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女传》星芸

10、10 风波

　　蝶与帮绝影的外伤大概的处理一下之后，便找个柔软的草地坐了下来，不用多久的时间，她居然是若无旁人的打起盹来。等到醒来之后，才发现天已经亮了。没有忧患意识的蝶与悠悠哉哉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往城的方向走去。
　　她在一家露天商店买个一个热包子，一碗热豆浆，然后坐在不起眼的一角，心事重重的边吃边想：冰蛟和白蛇都被人给除去了，那我要做什么？总不能无所事事的渡过后半辈子吧？虽然说现在收徒还嫌早了点，那不如先帮重阳派找个「窝」吧…至少以后收了徒儿以后能有个落角歇息的地方…
　　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有点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身影自眼前走过，蝶与「咦」了一声之后，然后自言自语道：「那不是织艳姑娘吗？」
　　蝶与的好奇毛病又犯了，是想也不想的就偷偷的跟了过去。蝶与发现，跟踪织艳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尚有三方人马：有一伙四个人，看起来有点像保镳之类的人，另一伙人更多，有七个，都是拿着刀剑的江湖人士，还有两个看不出身份。这个织艳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看着织艳走进一间佛堂，蝶与故作经不精心的跟了过去。一进佛堂里，她看见织艳一脸虔诚的跪在佛祖的面前，蝶与趁这个时候仔细打量佛寺里的和尚们…这一打量可不得了，这些全都是假和尚啊…
　　蝶与心里大讶，发现周围的人似乎有所动作，她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思雨道：「快走！」
　　思雨大惊，认出她是昨天晚上那帮莫名其妙的人里面的一个，是大声嚷道：「你想干什么？！」
　　蝶与眉头一皱，看见那些和尚正已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过来，还来不急对思雨解释什么，她就已经用力一扯，将思雨给拖了起来。
　　「救命啊！非礼啊！」
　　大把大把的刀、剑、飞针、暗器一股脑的往蝶与身上招乎过来，她拉着思雨东躲西窜，而思雨的尖叫声却是一刻也没停过。
　　面对思雨的嚷叫蝶与是哭笑不得！为了让思雨安静点，她点了思雨的哑穴及其它大穴，然后搂着思雨的腰，身轻如燕的从群宅的屋顶逃之夭夭！
　　靠着天空中的金翅鸟的指引，她们安全无虞的来到城郊处，蝶与累的倒坐在地上，思雨则是满眼恨恨的瞪着她看。
　　「休息一下…妳实在太重了，我没力再背着妳跑了…」蝶与气喘虚虚着。
　　思雨瞪大着她的美眸，不可至信的想着：「嫌我重？真是不知好歹的小鬼头…」
　　「别瞪了，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思雨不信！
　　「我是来救妳的，妳难道不知道妳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吗？」蝶与问道。
　　看着思雨疑惑的眼神，很显然的，她并不知道。
　　这时，蝶与怀里的绝影刚好转醒，他一张开眼睛看见的就是思雨，是兴奋的从蝶与的怀里一跃而下，在思雨的脚边撒娇着。
　　「小白！」思雨惊道。「咦…我可以说话了…喂，你们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的小白？还把我当成妖怪？」思雨气急拜坏的兴师问罪。虽然她可以说话了，却还是不能动，所以是很没气势的站着怒气冲冲的指责着。
　　「妳的小白！？」蝶与看着绝影，绝影畏缩的吞了吞口水。
　　「怎么，他是我养的小狗啊？你们抓他干什么？还有啊，昨天的和尚、道士，还有你…到底是什么人…通通给我老实交代出来！」思雨本是个内殓含蓄的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绝不多言。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蝶与的时候，她常常脱线演出，讲出一大堆的莫名其妙废话！
　　「妳的小白不是狗，是只狐啦！而且他还是我救的，不信妳问他！」蝶与很想大声哀嚎。真是善没善报，好心被雷亲啊…
　　「真的吗？」思雨低头看着绝影。那绝影也很有灵性的点了点头。
　　「看吧，看吧！」蝶雨指着绝影兴奋嚷道。
　　思雨又道：「好吧，暂时当你说的是事实。那么，你是谁，那两个人又是谁，那个和尚口口声声说我是妖怪，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有，他们抓小白为的又是什么？」
　　「这很难解释的。我叫蓝道生，那个和尚叫白云大师，另一个叫燕赤霞。他们都是为了妳的小白而来的！」
　　思雨奇道：「奇怪了，小白不过是一只狐狸，有必要这样吗？」
　　蝶与看了绝影一眼，发现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太多比较好，是转移话题道：「好了，也休息够了，我们上路啊！」
　　「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
　　「不用回答了，以后妳就会知道的！」
　　******
　　「喂！这里到底是哪里啊？」思雨皱着眉问道。
　　「不知道！」蝶与很不负责任的回答。事实上她们迷路了！
　　「天已经黑了，找家客栈休息吧！」思雨又道。
　　蝶雨回头看她一眼，叹道：「找不到客栈，我们迷路了！看样子，我们要露宿街头了！」
　　「你说什么！？」思雨非常错愕的瞪大着眼睛。
　　蝶与摇了摇头苦笑，然后对着绝影道：「喂，小白，照顾好你的主人，我去附近看一下！」
　　别忘了思雨被点了穴还不能行动。
　　「等等，你叫一只狐狸照顾我？有没有搞错啊？」
　　对于思雨异常的聒噪，蝶与是惟恐避之不急。反正有那只狐妖照顾她，应该不会有什危险，再说，金翅鸟也会在危险发生前提醒自己，根本就没有担心的必要。
　　晃呀晃的，蝶与来到附近的一座大湖。湖面上烟雾迷漫，一缕淡淡的月光穿云而出，照射在如镜无波的湖面上。袅袅的萧音自湖心传来，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哀伤…
　　「是谁在吹萧？」蝶与自言自语着。
　　金翅鸟也感应到她的疑问，回答：「湖的中间有艘小舟，上面有一个老人，是他在吹萧！」
　　「哦？我过去看看！」说罢，蝶与展开轻功奔向湖面，不用多久便消失在烟雾中！
　　一叶小舟孤寂的在湖心飘着，而舟上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白发白眉的老者。他闭眼，他沉思，他曾经叱咤风云，在医界中不可一世，但现在，他什么也没有了…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摧。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蝶与的声音由远而近，搭配着老人的萧声，显得更是凄凉。在老人平静无波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情感波动，对于蝶与的不请自来，竟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老人将一壶酒递了过去，问道：「小朋友怎么称呼？」
　　蝶与将酒接了过来，笑道：「我叫蓝道生，敢问前辈怎么称呼？」
　　老人微微笑道：「老夫名叫谭启诚，二十年前便退隐江湖，恐怕已经没有人认识老夫了吧！」
　　蝶与又道：「前辈，我听你的萧声是那么的哀伤凄凉，有什么原因吗？」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忽骤得，托遗响于悲风。」谭启诚沉重的说道。
　　「哀吾生之须臾…？」蝶与表情怪异的喃喃自语，然后道：「前辈，您在感慨生命的短促？」
　　「不是！」谭启诚摇了摇头。「老夫曾是个有名的大夫，被我从鬼门关前救回来的人不知有多少。但是，在二十年前，我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她消逝在我的面前，却无能为力…人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我那时才恍惚明白，一直以为我可以医遍天下，救人民于苦难之中！但是我错了，生命它自有安排，是不能被外力所屈服的。」
　　蝶与道：「所以前辈您就这样消沉的渡过二十年的岁月？」
　　「不是！」谭启诚还是摇了摇头。「我在思索…为什么动物可以开悟修道，以至千百年不死，而万物之长的人类却没有这个案例呢？」
　　蝶与很想告诉他有这个案例，却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
　　谭启诚笑道：「人生如朝露，难得酒逢知己。不想了，我们喝酒吧！」
　　「前辈，您当我是知己！？」蝶与讶道。他们从见面到现在不到半个小时耶！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嗯！我认得你，你从小我就认得你了，蝶与姑娘！」
　　蝶与大惊。这个人，不但识破自己的女扮男装，还当她的面叫出自己的闺名，一时之间，蝶与呆愣在那。
　　「你究竟是谁？」
　　「我叫谭启诚，是蓝老爷的多年好友！」
　　蝶与问道：「你认识我爹？」
　　谭启诚点头道：「是的。那天，妳不告而别，蓝老爷和蓝大公子十分伤心，因此发了一封『武林帖』，要我们帮忙寻找蓝老爷那离家出走的小女儿！」
　　「武林帖？那是江湖人的玩意儿，爹怎么会弄出这个东西来？」蝶与不信的询问着。
　　「呵呵，小姑娘不知道，蓝老爷在十几年前可是名动江湖的『四海帮』帮主呢！」
　　不会吧…蝶与呆若木鸡，久久无法反应过来。「爹只是个商人，他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混□□的啊…」
　　「如果蓝家背后没有势力的话，又怎么可能叱咤于商场上呢？总而言之，蓝老爷为了妳，是破了当年『金盆洗手』的誓言，发了封武林帖通知各路英雄好汉，承诺只要找到他的小女儿，不管是谁，都可以向他索取一份报酬。」
　　蝶与急问道：「爹把我的画像公布出去了？」
　　谭启诚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妳可是他手掌心上的宝，想当然是舍不得让妳抛头露面了。他只描述妳的长像及特征，并严加强调，是一个面容俊美的白衣男子将妳给拐骗走的。并且对这名男子发出了追杀令！」
　　「面容俊美的白衣男子？」说的不会是白玉堂吧！？难道那天和白玉堂在后花园的场景被人看见了？
　　「是啊。但老夫见妳轻功这么高强，不用什么男子拐骗，凭妳一个人就可轻轻松松的偷溜出来了！」
　　蝶与脸上一阵微红，又道：「那么，请问前辈，您是如何看出我的身份呢？」
　　谭启诚笑道：「老夫已经七十有余，自问阅人无数，如果连男娃还是女娃这种简单的问题都分辨不出，那老夫可就没脸再活下去啰！蝶与姑娘是那么的清纯美丽，没想到，打扮成男子还是同样的魅力四射！」
　　蝶与红着脸微微笑着。
　　「咦…有人过来了…十个…不，是十三个人…」谭启诚脸色忽变，凝重说道。
　　天上的金翅鸟也急道：「危险接近了，有三个人往织艳姑娘那边去，十个人往妳这边来！」
　　蝶与眉头微皱，不知道来人究竟是敌是友！
　　******
　　「妳不是蝶与！」段海脸色难看的质问着思雨。
　　「我又没说我是她！」思雨也冷冷的回答。这些人真奇怪，一见面就骂她冒充蝶与，天哪，谁知道蝶与是什么玩意！
　　「根据可靠消息，小蝶被一个白衣男子拐骗离开了蓝府，且有人看见小蝶被一名男子强行拖离一间佛寺。如果妳不是小蝶，那么小蝶在那里！？」
　　「我怎么会知道！」思雨气急。
　　原来。这些人把消息给搞错了。
　　当日，蓝府的佣人看见蝶雨和白玉堂在一起没错，却万万没想到，蝶与打扮成男子，并与同样艳丽绝尘的思雨在一起，因此，这些人把思雨当成了蝶与，把男装打扮的蝶与当成拐骗人犯了。
　　那天，蝶与发现跟踪思雨的三伙人马就是为了蓝老爷的优渥报酬而来的，而这两个人在佛寺里那么一闹，误会就此产生。
　　段海皱眉沉思，眉与间有股淡淡的哀愁。
　　思雨看着段海越看越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苦思半晌，她惊叫：「啊，你是冰海，七年前在那个公堂之上，是你帮我作证的！」
　　段海给她这么一说，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他道：「原来是妳啊，妳长大了，也变得更加漂亮了，我都认不出妳了！」
　　思雨微微笑道：「上次来不急跟你道谢，您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七年来不敢忘记啊！」
　　一旁的绝影歪着头偷听着。看来这两个人以前曾经认识，应该没什么威胁吧！
　　「一点小事，不用这么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段海转过头去，对他的随沪道：「看来消息似乎是弄错了，我们回去吧！」
　　眼见段海就要离开了，思雨急道：「等等！」
　　段海疑惑的看着她。
　　「我被人点了穴了，不能动弹，你能不能帮帮我？」思雨不好意思的开口。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这个名叫蝶与的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可以让眼前这桀骜不驯的男子如此牵肠挂肚！
　　段海走上前，向思雨的身上的敲打了几下，思雨便灰复了自由之身。思雨本想道谢，却看到段海一脸怪异，问道：「怎么了？」
　　「点妳穴的人是个十分厉害的高手。赵姑娘，妳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
　　还来不急回答什么，与蝶与缠斗的那十个人逐渐往这边靠了过来，蝶与且战且走，被十个人联合围攻居然毫发未伤，而那十个人或伤手，或伤脚，却都是不碍事的皮肉之伤，没人死亡。可见蝶与下手十分有分寸，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赵姑娘，就是这个人欺负妳吗？我帮妳去讨回公道！」段海说罢，是提剑飞向蝶与，斥退那十个人之后，对蝶与说道：「大胆狂徒，就让我来会会你！」
　　蝶与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连他也来了？这世界还真是小啊…
　　「主人，这个小子很厉害，您要小心啊！」受伤的十个人中，一个年纪最大的胡子大汉提醒着。
　　段海点了点头，说道：「我问你，你跟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监禁她的行动？」
　　蝶与奇道：「我干麻监禁她？我是为了方便救她才这么做的！」
　　「胡说八道！」段海压根不信。
　　蝶与道：「你们这些人，莫名其妙的跟踪一位姑娘，存的到底是什么心？我若不出手救她，早在城里她就已经被人给绑架走了！我才想问问你们，为什么要跟踪她呢！」
　　段海可是七巧玲珑心，马上知道问题所在。看来，他们把思雨错当蝶与的事，闹得还不是普通的小啊！
　　蝶与双手环胸，等着段海的回答。
　　段海道：「不关你的事。从今天开始，这位姑娘由我来保护，你就不必再操心了。你走吧！」
　　地上的绝影大惊。开玩笑，这可万万不行啊。没有蝶与的佑护，万一又遇到一些斩妖除魔的和尚、道士那该怎么办啊？
　　绝影跳了出来，站在蝶与的脚边，边摇头边对着思雨边呜呜的低叫。
　　蝶与哈哈大笑：「呵呵，妳的小白不肯跟着妳走耶！」
　　其实思雨本身也很犹豫。这个叫冰海的男子虽曾有一面之缘，但终究不是可托付之人，再说了，他的身边全是人高马大的男人，自己一个弱女子跟在身边，那多危险啊！
　　相反的，这个蓝道生虽让她捉摸不透，但至少一路上他都是以礼相待，也不曾做出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跟着他，可能还比较安全呢。
　　思雨也是极为聪敏之人，当然知道自己被误会成另外一个人，未来还会不会再发生诸如此类的怪事还不知道，但至少，蓝道生会保护自己，不是吗？
　　下定了决心，思雨道：「冰海公子，您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我的小白是只极有灵性的狐狸，既然他认定蓝公子是个好人，那小女子就愿意相信他！」
　　冰海看了思雨一眼，再深深的看了蝶与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转头离开了。
　　等到那几个人都走远后，思雨道：「我们走吧！」
　　「走？走去哪啊？」
　　思雨瞪她一眼道：「我怎么知道走去哪，是你带我出来的，你就应该负起全责吧？」
　　「那送妳回万花楼吧！」
　　「拒绝！」思雨冷道。
　　蝶与怪叫道：「还拒绝咧！妳不回去难道要一辈子跟着我啊？」
　　思雨的脸刷的一声全红了。她跺了一脚，指着蝶与的鼻子道：「不要脸，谁说要跟你一辈子了！」
　　「那不然呢？」蝶与不明究理。
　　「哼，不理你了，讨厌啦！」看着思雨一反常态的怪异举动，蝶与仍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思雨想到男女婚嫁那方面去了。事实上她对蝶与小有好感，再加上蝶与的男装打扮太过俊逸完美，害得她心里尴尬万分，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最重要的一点，思雨已经十九岁了，早该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会如此怀春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蝶与的年纪看起来不满十五，这也令她万分的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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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过去，相较于思雨的昏昏欲睡，蝶与可显得容光焕发了。蝶与是个潇洒无拘，没有什么烦恼的人，自然是一夜好眠了；但思雨可不同，她的心事太多了，多到清晨十分才入睡，真是可怜！
　　绝影同情的望了她一眼。
　　「对了，我还不知道妳叫什么名字耶！」蝶与忽道。总不能织艳、织艳的叫吧，她再单纯，起码还知道那是烟花女子的艺名，并不是她们的本名。
　　思雨没好气的回答：「赵思雨。我叫赵思雨，你最好牢牢记住了。」真是令人泄气，都一天一夜过去了，那小子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唉…
　　「嗯！我记住了。我叫蓝道生，妳也别再『喂』『喂』的叫我了！」
　　思雨道：「我叫你阿生好吗，你不介意吧？」
　　蝶与傻傻的摇头。心道：阿生？好奇怪的称呼哦…
　　「那么，我们现在要去哪？」
　　蝶与想了一下，后道：「先找到路再说吧。等我们进了城，再去问人杭州怎么走，我想去逛西湖！」
　　「西湖？为什么是去西湖？」
　　「说了妳也不懂。西湖畔有座『雷峰塔』，听说塔下镇压了一条千年白蛇，我想去见识一下！好歹那也是我师父交待我要去办的事，不去看看怎么对得起他老人家！」
　　「嗯！就听你的吧！」思雨笑道。
　　蝶与却是背脊发凉，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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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雨的感情问题---
　　思雨对同样是身为女子的蝶与有好感？她不会是同性恋吧？！答案是「她很正常」！小女子绝不会让她真的去喜欢一个女人的，请读者们放心吧！
　　思雨的转变也太大了吧，会不会成为拜笔呢？一开始，小女子本是将她设定成冷若冰霜的冰山美人。但是一个十九岁的女子，其性格真的能冷到哪里去？前几章她的冷淡，是因为「命运坎坷」，以及对「人性」失望，再加上「青青的死亡」、「含冤入狱」，导致于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活下去的动力及念头，所以才会浑浑噩噩的彷佛行尸走肉。
　　未来，思雨的命运还会继续坎坷下去，她的故事可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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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中「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忽骤得，托遗响于悲风。」这几句，是摘录自苏轼的前赤壁赋。
　　迷之声：「这个时候，苏轼应该还没出生吧？」
　　星芸：「真的吗，我查查…」（大惊）
　　一阵翻书的声音。
　　星芸：「还真的耶。算了，不管他，反正只是小说嘛，不用太在意！」（汗）
　　迷之声：「……」（真是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