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女传》星芸

11、11 传刀

　　翰林学院---
　　翰林学院，私塾的名称，位在村子里的正中央，教课老师名江杉，里面的学童都是村内的孩童。这个江杉夫子是几年前从京城退休来这养老的，他具体的背景没人知道，只知道他是一个温和善良的老人，尤其还是免费帮村里的孩童上课，此举更是让他深得村民的心！
　　云之鹤坐在最后一排的最后一个，无聊得眼皮都快垂下来了…
　　江杉老师讲的那章那节那一行字已经不下五遍，他那群同学偏偏就是傻愣愣的有听没有懂…
　　不是他自夸，只要是被他见过一眼，听过一遍的东西马上便能牢牢记在脑里，过了多久都不会忘记。他可是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呢！只可惜这项才能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聪明过人，却视财如命，锱铢必较！价值三文钱的东西绝对与用二文钱买下；他五官分明，且相貌俊逸！脸上总有个连太阳也比不上的灿烂笑容！最重要的是，他很懒…懒得人人皆知，问心无馈；懒得登峰造极，宇宙第一…
　　「今天就上到这里为止！」江杉道。
　　「太棒了…」所有学童一哄而散，跑得比飞的还快，看得江杉不断摇摇头…
　　至于云之鹤则是慢条斯理的收拾书本，其实也没几本书，「论语」和「孟子」而已。
　　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看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男孩狂奔向他，嘴里还不断大声喊着：「大哥，大哥，不好啦---」
　　「发生什么事了？」云之鹤安抚着他道。那男孩是云之鹤的胞弟，名叫王小虎。
　　「『状元学院』的朱老大和我们『翰林学院』的人起冲突啦！」王小虎急道。
　　状元学院位于城西，翰林学院位于城东，两所学院的学生一向是水火不容，见面如遇敌般。
　　而朱飞天是状元学院的老大，云之鹤则是翰林学院的班长。
　　云之鹤和王小虎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只见两边人马各踞一方，吵闹叫嚣骂个不停，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云之鹤不畏强权的冲到朱飞天眼前，懒洋洋的似笑非笑开口道：「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是我们翰林学院的地盘喔！」
　　说罢，云之鹤身后一群平均年龄不满二十的少男少女又趁机起哄着…
　　「快要不是了。我朱飞天将要接收你们东城，以后我就是你们所有人的老大！」朱飞天骄傲道。
　　「凭什么？」云之鹤瞇着眼道。
　　朱飞天被云之鹤那凌人的气势吓了一跳，吞了吞口水道：「凭我比你们聪明，也比你们强壮，更凭我的年纪比你们大！」
　　「是吗？那我考考你：10加10减5减2等于多少？」云之鹤问道。
　　「2…20…！？」
　　「错！是13。我再问你：孔子姓孔，孟子姓孟，那老子姓什么？」云之鹤问道。
　　「姓…老…！？」朱飞天不确定道。
　　「错！他姓李！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还想出来混？我看你这几年的书念也是白念，干脆不要读算了，免得浪费你老爹的钱…」云之鹤不客气的乱骂一通。
　　「住口！」朱飞天脑羞成怒，气得扬手想打云之鹤…但眼捷手快的云之鹤非但没让他打着，还朝他跨下猛踢一脚…疼得朱飞天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你不是比我们聪明？比我们强壮？年纪比我们大吗？哼，真是不要脸，问你题目一题也答不出来，还哭得像什么似的，我看你连西城老大也甭做了，还是退位让贤吧！」云之鹤又道。
　　「你这臭小子，看我怎么教训你…」状元学院的副老大忍不住说道。
　　「哼！我怕你不成…」云之鹤冷冷笑道。
　　然后一阵的混乱，不用多久，矫捷凌厉的云之鹤果然技高一筹，打败天下无敌手，荣登卫冕者宝座，成了东、西城的老大！
　　******
　　云之鹤蹲坐在一条小溪旁，摀着左眼低咕道：「死猪八戒，居然敢打我…」害他都不敢回家！
　　虽然他成了东、西城的老大，但代价却是左眼乌青，身上多处挂彩…
　　要是被王大娘知道他又跟人打架了，怕不会剥层皮才怪！
　　「王八蛋，真是痛死我了…」云之鹤不甘心的又骂一句。
　　就在此时，云之鹤的身旁忽然坐着一名老翁，吓的云之鹤差点魂飞魄散…
　　「我的老天爷…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云之鹤惊魂未定道。现在大白天的，他不会是撞邪了吧…
　　「小兄弟，这个古玉是你的东西吗？」老翁的手上赫然出现一愧云之鹤从小便不离身的玉佩！
　　「还给我！」云之鹤大声叫道，一只手伸过去想要抢回玉佩，但那老翁的动作十在太快了，他扑了个空！
　　古玉有一个手掌这么大，握在手心里暖洋洋的相当受用，那是一愧暖玉，玉的正中央有着四个大字---云氏春秋！
　　老翁紧闭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最后他道：「你也是姓云吧，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云之鹤满眼戒备的瞪着他。
　　「十年…怕有十五年了…唉…时间过的真快！」老翁感叹着，然后把古玉还给了云之鹤。
　　云之鹤接过古玉，赶忙的戴在脖子上，塞进衣襟里，深怕又莫名其妙的被人给抢去！
　　王大娘曾说过，十四年前的一天早晨，她在大门口看见被寒风冻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是怜心大起，不顾家人的反对将他带回家收养！
　　当年，才两岁的云之鹤生的相当清秀可爱，再加上聪慧灵敏的天赋，是渐渐博得王家人的喜爱。两岁的他，不仅知道自己的姓名，还能吟诗颂词，活脱像个王公贵族的公子，只可惜，云之鹤对于他之前的生活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而这个玉佩从那时候他就已经戴在身上了，那是他寻找亲人的唯一线索。
　　「老伯伯又叫什么名字？」云之鹤反问道。
　　「老夫…老夫名叫寒铁鹰！」
　　云之鹤疑惑的看着他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寒铁鹰道：「你的确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的父亲！」
　　「真的吗！」云之鹤大吃一惊，是迫不及待的追问：「您认识我的父亲？那么我父亲他人呢？我的其它家人呢？还有…为什么当年他会抛下我不管呢？」
　　寒铁鹰道：「你想知道的，我会一点一点的告诉你，但在那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云之鹤愣道。
　　「跟我学刀法！」
　　「跟你学刀？是要我拜你为师吗？」
　　寒铁鹰道：「不是拜我为师。正确的说，我要教你一套刀法，是你们云家的刀法！你有兴趣学吗？」
　　「好！既然是我们家的刀法，我当然要学了！」
　　寒铁鹰笑了笑，又道：「这套刀法叫『玄冥十刀』！总共十式，每式里又有八小节，每个小节还可以衍生出不同的变化！其中的前三式主防，后五式主攻。还有二式攻守兼备，是云氏家族传子传孙不传女的家传刀法！」
　　云之鹤听的砰然心动，忙问道：「现在开始学吗？」
　　「不！你完全没有任何基础，要先从基本的吐吶训练开始！放心吧，你的资质很好，天生就是学武的料，很快你就能得心应手的！」
　　听到寒铁鹰的保证，云之鹤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可是，前辈，我没有武器啊？」
　　寒铁鹰道：「不要紧！」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大刀说道：「是你是父亲的配刀，刀名『玄冥』！」
　　云之鹤接过玄冥宝刀，爱怜的抚摸着，口里喃喃念道：「父亲…」思慕之情尽写在脸上！
　　「明早开始练吧！」寒铁鹰将刀收了回来后又道：「刀先寄放在我这，等你开使学习的时候我再给你！还有，关于我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万万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不然会很麻烦的！」
　　「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云之鹤冲的寒铁鹰灿烂一笑，说道：「前辈，那么我就先回去了，明早这里见啰！」
　　寒铁鹰看着云之鹤渐远的背影，他在心里叹着：云霄，当年我对不起你，现在，你的儿子就教给我来照顾吧，我会让你们云家沉冤得雪的！
　　******
　　开封府---
　　「包大人，属下回来了！」展昭双手抱拳弯腰恭敬道。在他的身后，还跟了龙门的如玉。
　　「展护卫！？你不是来信说你被困在南方暂时回不来吗？」公孙策一脸惊讶道。不过展昭忽然回来，他还真是松了一口气。
　　展昭道：「本来是这样的，但托了龙姑娘的福，属下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包公奇道：「龙姑娘！？」
　　如玉走上前，施了礼后解释：「小女子是龙门的人，名字叫做龙如玉。展大人是被我父亲给软禁才无法回来的。幸好，这件事已和平落幕，请包大人放心。另外，家父要我告诉包大人，我们龙门决定要鼎力相助包大人办案，希望包大人不要嫌弃龙门才好！」
　　如玉这翻话说的不卑不坑，很有大家风范，让一旁的公孙策和包公看得啧啧称奇。
　　包公道：「展护卫，这一路的奔波辛苦你了，明天你就休假一天吧！」
　　「包大人？！」
　　「龙姑娘难得来开封，你就带她四处逛逛吧！我看你也好久没放假了，不如两个人一起去玩吧！」公孙策对着展昭及如玉暧昧的笑着。
　　「是啊！」包公也道。「明天过的有意义点吧，呵呵…」
　　展昭欲哭无泪！公孙大人也就算了，怎么连包大人也怪怪的…
　　如玉在一旁默不作声。早在几天前，她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龙啸天及展昭了，自己心里所想的那个人是白玉堂，所以绝不会喜欢上展昭。
　　龙啸天虽心里遗憾，但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着想，他终究是让步了，让如玉和展昭结为异姓兄妹。
　　后来展昭还松了一口气对她道：「虽然妳不喜欢我，让我的自尊小小的受到了打击，但我还是要谢谢妳，让我逃过了一劫！」
　　那时如玉问道：「听你的口气，好像你早有意中人了？」
　　「怎么可能！」展昭瞪了她一眼，继续道：「我只是不想这么早就论及婚嫁。」
　　「那么，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孩子？」如玉一脸认真的问道。
　　「这个嘛…我像大家一样，喜欢那种对谁都非常体贴，看起来很柔弱，其实非常坚强，总是默默支持着夫君，而且总想让人守护着她…」
　　如玉不以为然道：「展昭…你…根本没谈过恋爱是吧？」只有这种家伙才会理想这么高…
　　「咦！？」
　　「像那种观音菩萨般的女人你以为到处都有吗？所以说你这家伙不懂女人呀！女人呢，多少有点小缺点才可爱啦！」
　　回想那天，展昭被自己说的整脸通红，想想还真是可爱…
　　回过神来，如玉发现包大人、公孙策以及展昭三人正聊着国家大事！
　　包公道：「三王爷最近大动作不断，皇上很苦恼啊！」
　　展昭好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公孙策叹道：「三王爷说皇上的血统不纯，没资格当皇上！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私底下培训人手，直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一股不可小看的势力了！」
　　「那怎么办？」
　　「皇室的内斗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如果必要，我们必须全力保皇上周全才是！」包公语气坚定道。
　　「嗯…」
　　包公忽然笑道：「展护卫，时间不早了，你回你的府邸休息吧！」
　　公孙策也接话道：「对呀，龙姑娘，妳也一起跟展护卫回去吧，他展府的空房好像还挺多的…」
　　唉…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
　　第二天---
　　「啊，展大哥，你今天真的要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吗！？」如玉兴奋的拉着展昭的衣袖嚷着。
　　「是啊！」
　　「那么，中午先去看个戏，晚上再到『美食楼』吃饭，然后…再一边逛夜市回府，可以吗？我今天可是有真的护卫跟在身边哦，我一定要逛遍这号称不夜城的开封！」如玉吱吱喳喳的说个没玩，她真的是兴奋过头了。
　　「那就走吧！」展昭笑道。呵呵，真个是好奇心旺盛的小姑娘呀！「不过我看妳应该不需要护卫吧，哈哈哈…」展昭忽然这么糗着她。
　　如玉果然脸红嗔道：「你什么意思啊，我今天可是把剑放在家里耶！」
　　「抱歉，请问…」
　　两人闻言转过头去，发现是一名拿着拐杖气质高贵的妇人！
　　妇人道：「往相国寺的路，是从这里吗？」原来那名妇人的眼睛看不见！
　　展昭笑道：「如果您不介意，和我们一道走吧。我们刚好也是要到那附近！」
　　妇人笑着感谢：「您真是亲切的好人，幸亏遇见了您…」
　　一路上，由如玉搀扶着妇人，他们边走边聊着：「大娘，您是打哪来的呢？」
　　「陈州…」
　　「您一个人吗？」
　　妇人笑着回答：「当然还有人一道同行。不过因旅途疲倦，现在在客栈休息！」说着说着，那妇人忽然语气一转，叹道：「老身的一对儿女，应该就在开封城的某个地方吧。为了能早一点找到我的儿女，我想去祈求佛祖…」
　　展昭道：「如果要找人的话，我到衙门帮您查吧。您的儿女叫什么名字？」
　　老妇人摇头苦笑：「因为某种原因，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咦！？」
　　「算算日子，他们今年应该二十岁了…只要一次就好，我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找到他们，用我的手抱抱他们…」
　　大娘…如玉的心忽然揪了一下，心道：这就是母爱吗？
　　到了相国寺的寺门口后，老妇人笑道：「真是对不起，竟然对初次见面的人说这些话。」
　　如玉道：「不，大娘，您别介意！而且我会帮您祈求菩萨，希望你们能早日母子相会的！」
　　展昭也跟着说：「我也会帮您留心找找看，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请别客气，仅管来开封府找我！」
　　「谢谢你们！」妇人恭敬的道了谢，然后往相国寺内走去！
　　看着妇人的背影，如玉问道：「她这样找得到吗？」
　　「虽然很可怜，不过应该很困难吧！因为开封，可是住了一百多万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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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国寺内---
　　「喂，妳不可以到这么里面来的！」寺里的和尚制止着往内堂走去的老妇人。
　　「对不起，我找不到出口的方向，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
　　这两人的对话并不大声，但在宁静的寺院里却是那么的突出，引起皇太后的注意，皇太后不经意的转头去看，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个人…难道是…！？
　　「呜…」一时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皇太后心绞痛的毛病忽然发作。
　　随侍在旁的太监忙扶着她：「太后！？您没事吧…」
　　皇太后紧紧抓住太监的衣服颤抖的说：「郭槐，刚才那个…眼睛看不见的妇人是…」
　　太监急忙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太后一定是心痛的毛病又犯了，所以才会把别人误认是她！」
　　应该不可能是她啊，但也未免太像了…郭槐其实是在心里这么想的。
　　郭槐扶着皇太后道：「还是…请太后先回宫里歇息吧。」
　　郭槐冷冷瞪着老妇人的背影，心里想道：那时，因为找不到『金珠』，所以有点怀疑，但她怎么可能还活着…！？眼下暂时没时间去确认是不是她本人，但若不清除太后的疑虑…可是，现在相国寺内人太多了，只好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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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如玉和展昭一同走出美食楼，如玉一脸满足的嘻嘻笑道：「真不愧是开封第一酒楼呀，实在太好吃了…接下来去夜市吧，我还要继续吃喔，觉悟吧！」
　　展昭忽然一脸正经的说道：「如玉！」
　　「开…开玩笑的啦，别一副那么可怕的脸啊…」
　　「刚才屋顶上有可疑的人影掠过！」展昭道。
　　「咦？」怎么完全没发现到？
　　「妳从下面去追那个男人，我从上面尾随！」展昭是轻轻的一跳，跃上人家的屋顶追了过去。
　　追了一阵子，如玉忽然看见白天遇到的那名妇人，在妇人的旁边还有一个年青男子。
　　年青男子道：「大娘，他真的说会帮妳带妳的孩子们过来吗？」会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人呀？
　　「让妳久等了！」另一个黑衣服的人忽然出现。
　　老妇人迫不及待的问：「我的孩子呢？他们在哪？」
　　那年青男子却是吓了一大跳，因为来人可是一名黑衣蒙面，拿着闪亮亮的长剑的坏人啊！
　　「妳不用急，我马上就让妳和他相会！」
　　年青男子急的口齿不清的嚷着：「大娘，快逃啊…这家伙…」
　　「咦？」
　　黑衣人怒道：「少啰唆，我先解决你这臭小子！」
　　「哇！」年青男子吓得抱头闭眼大声叫着。
　　手起刀落之时，却被另一把不知名的暗器给阻挠了。来人竟是尾随在后的展昭。
　　展昭怒道：「打算在这里杀人吗？请跟我到开封府走一趟吧！」
　　他…他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展昭？！啧，遇到棘手的家伙…
　　黑衣人想逃，却被展昭的剑给打了回来，不得以，他从胸口里摸出了暗器朝老妇人的门面射去，并趁展昭分心救人的时候逃之夭夭。
　　如玉过去扶起老妇人关心道：「您不要紧吧？」
　　「啊…您是白天的那位姑娘…多谢妳救老身一命。」
　　展昭收起长剑，问道：「妳和刚才那个男人是从哪里认识的？」
　　老妇人回答：「是在相国寺里…他说他认识一对像是我儿女的人，我心想，这一定是菩萨的保佑…」
　　展昭却是皱着眉，疑惑道：「刚才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盗匪，是受过训练的，而且武功不弱。为什么他会找上您这个刚从陈州上京的妇人下手，要您的命呢？」
　　老妇人颤抖着身子，心想：难道是…郭槐？！
　　「看来，您可能知道是谁做的吧！可否到开封府，将详情告诉我们呢？」
　　老妇人叹道：「即使说了，也无济于事的。而且，和我牵扯上，只怕您二位也会有生命危险…」
　　两人大惊。这之间究竟有什么内幕呢？
　　年青男子急道：「大娘，您再这么说的话，真的会被人杀掉的啦！刚刚如果这两位没有及时赶到的话，只怕我们已身首异处了！我拜托您，我们到开封府去吧。这样即使有人想杀您也不怕了，因为我一点武功也不会啊！」
　　如玉也道：「是啊，若不解决眼前的危机，您也见不到您的孩子啊。开封府的包大人人称『包青天』，大家都说他是『日审阳，夜叛阴』的好官。他一定能帮得了您的！还有这位展昭，正是鼎鼎有名的『南侠』，武功十分高强哦，不管多厉害的对手来也不必担心！」
　　老妇人终于被说动了：「我知道了。老身会把一切都说出来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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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宋的国都是「汴梁」，也称为「汴京」、「东京」、「京城」…等等。皇上所居住的「皇宫」和包公办公的「开封府」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