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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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下第一场大雪那天。
课间同学们都在操场上打雪仗、堆雪人，热热闹闹第玩着。
江源带着几个好哥们也走进操场。没走几步，一班的肖成就攥了一个大雪球从后面追上来打了江源一下。
李红伟正好在肖成身边，骂了肖成一句。肖成不高兴了，上前就踹了李红伟一脚，把李红伟踹倒在雪堆里。
江源回头看着问了一句：“你干啥呢，肖成？”
“他骂我！”肖成不高兴地说了一句。
“你他妈不打我哥们，我能骂你吗？你还踹我，我看你是想找挨揍啊！”李红伟爬起来说。
“算了，打一下能咋，一个雪球，没事，别吵吵了，走吧，走吧。”江源劝着李红伟。
“哎，别走啊，李红伟，我就是想找挨揍，来吧，你打我一下试试。别觉得你跟江源好，没人敢惹，我不怕你们。来吧，打我一下试试。”肖成还没完了，紧着往前赶。
“我打你能咋！”李红伟说着，就要扑上去。
“哎，干啥呢，我说话不听啊，走吧，走吧，别扯淡了，肖成，你也别得瑟，回去吧，我不想打架。”江源说。
“咋，你怕了，江源？别走啊，我挺长时间就想会会你了，都说全校你最厉害，谁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咋不相信呢！江源，来，咱俩单抠一下！”肖成看着江源说。
“扯淡，我不是你的对手，打不过你，不跟你比。走，李红伟！”江源笑嘻嘻地说着就要走。
肖成上前一步，抓住江源的衣领说：“往哪走啊，我让你走了吗？”
“怎么？肖成，我听说你在班里挺厉害啊，你们班得的同学你都打过，特别是姜小阳和李卫东，你每天都得收拾他俩一顿，不然你手痒，受不了，有这事儿吗？”
“有啊，我每天都要收拾他俩一顿，不然我手痒得不行。咋？你想替他俩出头啊？”
“呵呵，我不想替别人出头，我只想告诉你，别太狂了，欺负人不好。撒开我，我真不想打架。不然，你真容易挨揍。还有，姜小阳和李卫东俩人差不多是全校最老实的人，你天天欺负人家，有点过分了，说实话，你的行为已经构成校园欺凌了。别这样，不好。肖成，撒开我，我今天真不想打人。”江源说。
“你教训我，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哼，你今天不想打人，我想啊，我想跟你试试，来吧！”肖成说着，冲着江源的脸就是一拳。江源一歪头，快速出手，扭住肖成手腕，抬起一脚踢在揣在心口窝上，肖成倒在雪堆里。
李红伟扑上去骑着肖成照着脸上左右开弓一阵猛捶。
刘学在远处看见打架，立即跑上来，声都没出，照着肖成的脸就踹，很快，肖成满脸是流血，滴在白白的雪上，特别显眼。
这时围上来很多同学，江源一瞪眼，骂了一句：“干啥，你们，都来干啥，滚开！”
看热闹的同学都蔫蔫走开了。
“行了，李红伟，刘学，走，咱们回班。”
“哎，江源，别走啊，你这算啥章程，我说单抠，你们三四个人，不算英雄，有章程咱俩单抠，江源，来！”肖成爬起来一边抹着脸上的血，一边说。
“肖成，我真不愿意搭理你，我知道你一直想跟我比比，但我告诉你，你不行，差远了！另外，你不要再欺负班里的同学，否则我不答应！”江源说着要走。
肖成从后跳起来踹了江源一脚，江源一闪身，肖成踹空摔在地上，江源上前一步，抬脚揣在肖成的脸上，肖成妈呀一声不动了。
正好，杨兰走过来看见，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了。
这件事之后，江源问杨兰害怕没，杨兰说吓得她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梦见江源把肖成杀了，肖成满身是血，躺在雪地上不动。要求江源再不要打架，她害怕，怕得要命。江源也答应杨兰，不再打架了。
江源是个很讲究的人，答应杨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现在杨兰不讲究了，说好俩人相爱到老，杨兰却中途变心了。江源每天面对杨兰跟张小山，心里别提多别扭了。心中那个委屈，哀伤、失落、愤恨，充斥的满满。
此时的江源，看什么都不顺眼，看什么都想动手。
上次跟肖成遭遇一次，大败肖成，江源本来以为没事了，肖成也不会再来找自己麻烦了，没成想，肖成怀恨在心，一直伺机报复。回到班里，有人问肖成最后的战况如何，肖成吹牛说江源服了，不服他就把江源的腿打折了。其实吹吹牛也没啥，但是这话不要让江源知道，可偏偏就有那好事之人把这话告诉江源了。
开始，江源还没在意，但是昨天有人绘声绘色地向江源描述，肖成当大家讲述，他是怎么把江源打服的，说最后江源跪在地上给他磕头求饶，磕一百多个头，起来腿都不会走路了，肖成才答应他。后来，江源答应，不管在哪见到肖成，都叫肖成一声爹，不叫爹，江源还得挨揍。
这话江源不高兴了，他想，叫爹可以，但是不是我叫你爹，而是你叫我爹。于是，江源直接去了肖成班级，化学老师正在上课，江源敲门，说找肖成有点事。化学老师说上课呢，让江源下课再来。江源直接推门进去，走到肖成跟前伸手揪住头发把肖成拖了出去。一出教室，江源照着肖成的脸就是一拳，血从鼻子里流出来，然后江源狠狠地说了一声：“跪下，叫爹！”
“爹，我服了！”肖成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乖乖地叫了一声爹，跪下磕头。
“不许停，一百个，少一个都不行！”江源看着肖成说。
化学老师推门出来说：“江源，你太不像话了，我说让你下课来都不行，你也太不尊重我了，我必须找校长说道说道。”化学老师生气了，说完，夹着教案就要走。
江源一把拉住化学老师说：“老师，老师，您别生气，是我对不起你，我认错，我道歉，老师，别找校长，你打我几下，出出气。行吗？”
“滚！你个大恶鬼！我可不敢打你！”化学老师真的生气了。
“老师，要不我替你打，打倒你满意为止，只要你不生气就行，好吗，老师？”江源说着，自己伸手扇自己的嘴巴，非常用力，啪啪啪地扇着。
化学老师斜眼看了一下，说：“行了，你真是个虎东西，咋这么气人呢！”说着，伸手拉住江源。
“那你不生气了，好吗，老师，我尊重你，我真的尊重你，你给我们上课时，我多听话，化学学的还好，就是因为我喜欢你，尊重你，才愿意听你的课，学的才好。打他，是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别跟我生气了，老师，求你了！”
“肖成，你也起来，磕什么头，起来！”化学老师看着肖成说。
肖成看了一眼江源，江源说：“起来吧，老师说让你起来，你还不赶紧起来。”
“我不管你俩是怎么回事，但是今天我必须批评你，江源，我要不是看你化学学的好的份上，我今天饶不了你，以后不许这样了，跟肖成拉拉手，不许再打架，听见没？”
江源答应着伸出手拉着肖成说：“老师说了，我听老师的，这事就算过去了，你以后不许再吹牛涉及到我，好吗？”
“好好，我听你的，爹！”
“什么？爹？肖成，你叫他爹？”化学老师惊讶地问。
“没有，你听错了，老师，我俩没事了，你要不生气，我回班了。”江源赶紧说。
“滚！”化学老师骂了一句。
江源赶紧跑了。
自从接到杨兰那张纸条之后，江源一心都扑在杨兰身上，老师的教导，家长的期望，统统扔到一边。原本横行霸道的做派，更加变本加厉了。他认为，能打，能拼，能够称王称霸，就是英雄，所以，在杨兰面前越发的暴露出凶恶和残暴的性格了。
开始，杨兰也没感觉江源如此狠毒会怎么样，反倒觉得江源在全校都是最厉害的，现在是自己的对象，自己也很荣耀。但是，时间长了，杨兰发现，江源真的很残暴，让她不免生畏，害怕得很。
那是江源与杨兰刚处对象不久，学校搞大扫除，男生清理担当区，女生负责擦玻璃。
江源带领男生打扫完担当区之后，就在班级对面的草坪上躺着，远远地看着女生擦玻璃。
这时，一个叫郜华中的男生走到杨兰身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掏出一个折叠的非常板正的小手绢递给杨兰。杨兰不要，摆手拒绝，但是郜钟华将手绢塞进杨兰的手里。
虽然听不清，但是江源和那些男同学都看明白了，郜华中拿着手绢给杨兰，让她用自己的手绢擦玻璃。
江源和身边的男同学都来气了。平时，这个郜华中就比较愿意在女生堆里混，有时还说几句下流话。江源早就想收拾他了，今天看见这个行为，有了收拾他的理由。
刘学推了一下江源说：“哥们儿，我去收拾他呀？”
“算了，收拾啥，也没招惹你，算了，算了。”刘学说要收拾郜华中，江源又装了起来，说算了。但是，江源的心里一惊厌恶到一定程度了，他决定亲手收拾一下郜华中，让他长点记性。
上课了，大家纷纷走到座位上做好。
江源走进来，直接走到郜华中面前，坐下说：“有手绢吗，借我用一下。”
“没有！”
“我用一下就还给你。”
“没有！”
“哎，别这么吝啬啊，借我用一下。”
“我说没有就没有，借什么借？上课了，你赶紧离开我这！”
“哎，不借就不借呗，干嘛让我离开这啊？这又不是你的地方，是不是？”
“要上课了，请你离开这，不行吗？”
“我不离开这，可以吗？”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什么怕不怕的？我的意识当中，没有这个字。我不怕别人，我也不让别人怕我，所以，我意识当中没有怕这个字。”
“那你在我这干啥呀？赶紧离开！”
“我要不离开呢？不离开你会怎么样？”
“滚！”郜华中说着，扯了江源一把。
“嘿嘿，动手了？你当子不小啊，我借手绢用用，你不借，就算了，干嘛骂我滚啊？哦，我知道了，你的手绢是给女生擦玻璃用的，不借给男生，对吧？”
“你有完没完？”
江源突然看见郜华中的桌上已有把圆规，那种一边是香头那么粗的一根针的，迅速拿起来，另一只手按住郜钟华的左手腕，喀喀喀，用力扎了三下。
血，从郜华中的胳膊上汩汩地冒出来。
郜华中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汗，也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郜华中疼的刚要说话，江源站起来快速扇了他两个嘴巴，声音特别脆：“啪啪！”两声。
“手绢呢，拿出来擦擦。”
郜华中没敢动，血已经流到了桌上。
“记住，别他妈的把手绢随便给女生擦玻璃，留着擦血！”
江源说完，起身走回自己的座位。
这一举动，全班同学都静静地看着，把有些女生吓得眼睛都闭上了。
这件事，杨兰曾经严肃地跟江源说过，说他太暴力，这属于校园霸凌，求江源彻底改掉。当时江源还辩解说他打肖成，就是要制止校园霸凌现象，因为肖成班里的姜小阳和李卫东，每天都要被肖成打，这两个学生吓得不敢上学，都想不念了。
实际上，江源的一些劣行，也属于校园霸凌，真的应该彻底改掉。
这几天，江源的心思都不在学习上，常常在课堂上发呆，走神儿，像一些过去的事儿。现在想想，杨兰与自己分手，应该也有对自己行为不满的因素，可能是自己真的太暴力了。
江源正想得入神，老师什么时候走进来都不知道，听老师说话，才缓过神来。
“坐好了，我跟大家说一个事儿，明天进行单元测验，今天回去都看看，争取好好考着，考出一个真实成绩，考出一个好成绩！”
“老师，我想问你一道题。”老师刚说完，张小山就站起来说要问题。
“什么题，给我看看。”
张小山拿着一本练习册走上前说：“我练习册上的题，昨天就研究半宿，没做上，今天又研究一上午，还是没有思路，你给我讲讲吧，老师。
“哎呦，这么难啊，我能做上吗？”老师接过练习册说。
看了一会儿，老师说：“你这练习册不错啊，这道题也不错，我把它写到黑板上，大家一起看看，看看谁能做上，做不上，我再讲。”
老师把题写在黑板上，的同学们都认真看着，江源也看，不到两分钟，站起来说：“老师，我能做上！”
“你有思路了？这么快？”
“嗯，有思路！”
“来吧，你到黑板上做，让大家看看你做的对不对。”
同学们的眼光都投向了江源，江源站起来走到前面，拿起粉笔，刷刷刷，不一会儿，就把这道题解了出来。
老师看了一会儿，说：“厉害，你解的和我的思路还不一样，比我想的要简单得多。厉害啊，江源，一定要收心，再不许混打乱作了，好好学习，来年一定能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
同学们也开始议论：“厉害，江源最厉害，谁都没有他脑袋好使……”
“还有谁有思路了，站起来说说？”老师看着同学说。
“老师，他做得对吗？我看两遍了，感觉不对呀！”张小山站起来说。
“那你就多看几遍，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江源解题思路完全正确，解题步骤简洁完整。谁还看不明白，可以问问江源。”老师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