
谢承渊慢条斯理：“不是鬼，是兼职的。”
沈青棠回头看他一眼，笑得不屑：“你还真是改不了老毛病——习惯一个人安排一切。”
谢承渊轻声：“因为我怕你死。”
沈青棠怔了下，随即推开门：“那你现在最好怕点别的。”
房间里，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
“姐姐，你终于来了。”
沈青棠猛地回头，只见沈婉如坐在一台旧型医疗设备旁，嘴角带着不合时宜的笑，眼神空洞。
谢承渊低声：“小心，她状态不对。”
“废话。”沈青棠盯着那熟悉的脸，语气冷得像冰，“你把她变成这样，是为了什么？”
沈婉如笑了：“我很好啊姐姐，我现在可聪明了。他们告诉我，你会回来找我。只要我……听话。”
她抬起一只手，缓慢地按下设备上的某个按钮。
“谢承渊——！”沈青棠一声喊。
谢承渊立刻冲上去拔电源，仪器发出一声刺耳的哀鸣，瞬间断电。
沈婉如“咯咯”笑了两声，眼神突然收敛，一字一顿：“你们已经来太晚了。”
沈青棠上前一步，声音冷静：“谁告诉你的？”
“你不记得了？姐姐，X-0计划是你写的，你怎么能忘？”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暗夜的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