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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花楼 ...

  •   万花楼今晚真够热闹的,如同在办喜事。老鸨金大娘穿得花枝招展,头上还插了朵大红花,忙进忙出张罗着,像只没头苍蝇在乱飞。
      凡是来这种地花街酒楼的洒钱大爷,无不当地的富商巨贾,或土豪劣绅,更不乏在江湖上混的三教九流人物。
      今晚,是当地地头蛇王通王二爷,看中了原本在厨房打杂的思雨,不惜花费五百两银子,要为她「开彩」。
      今大娘手上并无思雨的卖身条款,不能强迫她卖身,但又无法得罪王二爷,没办法,只好跑去拜托思雨,求她答应这桩买卖,并允诺分她一半的「开彩」所得。
      思雨当然死活不肯答应,在好说歹说均无效下,金大娘最后是恼羞成怒,命人将思雨捉起来毒打一番,趁思雨昏迷不省人事之际,拿刀将她的手指划破,并在事先写好契约条款上盖上手印,而思雨,就这么成了花楼姑娘里的一员,花名「织艳」。
      按照堂子里的规矩,开彩的恩客必须像办喜事一般,除了双方已议定的开彩金之外;尚得办几桌酒席,宴请一批酒肉朋友,大似热闹一番,好使被开彩的幼女脸上有光彩。
      王二爷是讲究体面的人:尤其注重排场,所以早两天就交代万花楼管事的,今晚不但要办四桌象样的酒席,还要挂灯结彩,看起来要有喜气洋洋的气氛。
      这时,王二爷已在一群手下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万花楼。
      金大娘闻讯,是亲自带着管事的,领了一群打伴得花枝招展的女娘出迎,把这些大爷迎进客堂,大献殷勤地忙着招待。
      「呦~」金大娘裂开两片厚厚的红唇娇笑道:「二爷今晚真光彩,满面春风,真像位新郎官嘛!」
      王二爷乐得心花怒放,不禁笑骂起来:「妈的,便宜尽叫妳给占去了,今晚老子还得叫你一声丈母娘呢,哈哈哈…」
      金大娘把粉颈一扭,笑道:「那可不敢当,二爷别把我活活折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王二爷那些跟来的手下,起哄的齐声大笑起来。
      绰号水蛇的洪九,是王二爷的心复,这老粗向来说话没遮拦,哈哈大笑道:「喂,金大娘,别把我们的新嫂子藏着,快请出来让大伙儿瞧瞧呀!」
      「我这就去,这就去……」大娘一转身吩咐那些女郎:「妳们好好的招呼二爷和各位爷们,回头二爷会有赏的。」说完,冲王二爷风情万种地嫣然一笑,才扭着那丰满而显得脂肪过多的身子,朝里面走去。
      女郎们对这些大爷,惟恐巴结不及,金大娘刚一脚走开,她们就一个个大献殷勤,开始向王二爷手下卖弄风情起来。
      这些好色之徒,更是毫无顾忌,个个放浪形骸,旁若无人,把那些女狼搂进怀里,恣意调笑,上下其手。
      ******
      金大娘来到思雨的房门口,正奇怪里面怎么没任何动静,急的以为思雨又想不开闹自杀,是「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却见思雨好端端的趴在床上,逗弄着床头的一只小白狗。
      其实早在两天前,金大娘就苦口婆心地劝过思雨,只要她把今晚的场面应付过去,答应思雨以后有不中意的客人,尽可以不接。可是王二爷是惹不起的人物,他既然看中的马子,不管是不是幼女,就非给他「趴」了不可。现在事到临头,思雨又变了卦,那可是要命的事,她如何向王二爷交代?
      金大娘走近床前,质问道:「我说思雨,妳怎么还呆在这,赶快打扮打扮跟我去见王二爷吧!」
      思雨根本就不理她,继续玩她的小狗。
      「妳给我起来…」金大娘奋力将她拉起,又道:「说好的事怎么又变了,现在事情到了节骨眼上,王二爷已经到了,还带了不少客人,妳却躲在这里,这不是存心要我为难!」
      思雨冷道:「谁跟妳说好了?妳别逼我,我就算死,也不给那老色鬼糟糕!」
      金大娘脸色一沉:「这是什么话?思雨,妳放聪明些,得罪了王二爷,别说妳了,就是我也担当不起啊!」
      思雨冷笑:「我不怕!横竖是一死,没有什大不了的。」
      金大娘在床边坐了下来,左手搭在思雨的香肩上,右手把她的下巴一抬,笑道:「别说傻话了,好死总不如歹活,妳舍得死,大娘我还舍不得呢!」
      思雨瞪着她道:「大娘舍不得的是那白花花的金子吧?」
      金大娘顿时恼羞成怒,脸色霍地一变,仇声道:「贱人!我看妳是皮肉在养,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吧?」
      就在这时,龟公匆匆来到门口,紧张地嚷道:「大娘,快带织艳出去吧,王二爷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在冒火啦!」
      一看思雨已趴在床上装死,金大娘不由火冒三丈,两手在腰上一插,怒声喝道:「贱货,妳赶快起来,给我打扮打扮,否则老娘今天绝不饶妳!」
      将棉被蒙住头的思雨,根本就没有把金大娘的话听进耳朵里去。
      金大娘又急又气,过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臂,用劲一拖:「妳给我起来…」
      突然,杂乱的人声涌到了房门口,软帘一掀,出现门口的赫然是王二爷。
      金大娘暗自一惊,赶快放手,忙向前赔着笑脸:「二爷,您前面宽坐,织艳这就打扮好了。」
      王二爷霍地把脸一沉,怒形于色:「妈的,这妞儿摆着一张臭脸,好像很不情愿,是不是存心触老子的霉头?」
      金大娘忙加掩饰:「怎么会,二爷别误会了,织艳是头一次嘛,总难免的…」
      王二爷铁青着脸,沉声道:「妈的!老子又不是白玩,看中这小娼货,是她的造化,别他妈的不是抬举!」
      思雨忽然跳了起来,把心一横:「王二爷,别以为你有财有势,就可以随便糟蹋人…」
      话还未了,已被金大娘挥手重重打了几耳光,接着是破口大骂:「妳这贱货,竟敢顶撞二爷!」
      思雨被打得跄跄踉踉跌开,跌倒在地上,床头上的绝影赶忙跳了下来,挡在思雨的身旁,向其它人张牙舞爪着。
      水蛇洪九抢步上前,转头向王二爷请示:「二爷,这不识抬举的妞儿,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王二爷怒喝道:「把她拖到前面去!」
      水蛇洪九一声吆喝,外面又闯进两名大汉,上前不由分说拖起思雨,一左一右,架起就往房外走。
      金大娘大惊,急欲劝阻:「二爷,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不料洪九喝道:「去你妈的!」猛力一推,竟把金大娘推得跌了过去。
      大伙儿不顾思雨的喊叫,把她强行架到了客堂里来。
      这时早已惊动了整个万话楼,其它的那些寻芳客,根本不敢过问,吓得躲在房间里,有些胆小怕事的,赶紧结帐离去,以免遭到无妄之灾。
      王二爷火辣辣的坐下,怒容满面:「替我把她全身剥光,让大家看看,这马上的身上究竟什么地方与众不同,那个玩意儿是不是镶金的!」
      「不要!」思雨努力反抗却徒劳无功,有一名大汉见她太吵,竟是一掌将她给打晕了过去。
      在场的女郎们,一个个都吓得噤若寒蝉。
      一旁的绝影恨得牙痒痒的,开使考虑要不要施法教训那些浑蛋!
      几名大汉走上前,正待动手剥思雨的衣衫之际。
      「嘿!好热闹的场面啊!」一声低沉的话语冷冷地传了过来。
      紧接着从一个女郎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二十左右的年纪,身着华丽,面容俊美,双目闪着寒光的白衣男子,几名正待动手剥衣的大汉,不由一愣。
      另两名大汉立即上前,把白衣人拦住,一付狗仗人势的气势,向他喝道:「滚开,待在一边去!」
      白衣人把眼皮一翻:「怎么?大爷也是花钱找乐子的,看看热闹也不成吗?」
      「去你妈的!」一名大汉骂了一声,右掌忽然霹向白衣人胸口,劲道十足。
      白衣人面带冷笑,忽然出手如电,左手拨开来掌,右手急挥。只见那大汉满嘴喷血,踉踉跄跄的冲跌出去,跌了个狗吃屎。
      水蛇洪九见状,二话不说自衣襟内拔出一把尖刀,急刺白衣人。白衣人左脚微退半步,并顺势侧身,左手伸出食中二指,轻描淡写地敲在水蛇洪九执刀的手腕上。
      「当」一声,尖刀落地,并有骨折声传出。
      「啊!」水蛇红九惨叫一声,抱腕急转,痛得额头冒冷汗。
      王二爷及其它打手们,都快吓呆了。
      他们都知道水蛇洪九是湖匪出身,一身水陆功夫非常扎实,敢打敢拼,可列二流高手。目前投效当地□□:黑鲸帮-严震东旗下,担任严家大院护院,最近才奉命协助王通王二爷经营各种非法勾当,并担任王通的保镳。想不到今夜居然在年轻小毛头面前一招都递不出去,教他们如何不惊。
      但尽管心中震惊,王二爷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朋友,恕兄弟眼拙,请问高姓大名?拜的是哪座山头?在下王通,乃黑鲸帮-严老爷手下办事。」他硬着头皮上前见礼,并盘对方海底。其实他心里大骂,嘴上无毛的小毛头,竟然武功这么厉害,看我改天不找人砍死你才怪…
      「哦!原来是严震东门下的,难怪敢作威作福了。」白衣人冷傲的嘲笑:「大爷姓白名玉堂,这名字对你是否有某种意义?」
      「锦毛鼠-白玉堂!?」王二爷失声惊叫,心跳加速。
      大家都知道,白玉堂是陷空岛五鼠里的老五,年少华美,气宇不凡,好胜心强,平素喜好打抱不平行侠仗义,生得面容俊美文武双全。一身白衣是他的标志,故绰号「锦毛鼠」,擅常机关阵法及点穴,是五鼠里功夫最好资质最优的。
      王通见眼前来人是自己惹不起的少年英雄,咬牙道:「我们走!」
      自负的白玉堂也不担心对方会不会挟怨报负,是甩了甩手,叫他们要滚就快点滚,然后找来金大娘,给了她一大笔银子,说道:「这位姑娘我包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动她,听到了没有!」
      「是是是…」金大娘满心欢喜的收下银子,点头如捣蒜。
      白玉堂懒的再理金大娘,抱起晕倒的思雨道:「她的房间在哪?」
      「这边请…」龟公殷勤的在前领路,绝影头一歪,也跟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思雨才悠悠转醒,本已经发誓不再哭泣的,但想起自己悲惨的遭遇,忍不住又红了眼框。
      白玉堂见她醒了,叹道:「不要哭了,那王通并没有对妳怎么样,妳到目前为止仍是清清白白的!」
      思雨这时才发现有个陌生男子在她的房里,聪敏的她马上知道是眼前的男子救了自己,马上下床道谢:「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回报…」
      「不用这么多礼!」白玉堂皱着眉,讶异于思雨那艳丽绝美的姿色,也难怪王通会如此霸道的抢人了!
      「小女子姓赵,名思雨,敢问恩公大名?」思雨抬头问道。
      「我叫白玉堂!赵姑娘,妳会弹琴吧,弹首曲子来听听!」
      赵思雨不是江湖中人,对白玉堂的名号不是那么的熟悉,只是微微一笑,拿起古筝往桌上一放,幽幽的弹了起来。
      白玉堂告诉她,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她了。她只要弹弹琴,唱唱歌就行了。
      「赵姑娘,我看妳不像红尘之人,怎么会沦落至此呢?」白玉堂问道。
      思雨叹道:「人生如飘浮的萍,飘到哪是哪,我的身世凋零,早是无家可归之人,天下虽大,却无容身之所,若不为妓,我还能做什么?」
      「我去帮妳偷卖身契,不要再呆在这了,跟我走吧!」
      思雨很是心动,但她与白玉堂素昧平生,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好人,贸然行事是很危险的。
      白玉堂哈哈一笑:「妳既然顾虑这么多,我也不好逼妳。但我明早定把妳的卖身契交到妳的手上,妳放心好了!」
      思雨感激道:「多谢公子了。请公子务必小心,金大娘身旁不乏江湖好手,都不容易对付呀!」
      一般的花楼背后都有□□撑腰,这是不变的道理。如果金大娘想让万花楼永久经营下去,就必须找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一方面不怕有人故意闹事,另一方面也不怕旗下的姑娘背叛逃跑。
      白玉堂冷傲道:「哼,这世界上,还没有我锦毛鼠办不到的事情,妳尽管放心好了!」
      然后从窗子一跃而下,消失于黑夜之中。
      ******
      龙门---
      「玉儿,爹对妳很失望呀!」龙啸天沉痛道。
      龙如玉秀眉紧蹙,将展昭挡在身后,向龙啸天解释道:「爹,展昭他身受重伤,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呀!」
      「哼!」龙啸天冷哼一声:「救人也得看对象,妳难道不知道他是包拯身边的人吗?妳难道不知道我们下一个动手的目标是谁吗?再说了,我们龙门只知道杀人,从来就没有『救人』这回事儿!」
      展昭也站了出来,他道:「在下展昭,您是龙啸天,龙前辈吧!」
      龙啸天一副何必明知故问的表情。
      「爹,南侠他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如玉急道。
      但龙啸天却是恶狠狠的瞪着她道:「住口!妳勾结外人,将龙门的秘密透露给他人知道不说,竟还不知悔改帮这小子说话,妳的事我等会再跟妳算帐!」然后转头看向展昭,说道:「我知道你在当差以前,是有名的『南侠』,不管义侠也好,侠客也罢,就是要『扶弱锄奸』,从贪官或权贵手中救出善良的老百姓,这才算条好汉,在侠客当中,又以『南侠』及『北侠』最受人尊敬。结果,你展昭竟靠着武功高强,当上了四品的高官!应该帮助老百姓的侠客,为何跑去当与我们老百姓对立的官差呢!?还不是被金钱和权利给冲昏了头!」
      「不是这样的…」展昭想解释,但龙啸天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龙啸天道:「我们龙门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死在我们龙门手上的人,全都是那些欺负百姓的恶贼贪官,我们自问不愧于天,但是你呢?」
      「我不后悔当官!」展昭回答。「包大人曾告诉我,要超级侠客救人的立场与胸怀,如果无法将世人导向正确的方向,那么受苦的人会越来越多…我想,如果是包大人的话,一定能改变及帮助世间更多的人,所以我才当官,希望自己能尽一点微薄之力!这种心情,到如今还是一样的!」
      龙啸天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竟是唇角微勾,笑道:「消灭世间罪恶的包大人如果死了的话,那我们侠客的工作就会增加越多了吧!洛非,传令下去,取消这次行刺包拯的行动…」
      「是!」
      「如果是帮助包大人的话那就没话讲了,谁叫包大人铁面无私,在民间得了一个『包青天』的美名呢!?」
      「爹,那是不是…」如玉想说是不是可以放了展昭一马,但看到龙啸天瞪过来的眼神,她不敢再多说一句!
      「展昭,老夫很欣赏你,你就留在龙门,做我的女婿吧!」
      「什么!?」展昭大惊,马上说道:「龙前辈,您在说笑吧,展昭何德何能,实在配不上令嫒…」
      「你嫌弃小女?」
      「展昭不敢!」
      如玉忍不住又插话道:「爹!你怎么可以随便就把人家塞给别人,我…」
      「哼!」龙啸天冷哼了一声,又道:「谁不知道妳中意的是锦毛鼠-白玉堂!?告诉妳了,白玉堂为人轻浮,常流连于花街酒楼之中,与他纠缠不清的女人不知好几,他配不上妳,除了展昭,没有人配得上妳!」
      「爹,你太过份了!我不嫁,我什么人都不嫁!」然后是哭着转身跑开。
      见如玉离开,龙啸天竟笑呵呵的把手搭在展昭的肩上道:「哈哈哈…玉儿害臊了,不要理她,陪老夫喝一杯去…」
      糟糕,这个误会结大了…展昭苦笑的想着…
      ******
      酒过三巡后,龙啸天好奇道:「传闻中,你南侠的武功,说来有三绝:剑法、袖箭、轻功。听说,你的剑法精湛,是江湖上鲜有人敌的剑手;你的袖箭百发百中。百步之内能取人性命;你的轻功更是了得,飞檐走壁如履平地。老夫真想见识见识一番。」
      展昭笑道:「龙前辈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大的能奈,都是被传言夸大了。」
      「真是谦虚…」龙啸天哈哈大笑。「不用客气,表演一段你的剑术让老夫瞧瞧。」然后将自己的配剑卸了下来,递了过去。
      长剑在手,展昭先是一招一鹤冲天,便尽展自己的本事。开始,他一招一式地慢慢舞来,到了后面,舞得兴起,只见一片光闪的剑花在月光下乱闪,却看不清展昭的身形。其勾、挑、拨、刺、削、砍、劈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却又一个也不含糊,看得在场的所有人一阵又一阵的喝彩。
      一旁的如玉心道:从来就没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剑术,南侠真不愧是南侠呀!
      展昭忽然将剑往外一挑,一招怀中抱月式收了动作,众人还没有从那娴熟的表演中回过神来。
      「好!好!好!」龙啸天连说三个好字,转过头对洛非等人道:「你们有什么感想没有?」
      洛非道:「精彩绝轮,从来就没见过如此精湛的剑法,除了北侠-欧阳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人,什么事值得展兄尽使看家之术了吧!」
      展昭面色略显苍白,但他还是客气了几句。一旁的如玉见他面有异色,忍不住道:「爹,南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劲,女儿担心他舞剑的动作过大,牵扯到伤口…」
      龙啸天道:「不错…」然后转头对展昭道:「哈哈哈,伤口很痛吧,真是对不住,老夫忘了你还是重伤之人,玉儿,妳扶展昭下去休息吧…」
      然后展昭便在如玉的搀扶下,往客房的方向走去。
      完
      ******
      「三侠五义」中的五义即是陷空岛的五鼠。
      老大「钻天鼠」卢方,轻功了得。
      老二「彻地鼠」韩张,擅长钻地和作地雷。
      老三「穿山鼠」徐庆,曾在山里开了十八个洞穴。
      老四「翻江鼠」蒋平,擅长游术。
      老么「锦毛鼠」白玉堂,擅长机关阵法及点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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