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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难杀刘季 ...
那头,张良与姜…不,黄石公打得火热。
这边,秦竹在想起姬鸾懂得药理后,立马拉着人往回走。
走到半道,才记起自己是出来小解方便的,赶忙又拽着巴清的胳膊,缠着人帮忙看有没有虫子,好不容易在背风坡的一处死角——光秃秃的石堆中结束“战斗”。
山脚下。
秦竹的一言一行,所思所想都在嬴政几人的脑海里形成动态路线图。
等待秦竹归来的时间。
以冯劫为主导,开始追责。
披甲卫士攥戟杆的手瞬间暴起青筋,甲胄下的冷汗几乎要把麻衣浸透。
他心下叫苦不迭:他大父的!破铁疙瘩砸碎车!说出去谁能信!副车轱辘都差点崩没了!要是陛下……这六国余孽还真他阿父的豁得出命!
嬴政听着问询的话,他的剑鞘磕在车轼上,脸色淡淡。
周遭一片死寂。
秦竹去而复返,还带回了许多女子。
嬴政望着那其中甚至还有背上背着娃娃狩猎的女子,眉心不由狠狠一跳。
什么时候,他大秦还要女子携襁褓捕食谋生?
姒木敏锐地察觉到皇帝的视线,头不由低得更下,彻底暴露出她背上刚出生的小妹。
立春时,好几个族人同时生育,许是今岁是个好年,竟全部都是女娃娃。
女娃娃好啊,都能留在身边。
即便她们视那些汉子为器具,每每到最后,总归也有点舍不下从自己肚腹里出来的男娃娃。
秦竹独自开朗。
她刚才意外从姬鸾口中得知黄石公的下落,此时迫不及待想要出发寻人。
【张良……】
姬鸾本不知秦竹是为了寻找黄石公而改道数百里专程来此处,以便于能擒捕误伤了溪冬的张良,当然,如果以秦皇嬴政的立场,虽说面上同为寻找黄石公,只是他现如今还“不应知晓”刺客究竟是何人,故而用礼贤下士的说辞,决定提前整个“三顾下邳”……
简而言之——他们都要用黄石公打窝。
也是秦竹运气好,她本意是想带着姬鸾她们让始皇大大认认脸。
母系氏族没落,正渐渐泯于沧海。
【天时地利人和,如果始皇大大能够莫名其妙嘉赏点能给鸾姐她们傍身的东西就好了,口头也行】
本着这种微妙的想法,秦竹难得老老实实做足了一个幕僚及官员应有的姿态,事无巨细向嬴政禀告有关于姬鸾一族生存日常。
姬鸾本想拦她。
这气氛明显不对,那抖得跟筛糠的宫人,我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眼看着就要惊厥过去。
良久后,姬鸾在秦竹的搡推下,很快又重复一遍之前的提醒,“诺——秦皇陛下,东面南端有处池塘……那个怪老叟让我们不要惊扰到他快要上钩的鱼,还说他黄石公是个懂六卜、算无遗策的隐士…… ”
她们本就是上古母系氏族的后裔,向来尊崇这些神鬼莫测的术法道士,便真的放弃那片丰饶的山头,转来此处狩猎。
与此同时,任谁也没想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的人,此时也进入这下邳的地界。
田埂旁。
刘季一屁股坐在地上,艰难地脱下破鞋,抱着自己满是大血泡的脚底板儿骂骂咧咧。
总算是离了那吃人的地界!要早知道!他绝不会跟那帮呆子一块儿去看热闹!
地牢里的水是真他娘的冰寒!就他这身体板还真就差点没扛过来!
时至今日,刘季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他莫名其妙被下大牢,还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判罚弄死他?
还让他没了亭长身份,假死逃亡至今。
思来想去,他只记得被抓的前几日,招惹了几个在街上闲逛的男女,还被对方打了一顿……
想到家中老父老母,刘季难得有一丝惆怅。
再见也不知要猴牛马月。
要不是他利用多年游走市井的经验,本着报仇十年不晚的心态买通并说服狱卒让他假死脱身,而今怕不是早就曝尸荒野,任鸟兽啃食了。
想到这,刘季又是一声长叹。
他背后的山林深郁葱,要是他绕过去,便能正巧撞见秦皇的车制仪仗。
“......陛下,就是这般。”
姬鸾带着族人向秦始皇行了李,知晓秦皇正在寻此间的黄石公,便把知悉的消息尽数说出。
秦竹也在旁边认真听着,不时蹙眉思索。
【也不知道张良遇到黄石公没,最好是都在一起,一锅端】
她想法很是美好,现实却诸多意外。
这不,刚进下邳,趁着当地郡守等人在跟始皇大大禀告当地盐铁渠道等民生现况,秦竹领着贰伍就自个儿寻摸着出县衙了。
溪冬的命是保住了,但失血过多带来的后遗症就是全身乏力。
秦竹让子桑二留下照顾,还特意请了蒙毅派两人过来照看,又磨蹭许久,眼看着天色渐暗,终于跨出门。
屋内。
溪冬虚弱地倚在矮榻上,有些吃力地仰头看站着不动的子桑二。
“坐啊......”
不对比不知道,在咸阳城待久了,还有小竹过分关心爱护,她已经许久没睡过如此简陋的房间。
甚至于床榻,都是矮的不像话,让人躺着就憋屈。
子桑二本来就个高,此刻又是站着,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溪冬感到有点慌张别扭。
距离他俩上次单独相处也有一月有余,当然,她也没想到,这木头竟然还真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俩人就这么僵着。
有时候溪冬睡前思及,还会气闷地捶床。
子桑二嶙峋的喉结剧烈滚动一下,忽地感到有些口干,心跳声嘭嘭,闻言,他猛然席地坐下,半刻不带犹豫!
屋内只有一张床榻,白日充作矮榻坐靠,晚上便是睡觉歇息的地方。
溪冬的本意是想让子桑二坐在脚边榻沿,没想到对方干脆利落坐在地上,她斜睨了地上正襟危坐的人,半晌后,无奈地扶额。
腕间的宽袖很快堆叠滑落至手肘,细白瘦弱的手看上去只要子桑二两根手指用力就可以捏断。
子桑二单腿支在地上,脚尖一个用力就又翻起身,出了门。
溪冬望着子桑二的背影,莫名有点心底酸涩,缓慢地眨了几次眼,她掀开秦竹亲手给她铺盖上的皮毯,想要下榻走一走。
躺了几日,不止是腚,腿脚都隐隐有些不舒服。
还没等溪冬扶着墙走上一圈,子桑二去而复返。
他额上冒出一点点细密的汗珠,手里赫然端着一碗热汤。
没等溪冬反应过来,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竟直接被子桑二单手揽腰带到榻上。
汤是甜的,似乎是蜜。
溪冬安静地喝完一碗,嘴唇又变得水润红嫩。
子桑二靠在近旁的墙上一直等溪冬喝完,才放心地坐回刚才的地上。
“我心悦你,你心悦我吗?”
冷不丁的,溪冬开口问道。
子桑二愣了瞬,紧接着就感觉自己脖颈到耳根都烧红起来,面颊灼烫的热意让他眼眶发红,像是激动地哭了一般。
不等他震惊回过神,溪冬的声音在此响起,“你心悦我吗?”
子桑二想也没想,用力点头,手掌撑地想要起身,因动作太快反而站不稳,差点上演一处原地绊摔自己......
溪冬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开口说出这句话的,她觉得,要是等子桑二主动,那怕不是要等数十年之后...还不一定能够等到。
县衙巷口,秦竹刚婉言谢绝县卒好意派来的步撵,转头就看到顿弱和冯劫不远不近地站在夯土墙根处。
她只做没看见似地挪开视线。
与冯劫是领命前来跟随秦竹寻找黄石公与刺客不同,顿弱纯纯就是闲得无聊。
这次出巡,他的作用就是在琅玡台时祭天凑人头,以彰显秦皇对祭天大典的看重。
“秦大人,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冯劫做了个揖,明知故问道。
秦竹瞅了眼安静的顿弱,又隐晦打量冯劫的脸色,不答反问:“冯大人这是?”
“这舟车劳顿,身子骨不舒坦,想着随便逛逛...看秦大人似乎有属意去的地方,可否带我一道?”
冯劫鲜少做过这样厚脸皮硬跟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和秦竹就私田是否能租赁黔首公然在朝堂上好一顿争论,请求的话几乎是他用尽平生最大的勇气。
【呃——】
秦竹眼睁睁看着眼前儒雅的中年男人红温,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犹豫了两秒,又雨露均沾般冲顿弱的方向也微颔首示意。
顿弱惊讶,忙不迭也跟着行礼。
破烂的土路,秦竹轻轻提起裙裾下摆,尽可能不踩脏衣服。
“哟~这么貌美的小娘子~一个人啊?”
轻佻的男声带着笑意,隔着一道墙传到秦竹这侧。
秦竹皱眉,倏地大步向前。
墙对面。
巴清嫌恶地睨看角落里邋遢恶臭的闲汉,指头微动,宽大的袖口底下的纤手稳稳握住一柄小巧的弩弓。
耿庆平被她派去寻黄石公去了,虽然不知道公子高是从何听说那个老叟手中有绝世兵法,但她还是派出眼下所有人调动的人手,重点寻觅那个老叟的踪迹。
秦皇年盛力强,巴清自然希望他长命百岁,安然无虞,但——
凡是有个万一,这长公子扶苏心慈归慈,却不像是个能够开拓繁续大秦帝国的主儿;将闾等又心思太多精得慌,她只想做大做强,宫心计实在不适合她;思来想去,也就公子高这性子还算贴合她的商贾之道,也不用忌惮未来他即位她会被打压,巴清隐约有点期待公子高上位。
当然,这话足够夷她九九八十一族,她只是心底偷偷想过,任谁都没讲过。
为此,她想着多一个人找得更快,自己便也向秦皇借口休息,等半天见耿庆平等人还没回来,想了想,还是耐不住性子,想独自去最近的一处桥墩看看——她记得那处儿在山上,地段偏,但景色确实很好。
没想到,就遇到这儿的闲汉。
巴清没见过刘季,自然也不知道按照原本的世界线,她眼前这位看似猥琐又好色的闲懒脏汉就是未来汉朝的开国皇帝汉太祖——刘邦。
不过即便知道也不妨碍她此时的厌恶与嫌憎。
刘季挨了一记瞪,心下更加火热。
他一看就知道眼前女子定是嫁过人的,瞧这身段、发髻,简直是让人抓心挠肺地痒!
刘季环顾四周,见周围没有这女子的家人,赶忙撩了撩凌乱的额发,露出一个自以为俊朗的笑容,迎上前,“这无人孤巷可不是小娘子这般俏丽的美人该来的,这样吧,我送你出巷口,放心,我可不是什么恶徒~你——哎唷!”
“咔哒”之后是“嘭”地一声响。
刘季只觉得腰后剧痛,紧接着天旋地转,面抢地倒下。
秦竹一个飞踢,顺势拍了拍手,语气冷淡夹杂厌烦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秦竹最讨厌这种男凝与骚扰,踩着刘季后腰上的手向前走几步,仔细打量巴清的脸色目露担忧关心道:“清姊,你没事儿吧?”
巴清意外地看向眼前四人,愣了愣,很快笑出声,“小竹可真厉害~莫担心,我没事儿,瞧,这是耿管事给我打的弩弓。”
巴清举起袖口下藏着的弩弓,锋锐的利箭泛着冷光,看上去杀伤力十足。
秦竹眼前一亮,径直伸出手去摸那精致小巧的弩弓,音调一下子变了,“哇噢~我也想要!清~姐!”
【瞧瞧这木头表面的光泽,还有错金银云纹,这弦...是什么筋?看上去好韧啊——】
秦竹啧啧称奇,见多了咸阳宫里这时期最鼎盛的工艺,差点忘了兵器这块儿还没见识多少。
巴清自然点头应好,“等回去就给你做,这弓弩是耿管家给我的,说是弓弦难得,准备许久,待我今夜同他说一声,让他再去寻。”
耿庆平跟了巴清多年,是心腹。
巴清视秦竹为姊妹,说话间也没太多顾忌——但凡换一个人来,她答应归答应,可不会说出弓弩的来源,毕竟心腹难得,她乐得见其过好,但谁要是想要抢夺,她可是第一个不答应。
要知道,这般大的家业,要是一朝耿庆平离去,巴清...她想都不敢想。
冯劫年岁大了,听到刘季无礼粗鄙的话瞬间就怒了,只是秦竹快了一步,直接将人踹倒,让他空留一腔愤怒无处宣泄。
“放肆!汝岂敢...”
冯劫身为御史大夫,洁身自好刻入骨子里,更遑论始皇陛下亲口下了令,严禁秦土上有侮辱□□女子的事情出现。
刘季被踹翻后,下意识就想还击,结果对上那张熟悉的的侧脸,立马老实趴下,“哎哟哎哟”地叫唤,像是被伤的不清。
没等他想好怎么脱身,后腰再次受到踢踹,他咬牙忍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抱头闪躲。
顿弱见多了这种人,只是淡淡瞥了眼又被冯劫暴捶的脏污懒汉,掠过他朝秦竹方向走去。
秦竹接过巴清递给她的精巧迷你弓弩翻来覆去欣赏好几遍,听见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终于依依不舍地帮巴清重新扣回小臂手肘的位置。
她转身拉下脸,直直走向刘季。
【什么玩意儿,还敢当街骚扰妇女,活腻歪了吧?刺面!必须刺面!】
秦竹回忆着之前治粟内史拉去李信所居住村寨外开荒种地的刑徒里有被在脸上刺字还用墨水涂黑的,心底暗暗给了始皇大大一个认同的点头。
【还得是始皇大大,这样天底下人都知道这些人犯了不可原谅的过错 这才对嘛,总不能只有受害者被千夫所指评论,那些加害者美美隐身,还能随意洗白...】
县衙里,一心二用的嬴政接过赵秉递过来的奏折,莫名蜷弯除大拇指外的手指。
无论经历多少次,他还是时常感叹秦竹说话之直白。
刘季始终将脸埋在臂弯里,久了,就连秦竹都发现不对劲。
她轻轻给身旁的贰伍使了个颜色,不多时,刘季愤愤站在秦竹身前,一动不动。
倒也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他后腰那把短刃已然灵巧地割破他的衣袍,再往前就是他的皮肉了啊!
“你是——刘季?”
打眼一瞧,秦竹只觉得面前人有点眼熟,但又看了眼,只见对方像极了她在荥阳城遇到的汉太祖刘邦年轻时候。
刘季恨恨咬牙,喷溅口水,“你还记得我啊!是你对不对!就是你害得我如此境地!”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女子就是他的劫!
只要是撞见一次,他都能倒大霉!那种十来年无法缓过劲儿的大劫!
秦竹惊异地瞧着本不该在这出现的刘季,蹙眉呢喃:“你怎么会在这?”
之前在荥阳见到刘季,她心下大骇,恨不得直接解决对方,但想到距离秦二世亡国还早着很,加上最重要的是,她又没杀过人,只好作废。
刘季冷笑,脸上带着无比的坦然,“老子我想在哪在哪,要你管?!”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刘季完全忘了此时的他不再是泗水亭的亭长,甚至也不是之前他押运过有朝一日或许还能刑满释放的刑徒,一门心思的要找秦竹不痛快。
【......】
秦竹还能说什么呢,她像是厌烦刘季的脸,随意挥了挥手。
很快,贰伍一声哨,墙头蹿下两个包裹面巾的男子,迅速将刘季带走。
刘季深知此次怕是命休矣,胸腔里的愤怒快要溢出来,“你这——”还想咒骂几句那个瘟鬼似的女子,下一秒就被堵了嘴。
秦竹淡淡目送这位历史上褒贬不一的开国帝王离开,转身冲巴清笑问:“你这是去哪儿?怎么也不带个人。”
巴清垮下脸,又挎上秦竹的臂弯,边往前走边说,“哎,我这不是也想早日找到那个黄石公吗?耿管事他们刚进城就被我派出去寻人,我想着以前行商开拓路线时来过这,就像自个儿去附近转转,没想到就遇到这种渣滓...”
巴清心底也有些后悔,临行前,耿庆平还特意询问过她是否挑选一部分私兵一同出巡,她斟酌再三,还是没有带——虽说她这的私兵都是陛下亲口允过的,但毕竟是帝王出巡,还有这么多文臣武官...单论一直与她作对的儒家博士,她就不合适成唯二之一的例外。
至于另一个例外,当然是秦竹咯。
巴清懊恼归懊恼,面上还是周全地也朝隶属冥影部的贰伍点头打了个招呼。
行商这些年,要说着路上的事儿她还真不怎么怕,就是朝堂里的,她是能避则避。
要不是陛下让她管理一部分盐铁贩运,讲真,她是真的只想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巴清口中那座隐藏在山丘间的小桥很快到了。
在秦竹看来,与山水墨画中所差无几,甚至于,这桥还真离县衙很近,走了不到一刻钟便到了。
落日余晖清浅地照射在潺潺流水上,零星能听到几声鱼跃。
秦竹趴在桥栏往下看,只看到一滩烂泥堆,撇嘴站直。
“看来是不在这。”巴清扫视四周,随口道。
她本来也不抱多大期待,见状,就想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有两个身形同样瘦削的男子从远处渐行渐近。
秦竹视力极好,看清了人脸,但很快又僵硬住。
【小黑蛟小黑蛟!!十万火急!!!快来帮忙!】
秦竹忘了,她压根不认识张良长什么样儿啊!?
【就离谱】
别说张良,就算那个单手能抡一百六十斤大铁锤的力士站她面前,她也认不出来啊!
要说这秦锐士不愧是秦锐士,个个一米九,雄壮威武。
刚出咸阳城的那几天,秦竹天天有事没事就领着溪冬撩开竹帘欣赏“美景”,心底“斯——哈——斯——哈”......
只见那两个男子一老一少,老头长着一张平平无奇的面貌,丝毫没有任何仙风道骨的传奇人物形象,而年轻的男子皮囊倒是不错,就算粗布葛衣,也难掩其从容有礼的姿态。
眼看着对面俩人似乎也瞧见他们,停住脚步。
秦竹没有犹豫,立马招呼贰伍,“把他们抓回来!”
【宁杀错不放过】
嬴政闻言,一拍桌子,“善!”
唬得下方禀告到下邳盐税缴纳情况的县丞虎躯一震,差点跪伏在地求饶。
嬴政知道自己失态了,咳了两声,很快看向公子扶苏,淡声问道:“扶苏,你觉得呢?”
正小幅度东张西望的公子高一个激灵坐直,侧耳听着大兄的回答,迅速盘计若是父王一会儿问他,他该如何回答。
黄石公和张良很快被制住,反手剪着押到秦竹面前。
“你是何人?”黄石公率先开口。
自他秦皇一统六国,避世隐居此处,已然许久没遭遇过这事儿。
秦竹没回答他,只是定定审视张良的面貌。
说来,怎么也是韩国贵族出生,家族内还出了好几任相师,张良即便是年少时家道中落,距今也有十数年,却还是仪态极好,站有站相。
就算面容看得出经历过一些沧桑风霜,却还是很沉稳的模样。
“你是谁?”
张良左右看了看眼前的人,认出冯劫和顿弱,但辨不出秦竹和贰伍的身份。
为了能够成功刺杀嬴政那老贼,他年年都会去咸阳待上数月,就为了打听和“探望”嬴政最新的情况。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他想着,要是在他报仇前,嬴政就死了,那岂不是一桩憾事。
要知道,前头那六位秦王,秦武王仅在位4年就死了,还是举鼎示威时胫骨断裂而死...还有秦孝文王,继位3日就暴毙...这已经俩了,还有嬴政那厮的亲爹——秦庄襄王,也就在位三年死了。
这二分之一的概率,他可不希望嬴政就这么轻率地死了。
没等秦竹做出反应。
先头领着刘季离去的俩人从远处快速逼近,开口便是请罪,“吾等办事不利,让那闲汉跑了。”
说来也是冤枉死了。
那刘季才走出巷口没几步就放了好几个臭屁,死乞白赖非要如厕,硬是用“毒气”逼得他俩松口,结果...就一刻钟不到,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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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啊啊啊啊啊!北京时间2025年2月25日,我可以入v啦!明天倒v第一天~爱大家哟~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