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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认栽 ...
陶李铭,你不该这样。
陶李铭,你不该这样的。为什么没有把握,是因为我对你的在乎还不够明显吗?为什么会觉得我只不过是一时兴起?你就这样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将我的感情我的爱放得太低?
陶李铭,我求你说句话!我哥醒了,他不敢睁眼看我,我妈刚被工作的事叫走,我相当体贴地说我完全可以担起照顾我哥的责任,让她放心地去。我坐在我哥的病床边,我抓握着我哥的手,一晚上没休息的我,现在却仍旧精神,不精神也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直到我看到一滴眼泪从我哥的眼角滑落,我哥不想见到我难道?他就这么不想见到我?还是说,他同样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就像我来之前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一样。不过,我现在想清楚了,如果我哥需要我,我从此以后再也不和他分开,如果不需要,我妄想他能够照顾好自己。
我握着我哥的右手,放到我脸上蹭了蹭,我明显感受到我哥手轻颤了下,我眼睛有些酸涩,语气也不太正常,我开口祈求般的,“哥,你让我看看,好不好?我什么都不问,我也不让你忧心……”
我哥眼睫毛轻动,随后缓缓睁开了眼,伴随着一滴泪滚落在枕头上,我哥终于还是愿意见我了,即使我不太清楚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与心情。我想开了,我一而再的执着,只会让我哥陷入混沌与自我怀疑,我不希望我哥这样。如果他是想要我以亲人的身份站在他身边,我也可以试着藏住我的其他心思,我应该可以做到,可以做到这一点。我大脑疯狂运转,见着我哥一时语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手不自觉抓紧了我哥的手。
我哥的眼神里神色复杂,我开始试着去解析,直到我深刻意识到我哥眼里的害怕情绪,哪怕一点点。我低头没再与我哥对视,我抓着我哥的手,有些抖。我哥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猜不到,我同样意识到,就算我哥眼里满是情绪,我也解不出来,有些我甚至都没见过。我开始后悔,我一个劲地怪我自己,可不论怎样都无济于事。
我哥抽了抽手,我感受到了,于是我放手了。
我抬头看着我哥,我哥面色苍白,眼里晕着泪水,灯光打在我哥眼里,会发光。我哥手撑坐起来,我赶忙站起来为他垫好靠背,让我哥可以靠坐在床头。我哥望着我,又重新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阿烨……”我哥轻声叫我,叫完就没声,伸出的手没停多久就像被电了一般,匆匆收回。
我一僵,看着我哥凑上去捧着我哥的脸,为他抹眼泪,我还是不习惯我哥哭,我的心脏会抽痛。我不确定,我哥哭的时候,心脏是不是也在抽痛。我抑制住想要吻我哥脸颊的冲动,我确信,我哥会躲开。因为他现在的一举一动,跟上次我堵他的时候一样,我哥在顾虑,他在顾虑我或许从未考虑的东西。我哥不过比我早两分钟,怎么就是他一个人承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在这个层面上我显得那么的稚嫩无知,我哥经历的比我的要多,我开始好奇我哥面对其他人的样子,是不是也像我这样,会演得合群,演得自然坦荡。
当然会,这点我哥跟我出一辙。只是,我潜意识还是觉得我哥承受的要比我多太多。
到最后,我俩还是对于相互之间的关系只字不提。临近中午,我问我哥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周边买。我哥只说想喝小米粥,我让我哥等着我很快就回来,我哥点头应声,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到医院周边逛了一圈,都没见着有卖小米粥的,还是跑远了点才买到,花了不少时间。我回去发现我哥靠坐着床,低着头似乎是在盯着自己的左手愣神。
“哥……”我叫了我哥一声,尾音不全戛然而止,我哥抬头看我。我哥眼睛是湿的,我哥他又哭了,我走上前去放下东西,给我哥用纸巾擦眼泪,我哥眼睛被眼泪浸红,仰头看我,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眼里的红血丝。
“阿烨……”我哥右手忽然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随之僵住,好一会儿我才应声,“嗯。”
“亲亲我,好不好……”
我妈回来过,恰好避开了我,那么我哥叫我去买粥,也就有原因了。我不知道我妈说了什么,但可能对我哥来说不算是好听的话,可我妈不像是会说重话的人。看到我哥这样,我出现了动摇。我俯身在我哥眼尾亲了亲,我心情很复杂,也就意味着我妈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
可是,我妈为什么没有直面我指责我?反倒是跟我哥说。我急着想要答案,但我没法从我哥这里得到答案,我说了我不会问让我哥糟心的话。我哥显然也不太想明说,我哥觉得跟我讨吻就是在找安慰甚至依靠,却不是想向我讨公道,因为说不出谁对谁错。我上一秒还说要做我妈的乖孩子,做我哥的听话弟弟。
我确实听我哥话,他叫我亲他,我就亲了。至于我妈,她没有立马就来阻止我,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其实是可以接受的呢?我恬不知耻地想。不然,我妈不找我找的我哥,是因为我哥好说话吗,可是这明明就是我的错,我妈应该骂我,甚至帮我哥给我扇一巴掌清醒清醒。
可是我妈她没有。我不知道的是,我妈对我一直有种亏欠,但她该做的都做到了,到头来是我畜生不要脸。我哥忽然攥紧我的手,我意识回神,拉过我哥的手自然地放到唇边亲了亲。可是,我哥没我不行,我信誓旦旦地想着。那为什么我哥犹豫不决?他对我又没有亏欠,只有我亏欠地我哥。
“不要再想了,阿烨。”我哥望着我,开口劝道,我听出了几分苦涩。
我不能。如果说,那时还是暂且交给未来的自己,那么现在我面临的种种问题以及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处境,都需要我亲自深思熟虑。
我哥又快哭了,我只得停下我乱七八糟的思绪,去哄我哥。我重新给我哥擦了擦眼泪,我站直扔掉纸巾,思量半天轻叹一声开口,“哥,你不该这样的……”
我哥听到前半句话,猛地一怔,睁大眼睛,一把搂紧我的腰,双手搂的,惊得我连后半句话都忘了,赶忙小心翼翼地给我哥把手拿下来放好,我哥不放手,我没法又不能强行给拉下来,只能低声安抚,“哥,我不会放下你的,你先放手,好不好?”
我哥这才放下手,左手包扎的地方有点渗血,我叫了医生,医生来给我哥换药,不免多说了几句,话语轻飘飘的,他们知道原因,所以不敢太刺激人。最后,医生把我叫出去让我不要让病人情绪行为太激动。本来下午就可以出院的,挨到了第二天。
我妈第二天上午没来,也没有什么消息。直到我和我哥回到家,我妈才给我发了条消息,说是安排的出差,到底是不是出差我无从辨别,没必要。她应该也给我哥发了消息的,只是我不知道我妈会说什么,但通过我哥没太大变化的表情来看,可能是几声再平常不过的招呼。
我跟我哥关系也回归平常,这几天都是我照顾的我哥,对此我竟然有些侥幸,我哥是真的很需要我,我将这点放大到我哥离不开我,我哥不能没有我,有点无耻,但那又怎么样,至少我哥需要我这是个不可辩驳的事实。
我哥的左手碰不了水,除了刷牙洗脸之类的,我基本上都给我哥帮忙,好生照看终于我哥的手也在预期之内好转。期间,我有跟我哥去医院换药,到最后一天的拆包扎布,我看到了我哥的手,好几道疤,有一道最深,缝了针的痕迹相当明显。我的心又开始抽痛,我哥不能再受伤,我不能再让我哥受伤。陶李铭,你要好好地完好无损地待在我身边,不论如何,任何时刻。
我爸在那几天问过我是不是玩丢了,我老实说,“我早回了,现在在我哥这里。”我爸见我这么说,他那边沉默一阵,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了句“早点回来”。
我爸还不知道,我妈没跟我爸说。通过简短的对话,我得出结论。因为太了解,就我爸那性子,要真知道了说打断我的腿,我必然是不能在他面前蹦蹦跳跳。
纸包不住火的道理我懂,这一切需要时间,我在水里沉淀着,想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会怎么样去面对,结果会如何,我又希望是怎样的结果?当我犹豫不决是何时告诉我爸,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哥是否做好了跟我一起的准备。我妈整整去了一个星期,如果是工作上的事,我不好问,如果不是……我也不好问。
但又一次,我哥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起伏,并且是低落趋势。我几乎想不出还能有谁让我哥这样,除了我,就是我妈。我自认我这些天老老实实、安分守己,应该没有惹我哥生气或者伤心什么的,我确信,是我妈又给我哥发信息了。我哥与我妈的一通电话,我的直觉得到了证实。
这是我又一次见着我哥少有的情绪激动,我听见他的动静,推门的手停在半空,随后我哥几乎是哭喊出声,他的话语传进我耳里,“妈,对不起,但我真的不能没有阿烨,我没他不行……”
我强忍着闯进我哥卧室的冲动,我妈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就连我哥后边的话都没听进去,我脑子像掉线了一样,而那句“我没他不行”就像是掉线信号,不知疲倦地循环着。我从来没敢问我哥对我的感情,没机会,一是我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二是我哥压根不给我机会。我哥也从来没有向我坦白过,不对,或许一次又一次的纵容就是最好的告白。或许,一次又一次的示弱就是使出浑身力气的挽留。
陶李铭,你怎么这样啊。我脑子掉线后,是短暂地待机,再来就是脑子一片清明,这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我恍然大悟地意识到了很多我之前忽略的,即使仍旧存在一些只能由我哥解开的谜题。但有些就已经够了,我只会更加坚定不移地选择我哥。可能就是这一句话吧,让我之后面对接踵而来的一切,都更有把握。
电话挂了,房里再度回归平静。我推门进去,我哥眼神有些呆滞,本来是坐在床沿望着床头出神,听到开门声回头看我。我哥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应该是情绪波动太大的原因,我上前几步走到床边,俯身一把将我哥抱进怀里,我轻拍着我哥的背。我哥动作显得很木楞,抬手环住我的腰,脸埋我怀里蹭了蹭。
我哥好半晌,恢复正常,可是他却说,“陶李烨,你确定你能跟着我多久?”我哥难得这么正经地叫我名字,我心砰砰地跳,我确信很大声,我哥一定能听到。我哥是在试探,也对,我哥应该会感到不安与紧张,我也理解,我拉着我哥闯进一片荆棘地里,幸运的话,荆棘上会长出花来,不幸……不信。我不信我闯不出去,我不信我不能将我哥带出去。我可以明确的是,我哥离不开我,他很需要我,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其他的感情是非暂且放到一边。
“一辈子,哥。我认定的事,一辈子都不会变。”我抬手揉了揉我哥的头发,我尽量让我的话语显得真诚,因为平时抽象过头,最后关头认真的样子可能会让人起疑。不过幸好,我哥信了。我哥抱着我,先是在我怀里蹭了蹭,然后仰起头看我,我哥眼睛被眼泪浸湿,眼眶红红的。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软肋,除了我哥。没有人会成为我的软肋,除了我哥……
操。果然,过了这么久,还是不怎么想回忆的。其实也还好,因为不论怎么样,我和我哥不可能分开,也没分开过。
一个星期后,我妈还是回来了,对于我们的事只字不提,就像是不知道一样。我也不会主动去求证什么,不重要,因为我妈没有明确反对,对我的态度还是熟悉的客气,对我哥也是同样的关心,就像是仍旧被我们蒙在鼓里。这是最好不过的状态,我之前不是说过我妈开明的很嘛,但是这样的反应还是不太正常。我无从去探究根源所在,我能够明确地是我妈对我有一种亏欠,对我哥则是复杂的,我不太清楚,这其中或许藏着事,我站在无知的视角,只觉得怪异,却抓不住任何可以抓住的线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我觉得我妈对我们不咸不淡的态度也还好,相对于我爸来说,可谓是稳定太多太多。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对于我们“丧尽天良”的行为,竟然还会有人出来维护我们,而这个人万万没想到是我妈。我哥的伤也终于好了,不过留下了很显眼的疤,后续的疤痕淡化有做的,我也在我爸东催西催地情况下,回了我爸家里。
回来不过八月初,然后一个星期接近两个星期,也快八月中旬。我爸说给我办升学宴,我对这个不太感冒,他说找了个好日子,还真是个好日子,适合出柜。我爸说叫我亲妈和我哥来,我当然乐意,就是不知道……算了,和我又没关系。
就像当时他们离婚也没问我们的意见那样,我压根不在意也不想知道我爸妈他们相互的想法。
升学宴照常举办,我还请了同学一桌。直接跳过有的没的好吧,我们直接上主菜。我爸不知道怎的半途中把我叫回来房间,幸好当时二楼客厅没摆桌子,不然这个升学宴就会把陶家的脸面丢尽。
我后一步回到房间,其实我也猜到了,只是不知道我爸是怎么知道的,于是我关紧门,直接向我爸坦白,我说,“您知道了?解释没有,就是自然而然地事。”
我爸还没发话就被我先一步踩了尾巴,气得跳脚一把给我来一巴掌,我没躲,这是我该承受的。我顺着惯性往一边倾倒,给我自己找回平衡点,重新站直,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我不确定脸是不是肿了,那我不得戴口罩出这个门。
“畜生!!你们……你们是想气死我!!”我爸刚才扇巴掌的手在抖,力是相互的,他气急败坏还想给我来一巴掌。这巴掌我不接,我现在想来我是真他妈的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可能是我哥那句轻飘飘的话。
“你们又没结婚,凭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出声在我爸的雷点上反复横跳。要给我爸气咽气的节奏,但我必须坦白。我迟早得坦白,我迟早得面对这个。
我爸气得脸涨红,抄起旁边的东西就往我这砸,我本能地躲过去,一把给我爸跪下,“唰啦”两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您打死我,您打死我,我撒手人寰也是放手。”
“陶李烨!!你……你们……”
“您完全可以不管我,反正你现在也是幸福美满一家三口!”
房里噼里啪啦的,我该庆幸房子隔音好,要不然很多人看着我爸应该挺丢脸的。我后边真没躲,什么东西往我头上砸,我只觉得头短暂的晕,我爸真的下了死心。
“你把我哥当你孩子吗?!这么多年来,你都只字不提。我还以为你把人给忘了!!”
“你再说我打死你个畜生!!”
“你打,你他妈打死我,我做鬼也要缠着我哥!”
……
这场面可真算得上是鸡飞狗跳,乱七八糟,不堪入目。
我上边不是说没想到会护着我们的是我妈嘛,我低头几滴血从我额头滑下,滑过我眼前,随后滴到地板上,一滴接一滴。也就是这时候,有人闯了进来,我意识有点朦胧,随后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我哥。我哥抱着我,匆忙拿出纸巾给我止血,我侧头瞥他一眼,我哥快急哭了。
“爸!你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勾的阿烨……”我哥说话求情,我哥为什么要为我开脱,明明是我逼的他。
“不是你,是谁!?”我爸破口大骂,我全当是他的气话。
我爸说完,一拳就要砸下来,我哥护着我,硬生生砸他左手外臂上……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我哥受伤了,我都准备还手了,下一秒听到了我妈的声音,我亲妈。
“陶立军,你给我住手!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我妈怒吼出声,音调很高,接近尖锐,张开手护在我跟我哥身前。
“李芩桐……你好样的。”
我爸停手了,表情相当难看。
“铭儿,你带阿烨去处理伤口……”我妈轻呼出一口气,扭头跟我们说。我哥紧紧抱着我,将我搀扶起来,带我出这个房间。
“我看谁敢带他出这个门!”我爸忽然提高音量出声,有些威压。
“你要是觉得还不够丢脸,当孩子的面说清了。”我妈再度开口,话语带上点决绝的意味。
我爸似乎一哽,没再拦我。
我不知道我妈跟我爸说了什么,我也不会去问,那是他们长一辈的事,我们没法掺和。
也是难堪收场,就是不知道谁更难堪。
我哥扶着我,领进我卧室里,问我医药箱在哪,然后给我带来,为我止血、消毒、包扎……奇怪,我哥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熟练?我哥收了哭声,为我擦药的手还是有些抖,他吸吸鼻子,仰头眼睛湿润地看着我,偏偏我哥还轻声跟我道歉,叫都叫不停,“对不起阿烨,对不起……”
我哥脸上的泪痕没干,我看着心里难受,干脆上手帮他抹掉,我捧着我哥的脸,仰头看我,眨巴眨巴眼,“哥你没错,我们都没错,这是天注定的事,我们谁都逃不掉……”
我是想安慰我哥来着,但是说完这话,我哥又开始哭,眼睛漫着水雾,透亮清明,我一时找不到办法,于是脑抽莫名其妙说了句,“就算是哥设的陷阱,我也心甘情愿地跳好不好,不要哭……”
我哥吸了吸鼻子,终于笑了,破涕为笑的样子,超级超级超级可爱!!我一大老爷们也是明白“萌”这个意思了。
奇怪,其实久而久之我会习惯性忽略我哥长着跟我一样的脸,我不太在意,因为我是我,我哥是我哥,我们完全是两个独立的个体,皮囊是可以改变的,但基因不会,灵魂也不会。另外,说到长的一样的脸,其实我从始至终都藏着疑惑——
明明是长的想似的脸,为什么陶李铭的脸看起来让人这么想欺负?还是说,我哥只在我面前这样?
这些疑惑还是别被我哥知道的好……
知道也行,反正我哥总是会纵容我这些那些事。/:D
我只顾着我哥给我擦药了,差点忘了我哥刚才手臂挨了一拳……我哥穿着浅色薄款式的卫衣,我哥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没躲掉,最后老老实实让我帮他擦药,左手上的疤还是很明显,有些触目惊心。
我哥试探性地眼神打在我脸上,我抬眼看他问,“怎么了,哥……”
我哥只是抿唇轻笑,最后笑得有些开怀,才开口,你们根本就不懂!我哥笑得有多好看!!
“阿烨,你才是最明亮的,像光一样,跟我梦里的也一样……”我哥后边那句明显小声了很多,我们视线相触。
我早说过我哥眼里充满了情绪。
我早说过我哥眼睛会说话。
我早说过我可以轻易看透我哥,只要我想,只要他想。
认栽吧,陶李烨。
身无片甲怎么赢得了孤注一掷啊,你也不想想?
认栽了,陶李铭。
但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从始至终吃亏的都是你啊。
哥?
(正文完)
正文完,番外应该大概随缘。加上减掉的三千全文三万九近四万捏「玫瑰」
(小声感慨:桃李是在半世界之前写的一点,主要是当时直接下笔就是第一人称,但是说实话挺难把握的,桃李没把控好的话我也认栽,不会大改,开始还以为会卡si就此枯了呢,幸好。后边半世界来灵感的时候我还在想是不是第一人称,然后下笔发现写不了第一人称就是正常第三人称。半世界和桃李篇幅都比较短的,还是想把篇幅拉长一点,但是这个设定不太允许,那么接下来把压力给到朔月了哈。)
还有,我先标完结了哈「玫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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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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