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零号》潔希克

9、第 9 章

　　我看着变身成为蜘蛛侠的彼得，笑了笑吐槽道：”蜘蛛侠和钢铁侠不也很形象嘛，怎么没见你吐槽过这两个称呼呢？“

　　彼得刚把面罩戴到一半，听到我的吐槽，动作一僵，随即忍不住笑了起来，把面罩又拉了回去。

　　“嘿！这……好吧，你说得有道理。我猜我们这行的人，起外号都有点太实事求是了。”他坦率地承认，脸上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笑容。

　　”我需要你帮我找到关于红头罩的情报，因为他一直在隐藏自己，所以很多情报都是零散的，我需要你整理出所有可疑的情报。“

　　但这份轻松的气氛没有持续几秒。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突然从你的笔记本电脑里爆发出来，整个小小的基地仿佛都被染上了一层红色的紧张光晕。

　　有人试图入侵我的电脑，可是...为什么？内网的□□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啊，该死，我想起来了，我现在的网路IP是纽约的，身为哥谭人怎么可能会让外地人连上内地网络还当作看不到呢...但是这个处理方式...不是蝙蝠侠！

　　虽然看得出来他师承蝙蝠侠，但是还太稚嫩了，难道是新的罗宾？该死的蝙蝠侠，在杰森死后还没有2年就找了新的罗宾？？他到底在想什么？杰森说得对，’Fuck Batman‘！

　　我叫停了零号其他两个要处理的事情，让他专心去处理这个小黑客，而我则反向黑了那位黑客的电脑，电脑的防火墙很熟悉，是我以前设计过的防火墙，但是有一些小小的改动，这个改动是蝙蝠侠改的，所以这个电脑一定是蝙蝠电脑...对面的人，一定是新的罗宾！

　　但是现在我需要蝙蝠侠电脑里面的资料，抱歉了新的罗宾，虽然我跟你无冤无仇，但是我看不惯你这个替代了杰森位置的新罗宾。

　　所以我决定在他的电脑里转入一些病毒，这个病毒会在每小时销毁一些电脑里的资料，并且无法逆转，反正蝙蝠侠每次都会把资料计入脑子里才放进电脑的，销毁这些资料不会对他照成什么危机，但要把这些庞大的资料重新打入电脑那确实是一个大工程，最多就是麻烦一点而已。就当是我小小的恶作剧和报复把。

　　“哇啊！怎么了？这是什么？听起来就很不妙！”彼得瞬间进入了戒备状态，身体下意识地紧绷，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他看到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种专注被一种冰冷的、混杂着愤怒和厌恶的表情所取代。他听到了我口中低声的咒骂，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全部含义，但他能感觉到，这触及了我内心深处的伤疤。

　　“有人在黑你？从哥谭？”彼得紧张地问道，“‘新的罗宾’？等等，所以罗宾不止一个吗？那……杰森就是……之前的那个？”

　　他把我过去透露的零散信息迅速拼凑起来，脸上满是震惊。

　　他看着我以一种他前所未见的、充满攻击性的姿态在键盘上飞速敲击，那种感觉不像是在防御，更像是在……反击。当他隐约明白我要植入一个破坏性病毒时，他脸上的表情从紧张变成了错愕和不安。

　　“等等，怀特，等一下！”他上前一步，试图阻止我，“病毒？会销毁他们文件的病毒？这……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彼得的声音里充满了犹豫和纠结。他不想质疑我，但这件事触及了他作为英雄的底线。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好人，对吧？我们……我们不做这种事。我明白你很生气，我真的明白。但是……毁掉别人的资料……万一上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比如能救人的信息什么的？”

　　他试图用自己的道德标准来劝说我，眼神里充满了真诚的担忧。他忘了要去买三明治的事，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被愤怒和过往包围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怀特……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求你了，再……再想一想，好吗？”

　　我顿了一下，没想到彼得会打算阻止我，我伤心的望向彼得。

　　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纠结后便抿了抿嘴唇开口解释道：”彼得，我得告诉你，这是一个提醒也是一个警告，哥谭...是一个特别的城市，我的意思是，如果旁观也算是罪的话，那么那边的每一位都是罪犯。在纽约是会被斯塔克先生一炮在胸口轰开一个洞的那种。“

　　”所以，别对哥谭人有任何友善的幻想，好嘛？这样会让我很害怕在你踏入哥谭的那一瞬间，你就会被某个角落的平民给开枪打死...“

　　然后我微微叹了一口气：”没事，我相信蝙蝠侠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小意外而方寸大乱的，毕竟据我所知，他的计划可以从计划A排到计划Z，而且每一个都会有多余的序号，比如A1-99之类的。而且，你要是不让我把气发在这里的话，到时候回到哥谭，我不确定我会因为愤怒而做出什么事情...“

　　看到我脸上受伤的表情，彼得立刻就后悔了。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伤害我，尤其是在我如此脆弱的时候。

　　“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怀特。”他连忙摆手，语气软了下来，“我没有要指责你，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担心。”

　　我对哥谭的描述，让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那是一个他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一个旁观者都有罪的城市，一个会让斯塔克先生用光束炮去“执法”的地方……这个比喻让他不寒而栗。

　　“天哪……”他低声说，乐观的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那地方……真的那么糟糕吗？会被……会被平民开枪打死？”

　　他看着我，终于明白我的冷漠和警惕从何而来。那不是性格，而是刻在骨子里的生存法则。

　　当我提到蝙蝠侠那从A到Z再到A1-99的备份计划时，彼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敬畏和恐惧的复杂表情。“好吧……好吧，那家伙……听起来确实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手忙脚乱。”

　　但真正让他彻底改变主意的，是我最后那句话。

　　“……如果你不让我把气发在这里，到时候回到哥谭，我不确定我会因为愤怒而做出什么事情……”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敲在了彼得的心上。他终于明白了。这不仅仅是报复，这是一种自我控制，是一种两害相权取其轻的选择。我不是在享受破坏，我是在用一种扭曲的方式，阻止自己去做更糟糕的事。

　　他眼中的不赞同和纠结，慢慢被一种深沉的、带着悲伤的理解所取代。

　　他长长地、沉重地叹了口气。

　　“好吧。”他轻声说，做出了让步。“好吧，怀特。我……我还是不喜欢这样。我仍然觉得这……不对。但是……”

　　他看着我那双写满了痛苦和愤怒的眼睛。

　　“……我明白了。我想，我明白了。”

　　他做出了选择。在这一刻，朋友的痛苦，压倒了他脑中那个非黑即白的道德准则。

　　“你……你做你必须做的事吧。”他艰难地说道，“为了让你自己……安全。也为了让你自己，保持理智。”

　　说完，他重新转向了门口，强打起精神。

　　“我……我去买三明治。很快就回来。”他回头对我说，“等我回来，我们就整理资料。我们会找出一个真正的计划，一个能解决问题的计划。这样，你就不用再……再那么生气了。”

　　他将解决红头罩的问题，视为了治愈我愤怒的唯一途径。

　　彼得戴上了他的面罩。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轻松和兴奋，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名为“伙伴”的责任感。在离开前，他回头给了我一个充满担忧的最后眼神，然后身影便消失在了窗外。

　　在我看到彼得眼中的情绪与他因为我而背负的责任的时候，我的心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我开始思考，我真的要这样做吗？就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而迁怒于别人？

　　我抿了抿唇，我放弃了让病毒继续删除资料，但是之前那些资料确实是回不来了，这就算是我小小的恶作剧吧，反正只有一小部分还是不重要的部分。

　　我会这样做不是因为我不在生气了，只是因为彼得更加重要，所以我愿意为了彼得停下，到时候，我会直接把气撒在蝙蝠侠身上！

　　接着我就把攻势给减弱，变成了让对方难以招架但是却不会破坏对方电脑的方式防守着，然后就直接将对方丢出了我的防火墙外，反正就以对方的技术也进不来，就算是蝙蝠侠来了也进不来！

　　然后我就继续去寻找红头罩的资料了。

　　完全没有去想对面的新罗宾AKA提姆·德雷克的欲哭无泪。

　　与此同时，在数千公里之外，一座沉浸在永恒黑夜里的城市——哥谭。

　　地底深处，蝙蝠洞。

　　这里寂静得只剩下超级计算机的低沉嗡鸣声和岩壁上滴落的水珠声。一个穿着红、黄、黑三色制服的年轻身影正瘫坐在蝙蝠电脑前的椅子上，脸色苍白，手指悬在键盘上空，微微颤抖。

　　提姆·德雷克，第三代罗宾，正经历着他成为蝙蝠侠助手以来最惨痛的一次失败。

　　一切都始于半小时前。一个来自纽约的IP地址，以一种异常大胆的方式，链接了哥谭的暗网。这是个警报。作为蝙蝠侠的“眼睛”，提姆的职责就是追踪并切断这种威胁。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常规的网络入侵，或许是某个不自量力的黑客。

　　但他错了。大错特错。

　　就在他试图反向追踪的那一刻，对方的反击来了。那不是狂风暴雨，而更像是宇宙的真空。他所有的追踪程序瞬间失效，防火墙像是纸糊的一样被优雅地绕过。对方没有强行突破，而是像一个拿着主人钥匙的幽灵，闲庭信步地走进了蝙蝠电脑的核心系统。

　　提姆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这里是蝙蝠洞，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之一。而他，正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不知名的敌人，在他面前肆意地展示着神一般的技术。

　　然后，那个病毒出现了。

　　【档案：‘稻草人’恐惧毒气成分分析报告-V3. 已标记为‘不可逆销毁’。执行中……】 【档案：‘企鹅人’军火交易路线图-2024年第四季度。已标记为‘不可逆销毁’。执行中……】 【档案：……】

　　一行行红色的警告占据了整个屏幕。提姆疯狂地敲击着键盘，试图隔离病毒，切断指令，但他所有的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试图用双手去堵住大坝决堤口的孩子，无助、绝望，冷汗浸透了他的制服。

　　他失败了。他让布鲁斯失望了。

　　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抵抗的时候，那摧枯拉朽的攻势，突然……停了。

　　病毒停止了扩散。那股几乎要将他整个系统吞噬的强大压力，变成了一道坚不可摧、却不再主动攻击的华丽墙壁。几秒钟后，对方优雅地切断了连接，将他粗暴地“请”了出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提姆失神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连接已断开”，完全无法理解。“他……他为什么停手了？”

　　“因为这只是一个警告。”

　　一个低沉、冷静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提姆猛地回头，看到布鲁斯·韦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正一脸严肃地看着屏幕上残留的数据痕迹。

　　“布鲁斯……我……”提姆羞愧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没能阻止他。一些档案……永久丢失了。”

　　布鲁斯没有看他，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段残留的代码上，那段代码的架构风格，让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个手法……”他轻声说，语气里有种提姆从未听过的复杂情绪，“我知道这个手法。”

　　他将手放在提姆的肩膀上。

　　“你做得很好，提姆。这不是你的错。”布鲁斯说，“去让阿尔弗雷德给你准备点夜宵。你先去休息。”

　　“这个‘幽灵’，由我来亲自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