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女传》星芸

9、09 收妖

　　中间的燕赤霞赫然现身，下一秒却是软弱无力的倒了下来。在燕赤霞倒下的那一刻，一个黑影从古井里窜了出来，蝶与马上召回无尘剑，追了过去！
　　无尘剑依照蝶与的指示，幻化成五把小飞剑，跟在犬妖身后穷追不舍。那犬妖知道遇上强敌，眼见小命不保，索性不逃了，趴在地上呜呜求饶着。
　　蝶与浑身正气的站在犬妖面前，收回无尘剑，问道：「大胆妖孽，为何作乱于人间？」
　　「大仙饶命，小妖不敢了…」
　　「在山里待得好好的，为什么跑到人间来害人？」蝶与问道。
　　「大仙误会了，小妖并不是自愿修行的！」犬妖说道。
　　「哦？」
　　犬妖语气凄凉道：「小妖生前，本是这座宅院主人所饲养的家犬，哪知一天夜里，数十名强盗闯进了宅院，见人就杀，不留活口。主人的妻女甚至惨遭不人道的凌虐。主人那天晚上并不在家，因此逃过了一劫，但是他恼恨我没有尽到『看家』的责任，于是把我埋在土里，只露出一个头。每天照三餐毒打我，不给我吃喝。最可恨的是，他竟然还把水和食物放在我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眼前，你说我能不怨吗？」
　　蝶与面色沉重。
　　犬妖又道：「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主人就是要我怨，等到七天过去，我的怨念达到顶点，主人就把我一刀给杀了，然后封印住我的灵魂，要我做一只受他驱使的犬妖。那些强盗也在主人的追查之下，一个一个被我解决掉了。报完仇之后，主人本想人渡化我，但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等到一次机会，我就将主人给杀死了！然后独自回到这家宅院，继续当我的看门狗…」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但你本就不该留在这个世上，如果你愿意，就让我来渡化你，让你投胎重新来过如何？」蝶与说道。
　　「多谢大仙！」
　　得到犬妖的同意，蝶与马上准备作法。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他大喝：「大胆犬妖，那里跑？！」
　　犬妖惊慌失措，趴在那里瑟缩发抖，蝶与想要制止来人，却已是来不急了。只见那名僧人一手握着佛珠，一手拿着桃木剑，并将桃木剑无情的刺向犬妖的眉心。
　　僧人的手指打出一个佛印，念了一段佛语，然后「轰」的一声巨响，犬妖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你…」蝶与惊愕懊恼的说不出话来。
　　「蓝老弟…」燕赤霞从后面喘呼呼跑了过来，他关心道：「你没事吧，那只妖怪呢？咦…十方？怎么是你？」
　　十方道：「犬妖已经被我给消灭了，嘿嘿，燕大哥，你又慢我们一步啦！」
　　「可恨！可恨！」燕赤霞气得咬牙切齿。
　　蝶与冷冷道：「哼，你是佛门弟子吧？」
　　十方道：「是啊，我和师父目前正在人间修行，顺便历练经历。我们是很低调的，绝不沽名钓誉哦！」
　　「我不是在问你这个！」蝶与已经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的拳头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道：「佛家不是从不滥杀无辜的吗？为什么刚刚你不是超渡犬妖，而是消灭他？」
　　十方歪着脑袋，不是很理解道：「谁说佛家子弟就一定要帮妖怪超渡灵魂的？我跟师父修行这么久，从来就没听说过我们必须这么做！」
　　燕赤霞道：「对了，你师父白云大师呢？怎么没见到他的人影！」
　　十方道：「我师父说，这附近还有一只狐妖的气息，早就赶过去捉妖了！」
　　燕赤霞和蝶与脸色大变，异口同声道：「织艳姑娘？」
　　然后是很有默契的一同转身离开。燕赤霞是不甘心又被他们抢先一步，蝶与则是暗自担心织艳的安危！
　　十方那惹人厌的声音还自后方传来：「我师父已经去有一段时间了，你们是赶不上的…」
　　******
　　万花楼---
　　短短的七年里，绝影已经捡回三百多年的道行了。他坚决不用「采阴之术」来达到快速修行的目的，改用吸收日月精华的方法，一点一滴的慢慢修练。
　　虽然慢，但是很安全。尤其当他面对千年一次的天劫时比较容易过关，他是很有远见的。
　　刚从外头觅食回来的绝影，轻巧的跳上二楼思雨的闺房，然后优雅的攀上思雨的床，缩在思雨的枕头旁打起盹来。
　　思雨很爱干净，所以绝影丝毫不敢将自己雪白的皮毛给弄脏，否则是会被思雨轰下床的。
　　忽然，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气息，绝影警觉的抬起头来，一双幽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着。这个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狩猎者的味道。绝影不敢大易，吐出几口狐狸的气息，将自己及思雨牢牢包覆在里面。
　　白云大师循着气味，追到了万花楼大门口。他向上望去，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跃上了二楼，来到了思雨的房门口。
　　确定妖怪就在里面之后，白云大师不顾自己的身份，一脚踹开那扇碍眼的门，大声喝道：「狐妖女，纳命来吧！」
　　思雨从睡梦中被惊醒，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用佛珠串成的项链已牢牢的捆住她的身体。
　　她惊道：「你想干什么！？」
　　「哦，连佛珠都无法令妳现出原形吗？哼…」白云大师冷冷笑着，然后手打佛印，对着思雨射了出去。
　　思雨只见一个金色光茫朝自己飞射过来，刺眼的令她张不开眼睛，她怒道：「难道师父也是恶名昭彰的淫贼吗？」
　　白云大师对她的讽刺充耳不闻，只是奇道：「没想到妳这只妖狐还有点道行，连这也拿妳没办法！」
　　思雨一头雾水。他当自己是什么了，妖狐！？
　　白云大师从怀里拿出几把飞箭，冷道：「哼！这是佛祖加持过的神箭，妖女，妳的死期到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白玉堂赶来挡在思雨的面前，剑影在月光下来回闪动，几把飞箭便被他打得失了准头，向左右两边飞去。
　　「啊！」一声闷哼，白玉堂转头去看，发现竟有一把遗漏的飞箭射进思雨的胸口。思雨摀着胸部，疼的脸色发白，冷汗直冒。
　　白玉堂大惊失色，赶忙将思雨抱在怀中，手忙脚乱的替她止血。
　　「奇怪了…」白云大师一脸不解，喃喃自语着。
　　白玉堂怒道：「老秃驴，你大半夜闯进赵姑娘的闺房是何居心！？」
　　这时，蝶与和燕赤霞也赶来了。
　　看到现场一片狼藉，燕赤霞忍不住道：「咦？蓝老弟，还真被你给说中了，这姑娘果真是个人类啊！」
　　「废话！」蝶与道。「事实这么明显，就只有你跟那个笨和尚把她当成妖！」
　　「不可能…」白云大师还是不肯接受事实。
　　白玉堂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老实交待清楚，莫怪刀剑无情了！」
　　燕赤霞的眼珠子胡乱转动，十分尴尬道：「呃…该怎么解释呢，总之就是误会一场…」忽然，他看到躲在床脚边的绝影。
　　他怒吼道：「果然是只妖狐！」
　　是只三尾妖狐！
　　绝影发现踪迹败露，马上幻化成一道白烟，从窗子口逃了出去，燕赤霞提剑追了过去，白云大师更是不落人后的也从窗口一跃而下。
　　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白玉堂有看没有懂。而现在，宽大的房里只剩下受伤的思雨，呆愣的蝶与及忿怒的白玉堂三人。
　　蝶与道：「她受伤了，让我帮她治疗吧！」
　　「滚开！」白玉堂怒道。
　　蝶与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子身份，不太好去观赏人家姑娘的胸前风光，这白玉堂应该是织艳姑娘的入幕之宾吧，让他来替织艳姑娘疗伤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想通了这点，蝶与抛了二个药瓶子过去，说道：「所幸飞箭上没有喂毒，只要把暗器从伤口处挑出来就可以了！这黑色瓶子的是外敷，红色瓶子的是内服！告辞了！」
　　「喂！」白玉堂对着蝶与的背影喊了几声，但是蝶与没有回答他，径自的从窗口处离开了。
　　蝶与回到大街上，与金翅鸟沟通道：「他们往哪去了？」
　　「他们现在在城西的郊区附近！」
　　「好，你先过去，想办法保住狐妖，不要让他被那两个人给解决掉了！」
　　「咦！？」金翅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蝶与怒道：「叫你去就去，现在是你大还是我大啊！？」
　　「是…」金翅鸟无奈的奉命办事去了。
　　******
　　白玉堂替思雨点了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说道：「我现在要帮妳把胸前的飞箭给挑出来，可能会有点痛，妳忍着点！」
　　「嗯！」思雨脸色苍白的点点头。
　　白玉堂小心翼翼的脱下思雨的外衣，思雨冷不防打了一个颤抖，接下来白玉堂开始脱去她的肚兜，然后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赫然呈现在眼前。
　　没有心情去观赏思雨的姣好身材，白玉堂是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拿着火烤过后的小刀，把伤口轻轻的划了两刀。
　　这是为了让等一下更方便挑出飞剑而做的事前准备。不然那个伤口太深又太小，是很难医治的。
　　虽被点了穴道，思雨仍是痛的浑身发抖，她真希望自己能够就此晕倒，也好过活生生的被痛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大功告成了，那把要命的飞箭在白玉堂的巧手下，很顺利的被挖了出来。接着是从事先准备好的清水里拿出一条湿毛巾，万分小心的擦拭着她伤口附近的血迹。
　　一个拥有五片花瓣的花型胎记赫然出现在思雨的胸口上，白玉堂愣了一下，心道：好个完整的花型胎记呀！
　　白玉堂的手并没有因此而停了下来，他打开黑色的药瓶子，一个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白玉堂是想也没想的全部倒在思雨的伤口上。如果这场景给蝶与看见的话，她肯定大骂白玉堂如此浪费大好神药了！
　　神药果然就是不一样，思雨的伤口逐渐不再留血，白玉堂累得快要倒下去了。把思雨抱上床安置好后，他从红色瓶子里拿出两颗小药丸，给思雨服下后，是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思雨的房间。
　　白玉堂边走边在心里抱怨着：没想到救人比杀人还要累，下次绝不再这么折腾自己了，唉…
　　******
　　匆匆赶到城西的郊区附近，远远的就看见两个人，一只狐一头鹰在那缠斗着。白云大师和燕赤霞一边对付着绝影，还要分心以防对手捷足先登，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大鹰在那阻挠，因此两人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绝影不愧曾经是只拥有千年道行的大妖，虽然妖力所剩无几，但他还是勉强抵挡得住这两人的强大攻击。
　　当蝶与赶到现场，燕赤霞开心的大叫：「蓝老弟，快过来帮忙，我要收了那只狐妖炼丹！」
　　「不！施主，趁我拖住此人，你快灭了那只狐妖！」白云大师喊着。
　　「老秃驴，那只狐妖是我的！」燕赤霞气急败坏嚷着。
　　「哼！」白云大师冷哼一声，对着蝶与又道：「施主，快动手！」
　　蝶与秀眉微皱，看着正在打斗的两人深感不悦，再转头看向绝影，发现他美丽的皮毛均有多处烧伤，奄奄一息的趴在那头，一双乌溜无辜的大眼直瞪着蝶与，好像在向她诉苦一样…
　　蝶与走了过去，绝影马上警戒起来并敌视着蝶与，就在此时，天上的金翅鸟忽然降落在蝶与的肩头上，就可以看见，绝影的眼神由敌视到惊讶再到绝望，最后竟是哀求起蝶与。
　　身为狐妖的绝影，当然知道金翅鸟对自己的意义，但是从刚刚开始，这只金翅鸟就没有攻击自己的举动，反而还帮助自己不受那两个人的袭击。他很不能理解这是为什么，直到蝶与出现，他知道为什么了。
　　眼前这个人很明显的就是金翅鸟的主人，是他要金翅鸟帮助自己的。但是他的目的在哪？不像是要消灭自己，如果他要消灭自己的话，早就让金翅鸟动手了，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
　　他们妖怪，对修道的人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收了炼丹了！但是绝影并不想就这么的变成药丸，所以他哀求他，恳求他，希望他能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即使这是一个很奢侈的妄想…
　　「三尾狐…」蝶与轻轻说道，然后想起青阳子所说的玄狐-绝影。能修到玄狐境界的狐妖一定是只「九尾狐」，通常道行在千年以上的狐妖都是拥有九条尾巴的。
　　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因此蝶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以为眼前的三尾狐只是一只出道不久的小妖，却不知道他就是青阳子念念不忘的玄狐-绝影。
　　「蓝老弟，你在干什么，快收了那只狐妖啊！」燕赤霞见蝶与久久没有行动，忍不住又大声嚷了嚷。
　　手势一起，蝶与将无尘剑给唤了出来，帮她看到一脸绝望的狐妖，心里竟涌起「不忍」的念头，她迟疑着久久无法下手…
　　「你怎么还不动手…咦…那是…？」燕赤霞疑惑的语气，让白云大师忍不住也转过头去看。
　　「无尘剑！？」白云大师惊讶的嚷出声来，心里的震惊不是用言语就能形容的。
　　「无尘剑…」白云大师的话也点醒了燕赤霞，他道：「是重阳派的无尘剑！？天哪…」
　　重阳派在佛道两教中，是极具地位的。尤其该派历代以来的掌门人，向来都是佛道两教共同的领袖，地位极其稳固难以撼动。
　　但在百年前，重阳派的掌门人青阳子无故失踪，导致佛道两派群龙无首，一个意见不合就是大打出手，许多出色的佛子道士们不甘成为这场争纷下的牺牲品，是脱离原本的门派自立门户，在百年后的今天成了江湖上不可小觑的一股暗流。
　　「蓝老弟，你是重阳派的吗？敢问尊师是谁？」燕赤霞问道。
　　蝶与道：「师尊名叫刘魁，道号青阳子！」
　　「青阳子！？」白云大师奇道。「不可能，青阳子前辈早在百年前便已失踪，怎么可能会是你的师尊？」
　　蝶与知道他的话很难令别人相信，是无奈的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我见到我师父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脱体元神呢！」
　　两人大讶！「元神脱体术」他们都听说过，却从未见识过，很多人都说元神脱体术不过是个神话，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但深信不疑的还是大有人在，从古至今仍努力不懈研究着这项神秘的高极道术。
　　「原来如此…难怪啊…」白云大师喃喃自语着。
　　「什么意思啊，能不能说清楚点？」燕赤霞问道。
　　白云大师一边回想，一边解释道：「这是我师父对我说的话，我师父也是从他师父那边听来的！传说中，『元神脱体术』事实上就是『元神不灭术』，顾名思义，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高极道术！想当年秦始皇派人寻求长生不老的仙丹，曾经找到重阳派的根据地去，那是一个绝美的人间仙境呀！秦王的使者没有福气见到掌门人，却得到一个秘方，那就是元神不灭之术的基本修行方法，这个使者心有私念，不想让秦王得到这个方法，是找了一个地方偷偷修练，虽然没有成功，却衍变成现在的养生之道。」
　　燕赤霞叹道：「原来神话故事是真实存在的！也难怪青阳子前辈会忘了红尘中的岁月，渡过百年而不自知呀！」
　　听他们的语气，好像长生不老是件很令人羡慕的事…但蝶与却不这么认为！一个人长生不老，年复一年的看着自己认识的人老去，然后独自一人在红尘中渡过，那是一件多么残酷的事呀！
　　而且师父说过，他必须找个静僻的地方好好的修练一下，不然是会烟消云散的。可见，这项道术的风险还是很大，很危险的！
　　蝶与将无尘剑收回体内，抱起重伤昏迷的绝影，轻抚着他焦黑不堪的皮毛道：「人有情，妖有义，更何况这只狐妖并不曾伤害过谁，他为什么不能存在这个世界上？」
　　「…前…呃…」白云大师急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蝶与道：「大师，我们平辈论交吧，叫我道生就可以了！」
　　青阳子的辈份很高，连带着蝶与也成了所有佛道两家眼中的「前辈」！白云大师本就是骄傲自负的人，要他叫一个二十不到的小毛头为前辈，他还真的叫不出口。幸好，蝶与对此事并不在乎。
　　「我还是跟着燕赤霞叫你蓝老弟吧！」白云大师脸色微红道。「蓝老弟，妖怪修练本就是逆天的行为，我们是不能坐视不管的！」
　　蝶与想起刚才十方消灭犬妖毫不留情，是忍着心里的反感问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过是天地间的过客，哪来的权利去左右他人的生死？这只狐妖由我来负责，我不会让他做出任何伤天害理的事的！」
　　燕赤霞喜道：「好，蓝老弟！我支持你！」
　　白云大师深深的看了蝶与一眼，然后叹道：「算了，希望你能好自为知…」不知道他是对蝶与还是对绝影说话，总之，他是转身离开了！
　　等到白云大师走远后，燕赤霞喜道：「蓝老弟，真有你的，连固执出名的白云大师都被你给搞定了，了不起哦！」
　　蝶与叹道：「因为我的辈份高，所以他不敢对我说什么。并不是我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你别搞错了！」
　　「但是不管如何，白云大师的亏是吃定了，哈哈哈…」看白云大师吃憋似乎是燕赤霞的兴趣所在。
　　蝶与又道：「对了，燕大哥，我请问你，『北海冰蛟』和『南山白蛇』最近的动向如何呢？」
　　燕赤霞用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瞪着蝶与道：「你在开玩笑吧，这两只大妖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封印住了！」
　　「呃…？但是我师父要我去除妖的啊…」
　　燕赤霞揉了揉太阳穴道：「不是你师父跑错江湖，就是你跑错江湖了！北海冰蛟被蜀山派的高人封印在北岳-泰山山上，而南山白蛇，则是被佛门的法海禅师镇压在西湖的雷锋塔底！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蝶与摇了摇头！
　　燕赤霞笑道：「不知道也罢，都是过去的事了！惟有白蛇和许仙的儿子尚在人间，名字好像叫许士林，听说是个挺上进的少年哦！」
　　「是吗…」蝶与有点落寞…怎么会这样…三大妖怪都已经先后被人收服封印了，那她踏入江湖为的到底是什么呀！
　　「不说了，好累啊。我要找地方去睡觉了！」燕赤霞边说边打了个哈欠，然后自顾自的离去了。
　　蝶与看了看怀里的狐妖，思索着要不要帮他疗伤…
　　完
　　******
　　蝶与的兵器问题---
　　蓝蝶与究竟是使用何种兵器？答案是「没有」！她没有任何武器，因为她不会！也许你会问，无尘剑不是武器吗？是的，无尘剑在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武器，但是这把剑，跟江湖上所使用的剑又不大一样，因为那是一把只有蓝蝶与才可以使用的神剑！
　　这把神剑，是用精神去控制的，它可以无形，亦可以有形。无形的时候，也许看见的是金光闪闪，如流星般的光茫；也许是分化成数把的小飞剑等等。
　　有形的时候，它可以依照蝶与的想法，拟物成刀、剑、棍、鞭等武器，甚至是一朵花，一棵树，一根木头都有可能，只是蝶与没这么无聊，从来没使用过而已！
　　在金大侠的小说里，除了令狐冲以外，似乎所有的主角们都很少使用到「剑」！如郭靖，他只会降龙十八掌，根本就不会用剑；如黄蓉，小说里也很少提到她拿剑，顶多是拿棒而已；如杨过及小龙女，阳龙早期是用剑，因为他们学的是玉女剑法，然后双剑合壁，但到了后期，杨过使用黯然销魂掌，也很少拿剑；如天龙八部里的萧（乔）峰，他是丐帮帮主，用的是降龙十八掌，顶多也是拿棒；如段誉，根本就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拿剑了；如虚竹，他的武功很强，但也很少看到他拿剑，如慕容复，他什么都会，也就不拘泥于剑；就连大侠胡斐拿的也是刀而不是剑。
　　所以，我们的女主角-蓝蝶与，也是不拿剑的。顶多，让她学个「降魔十八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