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女传》星芸

5、05 书仙

　　自从刘魁走后，已经过了三天了！地底洞穴的藏书很多，凡举各家兵法绝学、各派心法秘藉….等等无一不有，可惜蝶与却是有看没有懂。那些书都太艰深了，若没有人指导，凭她一个人是没办法弄明白的。
　　她气愤的把手上的书向后一仍，却听到细微喊疼的声音传来，蝶与大吃一惊，猛然转过身来，却发现什么人也没有……
　　蝶与小心异异的过去寻找，发现角落处有个用竹简编制而成的书，那书不是摊开来的，而是卷成一捆圆圆像竹筒的东西。
　　蝶与用尽吃奶的力气，却怎么样也无法把书给打开，她心里：这不会是一本妖书吧…
　　然后是拔出无尘剑对著书叫道：「妖孽，还不快现出原形来！」
　　半晌，没有回应，她又再次喊道：「若再不现出原形，莫怪我无情了！」
　　还是没有回应…
　　蝶与冷冷一笑，拿着无尘剑就要往书上刺去之时，一道白烟忽从书上冒出，然后便看到一名满头白发的老人负手站在那，他满脸怒气道：「真是无礼的小ㄚ头…」
　　「你是何方妖孽，报上名来！」蝶与将无尘剑收起，是带着三分好奇的语气问着。
　　「真是没礼貌，老人家可是书仙人啊！」白发老人早就看见蝶与手上的无尘剑了，很是客气的回答着。
　　开完笑，她那把剑可是所有妖魔鬼怪的克星啊，跟她斗恐怕有几百条命都不够用…
　　「书…仙人…？！」
　　「正是老夫！老人家在死之前可说是阅遍天下奇书，死后灵魂不知怎么地居然附着在此书上，好在此地灵气充足，才没让老人家魂飞魄散！」
　　蝶与转着黑眼珠，半晌后邪笑道：「老人家既然有这样的好本事，那可不可以当学生的老师，教学生读书认字啊？」
　　「妳…妳想占老人家的便宜吗？」书仙人的辈份很高，恐怕连青阳子都要叫他一声前辈呢，而蝶与竟然不知死活，要一个高她不知多少辈的前前辈当她的老师！也难怪书仙人不愿意了。
　　「你不答应是吧，不答应我就把你当成妖怪，灭了你再说！」蝶与拿出无尘剑十分霸道的恐吓着。
　　「妳…」
　　「不然就用这个小葫芦…把你收进去炼丹制药也行…嘿嘿…」蝶与从怀里掏出一只姆指大小的琥珀葫芦，举在书仙人眼前晃呀晃的。
　　那个葫芦是她在青阳子房里找到的，据说是叫『紫金葫芦』，专门收妖炼丹的，只要收的妖魔道行越高，炼出来的丹药相对的就越高级！
　　书仙人可说是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他才道：「妳这个小娃儿，有了一把无尘剑还不够，竟然还有紫金葫芦……如果妳连神兽-金翅鸟也收服了话，那我老人家可是死心蹋地愿意当妳一辈子的老师了！」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呦！」蝶与贼贼笑着，然后开始左右张望，找着那只不知死哪去的小白痴！
　　不一会儿，蝶与捧着金翅鸟跑了回来，开口就道：「老师，你看…这是什么啊！」
　　「啊……」书仙人承受不了收一个小娃娃当学生的打击，是哭着回竹简里了！
　　******
　　蝶与很聪明，悟性也很高，书仙人教她可说是一点也不费力，不用几天的时间，她已经学会「重阳派」的所有内功心法了。
　　「小蝶，妳这么聪明，怎么收服的金翅鸟却那么笨啊？」书仙人忍不住问道。
　　蝶与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耶，这只小白痴一天到晚只知道吃，一点也没有身为神兽的自觉…老师啊…你看他不会真的是智商有问题吧？」
　　「难说…根据书上记载，神兽之所以被称为神兽，就是因为他们具有不下于人类的智慧，你这只金翅鸟也有几个月大了吧，按理他的智商已达到人类幼童时期，但老人家怎么看，也不觉得他有这种能耐…唉…一般金翅鸟在这个时后已经开始接受训练了！」
　　蝶与听书仙人这么说心里可急了，她忙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比如说什么灵丹妙药之类的！」
　　书仙人沈吟了一会，他道：「有一种丹药叫『灵智丹』，顾名思义，那是一种即使是白痴也会变聪明的神丹。但那是给人吃的，畜牲的话不知道可不可行！」
　　蝶与好奇道：「灵智丹…老师…这种丹药找得到吗？」
　　「这种神丹不是用找的，而是用炼的。所要的材料青阳子都有，却独缺『试炼果』，如果妳找得到试炼果，我就告诉妳怎么炼灵智丹。」
　　「咦，老师，你认识我师父啊？」头脑灵敏的蝶与一下就听出书仙人话中的破绽。
　　「咳…青阳子…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要叫我师伯祖吧！」书仙人还得意的抬高下巴，正期待蝶与这个小娃娃的反应呢！
　　哪知蝶与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头歪歪的问道：「老师，试炼果长什么样子？」
　　书仙人气的吹胡子直瞪眼，讶异于她的目中无人，却又拿她没办法的咬牙切齿着。
　　「试炼果长什么样子啊？」蝶与又再问了一次。
　　书仙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试炼果生长在水底之下，其外壳、形状、颜色如一般岩石无异。数量极少，不易发现。」
　　「我知道了！」蝶与贼贼一笑，然后又道：「试炼果一定就长在谷底的水潭里，我马上就去找！」
　　蝶与转头就跑，书仙人还在后头道：「妳太天真了，如果试炼果真有那么容易被妳找到，青阳子也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
　　谷底的潭水平静无波，但这只是表面，潭水下面的水流有多恐怖蝶与是知道的！
　　她将一颗重达70公斤的石头背在背上，摇摇晃晃的来到湖边。蝶与努力的吸气再吸气，直到她的肺快爆炸为止，然后毫不犹豫的往湖里一跳，任由石头带着自己往下沈去！
　　水流冲得蝶与晕头转向，不知南北，唯一肯定的就是，巨石正带着她的身体，缓慢异常的往水底沈去。
　　过了一会，蝶与肺里的氧气宣告不足，急得她大叫不妙，一双手更是颤抖的想要解开绑上身上的绳结。她越急，绳结便越解不开来，情急之下，居然想背着巨石往上游去，但这终究是痴人说梦，巨石带着蝶与的身体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卡在潭水中间动弹不能…蝶与肺中的氧气终于用尽，就在她绝望得想要放弃的时候，一口新鲜之气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解决了蝶与的燃眉之急，等到这口气用尽的时后，又有一口新气出现，源源不绝的供应过来。
　　蝶与大喜，知道自己的性命无虞，然后放松了身子，任巨石带着她继续往下沈去。
　　蝶与不知道，此时她用的正是失传许久的「胎息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蝶与终于潜到潭水的最底部了！那不是一个黑暗的地方，而是亮光点点，遍地明珠的奇异世界。
　　由上往下俯瞰，那点点发亮的明珠，就好像天空里挂着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不美丽动人。
　　蝶与随手拿了一颗发亮的明珠，仔细端详着。这东西不是夜明珠，因为夜明珠必须在白天的时后吸热，好在夜晚发亮；而这个东西，天生就是亮的，不须要吸光吸热，神奇的很。蝶与捡了几颗，随手放进网袋里。
　　蝶与童心大起，凭着对星系的认知，她拿起七颗较大的明珠，在地上排起了一个杓子型状的东西，她乐得呵呵大笑：「这是北斗七星！」
　　又拿了几颗大的明珠，以北斗七星做定位，排出了大熊星座、小熊星座…等等。
　　最后再拿小颗的明珠，弄出了一条银河！从上方俯视下来，一个小型的星系便呈现在眼前。
　　蝶与现在排的是春季时后的星系，日后蝶与无聊想起之后，也许还会有夏、秋、冬三季也不一定！
　　玩也玩够了，蝶与开始寻找那外型像石头的「试炼果」！
　　蝶与想道：既然「试炼果」是药材，那就是能吃的东西！一般来说药材分作两种：一种动物药材，一种植物药材。而试炼果有个「果」字，那就一定是植物药材了！
　　在这阳光照射不到的水底，放眼望去看不到半颗植物，倒也符合书仙人所说的「数量极少，不易发现」一句。
　　原来蝶与以为，试炼果跟水底的石头混在一起，真假难辩，看样子原来不是这么一回事！
　　「幸好不是原先设想的那样，不然这里这么大，要从遍地的石头堆里寻找，那要找到何年何月呀！」蝶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着。
　　咦！？既然有试炼果，那会不会有试炼叶、试炼花什么的…蝶与突发奇想，小心推敲着这个假设的可能性…
　　一般来说，植物的生长程序是「根」、「茎」、「叶」、「花」、「果实」、「种子」，但也不是没有例外，像梅花和木棉花都是先开花再长叶子的。
　　胡思乱想之际，蝶与来到一处水底洞穴，蝶与好奇的往洞里游去，越往里面走，越是昏暗的看不清楚，到里最深处，居然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蝶与腰上绑着网袋，里面的明珠发挥了作用，蝶与可能就要当睁眼瞎子了！
　　就当她要调掉头回去的时后，忽然看到几珠奇异的植物正对她友好的招手，蝶与的心冷不妨的漏跳一拍，急忙的游了过去，果不出所料，那植物正是遍寻不着的试炼果呀！
　　原来试炼果生长是不见光的！越是黑暗的地方它越喜欢，蝶与误打误撞发现了它的芳踪，可谓是老天垂怜呀！
　　蝶与小心异异的把试炼果摘了下来，拿出一个木盒子将它放在里面，再将木盒丢进网袋中。因为试炼果太小了，不能直接放进网袋里。
　　蝶与没有把试炼果拿绝，因为这种珍奇的东西数量相当稀少，万一她全部拿走害得人家绝子绝孙怎么办？
　　虽蝶与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但她还是有私心的。她知道试炼果不喜光亮，所以在回去的路上，逐一扫除地上的明珠，到了洞口，还特地把身上的巨石卸下，推到洞口前把出入口堵好，
　　没了巨石的庇护，蝶与的身体快速向上浮去。眼看山洞急速的消失在眼前，蝶与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下次来的时后试炼果能大长特长，好让她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蝶与不知道的是，如果青阳子有「灵智丹」，那他就不用费时费力去修练元神，只要在转生时吃下灵智丹，便可在转生后保有生前所有的记忆了。
　　有了试炼果，那么接下来的步骤就容易多了，在青阳子的炼丹房里，可以找到所有必要的药材，就连炼丹用的丹炉都一应具备，运气实在好到没话讲。
　　书仙人把炼丹的方法仔细的讲解一遍，再把需要注意的地方提醒一下，便径自的回到竹简里不再理会蝶与，他消失前还喃喃念道：「小刘啊小刘，你这徒儿可不得了，将来的成就无可限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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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几天的思考，蝶与归纳出三个比较可行的方案，然后将手上的药材分成三份，开使炼丹了。
　　最难是难在第一步，布药阶段，如果布药得宜，那么以后的开丹就会很顺利；反之，如果布药失败了话，除了灵智丹无指望外，还有可能炼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总之，这个步骤是要非常小心的。
　　布完药，蝶与傻傻的坐在一旁，想着自己好像漏了哪个环节…好一会儿，她才拍着大腿道：「我知道了…哎呀…」白白浪费了一份药材
　　虽然想出了道理，但第一批药已经下了，想反悔也来不急了。只有等它开丹吧，看看炼出来的是什么鬼东西！
　　开丹很顺利，蝶与一共得到十颗黑黑的小丸子，闻起来有淡淡的桂花香味，蝶与心情大好，对着竹简嚷道：「喂，老师！快出来呀，帮我看看这是不是灵智丹！」
　　书仙人臭着一张脸从竹简里出来，他道：「一点也不懂得尊师重道，叫老人家好像在叫小狗一样，啧…」
　　蝶与讨好道：「老师，您是仙人耶，怎么跟我这个凡夫俗子计较呢，会有损您的格调哦！学生只是一时兴奋过了头，保证下次不敢啦！」
　　「哼…」书仙人嘴角上扬的哼了哼，然后又道：「让老人家看看妳炼了什么！？」
　　蝶与将黑药丸递了过去，那书仙人一看便知道这是什么，他笑道：「哈哈哈，小娃儿挺不错的。这是『还神丹』，是灵智丹的前身，效果虽不如灵智丹，若要让人头脑清析、读书过目不忘、考试要考状元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哇！还神丹这么神奇呀，我先吃一颗看看…」
　　书仙人阻止她道：「妳不用吃就已经很聪明了，月光草的功能是妳绝对想象不到的，妳吃了还神丹只是白白浪费，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
　　「哦…」蝶与头偏一边惋惜着，然后她大喊：「小白痴，你在哪，快给我出来！」
　　然后就可以看到一只羽毛快要长齐的大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过来，为什么说「飞奔」呢，因为那只笨鸟到现在还学不会飞！
　　书仙人说过，这只金翅鸟还在幼鸟时期，也是神兽们的「黄金时期」，主要是训练神兽，让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并与主人建立起深厚的感情，学会与主人心灵沟通！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关键，如果这步弄不好，以后就很难去驾驭神兽了。
　　另一个关键就是在幼鸟脱毛，准备换金色羽毛的时候，那也是最后一次让金翅鸟智慧提升的机会了。
　　蝶与费了一翻功夫，才把还神丹塞进金翅鸟的嘴里让他吞下，然后道：「以后不能再叫你「小白痴」了，应该给你取个名字才是…」
　　「取什么名字呀，根本就用不着！」书仙人忽道。「万一他不喜欢妳给他取的名字，看妳怎么办才好！」
　　「也对…那还是叫他金翅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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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
　　当的一声清响，两把长剑刃锋相交，擦出点点火星。一把剑在灰袍少年手中，而另一把剑则在紫衣人手里。那紫衣人欲发招追击，便在此时有一肢突如其来的巨力强行将他的剑震开。紫衣人急忙运功相抵，奈何那股巨力实在太强，自知若再强行把持长剑，爱剑必定断成数段，无奈只到撤手放剑。
　　这一撤手爱剑便被人夺去了，那紫衣人回首一看，发觉不是灰袍少年，但却见到个白衣男子站于丈余之外。
　　那灰袍少年也看见了白衣男子，双手横抱长剑，剑柄向上，剑尖向下，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参见门主！」
　　紫衣人却是一脸不悦，跺脚嗔道：「爹爹，人家正同风三哥比武呢！」她还只是个八岁大的女娃而已！
　　龙啸天笑道：「比武？！别笑掉妳风三哥的大牙了…妳看看妳，连把剑都管不好，还想跟谁比武呀！」他边说边把长剑递还给紫衣小女孩。
　　「如玉，一边玩去，爹同妳风师兄有话要说！」
　　「噢…」如玉嘟着小嘴，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寂静了许久，龙啸天终于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无情，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门主，五年了！」
　　「是啊…五年了…一转眼，如玉已经这么大了…无情，你可知道当年是谁害得我龙门如此凄惨落魄吗！」
　　「弟子不知…」其实不只是他不知道，就连龙啸天的开山大弟子也不知道，龙啸天只告诉过他们龙门有一个仇人，却不告诉他们这个人是谁…
　　龙啸天道：「那个人…还有他的组织…不是现在的龙门可以惹得起的…他麾下豪杰何只千万，但他却在几年前金盆洗手，宣布从此退出江湖…」
　　听到此处，风无情隐约知道那个人指的是谁了…
　　「趁着那个人的隐退，我龙门正好可以迅速发展我们的势力，等到我龙门成为江湖上不可小觑的组织后，我们便可一报当年的血恨之仇…」
　　「门主，这件事一样瞒着如玉吗？」
　　「瞒着她吧！如玉那孩子个性太过刚烈，就怕她沉不住气坏了大事！」
　　「是的，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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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啰，小妹妹，请问妳叫什么名字呀，是不是那位名叫龙如玉的小美女呢！」一个白衣少年嘻皮笑脸的问道。
　　如玉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啊，我叫白玉堂，义侠『五鼠』中排行老五！世人因我如此美貌，所以叫我『锦毛鼠』！对了，小妹妹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如玉哼了哼道：「那么，请问『锦毛鼠』公子找龙如玉有何贵事呢？」
　　白玉堂呵呵笑道：「当然是绑架她啰！」
　　如玉一张小脸顿时刷白，一声「救命」都还没叫出口，就被白玉堂点了身上几个要穴，有口不能言，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白玉堂将她一肩扛起，哈哈大笑：「小妹妹妳放心，我可不是什么采花大盗，绑架妳是为了和某人打赌罢了！等我带妳回陷空岛后，自然会派人送妳回来，妳就当作是出去玩吧！」
　　爹！救命呀！这个怪人要把我带走啦…如玉双眼含泪的在心里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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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空岛---
　　「怎么样，我把她带回来了，我赢了吧！」白玉堂哈哈笑着。
　　「她就是龙啸天的女儿，龙如玉？」蒋平一脸疑惑的问着。他是五鼠中的老四---翻江鼠。
　　如果可以摇头，如玉的头恐怕早已经被她自己给摇断了吧！！
　　白玉堂道：「应该错不了，我逛遍整个龙门，就只发现她一个小女孩…龙啸天那老头的女儿不是只有八岁吗，好了，废话少说，愿赌服输，银子拿来！」
　　蒋平却摇头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潜进龙门里头去了？这个小妹妹搞不好你是路上随便拐来的呢！没她亲口承认，我是不会认输的！」蒋平还得意的「嘿嘿」怪笑两声。
　　「这些条件你应该事先讲好吧，四哥！」
　　「话可不能这么说，上次我带回来的王大人的五岁孙女，还不是让她乖乖的承认她自己的身份！这是基本的道理呀！」蒋平贼笑着。
　　这时大哥卢方走了进来，看了如玉一眼后说道：「你们又在玩无聊的游戏了。五弟啊，赶快把人家送回家里去吧，免得她家里的人担心…」
　　卢方这时插嘴道：「是啊，五弟，你就快送她回去吧，这场赌注呢，就算我赢了！」
　　「休想！」白玉堂怪叫一声。「我定要让她承认后才送她回家！」白玉堂搁下了这句狠话。
　　接下来的几天，都可以看到白玉堂拼了命的在讨如玉欢心。
　　白玉堂精心设计的笑话，逗得如玉咯咯直笑，他则趁机问道：「如玉，妳也不想看到五哥输钱吧，所以帮我向四哥承认妳的身份好不好？」
　　如玉摇头：「我不要！」
　　白玉堂一张俊美的脸马上垮了下来。这个小姑娘，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妳难道不想回家吗，妳不怕妳爹会担心？」
　　如玉认真道：「爹爹才不会担心我呢！」如玉不肯答应白玉堂的要求，是因为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位会逗她笑、陪她玩的大哥哥了。她害怕一回去龙门，再也见不到这位大哥哥怎么办…
　　「如玉，妳有什么条件妳就说吧，不要再这样整我了好不好！」白玉堂已经举白旗投降了。
　　如玉的眼珠子转了一转，红着脸嗔道：「五哥，你要我帮你也是可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等我长大后要娶我当新娘！」
　　白玉堂开心的摸了摸她的头：「那有什么问题。等如玉长大了，变得更漂亮的时后，我就娶妳当新娘！」
　　「真的吗，你没骗我？」
　　「当然是真的！」
　　******
　　殊不知，龙啸天为了找失踪不见的爱女，将整个龙门闹得翻天覆地，只差没把地皮给掀翻过来了。
　　当他看见如玉好端端的站在眼前时，激动的一巴掌打在如玉娇嫩的脸上：「妳还知道要回来！」
　　如玉委屈的掉着眼泪，却又不敢哭出声来。一旁的白玉堂见了于心不忍，忍不住说道：「人平安到家不就没事了，有必要打她吗？」
　　「你是哪位？」龙啸天瞪着他问道。
　　「我叫白玉堂。」
　　「你跟如玉是什么关系？」龙啸天又问道。
　　白玉堂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辞：「她被一个黑衣人绑架，是我救她回来的。」
　　却见龙啸天眉头一皱，厌恶道：「那你可以走了！」
　　呃？！
　　「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别以为你救了如玉我就该感激你，我龙某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挟恩要挟的败类…」
　　白玉堂一股怒气由然而生，不屑的哼了声：「我才不稀罕！」然后甩袖离开。
　　「爹爹，五哥才不是那种人呢，你怎么可以冤枉人家啊！」如玉跺了跺脚，想要去追白玉堂，却被龙啸天给挡住了去路。
　　「如玉，妳忘记爹爹对妳的教诲了吗？」
　　如玉怒瞪着龙啸天，没有答话。
　　「妳离家多日，竟不懂得稍信回家报平安，徒惹爹为妳担心害怕，妳这么做，对得起爹吗？爹以为妳早熟懂事，所以放心地任妳去做妳想做的事情，没想到，妳竟然帮着外人数落妳的爹爹？完全忘了自己的使命！」
　　个性刚烈的如玉一听，忍不住顶嘴道：「爹爹，你老是将我的使命挂在嘴边，却又不告诉我我们龙门的仇人究竟是谁，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的教诲，你现在告诉我仇人是谁，我马上去杀了那个人…」
　　龙啸天怒道：「是谁让妳这般沉不住气的？不告诉妳是为妳好，看看妳自己，学了点三角猫的功夫就想报仇了？不怪妳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但妳要晓得，现在那个人的势力，是足够摧毁十几二十个龙门的！」
　　龙啸天以前哪曾这么大声对她说话过，受不了打击的如玉，竟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呜…爹爹不喜欢我了…呜…爹爹是大坏蛋啦…」然后边哭边跑回自己的房间。
　　她飞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棉被里痛哭着。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说道：「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啦！」
　　此人若不是白玉堂还会有谁！？
　　「五哥！？」如玉又惊又喜，慌忙的抹去脸上的泪水，不敢相信道：「真的是你？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我是已经离开了，但是我忘记告诉妳，我会常来看妳的！」不等如玉有什么反应，白玉堂说完了话，径自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却不知道，白玉堂这一离开，竟让如玉等了七年之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